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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風雲記》第四十六章 突聞噩耗
  “本君不管,本君就是想殺了他,他竟敢當著那麽多的人的面,為了一個婢女羞辱本君,本君若是不殺了他,難消本君心頭之恨。”項元的語氣也相當強硬,
  項元一生下來就是楚國貴族,平日裡除了自己的兄長和白衣婢女少數人外,絲毫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在楚國,項元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算他看中了哪位官員的夫人,那位官員也得乖乖將他夫人送來,不敢絲毫違逆項元的意思。

  可項元沒想到昨日竟在這帝都,在大庭廣眾之下受到了林墨那般如此羞辱,而且還是為了區區一名婢女,這口氣叫項元如何咽得下。

  “都怪你,若不是你出的主意,本君怎會那般的羞辱。”項元將怒氣發泄到了白衣婢女身上,因為項元找上柳若水,全是白衣婢女的主意。

  “若不是你讓我去找柳若水的麻煩,然後以此試探那林墨的態度的話,本君怎會受在大庭廣眾之下那般侮辱,你……”項元仿若失去了理性一般,咆哮著。

  “啪——”白衣婢女臉上一寒,一巴掌重重的扇在了項元的臉上。

  “夠了,項元。”白衣婢女一聲厲喝打斷了失去理性的項元的咆哮聲,聲音很是冰冷,帶著陣陣威壓。

  “項元,請你記住我們來帝都的使命,我們來帝都的目的,若是你再這般私自行動,就請你立刻回到國,這裡不需要你。”

  “我……”白衣婢女的冰冷話語和那一班長,使得項元渾身一顫,在接觸道白衣婢女那寒光冷冷的眸光時,更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好了,今天就這樣吧。”見項元臉上已有淡淡的自慚之色,白衣婢女也不再逼逼緊逼,淡淡的說了一句後,就轉身出了房間。

  白衣婢女走了,項元立在原地,臉色相當陰沉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麽。

  半晌過後,項元強自將心中的怨憤壓下,看著鏡子中自己左側臉上,那白衣婢女流的五道鮮紅的五指印,眼神中充滿了陰厲之色。

  突然,項元一咬牙一拳重砸在了面前的鏡子上,“砰”的一聲,鏡面發出一道了清脆的碎裂之音,形成了無數道散射狀的裂痕。

  看著碎裂的鏡子中的無數個自己,項元眼冒滲人的凶光,腦海中向著白衣婢女的身姿,咬牙切齒的道:“遲早有一天,本君要將你搶過來,要讓你臣服於本君。”

  “這天下還沒有本君得不到的東西,你也不例外,還有你,項天,你以為你做了父君讓你做了楚國的國主,你就贏了我嗎?你所擁有的一切,遲早是本君的。”

  出了項元的房間,白衣婢女來到院中,看著院子中七八個人,這七八個人正是清晨時分,在林墨上朝的路上埋伏的人。

  看著這七八個人,白衣婢女神色冰冷的道:“你們下次若是再敢沒有我的命令,就輕舉妄動,我定不會留你們,滾。”

  “謝大人。”七八個人立時如蒙大恩一般神情一喜,在齊齊恭敬的對白衣婢女道了一聲之後,就行出了院子,四散隱藏了起來。

  人走了,白衣婢女又對守著門口的=另外名白衣婢女吩咐道:“阿靜,你多盯著與偶寫項元,若是項元再有什麽異動,速速來報於我知。”

  說完,白衣婢女頭也不回的行進了另外一間房間。

  “是,阿靜知道了。”看著白衣婢女離去的背影,這名被為白衣婢女“阿靜”的女子,急忙施了一禮,恭恭恭敬敬的道了一聲。

  林府,內院。

  用過一頓由林墨根據自己所知的華夏各系佳肴烹製出來的美食後,林墨與燕白魚四女圍著一盆銀霜炭火,品著茶,說著話。

  燕白魚飲下一口清茶,放下杯盞後,突然道:“對了,夫君,收到夜者傳來的消息,今日那項元在你去上朝的路上,埋伏了數名強大的修行者,你今日之所以沒有去上朝,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算是吧。”林墨想了想,點了點頭,認真的懂啊:“我早就知道那項元是睚眥必報之人,昨日我在大庭廣眾折辱了他,依他的性子自然是要報復的。”

  “說謊。”躺著林墨懷裡的百裡傾城突然說了一句:“我看分明是夫君昨日與唐玉奴一夜沒睡,太累了才沒去上早朝的。”

  百裡傾城沒來由的一句話,讓得林墨面露出尷尬之色,燕白魚長孫憂音白芷蘭三女則是相互看了一眼,流露出了心照不宣的表情。

  “啊——”百裡傾城忽然叫了一聲,一下子從林墨立起來。

  立起身子字之後,百裡傾城雙眸微含怒意的看著林墨:“好啊,夫君,我拆穿了你,你竟然就掐我性感的小蠻腰,不行,我得掐回來。”

  說完,百裡傾城偷偷一笑,身子就向林墨撲去,林墨一個眼疾手快一下子躲到了身旁的長孫憂音身後,將她作為了盾牌。

  “傾城,你聽我解釋啊,那可不是我掐的你,是你憂音姐姐掐的你,可不關我的事。”躲在長孫憂音,林墨急忙解釋著。

  “不是夫君你掐的,而是憂音姐姐的掐的,真的?”百裡傾城臉上的微怒之色變為了疑惑之色,一雙美眸看著長孫憂音,要聽到長孫憂音的回道。

  “沒錯,是我。”長孫憂音直接承認了,不過說話的同時,眼珠卻是轉了轉,像是在提醒著百裡傾城什麽。

  “哦,原來是憂音姐姐你啊,好吧,這次就算了。”百裡傾城無趣的說了一句,就乖乖的坐回了原位。

  見百裡傾城不再追究了,林墨嘿嘿一笑也坐回了百裡傾城身旁,可剛坐下就感覺到殺意襲來,一回頭就發現百裡傾城已經撲了上來,林墨完全躲避不及。

  百裡傾城將林墨撲倒在地,緊緊的壓在了身下,輕輕的掐著林墨的脖子:“夫君你還想騙我?你的手放在我身上的感覺,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你還想讓憂音姐姐為你定罪,乖乖投降吧。”

  “啊,傾城,饒命啊。”被百裡傾城識破了,林墨隻得大叫饒命,見沒有用,又看向另外三女,裝著呼吸困難的樣子:“白魚,芷蘭,憂音救命啊,傾城要謀殺親夫啊。”

  看著林墨痛苦萬分的樣子,燕白魚嫣然一笑:“芷蘭,憂音姐姐,我們別理夫君,讓傾城教訓一下也是好的,要不然夫君不知道我們的厲害。”

  長孫憂音與白芷蘭相當讚同的點了點頭,仍由百裡傾城“謀殺親夫”。

  唉,這就是老婆多了的壞處啊,幾位老婆聯手犯上作亂要“謀殺親夫”,看到此情景,林墨不經很是無奈加開心的歎了一聲。

  歎息間,對以處理此種事情,早已得出的心得林墨忽而邪魅一笑,雙手一環上百裡傾城性感的小蠻腰,頭略微一抬,就要吻上百裡傾城的香唇上。

  可就在這時,從外面傳來了息風那帶著急切的聲音。

  “不好了,宗主,高公公來報,宮裡的蕭德妃娘娘出事了。”

  蕭舒雅出事了!林墨停下了動作,臉上帶起了凝重之色,見狀百裡傾城也不再嬉鬧,從林墨懷裡離開坐直了身子。

  “蕭德妃,就是夫君你在宮裡的那個?”見林墨的臉色變得緊張起來,燕白魚就知道那個蕭舒雅定與林墨的關系不簡單。

  想起剛來帝都那晚,林墨像自己吐露的來到這帝都發生的事情,燕白魚便知道那個蕭德妃就是林墨告訴自己的那個平州蕭舒雅了。

  “是啊,就是她,昨日我還陪她在宮中遊玩了大半日,今日怎生出現了事端。”林墨點了點頭,臉上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林墨每日下了早朝之後,就會蕭舒雅的錦素宮中待上個一兩個時辰,自己與蕭舒雅雖然是因為利益才相連起來的,可是經過這麽多日的相處,林墨已然將她記掛在了心中。

  尤其是在經過昨日的青宗殿時間後,林墨是越來越為蕭舒雅著迷了,心中突然聽聞她出了事,林墨的心神不由得慌了起來。

  “趕快隨高公公入宮去看看吧,夫君。”白芷蘭見林墨開始為蕭舒雅緊張,就知道林墨已然對那宮中的從未謀面過的那位姐姐,生了情意。

  林墨點了點頭,起身匆匆向屋外行去,快速系戴起了雪衾鬥篷,這時,燕白魚行了過來:“夫君,我隨你一起入宮去看看吧,剛好妾身也可以見見這位舒雅姐姐。”

  不過,這個時候燕白魚的樣貌已經與方才不同,像是經過了易容一般,但那容顏依舊是美若天仙,出於塵世。

  這正是,燕白魚拿手的易容術。

  “好吧。”林墨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反正並未有多人見過楚國國主燕白魚的真面容,就是入了宮也無甚大礙。

  再者,燕白魚是林墨的大夫人,自然應該去見見蕭舒雅才是,若是然後燕白魚不同意將蕭舒雅接進府的話,那倒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因此,燕白魚作為林府與墨宗的主母,應該和蕭舒雅這個以後的姐妹好好談談,代表林府的眾姐妹審查一番蕭舒雅。

  這樣的話,可以為以後省去許多麻煩。

  林墨與燕白魚穿戴整齊便匆匆向前院行去,來到客堂見高越正來回的踱著步,臉上帶著重重的陰鬱和焦慮之色。

  “高公公,舒雅怎麽了?昨日不是還好好的嗎?”林墨也顧不得那套虛禮,急忙開始詢問蕭舒雅的狀況。

  見林墨來了,向來注重禮儀規矩的高越也顧不得那虛禮,急忙道:“回林上卿的話,德妃娘娘她染上了惡疾,今日已經臥床不能起身了。”

  “如何這般嚴重,昨日我還與舒雅一起暢遊宮中,今日怎就患了那般惡疾。”林墨的臉上盡顯慌張與焦慮之色。

  高越答道:“禦醫院們的禦醫院已經為德妃娘娘診斷過了,說是應該是林上卿昨日一起去青宗殿,德妃被那裡的人給傳染了。”

  “怎麽會這樣。”林墨心中不解,也不再與高越多話:“好了,高公公您年事已高,在後面慢慢的來,我先行趕進宮去,探望舒雅。”

  也不待高越反應,林摸與燕白魚對視了一眼,便向著府外行去。

  來到林府門前,林墨騎上一匹黑色駿馬,燕白魚騎上一匹白色駿馬,在息風與仇雲的護衛,四馬向著宮內飛奔而去。

  太極聖門外。

  權慶在門外領著一隊禁軍士兵值守在這裡,想起林墨沒有因為柳若水的找00自己的麻煩,心情很是愉悅,乾勁也很是十足,暗暗發誓今後一定要好好當差。

  走了沒兩圈,見四匹馬正向著自己飛速奔馳而來,權慶臉色頓時一凝,上去就要喝止阻攔,這可是宮城重地,怎能飛馬疾馳。

  當手剛握到劍柄之上,一聲大喝就脫口而出,可看見領頭之人,正是林墨之時,立時啞了火,急忙乖乖的退到了一邊。

  在飛馳過權慶身邊的時候,林墨看了一眼權慶,對其道了一個謝字後,繼續縱馬飛馳,一直到錦素宮,林墨才勒住了黑馬。

  翻身下馬,又三步當做兩步的行進了宮中,一進去,林墨就發現大乾皇后與大乾皇帝正在宮內踱著步,面帶憂慮之色。

  宮門被打開,見是林墨來了,就要行禮,身邊還帶著另外一名容顏絕美的女子,但眼下情況著急,大乾皇帝也容不得多想,便隻道:“子雍,不必多禮了,你趕快去看看舒雅姑娘吧,她病得很重。”

  “多謝陛下。”林墨恭敬的點了點後,便快步向內室走去,一進去就見蕭舒雅臉色慘白的躺在香雲軟榻之上,阿慧有些哭啼啼的守在身旁。

  見是林墨喘著粗氣來了,蕭舒雅蒼白的臉上浮起慘然的笑容,連連咳了幾聲後,才艱難的道:“子雍,你來了。”

  “舒雅,你怎麽了?好端端的怎麽會一下病得這麽重。”林墨急忙行至床前,握住蕭舒雅的一隻手,當握住手,林墨臉上再度一變。

  “舒雅是昨日在青宗殿內的染上了惡疾,又回宮研製藥物,藥性又促使了惡疾家中,就成了這般模樣。”說話的是大乾皇后。

  隨著大乾皇后行進內室的還有燕白魚。

  “子雍,對不起,是本宮與陛下未能替你照顧好舒雅,讓她遭此劫難。”大乾皇后臉上盡是羞愧自慚之色,語氣之中也滿是為之哀痛難過之色。

  放開蕭舒雅的手,林墨臉上浮起濃濃的哀傷之色,起身對大乾皇后揖了一禮:“怎麽能怪皇后娘娘您和陛下了”

  “說起來要怪應該怪臣才是,若是昨日臣不讓舒雅去那青宗殿的話,怎麽會讓染上那惡疾,遭此劫難了。”

  “本宮……,唉——”大乾皇后還想說些什麽,可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麽說了,最後隻得化了一聲沉重的歎息。

  歎息之後,大乾皇后對守在蕭舒雅榻邊的阿慧吩咐道:“阿慧,隨本宮出去吧,讓子雍與舒顏好好的說說話。”

  阿慧本不想依,隻想守在蕭舒雅身旁,可對大乾皇后的吩咐也不敢不聽,最後隻得不舍的看了一眼蕭舒雅,就跟著大乾皇帝向室外走去。

  燕白魚轉身與林墨對視了一眼,也轉身出了內室。

  人都走了,內室只剩下林墨與躺在病榻上的臉色蒼白,不斷咳著的蕭舒雅,此刻的蕭舒雅像極了處在生死邊緣病重之人。

  林墨坐回榻前,握住蕭舒雅的一隻玉手吻了一下,嘴角泛起一抹笑意:“美人兒,人都走了,還跟我在這兒演呢。”

  說著,林墨解掉雪衾鬥篷,掀開被子,就躺在了香雲軟榻之上。

  病重的蕭舒雅見被林墨識破了,也不再假裝,嫣然一笑,輕抬身子趴在了林墨胸膛之上:“子雍,你怎麽看出我是的假裝的了?”

  軟被之下,林墨的手輕擁著蕭舒雅的纖腰,此刻,蕭舒雅隻著一襲薄薄的紅綢衣,讓林墨真實的感受到了那纖腰的曼妙。

  林墨自豪一笑道:“我可是學過醫的,你這等手段也就騙騙禦醫院的那群庸人罷了,想騙過我,你還早著呢,你是食用的掩息草吧?”

  掩息草,生長於高山峻嶺的背陽部,極為少見,服之可使人氣息微弱,脈搏紊亂,臉色蒼白,如同將死之人般。

  “雖然,沒騙過你,但是見到著急而來的模樣,我依舊開心。”蕭舒雅趴在胸膛之上,聽著林墨逐漸變得平緩的心跳,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林墨來時喘著粗氣,進入這溫暖的房間內,也沒有解下雪衾鬥篷,蕭舒雅就知道林墨是懷著擔憂之心,一路奔馳而來的。

  林墨在為自己擔憂,擔憂自己出了事,這讓蕭舒雅很是開心。

  帶著開心幸福醉人的面容,蕭舒雅的一隻手與林墨的一隻大手握住,慢慢的十指緊扣了起來,扣得很緊,很緊。

  在這樣靜謐的幸福氣氛之中沉默好一會兒,蕭舒雅又道:“不過,子雍,有一件事你錯了,禦醫院的之人可不是庸人,只是不敢拆穿我罷了。”

  聽到蕭舒雅的話林子雍瞬間明白了些什麽,感受蕭舒雅與自己緊扣的十指,林墨低首在蕭舒雅額上吻上了一下,柔聲道:“傻瓜,你是我的舒雅,我今後的夫人,我怎麽能不為擔心呢,以後切不可讓我這樣擔心了。”

  說著,也不待蕭舒雅接話,林墨又道:“這麽說,你裝病,是你與宣姝太后為出宮計而定下的金蟬脫殼之策?”

  蕭舒雅輕點了點臻首:“我與長孫憂音不同,長孫憂音是皇后娘娘的妹妹,還可以以柔嘉長公主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出宮嫁於你,我就只能使用這種辦法了。”

  說這話的時候,蕭舒雅臉上的神色有些黯然。

  林墨緊了緊摟著蕭舒雅腰肢的手,寬慰道:“傻舒雅,憂音也是被陛下暗暗送出宮的,再者說了,你忘記我答應你,我們成婚時,也是是要向天下上宣布的嗎?”

  響起那日在青宗殿許下的諾言,自己答應了要為林墨生下至少五個孩子,蕭舒雅臉上的黯然瞬間消散,被幸福的紅暈取而代之。

  雖然出宮後暫且要與林墨分離,但蕭舒雅有自信,自己在林墨的幫助下,能在一年之內掌握蕭家,進而光明正大的嫁於林墨,成為林墨永遠排在最後的夫人,為林墨生下至少五個孩子。

  為林墨而相夫教子的那種溫馨畫面,是蕭舒雅在夢中都想的,能為眼前這個男人放下那些狠辣手段,做那些女子之事,蕭舒雅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越想今後的那些幸福畫面,蕭舒雅隻覺得心中一陣酸楚,而後突然抽泣了起來:“子雍,你今後一定要說到做到,否則我一定會心碎而死的。”

  “怎麽?舒雅不信我,要不我現在就是開始為生孩子而努力?”林墨先是帶起難過之色,而後又突然浮起了壞壞的表情。

  “才不要呢,陛下與皇后或許還在外面呢。”蕭舒雅臉上盡是嫣紅,忽又變得深情起來:“子雍,我當然信你,只是我最近想得太多而已。”

  “不,不是你想得太多,而是你愈來愈在意你身下的這個壞男人,因此,你才怕他以後不要你,擔心他只是利用你取得平州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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