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一臉認真地對著宋惜回道。
“那怎麽搞啊?”宋惜一臉擔心地看向了我,說:“咱們倆的小命,該不會就這麽就丟到這些白螞蟻的身上了吧!”
就在這時候,我看到那邊的牆角處,依稀露出了一絲金光。一看到那金光,我立馬就想到小金子了。
小金子這家夥,居然跟著我來了的。一想到那小家夥來了,我這原本是懸著的心,自然一下子就放下來了啊!
有小金子在,這些個白螞蟻什麽的,應該拿我是沒什麽辦法的。
果然,在那金光嗖嗖地閃耀了那麽幾下。給金光那麽一閃,原本是圍著我們的白螞蟻,立馬就開始往後撤退了。
“它們怎麽撤退了?”小金子閃的那幾道金光很微弱,要不可以去注意,那是很不容易看到的。宋惜沒能看到,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啊!
“不知道。”雖然我無意欺騙宋惜,但小金子這事兒,在現在這節骨眼兒上,我還是暫時先不告訴她為妙。
“你真不知道?”宋惜顯然不相信我說的。
“嗯!”我鄭重其事地點了下頭,道:“真不知道。”
“是誰這麽大的膽子,跑到我這鬼村來搗亂啊?”有一個陰冷陰冷的聲音從那邊的破房子裡傳了出來。
鬼村?原來這村子叫鬼村啊!
“你就是鬼門老祖?”聽說話的那家夥,剛才那語氣,顯然這鬼村是他的地盤啊!因此我便有些好奇地問了他這麽一句。
“居然知道我的名號?”那家夥有些意外地問道。
“別人的名號可以不知道,你鬼門老祖的名號,我們豈敢不知?”宋惜接過了話,回了那家夥這麽一句。
“你這小丫頭,倒是挺會說話的。”鬼門老祖頓了頓,問:“你們兩個跑到這裡來,是要乾嗎啊?”
“我們知道您是鬼門洞的宗師,鬼門洞的弟子都歸你管。現在有鬼門洞的弟子在外面作惡,我們想請你出山去管教管教。”宋惜把此來的目的跟鬼門老祖說了。
“他們憑自己的本事去作惡,我憑什麽去管?”鬼門老祖哈哈笑了笑,道:“依照我鬼門洞的規矩,弟子只要在出師之後,便等於與師門斷絕了聯系。不過他們在出去之後,做了多大的惡,都與師門無關,師門自然也不會去管。”
“聽你這意思,似乎你們鬼門洞是故意在給這個世界培養禍害啊?”我問。
“你愛怎麽以為,就怎麽以為。”鬼門老祖這態度,有點兒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意思啊!
“既然鬼門老祖你不管,那我們就去把你們鬼門洞那弟子給收了。”宋惜露出了一副一臉認真的樣子,道:“真到了那時候,你可別怪我們越俎代庖啊!”
“鬼門洞的弟子,若是敗在了外人手裡,是學藝不精,只能說他自己活該,給鬼門洞丟臉。”鬼門老祖說。
“有您老這句話,那就行了。”宋惜看向了我,道:“事情辦完了,咱們走吧!”
這就把事情辦完了?宋惜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鬼門老祖畢竟是一代宗師,加上他肯定是發現了小金子的,他並沒有為難我們,因此我和宋惜順順利利地走出了貴門村。
“還以為你是要辦什麽事兒呢,結果就跟那鬼門老祖鬼扯了幾句,然後就完了。”我有些無語地看向了宋惜,道:“大老遠地跑了這麽一趟,咱們好像並沒有什麽收獲啊!”
“沒有收獲嗎?”宋惜白了我一眼,說:“咱們這一趟可沒白來,鬼門洞的傳人,那是不能隨便傷的。今天來鬼村,我們可是向鬼門老祖匯報了的,而且他也已經表了態了,說咱們就算是把作惡的鬼門洞弟子怎麽樣了,他也不會管。”
“這有意義嗎?”我問。
“當然有啊!”宋惜接過了話,道:“你是不知道,鬼門老祖誰都是惹不起的。咱們要是因為動了鬼門洞的弟子,而把他惹著了,那可不是什麽好事。”
“他說了不管,就真的不管嗎?”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了宋惜,問:“鬼門老祖說的話,你信啊?”
“再怎麽說,他都是一代宗師,既然他做出了承諾,那一定是會遵守的。”宋惜一臉認真地看向了我,道:“我相信鬼門老祖,相信他說的是實話。”
“萬一他說的不是實話呢?”我問。
“就算他說的不是實話,咱們也已經先禮後兵了啊!”宋惜頓了頓,道:“不管怎麽樣,咱們該盡的道義,已經盡了。到時候,那鬼門老祖若是反悔,問題出在他那邊,不在我們這兒。”
“你不是說那鬼門老祖咱們是惹不起的嗎?既然惹不起,他就算是說話不算話,咱們拿他也沒辦法啊!”我用疑惑的小眼神看向了宋惜,問:“該不會你是藏了什麽後招,沒有告訴我吧?”
“我哪兒有什麽後招啊!”宋惜在撒謊,她絕對是在跟我撒謊。
不過小金子的事兒,我不也瞞著她的嗎?咱們兩個之間,相互都有秘密,這麽一想也扯平了,所以我就不跟她計較了。
宋惜開著普拉多把我送回了一八閣,然後她就開著車離開了。
“你那小情人開著車,帶著你去哪兒遊了一圈啊?”芍藥姐來了。
這娘們天生就有一顆八卦的心,不管我出去幹個什麽,跟她有沒有關系,她都老喜歡問那麽幾句。
“我跟我的小情人約會,都約了些什麽內容,沒必要告訴你吧?”我給了芍藥姐一個白眼,道:“能告訴你的,就算你不問,我都會告訴你。不能告訴你的,尤其是約會這種私事,我是不會跟你說半個字的。”
“你說你們倆約會,這大白天出去,天才黑沒多久就把你給送回來了。這約會的節奏,是不是有些不對啊?”宋惜笑呵呵地問我。
“扯來扯去,跟我繞了這麽半天,你到底是想說什麽啊?”
雖然芍藥姐的時間並不是那麽的寶貴,但我心裡還是清楚,要不是有什麽事,她是不會無緣無故的,跑來跟我鬼扯這麽久的。
“易八呢?”芍藥姐終於是把話扯回到正題上了。
“你問他乾嗎?”我笑呵呵地看向了芍藥姐,問:“你該不會是在打他的主意吧?”
“一個道士有什麽主意好打的?”芍藥姐給了我一個白眼,說:“就算是要打主意,我也是打你的啊!至少在顏值上,你是遠勝易八的嘛!”
“那你無緣無故地問易八乾嗎?”我問。
“沒見到他的人,有些好奇,所以問問。”芍藥姐說。
“好奇?”我賊賊地看了芍藥姐一眼,問:“難道真的僅僅只是好奇,就沒有一點兒別的什麽?”
“他現在又不在,說了也沒用。”芍藥姐起了身,說:“我就先回去了,還是等易八回來之後,我再來找你們吧!”
“可以跟我先說說啊!”我一臉好奇地對著芍藥姐說道。
“你又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憑什麽跟你說啊?”芍藥姐這話說得,實在是有點兒太不給我面子了。
接下來的幾天,芍藥姐每天都會來一八閣探一趟。她不是來找我的,是來找易八的。只不過,易八那家夥這幾天都沒有回來,芍藥姐自然是一次次地撲了空啊!
這天下午,離開了好幾天的易八,終於是回來了。
易八剛一進門,包都還沒來得及放下呢!芍藥姐那娘們,便小跑著從她店裡過來了。
“你就這麽惦記我家易八啊?”我問芍藥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