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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風雲記》第四十二章 十足戲精
  又是十多分鍾後,林墨與蕭舒雅從躺椅上離開,行去了青宗殿的後院,又行去一間較為殘破的佛堂,佛像的金身也有些殘缺了。

  “咚咚咚——”

  在那殘缺的佛像前,林墨看到有一位尼姑打扮,頭髮有些花白的女子正盤腿坐在蒲團之上,有節奏的敲擊著木魚,木魚之聲在這佛堂內發出咚咚的回響之音。

  除了這尼姑打扮的女子之外,佛堂內還有一些瘋瘋癲癲,嘴中失魂落魄的叫著“平身”“參見皇上”之類的癲語,甚至一名瘋癲之女躺在佛像的手掌之上玩耍。

  蕭舒雅從林墨懷中離開,走到那尼姑打扮的女子身後施了一禮,恭聲道:“師父,舒雅來看您了。”

  林墨心中略微一驚,沒想到那尼姑打扮的女子竟然是蕭舒雅的師父,不由得對她高看了幾分,能交出蕭舒雅這德妃徒弟,她也定然不簡單。

  那尼姑打扮的女子停止敲擊木魚,睜開閉著雙眸,轉過身來,微笑著看著蕭舒雅,疑問道:“舒雅,你前日不是剛來過嗎?今日怎麽來了,是遇到麻煩了?”

  “哦,這位公子是?”尼姑打扮的女子看到了蕭舒雅身後的林墨:“年紀輕輕就已貴為上卿,眉宇間也帶著天生的貴氣,看來公子不簡單啊!”

  這尼姑打扮的女子,五十多歲,眼角帶著一道道的皺紋,雖然如此,林墨依舊依稀可以看出這女子年輕時,定也是一代佳人。

  “晚輩林墨林子雍,拜見師父!”林墨至那尼姑打扮的女子近前,雙手合十,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

  “上卿大人的這師父之稱,貧尼可不敢當,貧尼法號,靜慧,上卿大人稱貧尼一聲靜慧即可!”靜慧師太雙手合十,回了一禮。

  林墨面帶微笑,真摯非常的道:“當得!當得!您是舒雅的師父,在宮裡照顧舒顏,晚輩禮應稱您一聲師父才是!”

  靜慧師太先是一愣,而後看到蕭舒雅的愈加的嬌媚姿容,頓時明白了過來,會心笑道:“原來如此,舒雅好福氣啊,才宮裡枯守了十多年,現在遇到了良人!”

  “舒雅也沒想到會在自己的三十年華,遇到了子雍,或許是上天的垂青吧!”聽著靜慧師太的話,蕭舒雅臉色開始變得羞紅了起來。

  靜慧師太見狀,語重心長說道:“瞧舒雅你這般模樣,想來上卿大人是十分疼愛你的,有朝一日進了府,為師教給你的那些狠辣手段切不可再用了,知道了嗎?”

  “是師父,徒兒記住了!”蕭舒雅點了點腦袋。

  靜慧師太滿意一笑:“你年紀也不小了,以後就好好陪在上卿大人身邊,為他生兒育女,相夫教子,這才是我們女人最圓滿,最美好的啊!”

  說到最後,靜慧師太仿若想起了什麽,一絲傷感在其臉上一閃而逝,但那絲傷感依舊被林墨察覺了,心道:這靜慧師太定也是個極有故事之人啊!
  “今日舒雅帶上卿大人來這冷宮見為師,是要對為師說些什麽嗎?要出宮了?”末了,靜慧師太又問道。

  蕭舒雅點了點頭:“今後可能有好長一段時間不能再來拜見師父了,徒兒今日特意來子雍見見你,也是為了向您告別。”

  “去吧去吧,有上卿大人如此良人,舒雅,勇敢的去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吧,你就不用顧慮了,為師有這青燈古卷相伴就夠了。”靜慧師太的話語中帶著喜歡,也夾著感傷。

  靜慧師太又看向林墨,用帶著懇求意味的話語道:“上卿大人,以後好好待照顧舒雅這個可憐的孩子,切莫因她的過去,就嫌棄了她。”

  “師父,您放心吧!”林墨將蕭舒雅攬入懷中,右手握住她的雙手,堅毅的道:“這宮裡就是個人吃人的地方,我既然愛舒雅,就愛她的一切,包括她的邪惡。”

  “聽見此言,貧尼就放心了!”靜慧師太面帶起感動之色:“好了,舒雅,上卿大人,你們去吧,貧尼要修行了。”

  說完,靜慧師太變轉過了身去,雙眼微微閉合,有節奏的敲擊起了木魚,嘴裡也開始念誦起了經文。

  “舒雅,我們走吧,有時間我們再來看望師父。”林墨道。

  蕭舒雅看著靜慧師太的背影,先是猶豫了一下,方才點了點頭,仍由林墨攬著自己的楊柳般的曼妙纖腰,向佛堂外行去。

  剛走到佛堂門口,聽到靜慧師太溫柔而無情的聲音:“舒雅,出了宮以後,你也不要來看為師了,就算你來了,為師也決計不會見你的。”

  “為什麽,師父?”蕭舒雅急忙從林墨懷裡離開,轉過身子,看著靜慧師太有些嬌小的背影,疑惑萬分。

  靜慧師太敲擊著木魚道:“這宮裡太髒了,出去了何必再回來,記住師父的話,好好的陪在上卿大人的身邊,好好的守著你的幸福,好了,你走吧!”

  “師父!”蕭舒雅的眼中噙起了淚光。

  “我讓你走!”靜慧師太的話語相當冰冷,透著一股令人感到不可違背的威壓,也正是這威壓如針一般的刺著蕭舒雅的心。

  蕭舒雅不肯,靜慧師太敲擊著木魚,頭也不回的對林墨道:“上卿大人請您帶舒雅離開這裡,離開這座肮髒無比的深宮吧!”

  林墨沒有說話,直接一把將蕭舒雅抱起,向青宗殿外行去,蕭舒雅在林墨懷裡掙扎,一聲聲的帶著哭泣之音的叫著師父,很是令人心疼。

  聽著蕭舒雅的悲傷之音,靜慧師太的眼角也流出了一滴眼淚:“傻孩子,出宮是一種新生,回來之會為你沾上汙穢,今後好好的去追尋,去守著你的幸福吧!”

  說著,靜慧師太一邊敲擊著木魚,一邊望向那莊嚴而殘缺的佛像,歎道:“先皇啊,舒雅要走了,臣妾快要能來陪著你了。”

  將蕭舒雅抱到一個牆角放下,為其輕輕拭去眼角的淚痕,林墨柔聲道:“舒雅你這麽聰明,師父的苦心,你自能明白的吧?”

  蕭舒雅抽泣著,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師父是想我出宮之後再也不要再踏足這肮髒,汙穢,充滿血腥之地,可是,子雍,她是教會了我在宮中生存的師父啊!”

  “我明白!”林墨摸著蕭舒雅的腦袋,安慰道:“放心吧,舒雅,等你出宮後,我會托人好好照顧師父的!”

  蕭舒雅凝望著林墨的雙眸,猶豫了許久後,方才點了點頭:“子雍,那就拜托你了,師父就像我的母親一般,你一定要照顧好她。”

  林墨會心一笑,在蕭舒雅的額上輕輕一吻,牽著她的玉手,邊走邊問道:“舒雅,能給我講講師父的故事嗎?”

  蕭舒雅點了點頭,整理一下思緒,講述了起來:“師父名叫殷芳華,是先皇姬方的四妃之一,在三十多年,師父……”

  殷芳華,五十八歲,出生於平州的一個大家族,十六歲被送進了宮中,對先皇姬方一見傾心,也很受姬方的寵愛,二十歲那年被姬方封為四妃之人的良妃,寵冠內宮。

  後被那時身為賢妃的宣姝暗算,被打進了冷宮,但在冷宮期間,被宣氏一族勢力壓著的姬方仍會尋機會來陪伴姬方,直到姬方駕崩。

  所幸殷芳華雖得姬方寵愛,但有由於身體原因未曾生子,且被打進了冷宮,又發誓永遠常被青燈古卷,宣姝在即母后皇太后之位後,才放過了她一條生路。

  蕭舒雅與殷芳華相識於八年前,那時候蕭舒雅身份低微,只是一名六品美人,多受其他妃嬪的排擠,進宮四年無緣聖面,還被陷害打進了冷宮,青宗殿。

  被打入青宗殿,蕭舒雅被遇見了日日念經打坐的殷芳華。

  殷芳華見蕭舒雅被打進冷宮後,不想其他人一樣大哭大鬧,只是和自己一樣心無旁騖的打坐念經,不由得對她另眼相看。

  加之蕭舒雅又治好殷芳華在冷宮多年,進而患上的寒疾,又都是平州老鄉,殷芳華對更是看重和欣賞了。

  後來,殷芳華不忍見蕭舒雅年紀輕輕就和自己一樣永遠待在冷宮,就教給了一些宮中生存的手段,而蕭舒雅很聰明,一學即會,而且還能舉一反三。

  進入冷宮半年,原本天性單純的蕭舒雅就在殷芳華處,學習了一身心計和狠辣手段,也正是這身心計與手段,讓蕭舒雅活到了今日。

  再後來,就是蕭舒雅使計謀出冷宮,又使出一連串的計謀,一步步的往上爬,最終在三年前成為了四妃之一的一品德妃。

  在這條升德妃的路上,蕭舒雅將多位妃嬪拉下馬,自己坐上了那個位置,也害死了不知多少的宮娥與太監,還有禁軍士兵。
    那位瘋掉的趙德妃就是被蕭舒雅設計,誣陷她與禁軍士兵有染,最終將她拉下了德妃的位置,自己坐了德妃之位,入住了錦素宮。

  踏著雪行在路上,聽著蕭舒雅與殷芳華在宮中發生的故事,林墨心中感慨萬千,她沒有想到這現實中的宮鬥,竟比自己看的電視中演的還有殘酷。

  領著蕭舒雅進入一間暖閣,坐在窗前,林墨將她抱在懷裡,握著那雙潔白無瑕的纖纖玉手玉手,道:“想不到這雙白裡透紅的玉手竟然也染過血腥。”

  “或許那透的紅,就是那些死去之人的血吧!”蕭舒雅低首看著自己的雙手,話語中帶著濃濃的感傷。

  “可我就是愛極了這雙玉手。”林墨在蕭舒雅的雙手之上吻一下,又拿起她的右手貼在自己臉龐之上,而後微閉著雙眸,享受著玉手帶來的溫柔。

  看著林墨那享受非常的樣子,蕭舒雅心裡升起一股暖流,輕撫了林墨清秀的離家,但然不知來由的問了林墨一句:“子雍,你真的愛我嗎?”

  “要我證明嗎?”說著,林墨伸手就要去解蕭舒雅腰間的束腰衣帶,手剛碰到束腰衣帶卻被蕭舒雅握住了。

  蕭舒雅輕輕握著林墨的手,在其臉上淺淺一吻,嬌羞的柔聲道:“子雍,我明白你的心意了,但現在還是是時候,讓我先回去幫你掌握了平州的蕭家,好嗎?”

  “舒雅,也可以不用回去的,我接你出宮後,你就陪在我身邊。”想起自己接近蕭舒雅的目的是不純的,林墨心裡頓時充滿了內疚。

  “子雍你心意我明白了,但依舊我要回平州去。”聽林墨帶著內疚之意的話語,蕭舒雅卻是搖了搖頭,目光非常的堅定。

  “子雍,我知道你圖謀甚大,平州是你很重要的一步棋,我要回去幫你完成,助你落下那一步棋,然後再成為你永遠的排在最末的小妾,好好的守在你身邊。”

  “舒雅,我……”聽著蕭舒雅的深情告白,林墨的心中的自責更盛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蕭舒雅的這份深情。

  蕭舒雅微微一下,溫柔的捧起林墨的臉頰,頗為豪氣的道:“子雍,到時候我要你八抬大轎來娶我進門,我要你向全大乾,乃至全中州宣告。”

  “宣告我平州蕭家之女蕭舒雅,成為了你林子雍的女人,宣告我蕭舒雅成為了你林子雍的禁臠,我要讓所有女人都羨慕我。”

  看著蕭舒雅那豪氣的樣子,林墨臉上帶起壞壞的笑容,也豪氣乾雲的道:“好,到時候我還要向全大乾,全中州宣告,高高平州蕭家之女蕭舒雅,要為我林墨林子雍,生至少五個孩子。”

  聽得到這話,蕭舒雅臉上滿是羞紅,將腦袋埋著林墨懷裡,撒嬌道:“真討厭,我又不是豬,怎麽能生那麽多,子雍,你真討厭。”

  感受著蕭舒雅嬌羞的小拳拳,林墨哈哈一笑,說道:“嗯,可以的,只要我們夫妻二人共同努力,兩年生一個,沒問題。”

  聽到這話,蕭舒雅的臉開始變得滾燙,嘴上卻是弱弱的道:“那我們就這麽說定了,若不生到五個,我一定不放過你,但時候,我看你夫人那麽多,你該怎麽辦!”

  “這就是不是你要擔心的了!”林墨神秘一笑,而後低首在蕭舒雅耳邊低語起了什麽,把蕭舒雅是聽得面紅耳赤,最後全身的皮膚都染上了紅暈。

  陪蕭舒雅在那間暖閣親膩了許久,用過午膳,將蕭舒雅背回錦素宮後,兩人又膩歪了一陣,林墨才滿意的離去了。

  看著林墨離去的背影,蕭舒雅的臉上滿是醉人的紅暈與幸福的笑容,神情也是晃晃悠悠的沉浸在了那溫情的親膩時光中,好半晌,蕭舒雅才回過了心神。

  回過神來,蕭舒雅將貼身阿慧喚了進來,吩咐道:“阿慧,你遣人速去準備一下,我要沐浴一番。”

  “娘…”阿慧剛要開口叫娘娘,可想起蕭舒雅對自己說過的話,立馬改口道:“夫人,這才未到申時(15:00),林上卿也才剛走,您為何要在這個時候沐浴?”

  “我身體有些不適,想沐浴一番後,好好歇息!”

  離開錦素宮,林墨領著息風,徑直向太極聖門外的偏殿行去,剛到偏殿,林墨就看見殿外圍著一圈禁軍士兵。

  在禁軍士兵之內,有兩個人正發生著戰鬥,拳鋒之聲不斷傳出,待走得近了,林墨看清了其中一人的面孔,正是仇雲。

  與仇雲交手的那人是一名灰衣男子,兩人的戰鬥非常的激烈,但都沒有用劍,只是以拳腳相對,那拳拳相撞的悶聲不斷。

  息風見狀就想衝過去,林墨急忙伸手攔住了他:“不要著急,我們先看一下,那灰衣男人的境界雖然不弱,但仇雲卻是要更強一籌。”

  息風感知了那灰衣男子的境界,加之對仇雲的自信便點了點頭,老實的站在了林墨身後,看起了那仇雲與灰衣男子的交鋒。

  果然林墨所言,兩人再度交手了十多個回合之後,仇雲便已經明顯站了上風,那灰衣男子正處於節節敗退之境地。

  一拳將灰衣男子震退幾步,仇雲身形猛的躍起,拳鋒再出緊追那人灰衣男子敗退的身形,那灰衣男子一驚,見來不及躲閃,隻得架起雙臂格擋。

  “嘭——”仇雲一拳重重的轟擊在那人的雙臂之上,將那灰衣男子震得倒飛而去,砸在了牆壁上,最後“咚”的一聲落到了地上。

  將灰衣男子擊敗,仇雲站定身形,輕蔑的道:“你我雖同為大劍師,但大劍師之間也是有差距的,若是用劍,豈能讓你撐到第二十七回合。”

  “啪啪啪——”一陣熱烈的掌聲突然傳出,使得那些圍觀的人以及禁軍士兵一驚,急忙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鼓掌之人不是他人,正是林墨與息風。

  林墨鼓著掌向人群走去,禁軍士兵們很自覺的讓開了一條道路讓林墨與息風通行,剛走到裡面,息風率先道:“仇雲,打得不錯嘛!”

  仇雲不客氣的自誇道:“那是,對付一個剛入大劍師境界不久而已,我不是想想活動筋骨,二十個回合之內定然擊敗他。”

  見林墨來了,滿面笑容的伸著雙手看著自己,神色有些緊張的柳若水見狀,放松一笑,將手中的劍遞還給仇雲,便向著林墨撲去。

  “大人,你終於來了,若水可想死你了!”撲倒林墨懷中後,柳若水用雙腿夾著林墨的腰,撒嬌般的喊了一聲,而後又在林墨唇上吻了一下。

  林墨一把將柳若水抱入懷中,托著柳若水的翹臀,也在她迷人的香唇吻了一下,開心非常的道:“幾個時辰沒見,我也想你啊!”

  見兩人親昵完畢,禁軍副統領權慶走了上來,對林墨鞠了一躬,歉聲道:“對不起,上卿大人,是卑職讓若水夫人受了驚嚇。”

  聞言,柳若水玉頰一紅,雙手又親昵的環上脖子,道:“權副統領你弄錯了,我不是夫人,我只是服侍我家大人的婢女而已!”

  “這……”權慶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四周圍觀的使臣官員禁軍士兵聽著柳若水的話,心中那是狂汗不已:那您這個婢女可真是了不起,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抱上你家大人,你家大人還對你若此寵愛。

  聽著柳若水的話語,林墨偷偷捏了捏她的翹臀,柳若水頓時一陣嬌羞非誠,而後撒嬌道:“大人你真討厭,這裡這麽多人了,等回府去之後,你再好好的懲罰婢子嘛!”

  “咕嘟——”

  不少官員使臣看著那香豔的一幕,聽著林若水嬌媚話語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而後對林墨投去了羨慕的眼光,羨慕林墨竟有如此這般的一名美嬌娘婢女。

  這丫頭的戲演得可真足啊!林墨不由得心中暗暗吐槽了一下,面上卻是露出一副非常受用的樣子,而後問權慶道:“權副統領,剛才是怎麽回事?”

  權慶頓時心中一顫,他沒有到林墨竟然如此寵愛柳若水這名婢女,想起自己剛才沒有站出來,為林若水說話,心裡生起一種莫名的恐懼。

  見權慶答不出話來,柳若水嬌哼了一聲,而後用近乎哭泣般的話語,撒嬌道:“大人,你要為若水做主啊,剛才有人想欺負若水,他們好凶,嚇死若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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