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段玉,玉白夜很顯然要果敢很多,他不在乎自己的婚姻,更不在乎自己娶的是誰,只要能幫助自己的主子,他什麽都可以犧牲!
於是在段玉提出作罷的話後,玉白夜直接請命讓他迎娶文家七小姐!
段玉看著忠心耿耿的玉白夜他垂眸道:“當真?我不希望你是因為我而做的這件事情!”
那樣他內心會有愧疚.
“當真!”玉白夜如此肯定道!他對於娶誰並不在乎!
“那便.去求親吧。”
第二日,玉白夜親自去了文家提親。
不管怎樣,既然要娶那就應該認真的娶人家小娘子!不能辜負了人家!
所以玉白夜很重視,段玉也很重視!給了玉白夜足足十大箱子的聘禮!
各種稀奇珍寶!千年珊瑚,百年大珍珠不要錢的送!
就連身為宰相的文慵看見後也是一愣神!
這樣的手筆!到底是何人?!
然後他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衣的少年走了進來,一身錦繡彰顯他的貴氣,只不過他帶著一個銀色的面具不知道面容!但是渾身散發的血腥氣一看就是一個經常過著刀上見血的日子的男人!
“敢問閣下是?”文慵看著面前的少年,舉手投足之間都彰顯著他身份的不凡,但是他確實沒有見過這號人物,所以警惕些許。
“在下玉白夜,聽聞文家七小姐賢良淑德,花容月貌,因此特意前來提親!”
玉白夜態度誠懇,不卑不亢的氣質吸引了文慵,但是更讓他在意的是,玉白夜的自報家門!
玉姓白夜?!那不就是玉公子手下那個大名鼎鼎的殺手組織的領帥!
他來求親?求的還是那個膽小怯弱的七小姐??為什麽???他們見過???
就連文慵都有點看不懂了,哪怕是要與他們交好,完全可以找受寵的家女,為什麽要找一個最透明的??
但是人家求親,文慵也不能不讓女方過來,於是便讓玉白夜稍坐片刻,緊接著他帶著文柔眉走了進來。
隨著一陣悅耳的鈴聲,玉白夜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就看見一個嬌媚的身姿搖搖欲墜的朝著他走來,她穿著粉色的綠羅裙如同綻放的桃花,灼灼其華。
身姿似風中嬌花搖搖欲墜,面色似冬季桃花灼灼其華,眉眼似天生繁星璀璨奪目,丹唇似園裡牡丹獨佔一絕!
這是一個美人!無疑是一個美人!
但是也能看出是一個身姿嬌貴的病美人!
這樣的美人文慵竟然不重視反而忽視去來!他是瞎了嗎?
玉白夜看了一眼文慵,結果發現文慵表情也是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似乎他們兩個是第一次見面!
什麽鬼?難道這個當父親的並不知道自己的女兒長得這般美豔動人??
文柔眉快步走到玉白夜面前紅著臉行禮,聲音千嬌百媚:“小女文柔眉,拜見公子。”
說著她小心翼翼的抬頭看著玉白夜,似乎是遇見自己心愛之人的少女一般。
這般姿態卻讓玉白夜警惕起來!不對勁!這很不對勁,她這是什麽意思??
他們兩個難道見過?不是啊沒有吧!
“你便是文柔眉?”玉白夜看著文柔眉,輕聲問道。
畢竟是自己要娶的人,玉白夜的態度盡可能的放溫柔一些,生怕嚇到這個嬌弱的小娘子。
“是”文柔眉低眉順眼的樣子讓玉白夜心一動.
雖然不敢相信,但是玉白夜覺得自己好像喜歡上這個第一次見到的小娘子了
“在下玉白夜,聽聞小姐聰慧賢良,因此特來求親!”
“.”文柔眉一聽臉一下子就紅了,她雙手捂嘴,然後嬌羞的不敢看玉白夜,但是她的眼神帶著驚喜與期待!
很顯然她是答應的,只不過不敢說罷了。
這幅小女子欲說還休的樣子讓在場的人無不心顫!玉白夜也不例外!
“如果小女答應的話,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下來了!”雖然文柔眉的美豔超乎了文慵的想象,不過如果能拉攏玉白夜,跟玉公子結親,那麽這也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於是這場婚宴就這樣定了下來。
但是玉白夜心裡始終忘不掉那抹粉紅,以至於回來付命的時候也有些曼漫不經心。
段玉一下子就看出了玉白夜心不在焉的樣子,想了想很快猜出了端倪,不由得一笑道:“看樣子那個文家七小姐很合你的心意啊。”
心思被看穿的玉白夜臉不由得一紅,然後他垂眸緊接著說道:“我這樣的人,終究是高攀了。”
那樣嬌弱的花,好像被風吹一下就會病倒,他跟她完全就是相反的,他們真的般配嗎?
“若是喜歡,只要不是生死相隔,就都是有機會的。”段玉說著不由得苦笑。
能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就是最好的,不像他……喜歡的人連碰都碰不到。
“……無憂公子說的是!”玉白夜深吸一口氣,好像下定了什麽決心一樣。
後面的日子,玉公子得力助手年輕的暗影閣主玉白夜提親文家七小姐後一見鍾情,於是每天都給七小姐稀奇珍寶的事情傳遍了整個京城!
有人好奇那七小姐的美貌到底是多美才能讓冷血無情殺人不眨眼的玉白夜一見鍾情!
有人是文柔眉這是有了好福氣,玉白夜是玉公子的得力助手,玉公子的錢就是他的錢!
以後文家要有玉公子撐腰,這下子文家要發達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這話傳到了其他兩位丞相耳朵裡頓時變了味道!尤其是如今還沒有跟玉公子有任何交集的項家!
原本靠著家裡的女兒在皇帝面前的吹枕邊風讓他的權利高於其他兩位宰相!他還沒高興多久呢!這文家竟然跟傳聞中的玉公子交上了!
而且他還聽聞那左家似乎也有那無憂公子去做客過!這兩家!竟然都巴結上了玉公子的人!若是玉公子真幫了他們,那麽他們項家就危險了!
對於項思哲的緊張,他的大兒子項楓顯得就輕松許多,他甚至不解為什麽他的父親如此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