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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開局把薛寶釵帶回家》第307章 回歸本意,家國大義【二合一6000字
  隨著東海郡日新月異的發展,馮一博也在不斷對東海郡的權利構架進行改進和完善。

  如果將東海郡與大魏作比。

  他這個東海郡王就相當於皇帝。

  大方向的框架和戰略,都由他親自把握。

  那秦可卿、王熙鳳,加上狗子、猛子四個人,就相當於東海郡的內閣成員。

  負責的是,按照馮一博給出的框架執行填充。

  還有就是做一些不影響大局的決策。

  而分化出來的五司自然對應的就是六部。

  瑞珠負責的人事司,對應掌管任免的吏部。

  平兒掌管的軍事司,就是東海郡的兵部。

  鴛鴦所在的財務司,掌管財權是戶部。

  襲人負責的匠造司,毫無疑問是工部。

  至於茜雪負責的律法司,自然是執掌刑名的刑部。

  如今,就隻缺一個對應禮部的文化司。

  可惜的是,這幾個人都沒什麽文化。

  甚至有的都大字都不識幾個,還是到了這邊之後,為了公文往來才慢慢學的。

  因此文化司掌印一直懸而未決。

  五女負責各司,雖只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但之前也一直以黑龍侍者的身份,在各處行走。

  所以匠人們聽說花掌印來了,頓時都將目光轉了過來。

  其中一人看到馮一博,頓時詫異了一下。

  還有些不敢置信的道:
  “大人?真的是大人!”

  他一邊說著,一邊激動的上前。

  興奮的手都不知道該放哪了。

  馮一博看他有些眼熟,卻叫不出名字。

  可聽到“大人”這個稱呼,又隱約有了些頭緒,就遲疑道:
  “你是……大鼻子島的領頭吧?”

  這人正是當初在大鼻子島,從倭寇手裡救出來的匠人之一。

  他當時就是匠人之中,技術最好的幾個。

  所以馮一博就點了他做領頭的。

  沒想到,在匠造司裡他也還是領頭人之一。

  這屋裡的匠人自然不是一般人,正是各處工匠們的領頭人。

  那匠人聽到馮一博的話,頓時更加激動,使勁點頭道:
  “對對對!大人竟還記得我!”

  說著,似乎想起了什麽,又連忙拜倒。

  慌亂的拜了拜,道:

  “不對!小的參見黑龍王!”

  後面的匠人頓時面面相覷,隨後就跪了一地。

  匠造司的匠人們,整日裡都在司裡鑽研。

  以求能在技術上有新的突破。

  到時不僅有獎金可拿,還有職稱可評。

  現在職稱最高的就是用“鐵芯銅體”法,解決火炮炸膛問題的匠人。

  他已經被評為高級匠造,距離大匠也只有一步之遙。

  除了獎金之外,每月還有十個金龍的補貼!

  他們的住處,也在這旁邊的匠造司家屬大院。

  所以對於外面的消息一無所知。

  黑龍王到來的事,他們是一點風聲也沒聽聞。

  此時一個個都還沒反應過來,有些發懵的弄不清狀況。

  馮一博先將他扶起,又對後面人笑著道:
  “不必多禮,諸位也都起來吧。”

  說完,又向那匠人問道:

  “你也是咱們黑龍府的老人了,說說大家在討論什麽呢?”

  那匠人一聽,頓時一副自豪模樣。

  黑龍王都記得他,以後在這匠造司可有的吹了。

  “我們在討論銃管的問題,前些日子火炮容易炸膛的事,用鐵芯銅身的辦法解決了,就有人想試試能不能將火槍也用一樣的法子。”

  火炮容易炸膛,是因為無論銅還是鐵,在冶煉過程中都有雜質。

  這就導致金屬會在一定程度上發生性變,造成延展性變差的的後果。

  再加上鑄造方式的限制,炮管內外都會產生“蜂眼”。

  二者疊加,就導致炮管的承受力大減。

  一旦火藥超量,或者使用次數增多,就會出現炸膛。

  而鐵芯銅身的法子,是利用了鐵的延展性和銅的硬度相結合。

  也就是在銅炮管裡嵌入一個鐵皮管。

  這個法子的出現,在很大程度上解決了火炮鑄造的問題。

  但是……

  “只是火銃和火炮畢竟不同,用澆鑄的法子,不管是用銅料還是用精鐵來做,哪怕是鐵芯銅身的法子,都有一定的缺陷,所以還是只能用穿孔鍛打的方式,可這樣產量又太低,達不到軍隊的要求。”

  鑄造的銃管強度低、重量大不說,還更容易炸膛。

  而鍛打的銃管倒是合格,但東海郡哪有那麽多的鐵匠?
  產能自然跟不上軍隊的需求。

  馮一博聽他說了這麽多,不由沉吟了一下,才道:

  “這次出征肯定趕不上了,所以也不必急於一時。”

  打完倭國之後,恐怕又要休養生息一陣。

  暫時沒有什麽大戰了。

  所以,他雖然對於槍械的發展很重視,但也沒到十萬火急的份上。

  “金掌印,花掌印,火銃的事雖然不急,但依舊重要無比,所以還是要重視起來,加大對匠造司的扶持力度。”

  馮一博回頭看向鴛鴦和襲人,又道:
  “你們回頭估算一下,寫一份增撥研發經費的申請,交由財務司審批。”

  一聽要增加扶持經費,襲人一喜,連連點頭應是。

  “這筆錢用主要用來培養更多的工匠,既然鍛造的方式可行,那我們就先培養專門鍛造槍管的學徒。”

  產能不足,就用人數補上來。

  東海郡現在又不缺錢,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是最簡單的問題。

  “培養一個全面手很難,但培養一個單面手,就能大大增加效率。”

  一個合格的工匠,從學徒到成手可能需要好幾年。

  這樣培養的人雖然全面,卻也限制了工匠的數量。

  而隻做一種配件,就能很快熟練。

  這其實是流水線生產模式的簡化版。

  考慮到自己的地位,每一句話在東海郡都會被無限大。

  因此,馮一博又補充道:
  “當然,新的鑄造方法肯定還是要繼續研究,除了鑄造,在冶煉方面也要下下功夫,爭取減少其中的雜質,對有特殊貢獻的不要吝於獎勵。”

  說到這裡,眾人紛紛低頭。

  他又回頭看向工匠們,啟發道:
  “我曾在古籍上看到,有一種高爐,類似煙囪那樣形狀,上鐵下碳,可以增加爐溫,提高煉鋼的效率。”

  可惜的是,高爐煉鋼他只聽說過,卻不知道具體情形。

  只能簡單描述一下,其他交給工匠們自己研究了。

  “北方還有一種將煤燒煉成的焦炭,用起來隻比木炭稍差,但溫度更高而且容易製作,這方面都讓工匠們試驗一下。”

  馮一博說的兩種方法,都涉及爐溫。

  而爐溫對於冶煉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眾多工匠聞言,頓時都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

  想必馮一博一走,他們就要進行嘗試了。

  “諸位的研究熱情很值得稱讚,既然有爭議,不如多試試,對於科學研究,諸位要記住一句話。”

  科學這個稱呼,他早在物理、化學的教材之中就提到過。

  工匠們都聽過相關課程,對此自然也不陌生。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馮一博說完,還怕他們不懂,又解釋道:

  “也就是俗話說的,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不就知道了?”

  這樣通俗的話,工匠們聽了都露出會心的笑容。

  臨走的時候,馮一博還要來紙墨,親筆提下一幅大字:
  “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

  自古以來,就有士農工商四民。

  隨著時代的變化,士農工商的地位,和其中包含的范圍,都在跟著變化。

  手工業者,也就是匠人。

  被一句“奇技淫巧”的解讀,給打到谷底。

  奇技謂奇異技能,淫巧謂過度工巧。

  本來這句話說的是不要過度追求奇巧,結果被很多讀書人曲解為奇巧的東西不好。

  並賦予貶義,引申到了工匠和技術上。

  讓很多匠人和技術,都成了奇技淫巧的代名詞。

  甚至被世人所看不起。

  馮一博希望通過他在東海郡的影響力,能讓工匠得到更多的認可。

  工匠們對此自然都深感榮耀。

  畢竟是匠造司,不缺手藝人。

  很快的,這幅字就被裝裱起來,懸在匠造司的大堂,供往來者鑒。

  隨後,馮一博回到黑龍府,又接見東海郡各界名流。

  這些人都是東海郡各方勢力的代表。

  有軍方的,如各營的營長和參謀。

  有各鄉鎮的鎮長、族老等。

  匠造司的幾個工匠領頭人,也在其中。

  還有閩越商會的人,和流求、呂宋兩府商界代表等等。

  在一起朝拜黑龍王之後,馮一博就發表了重要講話。

  “咱們東海郡如今能夠蓬勃發展,離不開諸位的努力。”

  他一上來,就先對在場諸人給予充分肯定。

  眾人聞聽都面露自豪之情。

  “士兵守土護民,農戶種糧繳稅,工匠傳承創新,商人交通八方,此為士農工商,東海郡之基石也。”

  一開始還好,顯然是對在場不同人群的肯定。

  可後面的話一出,卻讓眾人嚇了一跳。

  這是黑龍王第一次正式露面,說的話題就這麽勁爆?
  在這個時代的人看來,士農工商的概念已經根深蒂固。

  “士”指代士人,也就是讀書人。

  可黑龍王卻說“士”是士兵,還說這才是的士農工商。

  很多人隻覺被都顛覆了三觀,一時不由面面相覷。

  尤其是軍方的代表們,更是覺得受寵若驚。

  或者說,對於黑龍王的認可還有些不可思議。

  好在,黑龍王在東海郡的地位尊貴,自然沒人敢當面反駁。

  眾人此時的反應,也都在馮一博的預料之中。

  他剛剛去匠造司的時候,就在想這個問題。

  “士農工商,四民分業”,是管子提出的概念。

  而管子最初的意思,就是士兵、農戶、工匠、商人。

  “士農工商”本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只是代表了國家最重要的四類人群。

  但隨著時代的發展,“士農工商”的定義卻不斷發生變化。

  尤其是“士”,先從士兵變成了士人,
  成為統治階級的代名詞,從此“士”就鶴立雞群,成為高人一等的存在。

  後來讀書人掌握了更多的話語權,還將讀書人定義為“士人”。

  尤其是在宋朝時,當“士”隻局限於文人的時候,武人地位就急劇下降。

  等出現“好男不當兵,好鐵不打釘”的俗語,宋朝就已經注定“國將不國”了。

  而馮一博在流求看到了各行各業都充滿了活力。

  尤其是在匠造司,看到工匠們的研究熱情。

  就想到要在東海郡重新定義“士農工商”。

  或者說,是想讓“士農工商”回歸本意更為貼切。

  這是要對東海郡“四民”的地位給予充分肯定,激發更大的活力。

  “有人覺得只有讀書人才是士,這樣的理解顯然是片面的,讀書肯定是對的,但不該隻讀一家之言,更不該以此劃分高低貴賤。”

  在場的,最高學歷就是秀才,還是落第的。

  他們都很珍惜東海郡給予的地位。

  即使有心反駁,也不敢當面折了黑龍王的面子。

  而見沒人對此提出什麽異議,馮一博就繼續延伸開來。

  “書是什麽?書是人進步的階梯,無論士農工商,都要一起進步,國家才能邁上新的台階。”

  說著,他還舉例道:

  “兵家有兵聖的《孫子兵法》,農家有農聖的《齊民要術》,匠人有匠聖的《魯班書》,商人也有商聖的《陶朱公生意經》。”

  說道此處,他環顧在場眾人,擲地有聲的道:
  “所以無論士農工商,想要進步都要讀書,有條件的也可以寫書。”

  一直以來,讀書人成為專屬代名詞。

  只有讀了儒家經典才能稱為讀書人,還處處高人一等。

  即使馮一博也是這樣的讀書人出身,卻對此深表擔憂。

  他此時也是不吐不快,要將讀書人的定義進行擴大。

  士農工商都能讀書,而且並非只能讀儒家經典。

  “當然,孔夫子的學問是一切的根基,但他老人家的學問是道,傳承的是德行。”

  雖然對讀書人的定位擴大,但馮一博自然也不會因此全盤否定儒家。

  所以說著說著,他又開始往回拉。

  尤其是下面落第秀出身的官員,聽到這裡也微微松了口氣。

  隻覺黑龍王力捧所謂的“士農工商”,應該只是想要提振士氣吧?
  這時,馮一博卻又道:

  “但士農工商的學問也不能斷,士農工商的學問是術,傳承的是技術。”

  說到這裡,他還笑著總結道:
  “道是為人之本,術是生存之本。我們不能隻做人,不吃飯,也不能隻吃飯,不做人!”

  把道和術,比喻成做人和吃飯。

  這話說的通俗,下面沒什麽文化的人也都聽懂了。

  一時,沒讀過幾天書的眾人自然紛紛點頭。

  “因此,道和術,二者缺一不可,都要傳承給子孫後世。”

  落地秀才出身的官員們一聽。

  儒家被奉為道,其他的被說成術。

  自然還是能勉強接受的。

  尤其是,想到東海郡沒什麽傳道受業的人。

  他們覺得自己能理解黑龍王的做法。

  而東海郡的士農工商,一聽將他們和讀書人並提,自然更沒什麽不能接受的。

  甚至,都生出幾分受寵若驚的感覺。

  “現在我們東海郡還沒有多少讀書人,但公學已經建了,將來讀書人會越來越多。”

  東海郡的公學其實一直在發展。

  而最大的限制,就是識字的人太少。

  有些才學了兩年,就已經可以去別的公學當老師了。

  所以公學的數量增多,但質量其實有些堪憂。

  可這也阻擋不了,東海郡對普及公學的信念。

  流求這邊每幾個村,就有一所公學。

  呂宋那邊稍差了一些,但一個鎮至少也有一所公學。

  當然,他們所學的都是馮一博所編寫的新學教材。

  “可無論是讀儒家的,還是學咱們東海郡的新學,都要記住我今日的話,這也是我們東海郡的根基。”

  畢竟是第一次露面,馮一博就點到為止。

  若是再說的太深,搞不好會引起反作用。

  而且,今天的主題是備戰和激勵士氣。

  說了這些,就足夠讓各行各業放心。

  至少在東海郡,士農工商都是平等的。

  隨後,馮一博又說了一些家國大義,以及倭國對東海郡和大魏的禍害。

  眾人聽的都是義憤填膺,一時間恨不得立刻出征。

  最後,馮一博結束道:

  “希望我今天所說的,在場諸位都能牢記,並傳達下去。”

  這邊的動員大會圓滿結束,不提。

  單說馮一博讓人將參會的王濟仁留下。

  “見過黑龍王!”

  王濟仁一到,就微笑著見禮。

  他在見到秦家父女的時候,就對馮一博的身份有了些猜測。

  今日又參加了動員大會,自是確定了東海郡王的身份。

  只是他如今也算東海郡的一員,便跟著叫起了“黑龍王”。

  很多事,都是盡在不言中。

  馮一博也沒多做解釋,隻笑著道:
  “王院長在這邊的情況如何?”

  東海醫學院已經開始運營,王濟仁自然就是院長。

  “王爺當初的構想極好,但我到了這邊之後,卻一直無暇他顧。”

  提起“院長”,王濟仁不免有幾分幽怨,又道:

  “雖然東海醫學院已經建好,但因備戰倭國,現在教的都是軍醫,學的也都是陣前急救之法。”

  說到這裡,他輕輕一歎,才道:

  “至於之前王爺說的,學徒和《村醫手冊》,怕是要等這場仗結束才能開始了。”

  馮一博當初給了一萬兩銀子,答應只要東海醫學院走上正軌,並把《村醫手冊》編纂出來。

  他的任務就算結束。

  可沒想到,才到這邊沒幾日。

  東海醫學院還沒招生,就迎來了軍中送來的二百軍醫。

  若非來的時候還帶了幾個族中小輩,一百人他都教不過來。

  如今兩百人不說,還不是他所想的學徒。

  王濟仁忙的焦頭爛額,心中自然也難免有些幽怨。

  馮一博自然清楚這邊的事,所以才特地將他請來安撫。

  “此次事件也是突發,我這次奉詔持節回來,也在意料之外。”

  他自然聽出王濟仁的幽怨,笑著解釋了一句,又道:

  “不過王院長放心,我今日找你過來,除了敘舊之外,也是要對這事給個說法。”

  說著,他一擺手,旁邊人就搬來一個錦匣。

  待放在桌上打開之後,下人又將匣口轉向王濟仁。

  這時,馮一博才道:
  “這是一點心意,還望王院長不要因此事有了嫌隙。”

  滿滿一盒金龍,碼放整齊。

  此時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差點晃瞎王濟仁的眼睛。

  隻一掃,橫豎差不多十乘十。

  最主要的是不止一層。

  也就是說,至少有幾百金幣。

  價值幾千兩銀子。

  實際上,這盒子看著不大,

  但不算盒子本身就重有二十二斤。

  正好五百枚金龍。

  他之前就用金錢加理想,將王濟仁忽悠過來。

  如今實現理想還需一段時間,自然就用金錢再找補一下。

  “王爺此次奉詔持節征討倭國,也是為了家國大義。”

  王濟仁咽了咽口水,卻搖了搖頭,目光從金龍上挪開,正色道:

  “再說,此前王爺給的已經足夠,我在這邊的待遇也是極佳,所以這錢還請王爺收回去吧。”

  說到這裡,他的眼神也越發堅定。

  他先將匣子扣上,用力推回,道:

  “放翁曾言‘位卑未敢忘憂國,事定猶須待闔棺’,雖我只是個學醫的,但也知道什麽錢該拿,什麽錢不該拿!”

  馮一博一聽,不由感慨道:
  “王院長的風骨令人敬佩,看來今日我所言有些偏頗了,‘術’的發展固然也重要,但不能失去‘道’的根基。”

  一句“位卑未敢忘憂國”,讓他感慨良多。

  這是儒家留下的精華,也是國人的精神內核。

  “王爺不必自謙,今日會上所言,極為發人深省。”

  王濟仁聞言,卻擺了擺手,又道:
  “我到東海郡後,除了警示館,就發現這裡並無貴賤之別,不管是士農工商,還是江湖郎中,都也無人隨意輕之。”

  東海郡各行各業都蓬勃發展,各方面的人才也都是急缺。

  街頭遊醫,江湖郎中,在大魏算是賤業。

  但在缺醫少藥的東海郡,卻一樣受人尊重。

  王濟仁身為醫者,對此自然感同身受。

  說到這裡,他正色道:
  “正是因此,結合王爺今日所言,才讓我頗有些感慨,再加上王爺所言倭國之害,也讓我明白什麽是家國情懷。”

  說到這裡,他微微頓了頓,才懇切的道:
  “所謂風骨,不過是受王爺之感召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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