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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誘難擋》第222章 看不見,也總比忘了她好(二合一)
  第222章 看不見,也總比忘了她好(二合一)
  第一次聽說風清越有男朋友的三人:“???”

  就連一心撲在學習中的趙知暖也轉過頭看向她。

  舒淳跟寧書禾對視一眼,兩人瞬間來了興趣,拉著凳子坐去了她的身後,舒淳興致勃勃的問:“我是真沒看出來,你有男朋友,你每天不是學習就是在學習的路上,知暖好歹還會跟男朋友煲電話粥,視個頻,你是一點動靜也沒有,老實交代,他也在海市讀大學嗎?”

  風清越拿著筆的手微頓,她的面前鋪了一張紙,已經寫完了。

  “他沒讀書了,也沒在海市。”

  舒淳眨巴著眼睛,有些不可思議:“你不會在跟他異地戀吧?”她又看了一眼風清越寫的書信:“……清清,他連手機都沒有?!你倆靠書信聯系呢?”

  這是什麽神仙愛情,在這個通信發達的時代,還寄信來聯絡……

  風清越沒忍住輕笑出聲:“不是,他有些不方便,況且這也不是書信,是情書。”

  寧書禾拿起來看了一眼,上面寫著:

  【吾愛親啟:
  阿野,見字如面。

  第一次給人寫信,腦袋空空,語言匱乏,那就給你說說我這段時間的心路歷程吧。

  我應該病了,我很想你,無時無刻都想著你在我的身邊就好了,會回憶你跟我說的字字句句。

  你原來說,看雲看風看星辰日落皆是我,我現在回你,我看朝霞,看雲中月,看星星點點皆是你的模樣。

  你好像教會我,如何去愛一個人,你之於我,便是我此生永恆偏愛,阿野,你這一生我隻想借一程,這一程就是你的余生。】

  寧書禾看向風清越,她實在無法想象,像風清越這樣清冷的美人兒會寫這麽肉麻的情書,她的愛意毫不掩飾,她的眸光柔和,光是看信,就能看出她很愛那個男孩子。

  風清越很優秀,就她的高考成績,全國也只有佼佼數十人,一時之間,他們更好奇風清越那個神秘男朋友是誰了。

  風清越把信折好裝進信封,準備寄給方舟。

  舒淳撐著下巴懶洋洋道:“清清,有機會你把他帶我們面前瞅瞅唄,能被你喜歡的人,一定也很優秀。”

  是很優秀,以他的成績,也能上這所大學。

  風清越淡淡笑著:“一定會帶來的。”

  日子在忙碌中度過,風清越每天不是泡在圖書館就是去研究室圍觀,她性子平淡,不爭不搶,學校給她冠的校花之名她也不知道。

  她在學校的人緣很好,席謹弋經常聯系她,雖然她學的是航天系,選修倒卻選了生物科學系。

  這一類讀出來便是研究藥物的科學家。

  久而久之,就跟席謹弋關系走近了,學校關於兩人談戀愛的謠言越傳越多。

  舒淳每次聽到都翻個大白眼,幫風清越澄清:“我們清清有個很愛的男朋友,她跟席學長就是單純的朋友關系,別亂說哦,她很專一的。”

  一開始眾人都不信,還以為舒淳在說謊,後來謠言越傳越寬,風清越本人站出來澄清。

  於是,她這個從未露面的神秘男朋友,受到所有人的關注,皆好奇是何方神聖把風清越這朵嬌花摘了下來,且死心塌地的一心一意愛著他。

  秋去冬來,風清越又一年生日。

  今年她滿十九歲了。

  以前說歲歲年年都陪她過生日的江聿野這次食言了。

  她又寫了第二封信寄給他。

  【阿野,今天我生日,我的願望替你許了,祝你四季平安,我會一直等你,此生固短,無你何歡,阿野,我每天都很想你。】

  今年的新年,風清越是在海市過的。

  臨近放寒假,他們寢室的其他三人皆買了票回自己老家了,她提著行李箱走到樓下,席謹弋穿著駝色的大衣站在女生宿舍門口等著。

  聽見聲音,他回頭笑道:“來了。”

  風清越疑惑的看著他:“席學長,你怎麽還沒回家?”

  “學生會有些事需要處理,我明天就走,我來是想送送你。”

  送她?

  她愣愣的看著他,見他神色柔和,風清越搖著頭往後退了一步,禮貌笑道:“學長,不用了,我媽媽來接我了,就在學校門口,你去忙你的事吧,你幫我太多,讓別人看見不好。”

  席謹弋無奈的笑著:“清越,一定要這麽疏遠嗎?你把我當朋友就好了,沒必要這麽躲著我。”

  自從兩人的謠言傳開,風清越就避嫌了,遇見他也只是客氣的點頭問好,也沒有像原來一樣在圖書館一起研究生物學的知識。

  風清越不是傻子,從剛開學的時候,席謹弋主動的來找她,甚至後面帶她學習生物學,無論做什麽都以她為先,別人都看得出來,他的意圖是什麽,風清越後來才慢慢感受到。

  為了不造成沒必要的誤會,風清越直截了當的拒絕了:“席學長,我有喜歡的人,除了他,我這輩子也不會為別人心動。”

  席謹弋眼眸深深的看著她,片刻才歎息一聲:“真無情呐,行吧,我知道了。”

  他含著溫和的笑:“別有負擔,你這麽優秀,有人喜歡你是很正常的事,你永遠是我的學妹。”

  說完,席謹弋就走了。

  風清越抬頭看著路旁光禿禿的樹枝,把手放在嘴邊哈氣。

  跟臨城不同,海市很少下雪,天氣一直是陰冷陰冷的,風清越攏了攏白色的羽絨服,拉著行李箱離開了學校。

  今年過年的時候,風清越家中很熱鬧,顧冉嶠不放心喬老太,又把她從仟風鎮接了過來。

  晚上的年夜飯是風清越準備的,顧冉嶠受邀去參加春晚,等她錄好節目,就可以回家一起吃團圓飯了。

  路以昭買了煙花,招呼風清越去庭院放,風清越拿手機給他,讓路以昭幫她錄個視頻。

  這個視頻,她發送到了江聿野的號上,他的微信已經有半年沒動靜,他拉黑了她的手機號,還留了個微信,方舟說,他換號了,這個號已經沒人用。

  但風清越還是把平常生活日常,都用視頻的形式發給他,他看不見,只能聽聲音。

  最後,她又給他發了一句語音:“江聿野,新年快樂。”

  翻過年,就到了春天。

  風清越進入了大一下學期,她的時間很緊,別人唱k旅遊的時候,她一心還是在學習上,她提前學大二的知識,她要修學分,然後提前畢業,考研讀博,學識淵博以後,才有機會進航天研究院的內部。

  舒淳都搞不懂,風清越為什麽會這麽拚,都成了學校出名的學習狂魔了,因為學習成績優異,被校領導多次提名表揚,被選為校活動主持人,且拿到大一學期的獎學金。

  大二的時候,風清越作為海市國防科技大學最優秀學生,上台為新生演講。

  秋高氣爽的日子又來了。

  距離江聿野消失,過去了一年。

  這一年,風清越的頭髮長了許多,跟舒淳他們去卷了頭髮,以前蓋住額頭的薄劉海也變成了八字劉海,露出光潔的額頭,笑的時候乖軟清靈,五官精致出塵。

  一年間,她寄了五封信給他,皆無回音。

  包括她給他微信記錄關於她的生活,也毫無動靜。

  當然,這些都不是困擾她的問題。

  最讓她煩惱的就是,就算她說了她有男朋友,但是一年了,她男朋友別說露面,連跟她語音聊天都沒有。

  所以關於她的神秘男友的傳言,變得越來越離譜,甚至覺得是她杜撰出來拒絕人的說辭,於是喜歡風清越的人,變著法的給她遞情書,無論她說什麽都擋不住。

  席謹弋看她困擾,便說為她擋一陣子,風清越直接拒絕了,假裝情侶這種事,上輩子經歷過一次就夠了,她也不想要江聿野回來的時候誤會。

  最後,這些情書都被她一把火燒了。

  她滿二十歲生日的時候,又給江聿野寄了一封信。

  臨近十二月的海市陰冷陰冷,尤其吹風的時候像冷進了骨髓一般,風清越穿著白色的呢子大衣,轉身走進了風裡。

  ……

  京都,禦庭苑。

  能住在這兒的人,非富即貴,這兒的別墅都是一棟一棟獨立隔開很遠。

  一輛白色的豪車,停在雕花鋁藝大門內的一處噴泉旁邊。

  方舟從車上下來,手裡拿了一封信,他走進大門,輕車熟路的上了二樓,有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子,坐在輪椅上,目光看著窗外。

  方舟看他消瘦的寂寥背影,他走近,江聿野聽見聲音回頭:“她又寄信來了?”

  “嗯。”方舟把手中還未拆封的信紙遞給他:“你自己拆吧。”

  江聿野伸手摸索著,找到口子以後,才小心翼翼的打開,然後遞給了方舟:“念給我聽。”

  方舟默默的看他一眼,才念道:“阿野,這是你離開我的第二個生日,時間真快,轉眼你已經消失一年半了,今年的生日願望,我給自己許了,希望你能來到我的身邊。”

  房間裡氣氛寂靜,方舟念完以後,就把信紙遞給了他。

  上面還殘存著她清甜的梔子香氣。

  江聿野伸手摸了摸,鄭重的折了起來放回了信封。

  方舟歎息道:“聿哥,你準備就這樣躲一輩子嗎?清越她等你快兩年了。”

  江聿野摸索著把信放進了一旁的櫃子裡,裡面有好幾封,都是風清越寄來的,他全部珍藏在了一起,連同她送的畫冊以及主席台上的合照跟畢業照。

  然後轉頭朝著方舟那個方向看,他五官依舊精致,只是少了以前的那份肆意不羈,反而沉靜了下來,看起來黯然了許多。

  “醫生說,我可能再也看不見了,我要用一副什麽樣子,才配得上她?”

  他語氣低嘲,心痛如絞,他這樣一副樣子,怎麽去站在她的身邊,她優秀,閃閃發光,身邊怎麽能站一個瞎子,一個殘疾。

  光是想想她被眾人嘲笑的樣子,江聿野就沒有勇氣重新站在她的面前。

  他伸手去摸了摸冰冷的窗戶,他生活在一片黑暗,都快忘了,外面的世界是什麽樣子,他的生活沒有白天黑夜,沒有任何色彩,他只能在腦海裡拚命回憶,仿佛只有這樣,他才沒有與這個世界脫節。

  寒意刺骨,江聿野收回手:“其實,這樣也挺好的,在往後的歲月裡,她總會忘記我,找到能配得上她,能保護她的人。”

  方舟默了一瞬,才道:“你甘心嗎?你守了她兩年,為她變好,為了護著她,落了一身的病,這些病痛可能會伴隨你一生,就這麽放棄了,你真的甘心嗎?”

  半晌,江聿野才啞著聲音道:“不甘心。”

  他如何甘心,他日日夜夜想她,比他的病痛還折磨他,有時候,他快堅持不下去了,想到的總是風清越,他死了,是不是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她了,愛她已深入骨髓,他連自救都沒辦法自救。

  “方舟,人生在世總有幾個無法圓滿的遺憾,我應該慶幸,摔傷的是我的眼睛,而不是奪走了我的記憶,看不見……也總比忘了她好。”

  他站起身,摸索著輪椅旁的導盲杖,腳步很慢的往外走:“陪我去一趟臨城吧,那個願望,我不要了。”

  方舟跟在他的身後,歎息道:“聿哥,困住你的始終是你自己,你得嘗試走出來。”

  江聿野沒有回他,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打擾,不拖累她,這樣就夠了。

  他一年半的時間,動了不下五次手術,他的腿骨,慢慢矯正,只是他還是沒辦法快速的跑,只能正常慢慢走,乍一看跟正常人沒什麽區別,但是下雨的時候,他的骨頭就會很疼,鑽心的疼。

  導盲杖他也用習慣了,走路也不會再跌倒。

  江聿野再次回到臨城的時候是十二月份,臨城下著雪,江聿野只能感覺到冷意,以及冰雪撲在他臉上的冰冷。

  他來到大環山的長長階梯處,他要把他三年前許下的那個願望取下來,希望她歲歲皆平安,就是他最後的願望。

  方舟想去扶他,他推開方舟自己摸索著上。

  四周寂靜,唯余他導盲杖點地的聲音。

   emmm,估算失誤,明天再見面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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