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藥姐說的那些,你怎麽看啊?”易八問我。
“青龍灣那古墓是個陷阱,咱們是去不得的。”我道。
“不是這個。”易八嘿嘿笑了笑,說:“我問的是芍藥姐對你的那份感情,你怎麽看?”
我給了易八一個一臉懵逼的表情,道:“不知道。”
“你不是相人嗎?剛才芍藥姐說那番話的時候,看上去可是情真意切的。”易八頓了頓,問:“她說的那些,到底是真情流露,還是在演戲啊?”
“這個我也很想搞清楚,但我確實沒看出來。”我說。
“沒看出來?”易八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向了我,問:“你居然都沒看出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芍藥姐要說她喜歡的是你,我肯定能看出來其說的是假話還是真話。”我道。
“也是。”易八笑呵呵地接過了話,道:“剛才在芍藥姐說那番話的時候,初一哥你都沒好意思看她,只顧著心虛了,哪兒還看得出來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她喜歡我這事兒可以先放在一邊,青龍灣那古墓,經芍藥姐那麽一說,我總覺得是要出問題的。”我說。
“鬼王令在那古墓裡,可謂是路人皆知。既然大家都知道,打那古墓主意的人,必然是不會少的。”易八皺起了眉頭,道:“鬼王令若是真的現了世,絕不是什麽好事。”
“要不咱們去一趟青龍灣,跟麻婆子把這事兒說說,也好讓她做個準備。”我說。
“嗯!”易八點了下頭,道:“從大局出發,咱們是應該如此。”
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自然是沒什麽好再猶豫的了啊!我和易八立馬就開著破麵包,朝著青龍灣去了。
破麵包剛一開到村口,麻婆子便出現了。
“你們怎麽又來了?”麻婆子問。
“有要事要找你商量。”我一臉認真地對著麻婆子說道。
“是盜那古墓的事嗎?”麻婆子狐疑地掃了我一眼。
“我倆像是盜墓的人嗎?”我無語地反問道。
“是不是你們心裡自己清楚。”麻婆子白了我一眼,說:“要沒生盜墓的心思,能大晚上的跑到那古墓去,還用洛陽鏟挖了那麽幾鏟子。那天晚上,若不是因為挖到了血土,恐怕你們三個,就真得把那古墓給挖開了,是吧?”
“我承認,上次來的時候,我們是有些好奇,確實也想進那古墓看看。不過現在,我們是真不想那古墓被盜。”我很嚴肅地看向了麻婆子,說:“現在打那古墓主意的人有很多,因為裡面有一個叫鬼王令的東西。鬼王令要是真現了世,那可是了不得的,說不定會造成生靈塗炭的局面。”
“你們兩個小年輕,現在弄明白了?”聽麻婆子這意思,似乎我說的這些,她早就知道啊?
“守那古墓幾十年,你就是在守護那鬼王令,以免它被心術不正之人盜去?”我問。
“哎!”麻婆子歎了一口氣,道:“鬼王令那東西,墓主人當時就該把它毀掉的,非要帶進墓裡面,引得人垂涎。那東西的存在,害死了不少盜墓的,也害死了不少守墓的。要沒有那東西,世上不知道得少掉好多冤魂野鬼。”
“都幾百年了,怎麽就沒有守墓人進墓裡把鬼王令給毀了啊?你不是說,只要毀了,就沒這麽多麻煩事了嗎?”我說。
“古墓不是那麽好進的,再則說了,鬼王令可是至寶,無論是誰,一旦得到了,還忍心毀嗎?”麻婆子頓了頓,道:“守墓人不得進墓,這是先師留下來的規矩,誰要是違反了,將會萬劫不複,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你要是有什麽需要,可以到古泉老街去找我們。雖然我倆沒什麽大本事,但輕重緩急,我們還是拎得清的。”我道。
“我知道你倆心性不壞,要不然就憑你們打那古墓主意這事兒,我就不會放過你們。”麻婆子說。
“那魏晨鑫呢?你怎麽就放過他了啊?”我問。
“哎!”麻婆子歎了口氣,道:“不說了,不說了。”
魏晨鑫很怕麻婆子,在提到他的時候,麻婆子又是這樣的語氣。直覺告訴我,麻婆子和魏晨鑫之間,應該是有什麽故事的。
我說的故事,當然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故事,畢竟魏晨鑫就算口味再重,也不會重到要對麻婆子那什麽的份兒上。
“那我們就不打攪了。”麻婆子都說不說了,我也不好意思繼續多問啊!因此我跟她道了一聲別,然後便和易八一起,開著破麵包回古泉老街去了。
“魏晨鑫的身份,難道真的僅僅只是一個盜墓賊嗎?”實在是有些想不通的我,自言自語地問了易八一句。
“他不僅找你測過字,還算過卦,其的真實身份,初一哥你真沒看出來?”易八問我。
“我一直以為他僅僅只是個盜墓賊,因此並沒多想。”我說。
“盜墓賊大多都是要錢不要命的,魏晨鑫那麽大方的,手都沒軟一下,就把金龜殼給了你,這像是盜墓賊的做派嗎?還有就是,作為盜墓賊,只要是個古墓就可以盜,何必非要在青龍灣這明顯盜不了的古墓上耗時間啊?”
易八這麽一分析,我真還立馬就覺得,魏晨鑫身上的疑點,那是越來越多了。
之前還以為自己很厲害,魏晨鑫寫了九個字給我,我就看出了他的身份,洞穿了他的一切。結果搞了半天,我看到的都是假象啊!魏晨鑫給我看了一張戴著面具的臉,而我卻深信不疑地當成了他的真實面目。
日子平平淡淡地過了幾天,這天下午,宋惜給我打來了電話。
“在乾嗎啊?”宋惜問我。
“沒什麽事兒,閑著呢!”我道。
“既然沒事,那就來我辦公室一趟唄!”
宋惜要見我,我從來都是很樂意的啊!在掛了電話之後,我立馬就開著破麵包,朝著她辦公室去了。
“挺閑的啊!”我進辦公室的時候,見宋惜在電腦上玩掃雷,便笑呵呵地跟她來了這麽一句。
“要不閑,也不會把你叫來陪我了。”宋惜站了起來,邁著步子,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地朝著落地窗旁邊的沙發那裡去了。
“給我泡杯咖啡過來。”
這宋惜,她屁股剛一落到沙發上,就在那裡指使起我來了。
“你是主我是客,在你的地盤,不是應該由你來招待我嗎?”我笑呵呵地問。
“跟別人我或許是會客氣一下,跟你這小子,有啥好客氣的?趕緊給我弄,廢話那麽多乾嗎?”宋惜這凶巴巴的樣子,看上去當真還有那麽一點兒霸道總裁的范兒啊!
速溶咖啡什麽的,接點兒開水就可以泡了。我三下五除二地把咖啡給宋惜泡好了,還殷勤地遞到了她手裡。
“宋總,大老遠地把我叫來,是不是有什麽吩咐啊?”我嬉皮笑臉地問。
“有你這麽匯報工作的嗎?嚴肅點兒!”宋惜這是要跟我玩角色扮演嗎?還別說,她現在這個總裁范兒,配上身上穿的職業套裙,那是相當有誘惑力的。
“是。”我笑呵呵地繞到了宋惜身後,說:“宋總你累了,我幫你按摩按摩,揉揉肩吧!”
“我問你,鬼王令的事兒,你是怎麽打算的啊?”
還以為宋惜叫我來,是要跟我談情說愛的呢!這情話都還沒說兩句,她就跟我扯起鬼王令那破事兒來了。
“你想我有個什麽打算啊?”我一邊揉著宋惜的香肩,一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