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巴牙喇兵也著實太過凶悍,他們個個都是從建奴之中千挑百選出來的勇士,他們這些人從小便接受嚴苛的訓練,長大之後又要在戰場上反覆廝殺,最終淘汰之後選出來的這些巴牙喇兵,建奴每旗之中,也不過只有二百到五六百人的巴牙喇兵,屬於建奴之中絕對的jn銳,絕非後世那種平民當兵幾年挑選之後選出的什麽獵豹突擊隊之類的人員素質可比,他們從小就是全脫產的兵員,享受著最好的生活,但是卻要進行最殘酷的選拔,所以每一個巴牙喇兵,都是一個真正的殺手。
而且巴牙喇兵上陣廝殺,每個人基本上都是三層甲胄,外面是鐵甲,中層是棉甲,內層是一件鎖甲,防護力極高,在這個時候,基本上可以稱之為活著的人ru坦克,所以他們打仗的時候極其凶悍奮不顧身,一般在和明軍j戰的時候,往往建奴喜歡在關鍵的時候,將他們的這種巴牙喇兵投入戰場發動突擊,結果是往往一戰便能擊潰明軍最終使得建奴獲取大勝。
但是今天這些跟著阿巴泰和豪格的巴牙喇兵很憋屈,根本就沒有給他們lu頭的機會,他們便被大中軍打的大敗,然後他們這些巴牙喇兵一點點的在戰場山被消耗掉,現如今他們可以說被大中軍b得是窮途末路了,這讓這些巴牙喇兵們根本法接受,所以當博洛召集人留下阻擊大中軍的時候,不少巴牙喇兵便主動留了下來,決定用死來捍衛他們的名譽。
這個撲向王承平的巴牙喇兵,異常的凶悍,雖然兩個堵住他的大中軍憲兵,也不是吃素的,這些憲兵也各個都是大中軍之中的功夫高強之人,可是兩個憲兵居然在這個巴牙喇兵面前,根本就沒撐住,便接連被他打下了馬去,一個憲兵被他的狼牙bn打的是當場腦漿迸裂,另一個憲兵則被他當場掃中了腰部,身負了重傷,而兩個憲兵的刀也都砍中了這廝,可是這廝甲胄極厚,挨了兩刀之下,卻屁事沒有,還順手打翻了這兩個憲兵。
但是兩個憲兵卻給王承平提供了一個難得的機會,使得王承平得以瞅準了機會,一刀閃電般的劈了過去,這一次他沒選其他位置,而是直接用刀劈向了這個巴牙喇兵的面en,而這個巴牙喇兵雖然牛叉,但是畢竟雙拳難架四手,一個閃失便沒能躲開王承平這一刀,結果被王承平一刀建功,正中他的面en,將這個面目猙獰的巴牙喇兵給劈翻到了馬下,緊接著兩個憲兵衝過來,由上至下用長槍猛戳了下去,這刺穿了此獠的甲胄,將他生生釘死在了地面上。
這些巴牙喇兵給王承平麾下的大中軍騎兵造成了很大的傷亡,幾乎殺他們一個,大中軍就要付出至少兩名兵將的xn命與之j換,所以當最終收拾光這些博洛所帶的死士的時候,大中軍也同樣付出了幾百人的傷亡代價。
而這個時候豪格已經帶著剩下的那些韃敗兵,開始lun哄哄的朝著順義北方逃去,氣的王承平把刀一舉,大聲喝令全軍追擊,一個也不許他們跑掉,隨後展開了一場長達兩天兩夜的大追殺。
可憐阿巴泰和豪格氣勢洶洶帶著三四萬建奴大軍衝入關內,可是這入關沒有幾天時間,這三四萬建奴大軍,便在大中軍的兵鋒之下,被打了個大敗虧輸、一潰千裡,阿巴泰陣亡於通州城南,阿巴泰之博洛則被王承平斬於順義城南,而那些奴兵們,則在通州便基本瓦解,被大中軍追的是狼奔豕突,逃得四面八方都是,害得肖天健不得不分兵,朝著四下追剿這些流散的韃兵,否則的話留他們在京畿附近,便是一群盡的禍害。
豪格雖然在阿巴泰壯士斷腕之下,成功率領部分韃jn銳逃離了通州,但是卻被李定國率領大中騎兵追的累的半死,沒成想剛剛跑到順義縣城,還沒有來得及飲飲馬,歇口氣,便碰上了在此等候他們的王承平。
結果豪格在順義跟王承平一戰再敗,這一次連他帶出來的最後幾千韃jn銳,也幾乎都折在了順義。
當天天黑之後,王承平已經率兵將這幾千建奴兵殺了個大散,整個建奴兵將慌不擇路,再一次選擇四散奔逃,以期能通過這樣的分散兵力,來逃走一批人,可是他們這麽做,卻並未收到好的效果,反倒是正中王承平的下懷。
王承平在領兵趕到順義之前,便已經分出了麾下一批騎兵,在順義一帶扼守住了各個路口,給他們的命令也是對凡是遇上的韃,全部都殺赦,所以韃四散奔逃並未增加他們逃生的機會,反倒是紛紛落入到了分散的大中軍手中,被一股股的剿殺在了順義一帶。
豪格到底是親王又是皇,有著得天獨厚的特權,在少量巴牙喇兵的護衛下,他們搶了一批其它奴兵的戰馬,基本上做到了一人雙馬,更是給豪格配了四匹馬,供豪格逃命之用,那些被奪馬的奴兵雖然不乾,但是何奈不是這些如狼似虎般的巴牙喇兵的對手,稍有反抗便被一刀放翻將馬奪去,於是豪格這在王承平揮師掩殺之下,再一次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從王承平手中逃脫。
事後王承平打掃戰場,沒有發現豪格,氣的王承平是破口大罵,罵豪格簡直就是個兔,跑的比兔還快,這種辱罵,對於豪格來說,疑是非常嚴重的侮辱,他們建奴韃,都自詡為海東青,如果誰被人說成兔,那麽就是對他們人格最大的侮辱,說他們是膽小鬼,只會臨陣脫逃,但是不管豪格承認不承認,通州之戰之後,他確確實實成了一隻受驚般的兔,剩下的只有悶著頭,一路狂奔。
王承平又配合追上來的李定國一起,整整揮師追殺了建奴兵兩天兩夜的時間,收兵回去和肖天健會和,可是兩天下來,還是沒有能抓住豪格,就這麽讓豪格從他們手指縫之中溜掉了。
可是豪格也沒好到哪兒去,兩天兩夜之中,他幾乎一眼沒眨,在為數不多的一些奴兵的扈從下,一路狂奔並且不斷的躲藏,途中他們騎乘的戰馬過半累死,被他們丟棄,就這麽一路逃到了密雲境內,豪格再也沒有來時的那種囂張了,帶著手下幾十個惶惶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巴牙喇兵,連密雲縣城都沒敢靠近,直奔黃崖口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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