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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兵仙》144.第144章 大齊一等變態
  第144章 大齊一等變態

  萬承訓的措施並不複雜。

  一,加高與強化堤壩。

  無論要對黃河做什麽,首先保證在以後的措施生效前黃河不會泛濫決堤。最起碼也要減少決堤的次數。

  加高也是為了加大黃河的水流,以此來起到衝刷河床沉澱多年的泥沙的作用。

  二,將束水衝沙與寬河滯沙結合起來,因地製宜來治理河道。

  這就需要整條黃河都跑一遍了。再根據黃河多沙、堤防失修的狀況來決定治理方式。

  三,在上遊修築水壩,在一定程度上控制黃河的流量。

  一旦發生什麽大洪水,水壩可以有效緩解下遊的壓力。

  四,在中遊和上遊恢復水土。

  經歷千年的開發,黃土高原的生態已經到達極限,大量的泥沙就是在這裡被湍急的河水從兩岸衝刷下來,帶到了下遊去。

  五,疏通黃河底部的泥沙。

  好處顯而易見,但施行起來卻極為困難。在前期不失為一種好辦法。但也只是治標不治本。

  六,仿漕兵例,設立河兵。

  為的是守護河道的安全,但賈琿覺得,吏治海晏河清之時河兵這個東西才能發揮作用。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河兵必然會與漕兵一樣越來越臃腫,朝廷長年累月的大量投入必然會造成貪汙腐敗之風。

  而隨著貪腐之風的襲來,一些真正掌握了治理黃河方法和世代從事河兵一職的技術人才反而無法真正進入這一行業。

  大齊的漕兵已經有這樣的苗頭了。

  不隔三差五的殺一批人是不行的,但並不是每代皇帝都有這個魄力與權力去開殺戒。

  但也不能因噎廢食不是?

  。。。。。。

  又看過幾個皇帝重點關注的貢士之後,大家就散夥了。

  該去當差的去當差,該去耍樂的去耍樂。

  當然,不去耍樂也行,在座的就是大齊的核心班子,可以去開皇殿再議事啊。

  賈琿就難得的留了下來。平日下了朝他都是趕緊回家逗孩子去的。

  “有關萬承訓治河的法子,諸臣工有何看法?”

  皇帝率先發問。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不懂這個,只能從字面意思上來理解。

  “啟奏聖上,臣等覺得,萬承訓不愧為前朝治河名臣萬深之後。”

  再也沒有了聲響。

  “那這個方法可行嗎?”皇帝又問。

  眾人還是沒有吭聲,這些措施看起來很好,但是萬一出一點疏漏讓黃河決了堤,那作為決策者的他們都是要背上萬世罵名的!

  “啟奏聖上,臣覺得,萬承訓的方法可行,但還需要實地勘察一遍黃河才能最終決定。”

  賈琿還是決定挺身而出。

  這差不多就是前世大清國的治河策略了,只不過萬承訓的法子多了一個在中上遊治理水土,防風固沙。

  前清基於時代的局限性,沒能意識到上遊的水土流失的嚴重性導致黃河依舊頻繁決堤。

  需要承認的是,清代的治河工程之所以能夠取得輝煌的成就,與明朝所遺留下來的治河經驗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不僅如此,二者之間還存在著傳承的關系。正是有了明人不斷實踐和失敗的經驗,才能夠增大清人治河的成功概率。

  不管怎麽說,清廷在清代前中期所進行的黃河治理工程,確實起到了許多積極影響並收獲了很多成果。在治河工程基本完成後,黃河在幾十年裡都處於較為穩定的狀態。

  至於建國後的法子
  沒那個技術和條件。

  最起碼,大齊朝組織不起來數百萬規模的人力來一起修築黃河。

  此時黃河本身也沒有到達黃河決堤回歸故道那種危如累卵非修不可的地步。

  但現在這種奪淮入海時長泛濫的情況也不是個事情,回歸古道也是治理黃河必然要做的。

  “另外,治河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是要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一百年的龐大工程,最忌諱的就是半途而廢。”

  不能今年有錢就修修,明年沒錢了就放在那裡不管。

  “這些事情都還很遠,萬承訓的法子也不知到底有無效果,還是讓他進入工部水部歷練上幾年為佳.”工部尚書,大司空宗鴻達開口說道。

  “這個所謂幾年到底是幾年?大司空是覺得黃河可以聽你的話,安穩個六七年等萬承訓歷練出來再出來泛濫?”

  “胡謬!那按照你的意思讓萬承訓觀政結束直接上任水部郎中帶著人去修河?萬一他的法子有問題呢?你來被這罵名?”

  文武們分成了兩派吵了起來。

  一派是穩妥派,他們的理念是現在維持黃河的法子還是不差的,等萬承訓歷練幾年真真正正整頓幾條河看看效果再行決定。

  一派是認為時機可遇不可求,近年來政局總體清明,天下大概太平,自入春以來風調雨順是個好年景,最關鍵是朝廷現在有錢!
  “說得好聽,那修河可是要征發徭役的!諸位可別忘了前虞是怎麽亡的!”

  虞末軍閥混戰,盧龍節度使引蒙兀入關,席卷華北,中書門下平章事杜充掘開黃河,迫使黃河改道,奪淮入海。

  如此喪盡天良之舉直接引爆了當時天下的所有矛盾,長達百余年的亂世就此開啟。

  直至大涼朝背負著泛濫的黃河與北方虎視眈眈的蒙兀這兩座大山建立起來。

  解決蒙兀就要挪用數年治河的錢,還不一定打的過。

  想要把河治好那就要挪用數十年抵禦蒙兀的錢,還不一定能能治好。

  再加上與日俱增的冗兵冗官,大涼朝可以說就是亡於財政崩潰。

  “瞧大司空說的,財政問題咱們賈太尉早就解決了,有錢,四億兩紋銀!”在戶部大司農面前談財政崩潰就是在打他的臉,夏同一臉得意地看著被自己的話嗆的說不出話來的大司空宗鴻達。

  不是,明明是我的功勞,為什麽你比我還要囂張啊!
  賈琿一臉嫌棄的看了夏同一眼。

  “臣覺得,還是盡早修河為好,如今無論是人力,財力,物力還是天時地利具備.”

  “慢,太尉,人力也充足?”

  大司空打斷了賈琿的發言。

  “是啊,那些江湖人士都閑到去劫官銀了,明顯是精力充沛無處發泄,我覺得,修河就是發泄多余精力的一個好方法”

  。。。。。。

  大同,某門派山門
  廢墟。

  薑歡正一臉歡愉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塊大石頭上。

  自從太尉點了他作為大同鎮南下清繳江湖的人馬後,破家滅門再當著最硬氣的那個人的面把一個又一個自家門派的叔伯兄弟弄死,就成了薑歡最喜歡的項目。

  “啊,師兄,我求求你不要殺我師兄!殺了我吧,快殺了我啊,狗官!”

  一個嬌小清秀的少女趴在地上被薑歡踩著,眼睜睜的看著平日裡經常給自己買糖葫蘆的師兄被一個鷹爪孫剁下了腦袋。

  當然,偶爾碰見門派有團寵小師妹之類的時候,薑歡也會把那個把屠殺從頭看到尾的人換成他們。

  然後再親自把這人玩死,玩法視性別而定。

  薑歡從小就因為性格變態嗜殺而遭到父親薑盛的不喜。

  薑歡也不是很在意。

  興許因為他是個變態,碰見敵人就悍不畏死衝出去玩命的他很快就積累了大量的軍功,如今已是大同鎮的參將。
    也就是他年齡還小,出道時間短,才十六歲,不然職位還能更高。

  大齊朝對天才神童之流歷來都是很寬容的,比如說當朝太尉賈琿。

  若是放在前朝,不壓你十幾年已經是兵部寬容了。就這年紀還太尉?還郡公?給你個子爵就偷著樂去吧!
  “狗官,殺了我,殺了我啊!”

  少女不停趴在地上蹬腿掙扎想要擺脫身後一直壓著他的狗官,哪怕翻個身能夠傷到他也行啊!

  “這可不行,這才哪到哪啊,才殺了這是.一二三四.這才殺了六個人啊,這你就遭不住了?隔壁那個什麽劍門的大小姐可是殺了快三十個的時候才哭出聲來的.”

  薑歡有些愜意的朝地上的小師妹說道。

  “為什麽,你們官府為什麽要殺我們,我們到底做錯什麽了”小師妹哭累了,抽泣著問薑歡。

  “什麽都沒做錯?姐姐,你在說什麽胡話啊,你們要是真什麽都沒做,我們官軍閑的來滅你們滿門啊?”

  薑歡踩著小師妹的腳越發用力。

  “呃為.為什麽.”

  強忍背部的疼痛,小師妹艱難的問出了最想知道的問題。

  “想知道?”薑歡歪了歪腦袋。

  “呃想.”

  “當然沒有問題了,不過.需要你付出些代價.”

  小師妹感到背後的巨力消失,渾身一輕連忙爬起來就要跳開,卻被一支靴子勾住了下巴動彈不得。

  “陪我耍樂耍樂。”

  “什、什麽?”小師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聽不懂?我說,陪我耍樂耍樂,就像你們門派往外面賣的大同婆姨那樣陪我耍樂,聽懂了嗎?”

  “什麽大同婆姨,我們門派可是三晉有名的江湖正道,怎麽可能乾這醃臢事!師父,這肯定是狗官.”

  小師妹轉頭一臉期冀朝掌門望去,希望得到他的認可,可掌門卻不敢與她對視。

  “嘿嘿,你看,你家掌門都不敢看你了。”薑歡咧著嘴笑了笑,又突然板起了臉來。

  “少廢話,到底陪不陪我耍樂!”

  小師妹沉默的看著前面的師兄弟們緩緩低下了頭,不敢與她對視。

  呵.
  “可以,但你能放了我們嗎?”

  “嗯哼,看看你的表現再說…”

  。。。。。。

  天色漸暗,兩道人影在地上扭曲著。

  周圍的官軍充耳不聞,只是戒備的看著前方的門派子弟們,以防他們不堪受辱,集體暴起傷人。

  以免他們擾了將軍的興致。

  只是這群余孽們一直低著頭,毫無反抗的心思,令官軍們大失所望。

  結束了,少年側躺在地上,大腦放空直視著不遠處的殘垣斷壁,在少女的耳邊吹著氣。

  “現現在能.能告訴我為什麽了嗎.”少女也哭倦了,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嘿嘿,放心,我的信譽一向為人稱讚.”

  “到底為什麽.”

  門派的其他人也豎起了耳朵。

  “因為.你們把我大同邊軍弟兄六歲的小女兒拐跑了.”

  “將軍,找到了!”

  有眼力見的總旗見到自家將軍終於辦完事了,這才捧著帳本來到了趴在地上不著片縷的將軍身邊。

  “說,素娥被拐到哪去了!”

  薑歡輕輕的撫摸著少女的脖頸。

  “素娥.素娥想要逃跑結果被.打死了.屍體也找到了,就埋在他們後山的菜地裡”

  薑歡輕撫著小師妹的手頓了下來。

  “被打死了?”

  薑歡歪了歪腦袋。

  哢吧!

  小師妹身子一硬,抽動了幾下就軟了下來。

  松開抓在小師妹明顯長了一節的脖頸,薑歡重新站了起來,一臉冷漠的看著地上的屍體,又看了看旁邊頭磕在地上的余孽們。

  “剁碎了,喂狗!”

  早已紅了眼睛的大同官軍們舉起了武器,喘著粗氣咬牙切齒地朝余孽們為了上去。

  薑歡站在原地,目不轉睛的看著血肉橫飛的人群,任由親兵們給他穿衣服。

  “哎,那塊肉不夠碎啊,你怎麽剁的!重新給我剁一百刀找找手感!”

  薑歡突然指向了一個學藝不精的兵丁,大聲喊道。

  “是!小的罰自己再多添一百刀!”

  “好!”

  薑歡欣慰的點著頭,看著那兵丁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

  不愧是老子帶出來的兵,就是勤奮!

  “素娥呢?”

  “在這了!只是沒有棺材,只能委屈一下咱們大侄女了.”

  總旗看向身後兩人抬著的一個檀木箱子。

  這箱子原來是用來裝帳本用的。

  “去,到大同最好的棺材鋪裡,給咱大侄女買最好的棺材,錢我這個當叔的出了!”

  “我等代袍澤拜謝將軍!”

  站在周圍警戒著的幾個大同邊軍立馬激動的跪倒在地,重重的朝薑歡磕了個頭。

  “哎哎哎,這是幹什麽!難道老子就不是你們的袍澤了?”

  “將軍!”

  邊軍們熱淚盈眶,一臉激動的看著正張著雙腿不停搖晃的薑歡。

  我要至死追隨將軍!

  “報!將軍,太尉有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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