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下擦完身上汗水的離白,搓洗兩把衣服,擰乾後不言語地走到紫玉身邊。
低頭貼在她臉上,邪邪地誘惑道。
“娘子,是小生誤會你啦!
小生好期待紫家家法,你快上吧!
我已經有些等不及了,該怎麽辦呢!”
“咦,你太惡心了,深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紫玉聽到那嗲嗲的男人聲,惡寒地後退幾步,一臉怕怕地看向離白。
只要這男人有一絲妄動,她立馬撒丫子閃人。
“哈,知道老夫的厲害了吧!
小樣兒,真當我不敢收拾你,先回去吃飯。”
離白得意地一揚頭,潔白的牙齒在陽光下閃著亮眼的光澤。
他真要邪起來,紫玉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一切都不過是順著自己媳婦兒罷了。
老話不是常說,誰的媳婦兒,誰疼麽!
他可是天下第一疼媳婦兒的好男人,誰也別想和他搶。
…
轉臉便言歸於好的兩人,哥倆好地勾肩搭背回營地吃飯。
當離白嘗到那與眾不同的烤兔肉、紅燒兔肉與拌野菜時,眼裡是滿滿的笑意。
味道雖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但心裡卻甜滋滋的,一種幸福的味道由心底升起。
“媳婦兒,很好吃!
是我兩輩子吃過最好吃的菜,因為它們都出自你之手。
等我忙完建房子的活,這些家務活還是由我來做。
女人的手既要細嫩,又要手形完美,最不適宜做家務活兒。”
“少岔嘴,不就是我做的飯菜難吃嘛!”
紫玉嘗第一口烤兔肉就有些難以下咽,肉烤得太老且一股子糊味兒。
關鍵是調料也撒得不均勻,有些地方沒鹽,有些地方卻鹹得很,可說是無法下咽。
這家夥還睜眼說瞎話,哄鬼哦!
…
“很好吃啊!你做的當然是饕餮美味兒,世上任何人都比不了。
因為,這裡覺得它是最好的。”離白笑得一臉幸福地拍著胸口道。
“我之所以不想你辛苦,是因為舍不得。
身為男人,照顧媳婦兒是本份和責任。
那種用過就扔的男人,不在我的行列之內,再說那樣的人也不能稱為男人。
一個女人願意嫁給那個男人,對男人而言是多大的福氣。
卻被很多男人不珍惜,吃著碗裡盯著鍋裡,說白了就是賤。”
“嘿嘿,若是全世界的男人都像你這種想法,就沒那麽多離婚和出軌了。
看來,最幸福的還是我。
老白,這輩子有你真好!”
離白聽到紫玉煽情的話,非常讚同地點頭認同,認真地道。
“所以要給媳婦兒最多的愛,媳婦兒才會愛我更多一點兒。”
“哈哈哈,隻愛你一人,三胞胎都得往後靠。
行不!”
紫玉也真是服了這男人,唯有在兩人感情上從來都是很認真的那一個。
“行,當然行!”
得了嬌妻話的離白,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等紫玉不吃後將剩下的菜和湯全部包圓。
午休都不用,光著膀子又去建房大業。
紫玉用草木灰擦去碗盤上的油漬,去河邊清洗乾淨餐具,打回一鍋水燒開。
摘回一大把甘草洗淨晾曬,取一小截丟進沸水裡泡著。
一鍋微甜且清熱解毒的茶水出爐,紫玉拿出一茶壺裝滿,隨手拿一隻吃飯的碗。
一個盡職盡責的主婦,給建房子的男人送茶水。
“老白,過來喝碗茶歇會兒。”
紫玉衝乾得熱火朝天的男人喊道,她沒想到只是洗碗的功夫,牆已壘出半人高。
“來了,請妻子大人視察小生的工作如何!”
熱得隻著一條褻褲的男人,痞痞地一挑眉,那笑容裡妥妥的邀功。
紫玉倒出一碗還有些燙的茶水遞給男人,輕笑道。
“小心燙,我得去視察一番工作,這可關系到晚上睡覺的問題,一點兒都不能馬虎。”
背著手視察的紫玉,見牆全部由成人手臂粗的樹乾壘成,屋子長寬均在一丈五。
樹乾的交接處,有著不少的縫隙,正好適合晚上吹風。
有月亮的夜晚,連油燈都省了。
未成形的木屋,其實看起來很簡陋,但紫玉卻覺得小小的一間很溫馨。
“不錯,不錯。
蓋好房頂後,裡面再添一個木床,灶頭砌在外面也不怕熱。
對了,還得開一扇窗,咱們晚上一起看月亮、數星星。”
“哈哈哈,保證完成任務!”
喝下一熱茶的離白,一身的汗珠子直滾,心卻比熱茶還滾燙。
“媳婦兒,謝謝你能陪著我。
無論貧窮與困苦,都沒有嫌棄過我,今生能擁有你是我幾世修來的福氣。”
“哈哈哈,真噠!
看來,我還是魄力無窮的嘛!”
“mua!”
離白以實行行動來證明,紫玉對他有多重要。
烈日下擁吻的兩人,激情而癡迷,早已將對方融入骨血。
…
嘗到甜頭的男人,乾活更賣力。
當烈日褪去時,一座小木屋落成,連裡面的木床都做好。
以此為家的夫妻倆,歡快地填充著他們的新家。
傍晚找回來的白漂,帶著一群狼送回一大堆半活的獵物。
連找回來的元寶和銅元,也帶回一隻野兔,一隻野羊。
黃駒和黑駒別出心裁地帶回四匹白馬,那豐神俊朗的樣子,與當初的黃駒和黑駒有得一拚。
“乖乖,你們倆是從哪拐回來的馬,好漂亮!”
本在做飯的紫玉,立馬被四匹白馬吸引,慢慢靠攏。
認生的白馬見有陌生人過來,撅蹄子就要踹人,黃駒生氣一蹄踹過去。
“噅!”
“嗷嗚!”
白漂招呼一聲,狼群立馬將白馬團團圍住,大有不聽話立即咬死。
被群狼包圍的四匹白馬,見勢不妙立即低頭湊到紫玉面前。
“哈哈哈,這叫識事務者為俊傑。”
接手做飯的離白,是一點兒都不擔心紫玉會被幾匹外來馬給欺負了。
有護主的五只在那,再來一群馬都成功不了。
而是應該考慮,它們自己小命兒不保的問題。
多了一群跟隨者的夫妻倆,在這草原腹地的楓樹林中日日垂釣,草原上賽馬。
無憂無慮地奔跑、大笑,愉快的小日子像流水一樣滑動。
當他們再次啟程時已是半月,不願離去的群狼緊緊跟隨,一起前往北極村。
…
自此,這個大部隊一起走南闖北,四處遊玩的夫妻倆早忘了回大夏灣的打算。
一出門,那是玩得歸家的心思都沒有,只會偶爾給遠在雲都城的三胞胎,送一些路上的稀罕玩意兒回去。
以證實他們還記著三胞胎,沒將他們忘到腦後。
至於回去的話,是從來不提。
真真是將所有都拋到腦後,全身心都投入到怎麽玩的大事業中去。
如那脫韁的野馬一樣,不知何時才能回頭。
更是讓許多人,追著兩人的蹤跡跑,卻每次都撲個空。
大夏國百姓都知道,他們最敬重的帝君和國師,拋下朝廷大事四海遊玩。
也由此在大夏國內,掀起一番遊玩熱,不管哪個犄角嘎達都會有人去玩。
目的當然是,希望與他們的帝君和國師,來個不期而遇。
可惜的是,這些人即使遇上了帝君和國師,也認不出人來。
時常變換容貌的夫妻倆,經常以不同的身份和年齡出現。
玩著玩著,竟然混上遠洋商船漂洋過海……
(全文完)
這篇古言寫得很隨心所意,筆下的架空時代完全是自己想怎麽來就怎麽來。
對咬文嚼字方面還有很大的不足,但真要吊書袋子的話,可能更加不受歡迎。
在我看來,架空古言所受的限制會小很多,書中的世界構架可以完全由自己設定。
希望下次寫古言的時候,更像古言的風格一些,也希望有更多的書友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