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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木葉,這個鳴人躺平了》第287章 一觸即發,嘴遁暴擊加沉默
  第287章 一觸即發,嘴遁暴擊加沉默

  佩恩被重重擊飛出去,轟的一聲整個人像是被掰斷的鉛筆向著中間腰折。落地的瞬間,重重的砸出了一個大坑。

  地面皸裂,蛛網一般的巨大裂痕觸目驚心。

  佩恩天道的萬象天引被打斷,多由也輕飄飄的落地。身體還有些癱軟,坐在濕漉漉的泥土地裡仰頭呆呆看去。

  雨幕中那個背影,雨披滑落,露出熟悉的一頭金發。那一刹那,雨絲也無法靠近他,寬寬闊闊的不算多麽驚豔。

  但在某個時刻,卻顯得那麽無可替代。早就冷掉的心臟又開始跳動了,或許是因為劫後余生,又或許是因為雨又下大了。

  總之,在那人轉頭過來看她的瞬間,她心中所有的不甘突然就釋懷了。

  有些愛,就像是冬雪看不到夏花。

  但是有些人總能跨過人海,強行扯過四季,像是一輪烈陽坦坦蕩蕩照到了冬季。將所有的冰雪融化,走到了她的面前。

  “什麽時候還錢?”他看著水窪裡的多由也笑道,絲毫沒有伸手的打算。

  多由也當即愣住了,無名火頓時將心裡僅剩的那點感動橫掃一空,要不是真站不起來,早就騎到他身上去了。

  “不還!憑.憑本事賺的錢,不還!”她咬牙切齒說道。

  “那我能花你的錢嗎?我現在沒錢了,連趕路都是走過來的。”鳴人笑吟吟的問道。

  “好好吧。”多由也臉不自覺的紅了一瞬。

  下一秒被拉了起來,錯身的瞬間,鳴人壓低聲音說道。

  “等會我讓你跑,你就往西邊跑,不要回頭。我有強力外援不會出事,等伱出去了,回家等我。”

  “嗯。”多由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心裡亂糟糟的。

  雨越下越大,佩恩天道從水坑裡爬起來了,舉目望向鳴人的方向。小南靠著一雙紙翅膀懸浮在半空,其余五個佩恩悉數圍了過來。

  多由也心裡緊張了一瞬,一個小南就給了她莫大的壓力。佩恩天道一出現更是幾乎把她碾壓,現在又多了五個相似的人。

  黃豆大的雨水不停的往下落,熹微的光讓本就不算明朗的光線在雨中再度模糊。天道佩恩站在遠處,另外五個佩恩慢慢的靠近。

  多由也全身濕漉漉的,眼睫被雨水蘸濕。鳴人在她身前,將她虛虛的護在身後。面對著佩恩的合圍,仍舊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樣。

  雨隱村出了名的封閉,鮮有人敢於踏足此地。

  【叮!】

  【選項一:毀滅佩恩六道。獎勵:死神一刀,規則系獎勵,死神遞刀,對敵人進行靈魂傷害。】

  【選項二:說服佩恩六道放下屠刀。獎勵:屍鬼封盡(完美版本,死神對你讚賞有加,無需獻祭靈魂。)】

  面板彈出,鳴人快速的掃了一眼。

  拋開選項不談,就獎勵而言,選項一二的獎勵幾乎不相伯仲。無論是死神一刀還是屍鬼封盡,都彌補了他精神傷害不足的短板。

  死神一刀更偏向於戰鬥忍術,屍鬼封盡是封印術。完美版本的屍鬼封盡,意味著他以後可以強行抽離對手的靈魂進行封盡。

  封印術果然霸道無雙,出手幾乎都是禁術。如此來看,渦之國巔峰時期恐怕有更多恐怖的大禁術。

  但轉頭看向選項,鳴人幾乎沒什麽可猶豫的。嘴遁從來不是他的強項,更何況是在偏執的長門面前。

  就算是自來也現身說法,還是免不了被打殺的命運。相比之下,自認為自己只是一個陌生人的鳴人心裡還是有點b數的。

  他現在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毀滅六道佩恩。長門死了,沒有曉組織對他來說十分重要。

  選一。

  有了系統明確的指向,鳴人反倒是松了一口氣。也沒急著動手,只是默默盯著佩恩天道,緩緩開口道。

  “動手之前是不是得說兩句?”

  這話就很流氓了,他有把握的情況下從來是速戰速決,不存在戰前放狠話之類的操作。但是沒什麽把握,就習慣拖時間。

  長門顯然對自己有自信,或許是覺得鳴人與多由也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剩下的命運是任他宰割。

  於是,長門控制著佩恩天道開口了。

  “九尾人柱力?”

  “我不是,你又是什麽東西?”鳴人縮緊了身體,“控制傀儡,讓我猜猜看你躲在哪個陰暗的角落裡苟且偷生。”

  天道的臉上沒有表情,沉默著看著鳴人。

  “你們木葉自恃大國,仗著尾獸發動戰爭,對小國肆意毀滅。你的死會給各國帶來警醒,只有用尾獸給狂妄的人帶來痛苦,世界才能真正的和平。”

  “只有痛苦才能讓世界成長,經歷過痛楚才會珍惜來之不易的和平。”

  “我早已從這痛苦中蛻變,不再是凡人,而是人間的神。早晚有一天,我會讓木葉一袋米抗幾樓。”

  聽著熟悉的話語,鳴人總覺得有些隔靴搔癢的意思。思索了片刻,他看向佩恩天道,開口說道。

  “越是偏執,越是妄想成神。這是中二病晚期的症狀,建議早點看醫生,順便提一嘴,我有中二病醫生執照。”

  “你說話最好注意一點,在神的面前,你沒有反抗的能力。在壓倒性的力量面前,任何反抗都是無意義的。”佩恩天道冷聲說道。

  “拋開實力不談,你所謂的痛苦帶來和平的理論根本站不住腳。”鳴人一點點開始嘴遁,“你很清楚這根本行不通,可惜你信念也不堅定。

  “前進無力,後退不敢,走著一條注定失敗的道路,不斷地的麻痹自己。一口一個道理,和平根本不可能實現。”

  “住嘴!神的道路不可能出錯,錯的是你們!傲慢的五大國,從來不把小國的生命當一回事,為了你們的一己私利發動戰爭。”

  佩恩天道終於帶上了一絲情緒,這也是鳴人想要看到的。

  “是嗎?沒錯的話,彌彥怎麽會死?”他眯了眼睛,大雨中圖窮匕見,前面所有冠冕堂皇的說辭都是掩飾。

  直到現在才將殺招暴露,不為辯論,隻為攻心。

  世界和平和他沒關系,繼續打也行。有他在,忍界亂不起來,誰暴亂,直接抹殺就好了。起一個按一個,他要成為超越柱間的男人。

  至於以後死了以後誰管那麽多。

  世界沒有永久的和平,人類從歷史中唯一能汲取的教訓就是:人類從來不會吸取任何教訓。這是歷史必然,也是大勢所趨。

  但和平永遠是主旋律,戰爭也是為了更好的和平。

  忍界幾十年不斷爆發戰爭,主要還是因為忍者的力量過於逆天。當忍者無法被壓製,必然能為戰爭武器。

  問題是出現在失衡的力量之上,力量激發了人的欲望。想要真正的和平,只有出現像千手柱間那樣的強大存在,才能一力破萬法。

  你強任你強,反正沒我強。尾獸也好,血繼限界也好,在大佛的面前都要低頭。力量一旦失衡,秩序就被打破了。

  長門錯就錯在他不夠強,既不能像柱間那樣鎮壓忍界,又不能放下仇恨成長為自來也那樣的理想主義者。

  人最大的痛苦源自於現實與理想的差距,彌彥的死證明了曉組織的理念錯了,長門只是明白了力量的重要性。

  但可惜,他還是不夠強。強不過宇智波斑,強不過大筒木。和平需要獨斷萬古的實力,所以他提出的所有和平的設想無一例外都會失敗。

  總而言之,正如世上只有一種病就是窮病那樣,長門敗就敗在他的實力不足以支撐理想。

  與之相反的,鳴人從來都不會迷茫。

  要麽與他無關,雙手插兜笑嘻嘻的看戲。要麽深藍加點,斬草除根。他不痛苦是因為念頭通達,系統傍身。

  他明白,在實力面前,所有的道理都顯得那麽渺小。

  不論是曉組織還是雲隱村亦是岩隱村,誰想破壞他的和平生活,誰就該死。管你什麽手握正義,通通爆殺。

  綱手很久之前就給他上過一課,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只有一種正義,程序正義。我強我有理,揍到你服氣為止。

  “你!!你怎麽知道彌彥!”佩恩天道顯然已經有些沉不住氣了。

  “管我怎麽知道的。”鳴人冷笑,不動聲色的多由也朝著自己拉近了一些,望向佩恩天道說道。

  “懶得和你講道理,你不配聽。”

  控制佩恩的長門隻覺得一口悶氣吐不出來,本就不高的血壓直接飆升。高塔頂層,黑暗籠罩著的王座之上。

  瘦骨嶙峋的長門臉色蒼白,整個人一口悶氣呼不出去,咬牙切齒。

  心道尼瑪你自己開始講道理,結果我多說幾句,你在這開始懶得講道理了?還不配聽?真是該死!
  “你還是去死吧!”

  正當長門控制著佩恩準備動手之際,鳴人轉頭看著懸浮在半空中的小南,再度開口道。

  “彌彥的道路是正確的,維穩調節才是讓忍界和平的重要手段。錯就錯在當初你們太弱小了,實力根本不足以支撐理想。”

  “在某種意義上,彌彥是為你而死。你覺得現在你們所做的,是彌彥想要看到的嗎?你們這副模樣,存在的意義是什麽?”

  “報仇?還是繼續彌彥的理想?”

  “你們口中所謂的痛苦,是因為你們邪惡的不夠徹底,又和善良熱烈沾不上邊。和平只是一個借口,掩飾著復仇的幌子。”

  “就這一點而言,你們甚至比不上我認識的一個人,既然要復仇就輕松愉快的去復仇。乾掉了山椒魚半藏,為什麽不順帶殺掉團藏?”

  “神明也好,天使也好,不過是一副面具。”

  “你們只是一群膽小鬼,下水道的老鼠。把彌彥托付給你們的理想拖進腐爛的地裡,操控著他的屍體假模假樣的復仇。”

  “你胡說!”小南比長門更容易破防,鳴人句句不離彌彥,每句話都深深的插在她心臟之上。

  十余年來的痛苦,一點點的回憶,滲了出來。

  雨隱村那場永不會停止的大雨,徹底的澆滅了她心裡的希望之花。也澆滅了她心裡那些沸騰過的理想,觸手可及過的親情、愛情。

  謊言讓人麻痹,真相是一柄快刀。

  小南不知道那人是怎麽知道當年的事情,但這份清晰直白的描述,幾乎是赤裸裸的將真相按在了她的眼前。

  曾經那個少年靈魂永遠那麽堅韌炙熱,即使選擇死亡也是毫不猶豫。明明就是個動不動就會仰著臉哭的人,卻偏偏喜歡逞能。

  你那麽笨手笨腳,偷個吃的都會被發現,卻大言不慚的要征服忍界。只是戰爭孤兒罷了,和平根本是遙不可及的理想。

  明明自己也是一個愛哭鬼,怎麽說出那樣的話。

  小南輕聲開口(彌彥):“一旦嘗到苦頭就哭的話,以後也無法改變任何事情。”

  藏在鳴人身後的多由也雖然聽得雲裡霧裡,也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那麽多稀奇古怪的事情的。

  但看他正常發揮,竟然真的讓那幾個人沉默破防了,不由有些佩服。她也算是明白了,這人就是喜歡往人家傷口上撒鹽捅刀子。

  表面一本正經,肚子裡都是壞水。趁著遠方的長門和小南都沉入回憶,要麽沉默要麽眼淚從臉頰滾落的空檔。

  他伸手往後捏了捏多由也的手心,微微轉頭的空隙竟然朝著她使了一個眼色。

  “準備跑。”

  “什麽?”

  “我說準備跑。”鳴人聲音幾乎是從牙齒間擠了出來,“離開這裡,不要回頭,回家等我。”

  戰鬥場上瞬息萬變,他早有準備。

  一個瞬身離開原地,驟然出手,大雨被渾然的大力模糊,鳴人轟然用螺旋丸將人間道佩恩轟飛出去。

  本就是屍體的佩恩之一的人間道沒有血液流出,身體在螺旋丸爆裂的撕扯力之下瞬間解體。頭不是頭,手不是手的一地零碎。

  “找死!”佩恩天道動了,一個瞬身術來到了鳴人面前。

  小南也反應了過來,無數的紙片從半空中浮現,眼看著就要遙遙射向鳴人。忽的,一道聲音驟然響起。

  “蛤蟆油!”自來也從樓房高處跳落,吐出蛤蟆油的那一刻反手通靈了蛤蟆文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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