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收羅食材要花費一月,但每次可以賣得的三十枚金葉,除去收羅成本,每月所賺的淨收入足有十余枚金葉,因此羅浮金的家境還是相當的殷實的。
羅浮金的就在江州城內,還是在繁華地段。
一刻多鍾後,站在一間較大宅院門前,林墨與長孫憂音柳若水兩女抬頭望了一眼門前的匾額,只見“羅宅”兩個鎏金大字印刻在上面,兩邊還掛著燈籠。
站在門前,叫停要往裡走的羅浮金,林墨好奇的問道:“老羅啊,這宅院怎生成為稱為羅宅?你不是說你是入贅到貴夫人家的嗎?”
聽到此問題,羅浮金又是露出一陣訕笑,似有難以啟齒的樣子,在支支吾吾了一陣後,一咬牙下了某種決心後,歎道:“實不相瞞林公子,老羅我原本姓劉,叫劉浮金,在入贅到夫人家後,被逼著改了姓氏,跟姓了羅。”
原來老羅不姓羅,而姓劉。
聽到這話,林墨是一陣愕然與狂汗,這羅浮金這倒插門女婿,當真是做得徹底,不僅人來了,連姓氏都改了,祖宗都變了。
這可真令人無語凝噎呀!
無聲一歎後,林墨上前拍了拍羅浮金的肩膀,語重心長道:“老羅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麽姓氏還能變了呢,這可就有些數典忘祖的意思了,實在是不應該啊!”
對於林墨的話,羅浮金沒有生氣,而是變得黯然的道:“林公子,老羅我也不想啊,可實在嶽母大人她……,唉,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在中州大陸,沒人想改姓,這可是對自家祖宗的大不敬啊,典型的不肖子孫的表現啊,是會遭到街坊鄰居的鄙夷與謾罵的。
林墨聽出了羅浮金未說出口的那幾個字,“逼人太甚”,當下靈機一動,眼珠一轉問道:“對了,老羅,我或許有個辦法讓重新姓劉,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真的?林公子你真有辦法?”羅浮金頓時大喜,他可是做夢都想改回自己原本姓氏,不讓街坊鄰居再指著自己的脊梁骨罵。
“那是自然!”林墨自信滿滿的點了點頭,然後上前一步,在羅浮金的耳邊以兩人可聞的聲音,低語了起來,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
聽完林墨的低語,羅浮金的臉上有些不自然,似有所顧慮的道:“林公子,這樣不太好吧,這樣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畢竟羅家是對老羅我是有恩的。”
林墨露出一陣無奈非常的樣子,語重心長的道:“老羅,我就想到了這個辦法,當然,若是你不想姓回劉,讓這羅宅變成劉宅,就當我沒說過吧。”
羅浮金沉思了起來,沉思了片刻,羅浮金一咬牙,道:“好,林公子,老羅我答應你,但你答應的事,你得說到做到才是,不然老羅我可就找得你拚命了。”
“那是自然的,老羅你就將心放在肚子裡吧,我這人說話從不食言而肥的!”說著,林墨還拍了拍羅浮金微微鼓起的肚子。
“嗯,那我們就趕進去吧!”
“好,咱們進去,還煩請老羅你在前面領路。”說罷,林墨吩咐十二衛留在了門前,自己則領著剩余的人進入了羅宅之中。
進到院中,羅浮金在前面領路,長孫憂音與柳若水兩女走到林墨身邊,長孫憂音率先道:“夫君,你有什麽辦法買到秘方?又是什麽辦法幫助羅浮金姓回劉啊。”
“憂音如此聰慧不妨猜猜看!”林墨神秘一笑,有道:“提示一下,這買到秘方的方法,就在幫助羅浮金姓回劉姓的辦法之中。”
長孫憂音“哦”了一聲,就要認真的思考,這時,柳若水淡淡的說了一句:“憂音姐姐,你也別想得太負責了,就往大人擅長的那方面去想。”
“夫君擅長的方面?”聽到這話,長孫憂音卻是更加的疑惑了,如墜雲霧之中,自家夫君擅長的方面可就太多了。
會書法,會畫畫,會做各種稀奇古怪的好吃的,會診脈治病救人,殺人、放火、掙錢與算計人更是高手,哄女人開心更是高手中的高手!
等等!哄女人開心更是高手中的高手!
忽然想到了什麽的長孫憂音,一臉錯愕的望著林墨,壓低聲音道:“夫君,你該不會是要對羅浮金的夫人下手吧,這你也太……”
“傻妞,你在亂想些什麽呢!”輕輕彈了下長孫憂音,林墨一臉無奈笑容的道:“夫君若是對羅浮金的夫人下手,那羅浮金會同意夫君的計劃?”
聽到此話,長孫憂音不經覺得自己有些傻了,完全是有些糊塗了,是呀,若是自家夫君對羅浮金的夫人,羅浮金會同意?
答案是肯定的,不會。
見著長長松了一口氣,又安下心來的長孫憂音,林墨微笑著調笑道:“再者,那羅浮金同意,夫君我還不願意呢,那羅浮金都五十多了,他的夫人至少也有五十歲了,夫君我能下得去手?你說,你是不是傻妞?”
聽到自家夫君的調笑,長孫憂音臉上一陣羞紅,對啊,羅浮金都五十多歲了,他的夫人想必至少也有五十,自家夫君怎麽可能看得上年紀這麽大的婦人,自己可不就一名真真正正傻妞嘛!
在羅浮金的帶領下,林墨一行人在大堂的一邊依次次序做好,小婉、菲煙分別站在長孫憂音與柳若水的身邊,息風與仇雲則立在林墨身後。
“公子,您幾位稍等,老羅我這就去後院叫夫人與嶽母大人!”說了一句後,讓府中端來茶水,羅浮金便向著後院而去。
羅浮金離去後,柳若水環視起了大堂,片刻後,開口道:“大人,這羅宅還挺大,得話不少錢吧?看來這羅家的生意著實做的不錯。”
林墨也環視了一下大堂,然後“嗯”了一聲,點頭道:“是啊,著羅家確實算是家境殷實之家,這家宅院也的確值不少錢。”
說著,林墨又看開行柳若水,微笑道:“這座宅院大約價值一多百金葉吧,若是若水將你頭上的那根簪子拿去賣了的話,應該可以買兩座這樣的宅院吧。”
“啊——”柳若水立即發出一聲驚呼,趕忙將發上精致無比的簪子取下,握在手中看著,有些不敢相信的道:“大人,這簪子這麽值錢?”
看著手中精致無比的簪子,柳若水滿是驚愕,她以為這簪子只是好看,沒想到竟然如此之貴重,竟然價值兩百多枚金葉!
這完全出乎了柳若水的想象啊!
長孫憂音轉頭看了一眼柳若水的簪子,而後問林墨道:“夫君,若水的這根簪子應該是十年前,大乾皇室工坊只出產了十根的青玉鎏凰簪吧?”
“憂音真是好眼力!”林墨微笑著點了點頭,突又疑惑道:“憂音,你怎會識得這青玉鎏凰簪的?在十年年前”
長孫抿嘴一笑道:“夫君,莫不是忘了,妾身的姐姐可是這大乾的皇后,姐姐的手裡就有一根青玉鎏凰簪,是陛下賞賜給姐姐的。”
說著,長孫憂音又對柳若水,頗為羨慕的道:“若水,看來夫君真是非常疼愛你呢,將青玉鎏凰簪都給你了,這青玉鎏凰簪可是皇后與王后才能擁有的東西。”
“啊——”聽得此言,柳若水長長的驚呼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道:“憂音姐姐,這不是大人送我的,這是我自己在珍寶閣拿的。這是若水進林府的第一天,大人讓我自己去東院的珍寶閣挑選自己喜愛的東西,我看這跟簪子造型精致,我就去選了這個。”
“原來是這樣,那若水你可真有眼光。”長孫憂音露出了淺淺的微笑,又望向林墨,打趣道:“當時的夫君,可心疼了吧?”
輕飲了一口清茶,林墨配合著長孫憂音,點頭道:“那可不是嘛!一下子就挑選了一支這麽貴重的簪子,肯定心疼啊,疼了好幾天呢!”
這事,林墨還記得,在柳若水在進林府的第一天,為了獎勵柳若水在張國與付雲生面前的精彩,就讓她自己去東院挑選一樣東西,於是她就挑中了這支青玉鎏凰簪。
看著林墨心疼的模樣,柳若水俏皮一笑,嬌哼道:“大人就是心疼,若水也不會還給你了,這支簪子是若水該得到的。”
說著,柳若水將簪子插回頭上,嬌聲道:“等回了帝都,若水還有學傾城妹妹的,沒事兒就去珍寶閣裡面拿東西,戴膩了就還回去。”
聽到這話,林墨又是感到一陣深深的無奈,要說林府最沒規矩的是誰,那一定是百裡傾城,這丫頭簡直就是把府中珍寶閣當成了自己的首飾盒,沒事兒就往裡面跑,往外面拿東西,還是撿著貴的拿。
見到林墨想起了百裡傾城,露出那副無奈的模樣,長孫憂音與柳若水齊齊露出了一陣嫣然的笑意,那是開心極了。
兩女知道自家這傾城妹妹,可最讓林墨頭疼的。
殊不知就在林墨無奈,長孫憂音與柳若水開心的笑著時,菲煙那看著柳若水頭上的青玉鎏凰簪的目光,帶著一陣奇異之色。
而後菲煙又將視線悄悄瞥向林墨,那目光之中更是帶著一陣饑渴,那架勢仿若要將林墨給一口給生吞了,心裡更是一陣瘙癢難耐。
短暫的歡聲笑語後,林墨幾人立即正襟危坐,面帶起起淡淡的微笑,這畢竟是是在別人的家,剛靜默了不一會兒,羅浮金就領著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