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大堂後,林墨看見了大堂之外的曠地中站著許許多多的人,皆是老人婦孺,當看到其中四名衣著鮮豔性感的女子,林墨便明白了紀遷方才為何眼神古怪。
看著四名女子的穿著打扮和樣貌,像是西域舞姬,模樣長得還不錯,應該是趙陵那家夥去買來或者搶來,供自己享樂的。
正當林墨注視著那四名西域舞姬時,頓覺寒芒在背,余光一瞥,正在燕白魚四女正冷冷的看著自己,若是有外人在場,估計燕白魚就擰上他的耳朵了。
眼睛又一轉,又發現紀遷正看著自己,像是在請示自己什麽,林墨雙眸一轉後。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那四名西域舞姬給本卿留下,其余的人紀統領自己看著安置吧。”
“是,屬下明白了!”紀遷拱手點了點頭。
林墨突又神情嚴肅的補充了一句:“記住,紀統領,管住你的人,切不可侵犯婦女,若是被本卿知道了,無論是誰定站不饒。”
“屬下遵命!”
又在黑水寨待了約一刻鍾之後,林墨一行人便帶著近二十五個財寶箱,還有那四名模樣頗佳的西域舞姬離開了。
回飛雪山莊的途中,林墨坐在裝有財寶箱的馬車上,眼睛不時的打量著那四名西域舞姬,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就在林墨盯著那四名西域舞姬發怔之時,燕白魚那不善的揶揄話語傳耳旁傳來,而且其中隱隱的還裹挾著殺氣和冷意。
“夫君,好算計啊,出門一趟不僅得了一堆財寶,還得了四名風情萬種的西域舞姬,這是打算將她們帶回享樂一番?”
林墨卻像沒感受到燕白魚四女不善的目光,咧嘴淺笑道:“白魚,你們說,若是我將這四名西域舞姬,回城時,當做禮物送給熱娜公主怎麽樣?”
燕白魚四女頓時愣了一下,率先反應過來的白芷蘭,恍然大悟道:“夫君,這是要回城之後要將這四名西域舞姬當做禮物,去拜訪熱娜公主?”
聽到這話,燕白魚,百裡傾城,長孫憂音三女才收回了那不善的目光,露出了和煦的笑容,也暗自松了一口氣。
收回目光後,百裡傾城則繼續將目光投在了身下的財寶箱,長孫憂音看了一眼林墨後,便轉身和百裡傾城說起來了話來。
其實對於長孫憂音來說,就算林墨真的將這四名西域舞姬留下,她也不會說下,可她也明白這個時候應該和妹妹們站在同一戰線上,能不留下這四名西域舞姬就是最好的。
之所以長孫憂音不希望這四名西域舞姬,吃醋只是其中一部分,但更多還是因為她們極有可能不是清白之軀,如能配得上她長孫憂音的夫君。
林墨點了點頭:“是啊,後日就是招親之日,我這也得先去拜訪一下,培養培養好感不是,萬一熱娜公主直接選了我,那就不用弄那個什麽招親三試了唄。”
提起那位善舞的熱娜公主,林墨就想起了她雙如星辰般明亮的眸子,眨動眼睛的時候,就像星星在夜空中閃動,動人極了。
“夫君,看你這癡癡的模樣,是在想那位來自西域的熱娜公主嗎?”燕白魚的聲音,再次從耳邊傳來。
林墨急忙收回心神,看向燕白魚,發現她正“笑”著看自己,訕訕笑道:“怎麽會呢,我是在想若水,那妮子,我出城時去看她,她也躲著不見我。”
“或許若水想在更好的時機,將更好的自己呈現給夫君了。”白芷蘭也相當配合的幫林墨遮掩,轉移燕白魚的注意力。
“或許吧!”
隊伍慢悠悠的行了半個小手,才回到了飛雪山莊,一到山莊,燕白魚便讓青兒給了協助押運的安防營士兵幾枚金葉,打發他們走了。
待安防營士兵走遠,長孫憂音和白芷蘭兩女在門口,吩咐和指揮著山莊裡的仆從們,往山莊的寶庫裡搬財寶箱。
林墨則領著燕白魚與百裡傾城兩女往山莊內走去。
“白魚,你讓人通知駐扎在帝都附近的墨衛,抽掉部分精銳,於亥時初(21:00)集結與黑水寨,咱們準備一下去夜探地宮。”
“是,妾身這就去。”
說完,辦事一向雷厲風行的燕白魚轉身便離去,吩咐人傳訊去了。
百裡傾城滿臉興奮的抱著林墨一隻手臂,眨動著一雙靈動的秋水眸子:“夫君,妾身晚上也要跟著你一起去去挖寶藏。”
感受到百裡傾城那美好的胸脯故意在手臂蹭著,林墨心中蕩漾無比,面上卻如常微微一笑,捏了捏小財迷的瑤鼻,寵溺的道:“好,夫君,答應你了。”
當日夜晚,亥時初,黑水寨的地下地宮。
林墨與燕白魚,百裡傾城兩女站在那破碎之處露出的黃金,身後站在息風與仇雲,還有五十名穿著黑色雲紋服的男子,各個精神抖擻。
這五十名男子,皆是駐扎帝都附近的墨衛精銳。
墨宗墨衛以五人為一個精銳小隊,小隊長皆是劍師境界的修行者,其余四名隊員,皆是大劍士境界的修行者,為了這地宮中的黃金,燕白魚特地抽調了十個精銳小隊。
“夫君,要開始挖嗎?”燕白魚問道。
“夫君開始讓人挖吧,妾身都等不及了,我倒要看看這裡有多少黃金。”一旁拿著血雨劍的百裡傾城也開始激動了起來。
林墨站起原地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手中那把樸實無華的匕首怔怔出神,面色也帶著凝重之色。
氣氛沉默了一會兒後,林墨皺起眉頭道:“白魚,傾城,我總覺得這東西實際上不是一把匕首,更像是一把開啟什麽東西的鑰匙。”
這把所謂的匕首,林墨試過了,刀柄與刀鞘是連在一起的,根本拔不出來,而且刀尖部分還有鑰匙般的奇怪紋路和齒口。
“夫君認為它是鑰匙就是鑰匙。”百裡傾突然認真的道:“既然這把鑰匙是出現在這地宮之中,那說明要開啟的東西,說不定就在這地宮之中,咱們和不找一下鑰匙孔?”
“有理,好主意。”林墨與燕白魚齊齊道了一聲。
林墨給了息風與仇雲一個眼神,兩人便領著墨衛們找起了鑰匙孔,不多會兒便有了結果,一個形似鑰匙孔的空洞找到了,就在那張龍椅的左側龍首的口中。
林墨將所謂的匕首插進那左側龍首的口中,在萬眾矚目的視線中,輕輕扭動了一下,沉默了數秒,一陣齒輪之聲傳來。
突然,大殿兩側的牆磚齊齊掉落,碎了一地,而後露出了金光閃閃的一大片,在殿中燭火的照耀下,散發著流光。
刹那間,所有人都愣了數秒,才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哇,都是金磚,都是金磚耶,好多啊!”看著兩邊整整齊齊鑲嵌牆體之內的金磚,百裡傾城頓時驚呼出了聲,小臉上滿是興奮。
“息風仇雲,開始組織弟兄們搬吧!”
“遵命!”
息風仇雲領著那五十名墨衛忙碌了起來。
林墨粗略的估算了一下,這裡大約有十萬塊金磚,而根據這金磚大小,每塊可以澆築約十枚金葉,也就是這裡有近百萬枚金葉。
“夫君打算如何處理它們?”燕白魚看著眼前的黃金,也很是激動,就算她是燕國國主也未見過如此大量的黃金。
這批黃金都快要足有整個大乾帝國近兩年的稅收了。
林墨一把將燕白魚抱起,坐到龍椅上,調笑道:“六萬當然是給娘子你帶回燕國,發展國力了,其余四萬就分給傾城與芷蘭,讓她們過年後帶回梁渝,作為新年禮物。”
“如此甚好!”燕白魚萬分讚同,
林墨回以會心一笑,不過心中卻生起了一個很大疑團,這麽大批量的黃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又是誰放在這裡的?
翌日清晨,一支十數人的隊伍從飛雪山莊向著乾天城緩緩而去,相比來時,歸時只是多了四名西域舞姬。
林墨在馬車內,枕著長孫憂音的雙膝,蓋著一件絨毯,打著瞌睡,身旁圍繞著燕白魚,白芷蘭,百裡傾城三女。
這一趟為期三日的遊玩,百裡傾城最是高興,不僅大劍師境界初成,昨日還在收獲了那麽多財寶與黃金,簡直不要太開心。
昨晚在地宮中,搬完所有的金磚後,百裡傾城將主意打到了那金燦燦的龍椅上,問了一句林墨,那龍椅會不會也是純黃金打造的。
林墨與燕白魚無奈一笑,說那只是漆的金粉,怎麽可能是黃金,林墨的話沒說話,百裡傾城運起體內元氣,手起劍落,將龍椅碎成了兩半。
結果令林墨與燕白魚兩人傻了眼,沒想到那龍椅真是由黃金打造,並非刷的金粉,最後龍椅被仇雲斬成了小塊狀,百裡傾城作為最大功臣,分走了一半。
不理會興奮得一整晚沒睡著覺,現在還處在之中的百裡傾城,白芷蘭看向長孫憂音打趣道:“憂音姐姐,昨晚夫君是宿在你房裡的,現在夫君還在睡,不會你們昨晚?”
白芷蘭的話點到為止,但是車內幾女都是過來人,心下已經明了,齊齊帶著林墨那招牌的壞壞笑容,看向長孫憂音。
長孫憂音臉上一紅,急忙弱弱的辯解道:“沒有,昨晚夫君子時末(01:00)才回來,夫君累了一天,我們沒有……便睡下了。”
那兩個字,長孫憂音實在羞於說出口。
看著長孫那嬌羞的模樣,燕白魚頓時笑了起來,很是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