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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誘難擋》第208章 我只聽你的話(二合一)
  這次他們的聚會是因為蕭一珩過十八歲的生日,包房是林涵訂的,但因為蕭一珩走了,這個聚會自然也散了。

  林涵帶著一肚子氣走,臉色陰沉沉的,回到家時,正好遇見了張美怡出門。

  母女兩人大眼瞪小眼,張美怡看她穿著打扮,還有化的這人不人鬼不鬼的妝,就氣不打一處來:“你看看你穿的是什麽東西?我酒吧的舞女都沒你穿得暴露,你真是毫不檢點,你還沒滿十八,跟社會那群敗類混在一起,看看自己成什麽樣了。”

  林涵毫不避諱的在張美怡面前點燃一支煙,她輕蔑的笑著:“我跟敗類混在一起,你找的男人豈不是敗類中的敗類,你那搖搖欲墜的酒吧還是靠那個敗類挽回,不然已經倒閉了。”

  “你!”

  張美怡看著跟她針鋒相對的女兒,心裡不理解,認一下她的親生父親就有這麽難嗎?
  連帶著她都恨上了。

  她毫無心理負擔的用著他們給她的一切,反過來還要怨恨他們帶給她不好的出身。

  張美怡覺得林涵毫無感恩的心,就是個活脫脫的白眼狼,但這是她的女兒,沒教好只能慢慢跟她說,她現在已經後悔把林涵放職中了。

  她以前有教養,有學識的女兒一去不複返了,直接被裡面的人帶壞。

  林涵見她憤怒的臉色,一點也不害怕,甚至還側開身子:“快點去吧,別讓我耽誤你賺錢了。”

  張美怡抬手就想往林涵的臉上打,後面林子康出來握住她的手腕嗎,衝她搖了搖頭:“美怡,你去酒吧吧,我來跟涵涵說。”

  張美怡這才收回手,拎著包直接走人。

  林子康看向林涵:“涵涵……”

  林涵嫌惡的皺起眉:“別叫我的名字,惡不惡心。”

  對於林涵這種不待見的態度,林子康早就習慣,林涵要求他做的事,他全部照做,不會讓林涵失望,隻想讓她叫他一聲“爸爸”。

  但是林涵厭惡他,從來不會跟他好好說話,林子康繼續道:“你別生你媽媽的氣,她……”

  “你能不能別提她?”林涵衝著林子康大吼一聲:“她生不生氣關我什麽事?我不在乎,我也不關心,我現在很煩,你能別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礙眼嗎?別以為幫我做了幾件事,我就會認你,林子康,我告訴你,讓我認你這個父親,這輩子都不可能。”

  林涵實在不想在這個家待,索性就轉身走了,她掏出手機想找蕭一珩,去他那兒睡,才想起來她跟蕭一珩鬧矛盾了。

  蕭一珩不幫著她,竟然幫外人。

  他不來低頭道歉,她是不會原諒他的!

  林涵想去找個小旅館將就一晚。

  下一秒手機震動,她看著是蕭一珩發來的消息,面色變得得意,這段時間蕭一珩都很慣著她,她想要什麽就給什麽,帶她去很多地方玩,她享受這種不被束縛的快樂,不用上課,不用學藝術,也不會被家人嘮叨,坐在摩托車上,夜風撩起她的頭髮,那一刻她忘記了所有的煩惱。

  當她看見蕭一珩發來的消息時,她臉上得意的神色盡失,化著濃妝的臉上一片蒼白。

  上面只有蕭一珩發來的幾個冰冷的字:【我們完了。】

  她緊緊咬著牙,回復他消息:【說清楚,什麽意思?】

  然而,這句話的後面還跟著一個亮眼的紅色感歎號,她被蕭一珩刪好友了!
  緊接著,她又給他打電話,發現自己被拉黑了,壓根就打不通,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蕭一珩竟然拉黑她?他怎麽敢的!

  他是不是忘了,要不是林子康,他能這麽快成為龍哥的副手嗎?如今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就跟她鬧矛盾,還說他們完了。

  林涵冷笑一聲,誰先低頭誰是狗!她等著蕭一珩來跟她道歉!

  ……

  中秋節這天,風清越吃著月餅,跟遠在國外的顧冉嶠通話,路以昭已經在化驗的階段了,如果能成功匹配,就會移植這顆心臟,增加他的壽命。

  風清越讓他們在國外放寬心,不用惦記她這兒,她除了學習,也沒別的事可以做。

  顧冉嶠很內疚,她還說要陪風清越讀完高三,只是沒想到會出現這種特殊的情況,在她的計劃之外。

  她在國外給風清越買了很多東西,什麽護膚品,衣服,玩偶,只要是小姑娘玩的,她全部買下,寄給風清越,彌補自己沒有陪伴在她身邊的愧疚。

  因為倒了時差,現在她那邊才凌晨,顧冉嶠囑咐了風清越幾句,就繼續去睡覺補足精力。

  風清越坐在院子中,屋簷下的橘黃暖燈開了,亮了一片地方,她靠在搖椅上乘涼,旁邊放了張桌子,上面擺著月餅。

  這是江聿野給她的,說是他爺爺從京都寄給他的,他不太喜歡吃這些東西,就全部送給了風清越。

  她舔了舔嘴角,擦了擦指尖,看著江聿野的聊天框,他去連澤醫院照顧溫臨書了,陪伴她過中秋節。

  她一直很在意一個事。

  這件事都快在她心裡形成陰影了。

  今天是九月十三號中秋節。

  後天就是十五號,溫臨書去世的日子。

  她很在意溫臨書的身體情況,但是又怕問了江聿野會難受,她打了一個字,糾結的皺眉想了半天。

  就在她準備放棄的時候,江聿野的語音通話彈了出來。

  風清越猶豫了幾秒,才按了接聽。

  她聲音軟糯:“喂?”

  話筒裡是他的呼吸聲,片刻,他低啞磁性的聲音響起:“在幹嘛?”

  風清越背靠在搖椅上,把手機貼在耳邊,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道:“吃你送的月餅,味道還行吧。”

  他輕笑一聲:“嘴真叼,這是京都禦品坊裡出來的月餅,多少人搶著要,最後隻得了你一個味道還行,那下次我給你換一家。”

  風清越唇邊含著笑意:“再好吃的月餅,吃多了也膩,對了,溫阿姨今天吃月餅了嗎?”

  江聿野道:“吃了,現在睡覺了。”

  風清越斟酌著語言,最後還是道:“你多注意她的情況吧,好好照顧溫阿姨,有什麽異樣的情況,一定要跟醫生匯報。”

  江聿野悶笑一聲:“你比我還像是她的親生孩子。”

  風清越語氣嚴肅:“你認真點,別偷懶。”

  “知道了。”他拉長懶懶的語調。

  見時間也不早了,風清越掛斷了電話,收拾了桌椅就回了屋。

  九月十五,跟前世一樣是個雨天。

  上午的時候只是陰,下午時分就開始下雨,雨勢越來越大,一直持續到夜裡。

  直到臨睡前,風清越也沒聽到有關溫臨書的消息傳出,她才松了一口氣。

  九月十六,周日,學校要補周五的課。

  江聿野也來學校了,神色無常。

  溫臨書沒死,風清越懸著的一顆心才落下。

  前世的溫臨書也許自殺了,而今生,也許她聽了她的話,才沒有再次狠下心拋下江聿野。

  只要溫臨書好好的活著,江聿野就不會變得如前世一樣極端偏激,沒有在乎的人,所以人生怎麽爛都沒關系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她緊張問溫臨書的情況時,江聿野都說很好,讓她別焦慮擔心。

  時間越過了十五號,風清越以為溫臨書的人生命運已經改變,她漸漸放下心來,卻在九月末,得到命運給予的沉重一擊,她見江聿野驚慌失措離開學校前往連澤市的時候。

  才知道,命運並未改變,只是得到了延緩。

  她不知道施舍的這一小段時間,是對他們努力的獎勵還是懲罰。

  臨近放國慶的最後一天。

  距離江聿野離開學校已經過了三天。

  方舟說,江聿野還在臨城。

  只是他也不知道他在哪兒。

  溫臨書的葬禮是他一個人操持著辦的,她已經跟江望離婚了,按理來說,也不是江家人,他也不想死後的溫臨書還跟江家牽扯著。

  就做自由自在的月季吧,漂亮不媚俗,自成一股清風。

  孟余余見這幾天風清越的情緒都很低落,知道她是憂心江聿野的事,於是盡力岔開話題讓風清越高興:“清清,國慶節你準備去哪兒玩啊?”

  去年,孟余余跟父母去了南方旅遊,看海去了,還送了貝殼給她。

  風清越搖著頭:“還沒想好,可能就在家裡看書吧,你呢?”

  孟余余歪著頭沉思道:“今年我就不跟我爸媽出去旅遊了,我單方面跟陳松宜約好了,一起去爬山,然後泡圖書館。”

  風清越好笑的看著她:“你要是沒征得陳松宜的同意,很大可能他不會跟你走。”

  孟余余得意的揚著眉,小聲道:“那可不一定。”猶豫了一會兒,她才附到風清越的耳邊道:“我跟陳松宜表白了。”

  風清越星眸微睜,看向她:“他答應了?”

  孟余余臉微紅,支支吾吾道:“沒答應,他說高中不早戀,讓我好好讀書,別想這些有的沒的,還說,我要是沒考好,他也不會接受我,這人要求怎這麽高呢?”

  這回輪到風清越訝異了。

  上次夏令營的時候,她凌晨的時候醒來一次,見帳篷裡沒了孟余余的身影,她還出去看了看。

  孟余余靠在陳松宜的肩膀上睡得很熟,他動作很輕的替她攬了攬外套,一舉一動都訴說著,他也喜歡孟余余。

  後來風清越就沒關注了。

  她倒是沒想到,陳松宜這人還挺能裝,非得等到高三畢業。

  不過也是,孟余余玩心重,不好好督促就盡想著玩,要是陳松宜真答應了,她估計就想著怎麽好好談戀愛,還學什麽。

  風清越微微一想,就明白了陳松宜的顧慮,她笑彎著眼拍了拍孟余余的肩:“那你可得好好加油,千萬別讓他跑了,到時候考出好成績,讓他來追著你跑。”

  孟余余受到了激勵,握著拳比了個加油的手勢:“清清,你說得對,到時候讓他追著我跑,我也矜持著不答應,急死他。”

  風清越好笑的搖著頭,她看著窗外漸落的夕陽,明天就要進入十月,過完這段最熱的時候,後面就要涼爽起來。

  她突然拿出手機,點開江聿野的聊天框,問了一句:【明天一起去看日出吧?】

  時隔三天,他回復了一句:【好。】

  這場看日出的旅行是臨時起意,她想帶江聿野去散散心,先是父親過世,後是他的媽媽去世。

  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都很難承受。

  但他從沒跟任何人訴過苦。

  日出的地點定在大環山頂上。

  她定了一個凌晨三點的鬧鍾,醒來後往窗外看,映著路燈,江聿野的輪廓清晰,他穿著黑色的夾克,同色工裝褲,一雙運動鞋,半倚在機車上,側頭看著天上的月亮。

  風清越穿好衣物,凌晨的天還是有些冷,她又穿了個薄外套,簡單洗漱了一下才出門。

  聽見鐵門開的動靜,江聿野直起身,風清越關上門走到他的跟前:“你什麽時候來的?”

  江聿野從機車裡拿出一個小型頭盔,戴在風清越的腦袋上:“剛來不久,看日出,總得早一些。”

  風清越盯著他的神色看,他很平靜,甚至說話的時候還跟她帶著笑,見她目光直直的盯著他,笑道:“這麽看著我幹嘛?我臉上長花了?”

  風清越搖著頭:“溫阿姨去世,我怕你會難過。”

  提到溫臨書,江聿野愣了一下,隨即勾唇:“她是生病加上抑鬱,才導致死亡的,每天靠藥吊著她的命,她也很痛苦,死亡,對她來說才是解脫,自從江望死後,她已經是一副燈盡油枯的狀態了,我說了,她活不過九月。”

  風清越呆呆的看著他:“那你跟我說溫阿姨的狀態很好,你騙我?”

  聽見她的質問,江聿野這才解釋:“還不是某個人,一日三遍問我關於她的情況,我怕你難過哭鼻子才撒了個小謊。”

  風清越神色怔愣,心裡湧上淡淡的澀意,她那段時間擔心他會難過,沒想到江聿野那個時候還顧及她會不會難過,表現得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把她也騙了過去。

  她眼眶慢慢變紅:“這段時間,難過嗎?”

  江聿野半晌才緩緩道:“難過,可是清清,你跟我說過,不好的一切都會過去,我只聽你的話,想到你,我就不難過了。”

  野哥:我叫我的寶貝清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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