第115章 符咒不重要！
  謎語人癡迷於解謎，他自認為是全世界智商最高的人，為了證明自己比蝙蝠俠聰明，他每次犯罪都會留下一系列的線索，讓蝙蝠俠能夠追查過去。

  全哥譚的大街小巷內，都有謎語人留下的痕跡，綠色的問號隨處可見，每一個地點都是一個謎題。

  到最後，這種習慣變成了精神疾病，哪怕謎語人告訴自己，他不應該給蝙蝠俠留下線索，他也做不到，他可能是真的瘋了。

  “這是我認知中的謎語人，但這個被我抓住關在阿卡姆的，絕對不是他。”蝙蝠俠射出勾索，從阿卡姆樓頂潛入進去。

  秦蘇看了看敞開著的正門，猶豫片刻，跟守衛打了聲招呼，秦蘇徑直走進裡面。

  阿卡姆的客源總是非常充足，哪怕前不久才外逃了一批，秦蘇看到的病人卻更多了。

  “可惜馬符咒對精神疾病沒用，不然哥譚的禍害能少上大半。”秦蘇遺憾地感歎道。

  “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光明騎士嗎？”

  一個戴著圓框眼鏡的老頭伸出一隻粗壯的手臂，打算攔住秦蘇，秦蘇卻視他如無物，用自己的力量硬闖了過去。

  老頭斜眼看著秦蘇從自己身邊走過，表情陰晴不定，他是雨果.斯特蘭奇，目前在阿卡姆瘋人院擔任精神病學的指導教授，很多病人都在他的治療當中獲得了“新生”。

  換句話說，雨果博士就是阿卡姆這個人才市場的精神導師，桃李滿天下。

  秦蘇知道雨果找他肯定沒好事，乾脆當雨果不存在，秦蘇現在沒空操心哥譚裡的糟心事，交給蝙蝠俠頭疼就好。

  “符咒很重要！”

  秦蘇才走近謎語人的病房，就聽見一聲叫喊，蝙蝠俠早就到了，他正在和謎語人進行“友好”交流。

  擦拭著拳頭上的血跡，蝙蝠俠語氣平靜道：“他的嘴很硬，我試過各種審訊方式，他都一聲不吭，但你一來，他就開口了。”

  這表明了謎語人，或者說聖主的態度，他只和秦蘇對話。

  秦蘇來到謎語人面前，此刻的謎語人被揍得鼻青臉腫，用於隱藏身份的眼罩也被摘除，撇開特殊的服裝，他現在和一個普通病人沒什麽區別。

  但秦蘇不可能把他當作謎語人看待，在這具凡人的皮囊下，隱藏著一隻活了數千年的惡魔。

  “讓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秦蘇開門見山，不給謎語人發揮的機會，“我清楚你的來歷，聖主。”

  謎語人抬起頭，他對秦蘇說出自己的身份並不感到意外：“我自以為隱藏得很好，結果還是中了你的計，我借刀殺人，殊不知我也是伱的刀。”

  秦蘇當然想弄死小醜，特指這個宇宙的，其實殺死小醜非常簡單，有實力夠果斷就行，問題在於殺死小醜的後果比讓小醜活著還要嚴重，如何讓這顆炸彈安全的爆炸，才是秦蘇需要思考的。

  借刀殺人，秦蘇和聖主想到一塊去了，只不過秦蘇沒想到聖主借的刀居然是她。

  就在與聖主一牆之隔的病房，秦蘇看到了頭髮染成綠色的哈琳，警察在殺死小醜的現場找到了她，不管小醜的身份如何，殺人終歸是犯罪，由於檔案“非常乾淨”，且哈琳在被捕過程始終一言不發，她被判定患有精神病症，從拘留室扭送到阿卡姆瘋人院。

  秦蘇收回注意力：“聖主，既然你都這麽吹捧我了，不如把全部真相說出來吧，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聖主聞言哈哈大笑：“你不會以為把我抓住，這一局就結束了吧。”

  他從病床上站了起來，兩隻眼睛發綠：“你必須找到兔符咒，否則你永遠都見不到你的母親。”

  秦蘇拳頭攥緊：“你知道我媽媽在哪？”

  聖主信誓旦旦道：“我當然知道，十二符咒是我的魔力，不管身處何處，我都能感受到符咒的位置。”

  聖主一開口，秦蘇就知道聖主在撒謊，聖主在成龍歷險記裡還要依靠法器來定位散落在全球各地的符咒，就算DC的黑暗對聖主有所加強，也更多是在實力上的，不會給聖主憑空增加設定。

  聖主在有意誘導秦蘇，就像他叫喊的那樣，他想讓秦蘇認為符咒很重要。

  但在救母心切的秦蘇眼中，符咒一點都不重要，雖然功能性都很強，但並非不可或缺，秦蘇有系統，等秘境中的二十七億人安頓下來，保守估計有上億積分進帳，到時候能代替符咒的物品要多少有多少。

  “聖主，符咒不重要。”秦蘇故意唱反調。

  聖主定眼細看秦蘇的表情：“不，符咒很重要，沒有符咒的力量，你阻止不了反監視者，他會摧毀你的世界，到時候就算你找到了母親，她也會和所有人一起死在反監視者手上。”

  這次聖主沒有撒謊，沒有人比和反監視者打過一場的他很清楚，那個怪物究竟有多強，哪怕現在聖主集齊十二枚符咒，恢復龍身，也不會是反監視者的對手。

  於是聖主回憶起了自己的經歷，他的兒子惡魔小龍集齊了八大魔氣，一舉成為最強大的惡魔，打算統治整個地球，彼時的成龍和老爹拿惡魔小龍沒有任何辦法，於是他們復活昔日的敵人，聖主，讓聖主去和惡魔小龍戰鬥，最終取得勝利。

  既然那個老山羊能夠用這種方法，聖主想自己也可以。

  “所以我才會選擇你，秦蘇，能夠打敗邪惡的只有正義，全新的正義，蝙蝠俠，超人，神奇女俠，就算是眾神也做不到，只有你，你是被我選中的聖鬥士。
    找到所有符咒，你將獲得我的全部魔力，打敗反監視者，這就是我的復仇，相信我！”

  聖主這番話說得情真意切，最後的咆哮更是將含恨在心的情感發揮到了極致。

  但秦蘇還是不相信聖主。

  眾所周知，聖主是不守承諾的。

  這句話是聖主自己說的。

  所以聖主一定在撒謊，只不過秦蘇暫時還找不到他的破綻。

  “把聖主關在阿卡姆不是很安全，”秦蘇對蝙蝠俠說道，“這裡三天兩頭就有人越獄，他必須得有最高等級的監禁。”

  蝙蝠俠想了一下：“我相信你的判斷，回頭我會把他轉移到瞭望塔的牢房。”

  秦蘇一聽連連擺手：“那還是不麻煩了，繼續關在這吧。”

  瞭望塔的防守比阿卡姆還弱，這玩意掛在天上唯一的用處就是摔下來，如果不是秦蘇提前阻止了犯罪辛迪加的入侵，這會兒瞭望塔已經在地上晾著了。

  至少阿卡姆離得近，真出事秦蘇還能及時趕到。

  秦蘇和蝙蝠俠路過哈琳.奎澤爾的病房，秦蘇說話的音量抬高幾度：“對了蝙蝠俠，我帶回來那個新小醜你下手悠著點，別一見面就乾架，他沒有死掉的小醜那麽極端。”

  蝙蝠俠覺得秦蘇這句話是多余的：“我會先觀察他一陣。”

  說者有心，聽者有意，哈琳那渙散的瞳孔重新有了焦點，她轉頭望去，看到的只有兩個逐漸遠去的影子。

  “新小醜？”哈琳嘴裡喃喃道。

  哐當，病房的房門打開了，兩個身形高大的護工陪同著雨果博士走了進來，他是哈琳的主治醫師。

  看見哈琳躺在床上，目光呆滯地留著口水，宛若癡呆的模樣，雨果博士不住地搖頭。

  “可憐的哈琳，瞧瞧你現在變成了什麽樣，小醜會想看到你這副模樣嗎，不，他只會覺得憤怒！”

  雨果博士恨鐵不成鋼道：“殺死他的人居然變成了一個只會流口水的廢物，小醜知道了該多麽失望。”

  聽見小醜這個名字，哈琳終於有所反應：“那……小醜希望我是怎樣的？”

  聽見哈琳開口，雨果立即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他溫柔地將哈琳扶了起來，撫摸著她亮綠色的頭髮。

  “這款染色劑不錯，非常漂亮的頭髮，來。”

  護工搬出一面鏡子，為了防止病人用玻璃碎片自殺，病房內沒有設置鏡子，只能讓人搬過來。

  雨果博士把哈琳推到鏡子前：“照一下鏡子，看看你和小醜比起來，還差了些什麽？”

  哈琳愣愣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我沒在笑？”

  “沒錯，沒錯！”雨果笑得合不攏嘴，多日的精神暗示終於起到效果了，“你現在就缺了一副笑臉！”

  小醜的死讓雨果博士非常遺憾，所以他打算創造出另一個小醜。

  哈琳伸手撫摸鏡面，迷茫的雙眼中閃過一抹狠辣，她一腳踢碎鏡子，將抬著鏡子的護工打倒在地，右手抓住一塊匕首形狀的碎片，轉身塞進雨果博士的嘴裡。

  哈琳的鮮血順著碎片一路流到雨果博士嘴裡。

  “引導病人胡思亂想，會導致病情惡化的，雨果博士，這可是精神病學最基本的知識。”

  哈琳臉上的頹廢一掃而空，她一點點劃開雨果的嘴：“作為一名前心理醫生以及你的病人，我要送給你一個禮物。

  笑一笑吧，雨果。”

  秦蘇和蝙蝠俠離開後不久，阿卡姆瘋人院響起了警報，當守衛們趕到的時候，只看到一個“笑口常開”的雨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