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進宮面聖
文歌闌柔柔淺笑:“大哥不用抱歉,沒誰一開始就會這些的,而且我對種地也不是太懂。等咱們吃過午飯後,再來鋤地。”
醫術方面和做飯她是會的,可種地這方面……前世她栽種過花草,並未種地過。
文浩然更歉意了,他用力的握緊鋤頭, 除了讀書,他一無是處,連這點事都幫不了大妹。
忙著做飯的文歌闌沒注意到他的情況,倒是文歌清多看了兩眼文浩然,很是擔心,大哥不會想岔吧?
做好了午飯,一家人圍坐在一起邊吃邊聊。
“娘, 咱們要在菜地裡種哪些瓜果蔬菜?”文歌闌仔細看了看院子,想著要如何規劃院子,才能最大程度利用好這個院子。
這點朱氏不懂,她茫然道:“歌闌你看著辦,栽種些平時吃的就行。”
“母親,咱們有空多和街坊鄰居聊聊。”文浩然說道:“街坊鄰居懂的多,而且和街坊鄰居打好關系,對咱們有幫助。”
他想多幫幫大妹。
文歌清小聲補充道:“咱們可以免費幫街坊鄰裡代寫東西,或者是縫縫補補的。等跟街坊鄰居打好關系了,再適當的收點銅板。”
文歌闌讚賞的看了眼文浩然和文歌清:“大哥和三妹的主意很好。咱們住在這裡,得和街坊鄰居打好關系,對我們會有很大的幫助。”
在跟人打交道這方面,朱氏是個中好手,她拍著胸膛保證會和街坊鄰居打好關系:“等下午,我就帶一包瓜子和街坊鄰居聊天。”
文歌闌笑著說了聲‘好’,論跟人打交道,娘比她在行多了。
用過午飯,文歌闌帶著文浩然幾人準備鋤地, 誰知一個暗衛落在了幾人的面前。
“文大姑娘,王爺傳信來,請您立刻前往夏都。”
文歌闌一聽,便知是狗皇帝那邊要召見她了,眉頭一擰:“等我收拾下,我便隨你前往夏都。”
“是。”暗衛站在一旁等。
文歌闌交代家人一番,叮囑他們盡可能待在家裡,便跟著暗衛坐馬車前往夏都。
她十分冷靜的靠著馬車歇息,有了充足的精神,她才能應付好接下來的硬仗。
……
夏都,冥王府正大門。
文歌闌一下馬車,便看見了坐在輪椅裡的南榮川,再一抬頭看,是冥王府的牌匾:“你這是把我帶你家了?”
冥王府的大門口是改建的,方便輪椅進出。
南榮川領著她進府,淡淡笑著:“作為我的未婚妻,你在夏都又沒住的地方,不住在我的王府,你準備花錢住客棧?”
文歌闌是準備花錢住客棧的:“我總覺得你不安好心。”
她打量了一番冥王府, 很尋常的王府, 給人過於安靜的感覺,一路上看不見幾個伺候的人,且那些伺候的全恭敬又安靜的低著頭。
這個王府,很壓抑。
南榮川留意著她的情況:“我敢對你做什麽嗎?”
文歌闌斜眼看他:“你……”
“王爺!”綠夜快步走了過來,行禮道:“文大小姐。王爺,聖上召文大小姐立刻進宮面聖,您陪同。”
南榮川毫不意外,他淡漠道:“我知道了。”
“聖上的動作還真是快。”文歌闌嗤笑道。
南榮川安撫道:“你不要擔心,凡事有我。”
文歌闌不擔心是不可能的,這裡是皇權至上的時代,她要見的又是手握生殺大權的皇帝:“走吧,咱們進宮。”
面對這樣一個皇帝,她的空間,醫術和擁有的現代知識,反而會加快她的死亡。
南榮川帶著文歌闌進宮了。
養心殿,偏殿。
文歌闌和南榮川行禮後,注意到了跪在那的文英,兩人暗暗交換一個眼神。
“你就是文歌闌?”睿宗眼裡暗藏嫌棄的打量著文歌闌,就這麽一個醜陋又普通的女人,勾得冥王魂不守舍的?冥王還真是沒點見識。
文歌闌感受得到聖上對她的嫌棄和不喜,心裡翻了個白眼:“回陛下,民女就是文歌闌。”
她低眉順眼的站在那,琢磨著要如何才能擺脫眼前的困局。
睿宗掩唇輕咳幾聲,盡可能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一些:“聽聞你和文丞相斷絕了父女關系,這是怎麽回事?父女倆嘛,哪有隔夜仇。”
文歌闌心裡冷笑不止,狗皇帝說這話不覺得臉疼嗎?
“民女早已和文丞相斷絕了關系,是按律法走的。所謂父女沒有隔夜仇,那是對方沒經歷過民女的那些事罷了。”
睿宗眉頭一蹙,有點兒不悅區區一個低賤的玩意兒,也敢如此跟他說話:“你這是在指責朕?”
文歌闌心道你莫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我隨便說一句,你非要按在自己身上,還說這樣的話。
“請陛下恕罪,民女不敢。民女的意思是,不了解內情的人,無法理解民女的心情。”
睿宗仿若沒聽到她的話,側頭看著南榮川:“冥王,你這位未婚妻很不一樣啊。”
南榮川太清楚聖上的用意了,仍舊是那副寡淡的樣子:“臣還未謝過陛下,若非陛下賜婚,臣哪兒來這麽好的未婚妻。”
文歌闌在心裡給他豎起大拇指,厲害還是冥王厲害。
果然有底氣和實力的人,能在皇帝面前隨便橫。
睿宗的臉色變得有幾分難看,他用力的握緊椅子扶手,差點兒沒忍住殺意:“朕還擔心文大小姐受委屈了。”
“民女沒受委屈。”文歌闌睜眼說瞎話:“多謝陛下的賜婚,這才讓民女能成為冥王妃,皇家的兒媳婦,地位一下子高了很大一截。”
南榮川接過話茬:“文歌闌,等你成了我的王妃,沒誰再敢欺負你的。要是有誰欺負你,你隻管收拾回去。”
文歌闌誇張的哇了聲:“冥王殿下,你這麽厲害啊?原來,最厲害的是你。”
南榮川薄唇一彎:“我比一般人要厲害一些罷了。”
文歌闌星星眼:“那冥王殿下也很厲害了。”
“夠了!”無法再聽下去的睿宗呵斥道:“在朕的面前,像什麽樣子,一點兒規矩也沒有。”
文歌闌無法說什麽,但南榮川是敢說的:“陛下這就生氣了?我和我未婚妻隨便聊聊而已,陛下怎就聽著不舒服?如若我真做了什麽,陛下怕是會氣得夠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