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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的探究者》第431章 歡迎來到須彌
  第425章 我立於時間之上,俯瞰往事如煙

  稻妻·踏韝砂

  曾經稻妻最繁華的工匠聖地,如今已經沒落,

  禦影爐心多次出現問題,時常冒出的邪祟力量,也讓這裡變成了危險的地方,不再適合人們生存。

  有錢有勢的人大多已經搬離了,只剩下些許沒權沒勢的人還駐留在這邊。

  王道一通過地脈通道來到這裡,立馬發現了和曾經來時的不一樣。

  原本禦影爐心方向那危險邪惡的氣息消散了很多,
  “是熒修好了禦影爐心吧,感覺邪祟力量都被汲取壓製了。”

  王道一內心想法一閃而逝,然後他就轉頭看向了其他方向,
  感受著靈魂深處,屬於時間之權柄的指引,王道一的目光轉向了一片建築廢墟。

  “那邊是往日工匠們的住所。”

  “時間之權柄指引我到這邊來,是因為這裡有關鍵的信息嗎?”

  “既然如此,那就過去看看吧。”

  王道一內心心緒閃動,沒有多做遲疑,化作金光,飛向了那片廢墟。

  來到廢墟之上,王道一靈魂深處的【時間之權柄】更加躁動起來。

  沒有猶豫,伸出手,如同神之心一般的權柄浮現出來,

  “那就讓我看看,這裡究竟發生過什麽吧。”

  【時間之權柄】猛地一震,
  刹那間,如同大河逆流,時光倒轉,

  王道一出現在充滿了幻象的時光隧道之中,
  不過,當初剛剛拿到【時間之權柄】的時候,如今權柄的力量似乎更強大了。

  時光的畫面倒流,時間的力量不斷的奔流,帶著王道一的視線去往過去。

  另一邊,
  離島,

  正在逛街的雷電影和納西妲一同轉頭,看向了踏韝砂方向。

  幾個呼吸後,兩位神明都收回了目光,對視一眼,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遊玩起來。

  八重神子看了這兩神一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視線轉回踏韝砂,
  王道一在時間之力的帶領下,目光已經轉到了過去。

  災難般的畫面中,
  在暴雨與雷光下,踏韝砂被海嘯衝擊,

  原本穩定的爐心發生變化,一縷縷邪祟之力泄露出來,

  不論是駐扎在此的工匠,還是被雇傭過來的平民,又或者是守衛此處的幕府軍,

  在邪祟力量的感染下,紛紛陷入危機,

  一時間,這片稻妻工匠的聖地,好似人間地獄。

  而在這地獄般的畫面中,一襲白衣佩著一枚金羽的少年,看著眼前的人間慘象,眼裡露出悲戚的神色。

  在少年身邊,站著一個中年人,他身軀高大,手上有著老繭,顯然是一位不錯的工匠。

  “丹羽,派出去的人都沒有回來嗎?”

  “沒有,雨太大了,海嘯遲遲不結束,恐怕派出去的人都凶多吉少了。”

  “不能走陸路嗎?”

  “來不及的,從這裡趕到稻妻城,需要的時間太久了。”

  “丹羽,讓我去吧,我有將軍的信物,我可以求見將軍,只要將軍出手,這裡的災難一定可以平息的。”

  “可”中年男子有些猶豫,就如同剛才說的,風雨太大了,海嘯還在,現在出海,無疑是自尋死路。

  但中年男子卻說不出阻止的話語,因為他知道,如果沒有人去找稻妻求援的話,踏韝砂這裡就真的沒救了。

  看著畫面中的兩人,王道一知道,這兩人一個是曾經的散兵,或者說,純白的散兵,以及當初的踏韝砂負責人之一的丹羽。

  不過,比起這兩人,王道一更感興趣的是在畫面角落裡,那個楓丹打扮的工程師。

  名為埃舍爾的工程師,站在畫面的一角,似乎非常憂慮的看著遠處的爐心,
  但是,王道一太熟悉他的眼神了,

  那種平淡,漠然,甚至高高在上,視萬物為工具的眼神,

  “果然是你啊,多托雷。”

  王道一眼裡出現果然如此的神色,
  之前聽八重神子說歷史檔案的時候,王道一就覺得這些事情像是博士的手段,

  現在看見歷史畫面,他已經可以肯定,散兵黑化的事情,和博士脫不了關系了。

  王道一思考的時候,
  時間的畫面開始變幻,
  似乎是知道王道一內心的想法,畫面沒有跟隨冒著風雨雷電出海的純白散兵,
  而是跟隨了畫面角落中的埃舍爾,也就是多托雷的某個切片化身。

  目送白散離去後,埃舍爾看向身邊的丹羽:“有傾奇者去求救,將軍一定不會視而不見的,丹羽閣下,請放心吧。”

  丹羽微微點頭:“嗯,埃舍爾先生,在傾奇者回來之前,我們還是要自己努力,爭取可以關閉掉爐心。”

  埃舍爾點點頭:“當然,我會盡我所能的。”

  “感謝你的幫助了,埃舍爾先生。”丹羽似乎有些疲憊。

  “你有些累了,先去休息吧丹羽閣下。”

  “不能休息,還有很多平民需要救助。”

  丹羽拒絕了埃舍爾的提議,拖著病痛的身軀,開始救助在踏韝砂的平民與工匠。

  而在丹羽看不見的地方,埃舍爾微微搖頭:“真是好人啊,可惜,醜角需要傾奇者,既然如此,就讓你為了傾奇者而死吧,反正,消除爐心的災難,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嗎。”

  沒等王道一繼續觀看,畫面再次流轉,
  這次,畫面出現在了白散這邊,
  或許是經歷了許多磨難,

  白散已經是顛沛流離的模樣。

  純白的衣飾已經濕透,如果不是他佩在胸前的金羽,那麽他和流浪的災民沒有什麽不同的。

  以金羽為憑證,白散最終還是穿過了重重阻攔,來到了天守閣面前,
  只是,在來到天守閣之後,
  白散低下了頭顱,他請求,他祈求,希望雷電影可以見他一面,聽他述說踏韝砂的災難,

  可是,白散不知道,雷電影早已身處一心淨土,不再過問外界的事情,
  稻妻的一切,都被交給【永恆的守護者】

  所以,無論傾奇者怎麽哀求,也得不到任何回應。

  在追求永恆的雷電將軍面前,踏韝砂的一切都不重要,等海嘯過去,災難自然會消失,
  【不變,即是永恆!】

  被雷電將軍拒絕,得不到雷電影回應白散離開了天守閣,踏韝砂的人們還在死去,他不能將人們的生命寄托於那個冷漠的神明。

  於是,白散踏上了影向山,以金羽為憑證,得到了八重神子的接見。

  “踏韝砂的人民正在遭遇災難,每時每刻都有人在死去,我們需要幫助!”

  純白的孩子對著美麗的巫女發出祈求。

  “踏韝砂的災難,我已經知道了,作為鳴神宮司,我不會視而不見,不過,我需要時間去調集人手,希望你可以等待。”

  “將軍絕不會棄你於不顧”

  那位美麗的狐狸宮司如此說道。

  而精疲力盡,被磨去了所有希望的白散,見對方沒有立即啟動救援,隻給出口頭承諾。

  並且還說出那位冷漠的神明不會棄他不顧的言語後,

  內心洶湧的情緒再也無法平靜,如同火山噴發般爆炸開來。

  在白散看來,是稻妻幕府拋棄了踏韝砂的人民。

  雷電將軍對踏韝砂的災難視而不見。

  鳴神宮司對救援的事情拖拖延延。

  立於時光之上,王道一看著畫面中崩潰,絕望,傷心欲絕的孩子,就好像看見一張純白的紙張,上面出現了一點墨染,並且在不斷擴散。

  緊接著,

  時光之力再次湧動,帶著畫面不斷變化,

  在時間流轉中,

  王道一看見白散離開了鳴神大社,獨自踏上了回踏韝砂的路。

  而當白散回到踏韝砂之時,
  災難已經遍布了踏韝砂大地,生命在凋零,人們在哭泣,

  白散懷著愧疚,想告訴丹羽,自己沒有能帶回援軍。

  可下一刻,名為埃舍爾的楓丹工程師卻告訴他,
  丹羽因為害怕爐心泄露一事被幕府怪罪,已經帶著家人畏罪潛逃了,但留下了可以解決災難的裝置,還說丹羽希望由散兵去解決問題。

  丹羽的逃離,再一次在白散純白的內心撕裂一道傷口,
  他不明白,丹羽為什麽會潛逃,明明踏韝砂的家人們還在苦痛之中。

  但是對踏韝砂子民的牽掛,讓白散來不及思考丹羽的背叛,

  他帶著丹羽留下的盒子,衝進了被汙染的爐心,
  憑借著人偶強大的身體素質,以及盒子中莫名力量的保護,白散衝來到了爐心之下,
  而當他打開盒子後,卻發現裡面是一顆枯萎的心臟。

  按照工程師埃舍爾的提醒,白散最終還是關閉了爐心,踏韝砂的汙染開始減緩。

  “那個盒子,裡面的心,是怎麽回事?”白散疑惑的向工程師埃舍爾問道。

  埃舍爾表情凝滯,帶著一絲愧疚,開口說道:“那是丹羽逃離之前,從一個無辜的工匠身上取下的。”

  白散瞳孔一縮,純白的靈魂再次崩散,
  他不明白,他不理解,
  為什麽丹羽要用無辜者的性命,來作為拯救的道具,
  在他的印象裡,丹羽是一個開朗,善良,有義氣的工匠,是踏韝砂子民都敬仰的人。

  而現在,他卻看見了另一個丹羽,他膽小懦弱,他心狠手辣,他迫害無辜。

  一時間,白散覺得自己看不懂人心了。

  畫面之外,王道一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白散身上的絕望氣息又濃鬱了幾分。

  但是,白散依舊沒有對外界表露出如散兵般的惡意。

  更像一個陷入自閉的孩子,被全世界拋棄的孩子。

  後來,幕府的支援過來,白散作為關閉了爐心的功臣,也沒有出面見他們。

  在踏韝砂爐心恢復正常後,
  白散沒有繼續留在那裡,丹羽的背叛,就像一柄尖刀插在白散的內心,他開始在踏韝砂流浪。

  直到有一天,
  在踏韝砂海邊的破爛舊屋中,他看見了一個孩子,
  孩子是小小的一個,看上去不過七八歲的模樣,
  他的身邊卻沒有大人的保護,就像一隻幼崽,獨自在危險的世界尋覓著依靠。

  看著孩子沾染著塵土的臉龐,白散胸口有莫名的絞痛,似乎有什麽古老東西在他身體裡複蘇了。

  為此,白散停下了流浪的腳步,在這破爛的房屋裡留了下來,開始照料年幼的孩子。

  一連數日,孩子的父母都沒有回來。

  “你的父母呢?”白散忍不住開口問了孩子。

  孩子小臉上殘留著一絲懵懂:“爸爸媽媽已經去世了。”

  “去世了?”

  “嗯,他們是爐心那邊的工人,之前染了怪病,一直咳血,怎麽也治不好,後來家裡沒錢了,爸爸媽媽就走了,再也沒有回來。”

  白散聽著小男孩的話,胸口的絞痛感愈發強烈,

  爐心,染病,咳血,

  白散知道,對方的父母一定是因為邪祟之力的感染,才會染病,

  一去不回的父母,恐怕已經悄無聲息的死在了某個角落,
  而他們離開的原因,大概是不願意將怪病傳染給自己的孩子吧。

  一時間,白散動容了,

  他們都沒有了父母,

  他們都被拋棄,

  他們都沒有朋友,
  他們都獨自一人,
  他感覺,自己似乎找到了同類。

  白散看著孩子,對方的眼睛像曾經的他一樣,是那麽的純淨,一塵不染。

  “那要不要,做我的家人啊!”

  “家人,好啊!”

  時光之力顯現的畫面上,白散和孩子手牽著手,顯得非常治愈。

  而白散身上那股絕望的氣息在急速消散,他似乎找到了自己內心的錨點。

  白散和小孩互相約定,成為家人,一起度過余生。

  接下來的畫面,就是白散和小男孩一起生活在一起,雖然日子過的清貧,卻也怡然自得。

  直到有一天,小男孩的身體開始迅速衰敗,
  經歷過踏韝砂事件的白散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就是邪祟力量汙染導致的病灶,
  父母的訣別並沒有讓小男孩逃過邪祟之力的汙染。

  白散將小男孩帶回了借景之館,

  在一片片火紅的楓葉下,白散小心照料著小男孩,艱難的維持著對方的生命。

  只是,生命的微弱從不以人的意志轉移,
  人的故去也只需要一瞬罷了,
  時間畫面流轉,

  在某一天白散從外面尋找食物藥材回來後,
  卻發現小男孩悄無聲息的躺在地上,幼小的身軀蜷縮著,嘴邊咳出的鮮血像極了邊上的楓葉,那是鮮豔的紅,
  小小的手上還握著一個玩偶,那是一個小小的白散。

  白色衣服黑色頭髮的小人,腰上系著帶有小小蝴蝶結的腰帶,明明是笑著的玩偶,眼角卻掛著一顆滑稽的圓圓淚珠,

  小小的玩偶似乎在告訴白散:

  【我走了,家人,請不要為我哭泣哦。】

  “不,不,這不是真的。”瞳孔猛的一縮,藥材從白散手中脫落,散落了一地。

  內心的痛苦讓他不能自己,跌跌撞撞的跑到小男孩身邊,伸手探查著鼻息沒有任何反應。

  “明明說好了是家人的,要一起生活下去的,可是為什麽,為什麽你也要離開我。”

  白散的情緒劇烈波動,純白紙張上的墨染迅速擴張,
  絕望,仇恨,厭世,各種負面情緒如波濤洶湧的浪潮一樣出現在他內心。

  “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

  “我的造物者拋棄了我。”

  “我的朋友也拋棄了我。”

  “現在,我最後的家人也拋棄了我。”

  “如果我生來就是錯誤的話,那為什麽要讓我來到這個世界。”

  夜裡,

  海邊燃起了熊熊大火。

  白散燒掉了木屋,帶上了從木屋裡找到的舊草帽,繼續踏上了流浪的旅途,
  他四處流浪,不知自己該去哪裡,能去哪裡。

  沿途他遇見了更多的人,
  只是,這一次他不再將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視為家人了。

  時光畫面之外,王道一微微沉默,他沒有想到,那個桀驁不馴,對世界充滿惡意的散兵,背後居然會有這麽一個溫情卻悲傷的故事。

  眼眸裡的同情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依舊是堅決的冷漠。

  “你的故事固然感人,你的身世真的悲慘,你的經歷確實讓人同情。”

  “但你犯下的錯也是真的,你造成的悲劇也是真的。”

  “我同情你。”

  “但絕不會原諒你!”

  原諒施暴者這種事情,只有受害者有資格。

  而王道一可以做的,只有懲戒。

  無論散兵曾經經歷過什麽,在他將惡意投射向無辜之人後,他就必須要付出代價。

  受過的傷,從不是為惡的借口。

  受過的傷,也從不是向無辜者揮刀的理由。

  時光畫面之上,時間之力緩緩消散,似乎這裡的故事就要完結了。

  王道一眼眸裡金色靈知微微流轉,
  “好不容易有機會等你有了動靜,白白看著可不是我的習慣啊。”

  心念一動,
  澎湃的元素力匯聚,衝擊著時光之中的【時間之權柄】本體。

  浩瀚的元素力像是源源不斷的動力源,讓原本開始緩緩消散的時間之力又一次匯聚起來。

  元素力,是提瓦特最本源的力量之一。

  正常的情況下,它與時間是沒有任何關系的。

  但現在有【時間之權柄】的具象化存在,那元素力就可以通過這個具象化的存在,去予以時間之力支持。

  雖然時間之力本身可能不需要,但就像踩了油門的車,在沒有刹車和撞車的情況下,你要你一直給油,它就只能一直開下去,哪怕車子本身想停下來,也是沒有用的。

  在王道一浩瀚的元素力支持下,

  時光之力再一次匯聚,原本消散的時光畫面再一次開始流轉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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