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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國王穿越孫悟空》第56章 演戲呢,嚴肅點!
  第56章 演戲呢,嚴肅點!
  白骨夫人升空,在那雲端裡,拿出劇本,念道:

  “隻聞得講他手段,今日果然話不虛傳。那三藏已此不認得我,將要吃飯。若低頭聞一聞兒,我就一把撈住,卻不是我的人了?
  不期被他走來,弄破我這勾當,又幾乎被他打了一棒。若饒了這個和尚,誠然是勞而無功也,我還下去戲他一戲。”

  丁卯神笑道:“這個白骨怪又在念戲詞了。”

  丁巳神尋聲望去,也笑道:“誰能想到,如今妖精打劫,還要先些個劇本。”

  甲辰神擺擺手:“這劇本定是觀音菩薩寫的,文縐縐的,別人沒這麽酸!”

  “觀音菩薩寫的?”

  “肯定啊,金蟬子西遊要歷經九九八十一難,多一難少一難都不行,觀音菩薩可不得提前寫好劇本。”

  “哎,難為她了……”甲申嘀咕,“我可聽說,現在網文市場不怎麽好!”

  12位丁、甲神正聊著,十八位護教伽藍趕來換班。

  丁卯神連忙招呼:“一起來看戲啊!”

  美音伽藍、梵音伽藍在首位,見六丁六甲興高采烈的往下看,好奇心大起,也往下看去。

  只見白骨夫人收起劇本,抖落陰雲,在那前山坡下,搖身一變,變作個年滿八旬的老婦人,手拄著一根彎頭竹杖,一步一聲的哭著前行:

  “女兒啊……你去哪裡了……怎麽不回家呀……”

  八戒見了,知道第二場開始了,大聲道:“師傅!不好了!那老媽媽兒來尋人了!”

  三藏心領神會,遲疑道:“尋什麽人?”

  八戒道:“孫猴子打殺的定是他女兒。這個定是他娘,尋將來了。”

  女兒國王見幾人越演越像樣,很是滿意,接話道:“兄弟莫要胡說!那女子十八歲,這老婦有八十歲,怎麽六十多歲還生產?斷乎是個假的,等老孫去看來。”

  她邁開步,走近前觀看,只見一婆婆,兩鬢如冰雪。走路慢騰騰,行步虛怯怯,身弱體瘦,滿臉都是荷葉摺。

  女兒國王對她的變化之術很是滿意,心道:“小白平日沒少練習七十二變,沒枉我教她一場!”

  她按著劇本要求,也不理論,舉棒照頭便打。

  白骨夫人見棍子起時,立時出化了元神,脫真身去了,把個假屍首留在山路之下。

  三藏一見,心道:“第二場有點草率了!”

  他想起自己的戲份,佯裝驚下馬來,更無二話,念起“緊箍兒咒”:
  “打南邊來了個喇嘛,手裡提拉著五斤鰨目,打北邊來了個啞巴,腰裡別著個喇叭……”

  顛倒足足念了二十遍。

  女兒國王見了,滾地過來哀告道:“師父莫念了!”

  丁卯神在天上見了,指著大笑:“這猴子演技不錯呢!”

  遠處,順風耳聽了,直捂耳朵,開口罵道:“這緊箍咒太不正經了,唐三藏忒不敬業!”

  地面,三藏見女兒國王滾過來,道:“有什麽話快起來說!你這一身衣服都髒了!”

  女兒國王也不起來,沾了一身土也混不在意,道:“師父莫念了!她是妖精!”

  三藏見她敬業,便不讓她起身,接過話道:“這個猴子胡說!哪裡來的就這許多妖怪!你是個無心向善之輩,有意作惡之人,你去罷!”

  女兒國王浮誇的甩了甩頭,大聲道:“師父又叫我去,回去便也回去了,只是一件不相應。”

  三藏也浮誇的甩了甩頭,道:“你有甚麽不相應處?”

  八戒將大豬頭伸了過來,道:“師父,他要和你分行李哩。”

  女兒國王聞言,揪著豬耳朵暴跳道:“你這個長嘴的夯貨!老孫一向秉教沙門,更無一毫嫉妒之意,貪戀之心,怎麽要分甚麽行李?”

  三藏兩手一癱:“你既不嫉妒貪戀,如何不去?”

  女兒國王也兩手一癱,甩了甩衣袖道:“實不瞞師父說,老孫五百年前在花果山水簾洞大展英雄之際,手下有四萬七千群怪,頭戴的是紫金冠,身穿的是赭黃袍,腰系的是藍田帶,足踏的是步雲履。

  跟你做了徒弟,把這個緊箍兒勒在我頭上,若回去,卻也難見故鄉人。

  師父果若不要我,把那個松箍兒咒念一念,退下這個箍子,交付與你,套在八戒頭上,我就快活相應了!”

  八戒聽了直搖頭:“別亂改戲詞,我可不要這東西!”

  三藏眼睛眯起來,仰起頭,向南方一拱手,道:“當日菩薩賜一卷緊箍兒咒,卻沒有甚麽松箍兒咒。”

  女兒國王道:“若無《松箍兒咒》,你還帶我去走走罷。”

  三藏言簡意賅:“好!”

  女兒國王道:“禦弟哥哥得訓誡我不得再次逞凶!”

  三藏無奈:“以後切不可再次逞凶!”

  女兒國王言簡意賅:“好!”

  天上,六丁六甲和十八位護教伽藍已經擺了茶桌,邊喝邊討論:“演得比剛才自然多了。”

  “嗯嗯,主要是台詞少了!”

  “別說話,繼續看!”

  “妙音伽藍,你別站起來,擋著我了……”

  第二場結束,八戒服侍三藏上馬,剖路前進。

  前方,白骨夫人飛臨空中端著劇本,盡職盡責的念道:

  “好個猴王,卓然有眼!我那般變了去,他也還認得我。這些和尚去得快,若過此山,西下四十裡,就不伏我所管了。若是被別處妖魔撈了去,好道就笑破他人口,使碎自家心,我還下去戲他一戲。”

  言罷,她按聳陰風,在山坡下搖身一變,變成一個白發蒼髯的老頭兒,手拄龍頭拐,數珠掐在手,口誦南無經,緩步迎上三藏一行。

  三藏在馬上見了,心道:“這白夫人好急的性子!這麽快就開始第三場了!”

  他見老頭兒走近,開口讚道:“阿彌陀佛!西方真是福地!那老人家如此年紀,走個路還念經哩。”

  八戒道:“師父,你且莫要誇獎,那個是禍的根哩。”

  三藏道:“怎麽是禍根?”

  八戒道:“破猴子打殺他的女兒,又打殺他的婆子,這個正是他的老兒尋將來了。我們若撞在他的懷裡呵,師父,你便償命,該個死罪;把老豬為從,問個充軍;悟淨喝令,問個擺站;那猴子使個遁法走了,卻不苦了我們三個頂缸?”

  天上眾神聽了,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觀音把猴子和豬頭當成凡間人了,編的什麽破詞。”

  “對,這個不合理!哪個凡間縣令敢判天蓬元帥充軍……”

  下方,女兒國王伸手扭住豬耳朵,吼道:“這呆子胡說,可別唬著師父!”

  三藏也摸摸鼻子,心道:原來我在觀音心裡,這麽膽小。

  女兒國王把棍藏在身後,走上前迎著白骨夫人,叫聲:“老頭兒,往哪裡去?怎麽又走路,又念經?”

  白骨夫人一板一眼的答道:“老漢我祖居此地,一生好善齋僧,看經念佛。命裡無兒,隻生得一個小女,招了個女婿,今早送飯下田,想是遭逢虎口。老妻先來找尋,也不見回去,全然不知下落,老漢特來尋看。若是傷殘他命,也沒奈何,將他骸骨收拾回去,安葬塋中。”

  女兒國王笑道:“我是妖怪祖宗,你怎麽來哄我?你瞞了諸人,瞞不過我!我認得你是個妖精!”

  白骨夫人頓口無言。

  女兒國王掣出棒來,與她對峙。

  天上眾人見了,來了興致。丁卯神問道:“你們猜猜,這次是不是完結了?”

  丁巳神笑道:“所謂再一再二不再三,應該是要完結了。”

  十八位護教伽藍中的美音伽藍聞言笑道:“我倒覺得沒這麽輕易殺青,我們要不要開局賭一賭?”

  摩妙伽藍拍手:“好主意!”

  下方,女兒國王念起內心獨白:
  “若要不打死妖怪,她一時間抄空兒把師父撈了去,卻不又費心勞力去救,若要打死她,又怕師父念那話兒咒語。”

  她頓了頓,按觀音給的咒語,召喚當地土地、本處山神。

  土地和山神們一出,女兒國王歡喜:“又學了一門手藝!”

  她對著幾個小仙道:“前方妖精三番來戲弄我師父,這一番卻要打殺他。你與我在半空中作證,不許走了。”

  話罷,女兒國王持棍撲向白骨夫人。

  白骨夫人見了,心道,“我終於殺青了,拜拜了您嘞!”

  隨即幻化出一具骷髏。

  女兒國王眼疾手快,抓住小白扔到小天地,這才站定。

  三藏在馬上,知道女兒國王馬上就要離去,心有不舍,不願開口。

  八戒見了,歎了口氣,道:“這破猴子隻行了半日路,倒打死三個人!師傅快念緊箍咒!”

  三藏也知道劇情不能拖,隻好念咒,女兒國王急到馬前,叫道:“師傅,莫念!莫念!你且來看看他的模樣。”

  三藏雙手捂眼睛,誇張的大叫:“悟空,這個人才死了,怎麽就化作一堆骷髏?”

  女兒國王一抬腿,一甩裙擺,指向骷髏道:“她是個潛靈作怪的屍魔,在此迷人敗本,被我打殺,他就現了本相。他那脊梁上有一行字,叫做白骨夫人。”

  三藏聞言,信了。

  八戒一見,連忙在旁邊唆嘴道:“師父,猴子的手重棍凶,把人打死,只怕你念那話兒,故意變化這個模樣,掩你的眼目哩!”

  三藏聞言,信了。心道:我在觀音菩薩心裡,就是這個智商麽?

  他微歎一口氣,念起“緊箍咒”:“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若要不吃葡萄非吐皮,就得先吃葡萄不吐皮……”

  女兒國王忍俊不禁,跪於路旁,隻叫:“莫念!莫念!”

  三藏字正腔圓:“猴頭!出家人行善,如春園之草,不見其長,日有所增;行惡之人,如磨刀之石,不見其損,日有所虧。

  你在這荒郊野外,一連打死三人,還是無人檢舉,沒有對頭;

  倘到城市之中,人煙湊集之所,你拿了那哭喪棒,一時不知好歹,亂打起人來,撞出大禍,教我怎的脫身?你回去罷!”

  悟淨聽了,噗嗤笑出聲:“按觀音的台詞,師傅不是嫌女王打死人,是怕惹上官司……”

  八戒一搗悟淨後腰:“演戲呢,嚴肅點!”

  女兒國王不理會他們,道:“師父錯怪了我也。這廝分明是個妖魔,她實有心害你。我打死他替你除了害,你卻不認得,反信了那呆子讒言冷語,屢次逐我。”

  她象征性的摸了摸眼淚,接著道:“常言道,事不過三。我若不去,真是個下流無恥之徒。我去我去!去便去了,只是你手下無人。”

  三藏怒目金剛狀,道:“這潑猴越發無禮!看起來,隻你是人,那悟能、悟淨就不是人?”

  女兒國王扶住額頭,做傷情淒慘狀:
  “我投拜你為師,曾穿古洞,入深林,擒魔捉怪,收八戒,得悟淨,吃盡千辛萬苦。你今日昧著惺惺使糊塗,隻教我回去:這才是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罷罷罷!但只是多了那《緊箍兒咒》。”

  三藏道:“我再不念了。”

  女兒國王道:“這個難說。若到那毒魔苦難處不得脫身,八戒悟淨救不得你,那時候,想起我來,忍不住又念誦起來,就是十萬裡路,我的頭也是疼的;假如再來見你,不如不作此意。”

  三藏滾鞍下馬來,叫悟淨從包袱內取出紙筆,即於澗下取水,石上磨墨,寫了一紙貶書,遞於女兒國王道:
  “猴頭!執此為照,再不要你做徒弟了!如再與你相見,我就墮了阿鼻地!”

  女兒國王連忙捂住他嘴:“禦弟哥哥,這個詞得換一換!我還得回來,不能說下地獄!”

  三藏想想也對,接上話茬:“如果再與你相見,我就……我就……”

  女兒國王接了貶書道:“師父,你就娶了我得了!”

  她將書摺了留在袖中,又看了看劇本,軟款道:“師父,我也是跟你一場,又蒙菩薩指教,今日半途而廢,不曾成得功果,你請坐,受我一拜,我也去得放心。”

  三藏知道戲還沒殺青,轉回身不睬,口裡唧唧噥噥地道:“我是個好和尚,不受你歹人的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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