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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狐仙太不是人了》第329章 等等!這劇本不太對
  “啊?”

  金光變化,漸漸變成了前頭圓後頭細的柱狀體……

  ???

  等等!

  你要幹什麽?
  這是什麽虎狼之形?
  你一定是在向著按摩……不對,是在向著筋膜槍變化,對不對!
  一定要說對啊!!!
  但還好這金光的形狀隻持續了幾個呼吸,在任以道無法接受的震驚目光中繼續變化了。

  “呼……還好還好。”

  雖然後面的形狀有的依然危險,但至少沒有之前那麽令狐害怕了。

  形狀變化萬千,沒有個定型,讓任以道的心不斷提起又墜下。

  “咕,嘖。”

  到了最後,任以道都已經不求抽出個正常東西了,只求這個令人煎熬的過程快點結束……

  而在任以道望眼欲穿地等了不知多久之後,金光終於不再變化。

  漫天的功德金光飛舞匯聚,最後濃縮到極致,化為了一件閃耀著金赤光芒的衣物。

  那衣衫輕盈,形製雅致。

  似雲霞,似流光,似羽被。

  華麗卻又高雅,帶著出塵的氣息。

  在看到這衣裳的瞬間,任以道的心中就不由自主地浮現了一個成語:
  “霓裳羽衣……”

  用這詞來形容眼前的衣服實在是再合適不過。

  世人在看到這個詞時,或許會想到一位魂斷馬嵬坡的可憐女人,想起她所跳之舞。

  但是,若是將這個成語拆為“霓裳”與“羽衣”,意境又有所不同。

  霓裳,以雲霓為衣裳。

  可以神仙的衣裳,也可以代指是道士的衣服。

  “青雲衣兮白霓裳,舉長矢兮射天狼。”

  “霓裳羽蓋,既且騰雲,空槨餘衣,詎藉墳壟!”

  羽衣,以羽毛織成的衣服。

  常稱道士或神仙所著衣為羽衣,也同樣道士的代稱。

  “夢一道士,羽衣翩仙,過臨皋之下。”

  “閶闔開,天衢通,被我羽衣乘飛龍。”

  從這個角度來看,這件霓裳羽衣與任以道倒是非常相稱。

  【霓裳羽衣】:
  仙人之衣,以雲為裳,以羽為衣。

  可避災厄,可瞞天機,可掩真容。

  “……”

  對於霓裳羽衣的描述並不多,但每一項都非常重量級。

  對於目前的任以道來說,最缺少也是最重要的能力是什麽?
  隨著接觸的人等級越來越高,能力也越來越神秘,他最需要的就是一份能夠幫助他遮掩天機和真身的法寶。

  任以道本來還打算找時間給自己手搓個銅錢面罩向火子哥致敬一下,現在倒是不用那麽麻煩了。

  寶貝自己送上門來了。

  只不過,在霓裳羽衣飄在眼前時,任以道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拿。

  不是任以道擔心有詐,而是他則在思考另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所以……一百抽就是保底的一井嗎?”

  抽了這麽多次,這是終於出大保底了嗎?
  這件霓裳羽衣與之前從神龕中獲得的獎勵比起來,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個檔次。

  甚至都不像是同一個池子抽出來的!
  “難道說,之前虧了?”

  任以道糾結了一會兒,又否定了自己心中消極的想法。

  雖然過去沒有攢到一百抽抽一次換大保底,但決不能說當時的做法就是錯的。

  “如果當初沒有那麽一次次的獎勵,我有沒有今天還另說呢。”

  如果沒有神龕最初的救濟糧幫助任以道渡過了轉世後的難關,他怕是早就死在了大山深處。

  一個時間點有一個時間點的需求。

  若是當時給自己這麽個又不能吃又不能用的霓裳羽衣,能有什麽用?

  遠遠比不上一兩顆品階合適的丹藥。

  “人啊,還是不能太貪心,不然純屬是沒事閑的給自己添堵。”

  任以道想通了這些,心中豁然開朗,將手指探向羽衣。

  而羽衣在任以道觸碰到的一瞬自然變化,化作一道流光飛上他的身體,將他緊緊包裹。

  同時,大量的信息湧入任以道的識海,讓他對這件神秘的法寶有了更多的了解。

  霓裳羽衣的材質並沒有固定的形態,款式可以隨著他的想法而改變。

  只不過羽衣的顏色無法更改,必須維持羽毛原本的金紅之色。

  除此之外,防禦雖然不是它的強項,但本身也達到了天級重寶的強度,可以抵擋一部分外力的傷害。

  尤其是在面對五行之法時,可以減免九成以上的傷害!
  “天級重寶?不,天級之上的至寶?”

  這件衣服會是超過天級中,達到與神道鍾同一級別的至寶嗎?

  任以道仔細感悟了一陣子,又搖了搖頭。

  “但感覺似乎又差一些。”

  這霓裳羽衣雖好,但少了幾分靈動,沒有感受到強烈的自主意識,似乎並不存在像天鑒一樣的器靈。

  “是真的沒有?還是不屑於與我交流?”

  任以道比較傾向於前者,還沒有誕生出來。

  或許等過些時日它能夠自己孕育出靈智吧。

  “也許可以稱之為,重寶大圓滿?或者半步至寶?準至寶?”

  “嘛,還是準至寶好聽一點,就姑且這麽稱呼吧。”

  披著羽衣動了動,任以道忽然挑了挑眉,腦海中浮現了一個古怪的想法。

  “等等,這個顏色的羽衣,難道我其實是……”

  “多弗朗明哥!?”

  ……

  ……

  “噫!!!”

  龜衍很害怕。

  它真的很慌。

  從昨天那個開始的人族毫無征兆地入定開始,已經過去了十二個時辰。

  在這期間,蟹將軍的屍體停了下來,那人對外界的感知似乎也消失了,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這似乎是個逃跑的好機會。

  但龜衍沒跑。

  這自然不會是因為忠誠,而是它還不想死。

  自從自己踏上這條賊船開始,它就沒有退路。

  離開了任以道的庇佑,已經被東海打成叛徒的它根本無處藏身,只會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還不如留在任以道的庇佑下,至少不會死得太早。

  以及,更重要的一點……

  龜衍不光是因為不敢逃跑,還因為它根本動不了!

  開始的時候還好,但過了一個時辰之後,一切就都變了。

  任以道的的身上猛地散發出一種令它不由自主想要頂禮膜拜的衝動!

  而且,那感覺還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得越來越強烈!

  它有種錯覺,盤坐在它眼前的不再是那個神秘可怕的人族少年。

  而是一尊大妖!
  還不是普通的大妖,而是有著上古血脈的頂級大妖!

  光是感受到他的氣息,就已經讓龜衍瑟瑟發抖,一動也不敢動。

  而這樣的煎熬足足持續了十二個時辰。

  就在龜衍快要堅持不住而崩潰前不久,那恐怖的壓力忽然憑空消失。

  壓力驟然一空,龜衍初時還有些不適應,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這,這是?”

  它有些不安地等待了半晌,才試探性地將頭探出龜殼,向外觀察起來。
    果然,之前閉目入定的少年此刻已經醒來,正眯著眼環顧四周。

  而且,有一件令龜衍不解的事。

  它感覺不到任以道了。

  要不是眼睛看到了任以道,它完全不敢相信他真的就站在自己的身前。

  氣息、氣味、威壓……統統感受不到!
  他明明就站在眼前,卻又似乎遠在天邊般遙遠。

  更加神秘莫測,更加令人敬仰。

  “他突破了?”

  龜衍心中顫抖著,將頭低得更深,生怕自己有一點忤逆。

  這難言的沉默沒有持續太久,回過神來任以道環顧完四周,敏銳地察覺到了時間的不對。

  我明明記得我閉眼之前的時間比現在要晚啊!
  是我睡懵了?
  還是時光倒流了?
  “現在是什麽時候?”

  我到底入定了多久?

  龜衍探頭,恭敬道:

  “自從大人入定開始,再過半晌就剛好一日了。”

  任以道眨眨眼,倒是松了口氣。

  還好隻過了一天,情況應該不算太糟糕。

  在任以道看來,蒼蘭她們是去跟敖壇求援的,這一天的時間最多也就給了她們恢復的時間。

  還不一定能完全恢復。

  恢復不光需要資源,也是需要時間的,一天的時間根本不夠看。

  再說了,就算她們腦子抽了打算跟敖壇翻臉,一天的時間應該也能撐住吧?
  說真的,任以道倒是不擔心她們的安危。

  那蒼蘭還是挺能打的,再加上一個實力不明的妖月,不至於那麽不堪吧?
  任以道唯一擔心的,則是她們不顧一切提前轉移,那就不好追了。

  但這點他在感受了一下留在蒼蘭身上的印記就放下心來。

  “還好,還留在那裡,沒有傳送離開。”

  “是在等我?還是在抓緊時間恢復?”

  任以道笑眯眯地想著,摸了摸下巴,跳到了龜衍的龜殼上盤膝坐下。

  “走吧,我們抓緊時間趕過去看看。”

  蟹將軍號已經玩膩了,就丟在這裡吧。

  前方可能有一場硬仗在等著自己,還是別浪費道神的力量了。

  “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敖壇會怎麽做呢?”

  “是將她們推出來,撇清自己?”

  “還是要當英雄救美的猛男?”

  任以道設想著種種可能,嘴角翹起危險的弧度。

  他,有些興奮了。

  ……

  ……

  “大人,已經快到了。”

  龜衍的聲音恭敬,聽著還有些不安。

  “哦?”

  任以道停下調息,將意識重新轉回外界,看向了前方。

  然後……

  他快速眨了眨眼,不確定地問道:

  “等等,你說前面那塊,就是目的地?”

  “那個什麽東海龍王八王子敖壇,他的在封地宮殿?”

  龜衍:“……是,按海圖所示,就是那裡。”

  “你確定嗎?”

  “不,不太確定,但海圖真的是這麽說的。”

  “……”

  任以道看著遠處的斷壁殘垣,頭頂冒出了很多問號。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

  狐狐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呢。

  嗯?
  這……啊?

  “龜衍啊,你們家敖壇殿下,是喜歡這種風格的裝飾嗎?”

  這麽破破爛爛的,他難不成是喜歡敘利亞戰損風嗎?

  你老實說,是真的喜歡?
  還是沒錢裝修?

  龜衍沉默了好一陣子,才艱難地開口道:

  “呃!”

  “小人從未真正進入過八王子殿下的宮殿內部,不清楚這裡原本的模樣。”

  龜衍被任以道的話問的有些不安,遲疑著解釋道:
  “但是,按照小人想……這應該不是它正常的樣子。”

  在眾人的口中,八王子殿下的生活是極盡奢華的,是令所有海獸都向往的。

  對尋常海獸來說極其珍貴的海蓮果,敖壇都是吃一口丟一筐的。

  可是現在……

  是哪裡出了什麽問題?
  正迷茫著,龜衍嗅到了飄來的血腥之氣,顫抖著抖了抖鼻子。

  !!!

  即使不過去一探究竟,也能知道這裡死了好多好多妖……

  “大人,這是……”

  “呵呵,我知道。”

  其實不用龜衍提醒,任以道也明白眼前的景象不對。

  在道神的視野中,前方的廢墟中有一道極為濃鬱的血煞之氣。

  “好了,你在這裡等我。”

  任以道從龜衍背上躍下,讓它等在廢墟的十裡之外,獨自一人向著未知的前方走去。

  或許對於其他人來說,這樣的場景需要再多謹慎一些,但他並不在意。

  他不光喜歡這種混亂的場面,同時也不討厭這份血腥的煞氣。

  要來,便來。

  要戰,便戰!
  任以道的靈魂中也是流淌著好戰的血脈。

  而就在他的腳步即將邁入廢墟上唯一佇立的大門的時候,任以道腳步一頓,輕輕向後一躍。

  而在他後撤的下一瞬,一顆巨大的頭顱被從廢墟中扔出,壓塌了本就即將坍塌的大門。

  轟!
  “謔。”

  任以道後退幾步,仰頭看著那顆殘缺了大半,眼睛還被掏空的巨大“龍首”,眨了眨眼。

  “那個,請問……你是敖壇嗎?”

  理所當然的,他並沒有得到回應。

  那龍首上空洞的眼眸幽幽地望著他,似乎在無言地訴說著什麽。

  任以道與它對視了一會兒,然後似是遺憾地搖搖頭:
  “看來,我似乎來晚了?”

  “有人先我一步動手了。”

  情況,和我預計的似乎有些小小的不同啊!

  不是蒼蘭她們沒有撐過一天的時間……

  到頭來,撐不住的原來是你這個不爭氣的家夥啊!
  敖壇,你可真是丟妖啊!

  任以道撇撇嘴,將視線從敖壇的殘軀上移開,看向了宮殿的內部。

  “看來,你們在等我?”

  他看向了嚴陣以待的兩女,笑道:

  “你們沒有逃跑。”

  “我很開心哦~”(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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