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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方,我手握物資扶貧一方》第102章 那鱉孫兒要跑,可不能讓他跑了
  第102章 那上好的金瘡藥可值錢
  金厭在旁邊聽著沉思了一下,這病狀應當不是什麽疾病,“是不是他見人眼神就躲閃,即便是要說話也小得很,慢吞吞的?”

  老婆婆頓時點點頭,激動的說道,“是啊,就是這樣的,從小就改不過來。”

  金厭恍然大悟,“這不是什麽病,應當是社恐吧。”

  “社恐?”包子娘疑惑的看著她,“這叫什麽病啊,嚴重不?會傳染人不?”

  金厭趕緊打住她,區區社恐怎還說的這麽嚴重呢,“不是病,簡單來說就是內向害羞,怕見生人而已。”

  包子娘頓時嘀咕,“一個大男人怎還害羞。”

  金厭頓時沒好氣的看著她,人家老婆婆還在呢,這麽說人家兒子不太好。

  包子娘頓時收了嘴,低下頭去看柴火,“哎呀,怎沒火了呢,這個包菜去撿柴火撿半天也不回來,真是的!”

  老婆婆一聽頓時起來,“我去吧,我去撿些柴火來。”

  她說完便杵著棍子去附近了,這裡找找那裡找找,勤快得很。

  包子娘看著她那身影,也覺得心裡酸的很,“我那婆母要是沒去啊,也有這歲數了。”

  金厭看她神情可憐,頓時說道,“宋姐姐,我想幫幫她。”

  包子娘說道,“你也聽見了,她那兒子是什麽樣的,別的不說吧,這撐不撐得下去還是個問題呢,你怎麽幫啊?”

  金厭淡淡的笑了笑,“你別忘了我是大夫啊,行醫救人本來就是我的本事。”

  “我倒是忘了,你醫術雖然了得,我看這傷著的人還多著呢,你忙的過來嗎?”

  就她看的一眼,躺著的起碼得幾十個吧,老的小的什麽樣的都有。

  要不是大家都沉迷在悲痛中,誰不盯著他們煮南瓜?
  “救一個是一個嘛。”

  她不是專業的醫生,不像他們時刻謹記希波克拉底誓言,她本來就沒有救死扶傷的志向。

  可是今天忽然之間就覺得,她明明有這個本事,為什麽要一直躲避著?

  她為什麽不可以用自己的微薄力量去救那些鮮活的生命?
  包子娘知道攔也攔不住她,再說這些受了傷的人確實可憐,“那行,你帶著皎皎一路去,要是出了什麽事兒也好叫我們。”

  金厭點點頭,等老婆婆回來了便說要去幫忙救治她的兒子,這頓時就讓她感激不盡,立馬又要下跪磕頭了。

  金厭頓時把人拉住,“別跪,救不救的回來還說不準呢,你先帶我過去吧,我盡力而為。”

  老婆婆淚眼婆娑的看著她,趕緊的連南瓜瓤都不管了,杵著棍子往外走。

  昨夜的那一遭很多人都倒下了,輕傷的比如扭到腳或者是骨折,重傷的像是被砍斷胳膊,劃開肚皮。

  零零散散的倒得到處都是,幾乎走兩步就能看見有人在哭,再走兩步就能聽見那些哭喪似的咒罵。

  還有很多人萎靡不振的,仿佛人生都失去了希望。

  總之那此起彼伏的哀嚎聲,聽了就讓人覺得心底發寒。

  “就在那前面。”

  老婆婆指著不遠處的一個空地,那裡待著的都是些窮人,沒有入夥的。

  她的兒子果真躺在那裡,後背被人生生砍了一刀,那血流的衣服都染完了,人早就痛暈了過去。

  金厭先掀開他的瞳孔,見那瞳孔還沒放大,是個命大的,頓時過去將人翻過來,“拿點兒水給我,再拿個帕子。”

  老婆婆手足無措的看著她,正要轉身去找,一個小姑娘跑了過來。

  金皎皎連忙打濕了一張帕子遞過去,“阿厭姐姐拿著。”

  金厭點點頭,抓緊時間將他傷口周圍擦乾淨,然後伸手拿了一個裝著金瘡藥的大竹筒。

  她趕緊拿個杓子舀了一杓,均勻的撒上去,金瘡藥撒上去的片刻就被鮮血給泡紅了,但好在她的藥很有用,只要敷在傷口就行。

  “這是上好的金瘡藥,這傷口好在不算太深,過幾天傷口愈合了就好了。”

  大概是沒想到那麽大個竹筒裡面居然放的是金瘡藥,老婆婆震驚的看著她們。

  以前聽人大夫說,那上好的金瘡藥可值錢,稍微給你撒上一點兒都要抖一抖,而且要的錢還特別多。

  那麽重的傷就隨隨便便擦一擦,然後撒點兒藥就沒事兒了?
  她趕緊蹲下去看他,人傻傻的一時不知道在驚訝什麽,“這,這就好了嗎?”

  金厭早在第一時間就把了脈的,他身上倒是沒別的,就這傷口流血過多,所以導致他昏迷不醒。

  但若是身體有沒有什麽毛病,那肯定還是有的,不過現在條件有限,先把命救回來再說。

  “他的傷只是看著嚇人,只要止住血就沒事了,等他醒了多注意身體。”

  老婆婆頓時激動的跪下來,一邊大哭一邊喊道,“多謝你啊!要不是你我兒子命都沒了,你就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她這麽一喊,旁邊的人頓時也聽見了,一個個都圍了過來,“你也救救我吧,求你也給我看一看吧。”

  “我的丈夫也受了傷快要死了,求你救救他吧!”

  金厭頓時被人圍住,看著他們一個個面黃肌瘦的,昨夜想必都沒睡好。

  多少人的親人在昨晚死去,又有多少人現在還躺在地上,來時她看這些人萎靡不振的,心裡就覺得酸得很。

  他們這裡都是很普通的老百姓,哪有什麽大夫啊,出了這種事就只有等死的份兒。

  再加上這麽久以來的旱情,吃的也沒有喝的也沒有,所有人仿佛同一時間都覺得還不如就這樣死了好了。

  可是現在,他們忽然發現這裡有一個大夫,一時間所有人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跟著她。

  她當即咬牙點頭,“你們先一個個排著隊,若是能救我肯定救。”

  一聽她會救人,所有人都高興了,一晚上帶來的悲傷仿佛都消去了大半。

  受傷的人數過多,金厭先叫了這些人把最嚴重的排在前面,受的傷不要命的就往後等一等。

  那些著急的,立馬就要去把人給扛過來,嚇的金厭隔著老遠就在喊千萬別亂動傷患。

  被嚇了一跳的眾人又躡手躡腳的把人放回去,小心翼翼的看金厭那邊什麽情況。

  說是受了傷不能亂動呢,把他什麽地方動了不好了,就治不好了。

  這邊的人大多也熟悉了,反正能活著當然最好,就算不是第一個救自己,左右也是多疼一會兒,可那些昔日的熟人正在生死關頭呢。

  金厭很欣慰大家在這個時候沒有全部擁擠過來,趕緊讓人把傷的最重的人騰出來。

  這裡傷的最重的一共有三個,一個被山寇劃開肚皮奄奄一息,一個被砍斷胳膊到處流血,剩下一個好一點兒,只是身上的傷口比較多。

  “大家先幫忙把他們的傷口露出來,盡量不要碰他們的身體。”

  她一說話,病人的家人就照著做。

  金厭又叫金皎皎去車裡拿多點兒藥來,順便拿點兒針線讓包子娘煮了拿過來,好多人的傷口都那麽大,如果不縫起來根本好不了。

  她先去看了那個肚皮被劃開的,內髒都快掉出來了,他的家人還在旁邊哭呢。

  金厭頓時皺緊了眉頭,過去就將人拉開,“這人都要痛死了,你再怎麽拍他,沒一會兒就得沒命。”

  那女人顯然是人家的妻子,哭的正忘我呢,猛地被人拉起來一下子就不好了,“你要幹什麽呀,我丈夫都要死了,你還要幹嘛!”

  “你別哭啊,這女大夫是要給你男人救命呢。”

  “是啊,人家也是看你男人傷的嚴重,第一個就過來看了。”

  “救命?”她頓時止住了哭聲,趕緊抓住金厭,“那你快救救他,我求求你了,我家就這一個男人,他上有老下有小的,要是沒了我們一家可怎麽活啊。”

  說罷,她還一個勁兒的拉著她往下跪,那架勢大有她不救還不放人走了似的。

  金厭頓時往後跳了一步,沒敢讓她碰著自己,“你先不要激動,有什麽等忙完再說,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一聽她的話,其他人也頓時嚷嚷著讓她上一邊兒哭去,別在這兒拉著人家耽誤事情。

  女人含淚點著頭,又想回到丈夫身邊去。

  金厭頓時大喊道,“別,你離他遠一點兒!”

  她不解的望著他,不明白這是幹嘛呢?

  “你身上太髒了,靠近他容易滋生細菌,他那麽大個口子可經不起你這麽折騰。”

  這些人不懂什麽叫衛生,那男人肚子都打開了,她還往上撲,這不是嫌棄他死的不夠快嗎?
  金厭趕緊過去讓她離開些,“你先在旁邊看著吧,別再靠過來了。”

  她身上實在是太髒了,手都看不清楚指紋,這怎麽能碰人。

  製住了人,金厭便趕緊把脈看了看情況。

  她皺了皺眉頭,這男人的情況很不好,傷的太重又拖了這麽久,最重要的是傷口被不少的髒東西碰了。

  人都陷入昏迷了,但還是咬著牙冒冷汗呢。

  她趕緊讓金皎皎拿水來,本來製住情況用酒是最好的,可現在沒有酒啊,只能用水代替。

  她是何其的覺得物資缺少的嚴重,以後有時間一定要弄點兒酒帶上。

  將人肚子的傷口清理乾淨,那人都忍不住痛醒了,她又趕緊檢查了一下,看看內髒有沒有破損。

  不少人看她見這場面都不害怕,而且肚子都開了怎麽能救得回來?
  這稀奇事兒立馬就吸引了不少人過來,一個打聽便知道她是在幹什麽。

  便有不少人在那裡說風涼話,“他這樣是救不回來了,你不如先幫我看看,我這胳膊疼的要死了。”

  “算了吧,你那胳膊就是點兒皮外傷,還不如先給我看看,瞧我這腦袋昨晚被撞了個大窟窿呢!”

  “你們可得排隊,我們都是排著的呢,要想看病往後頭去啊!”

  金厭一邊埋頭處理一邊讓金皎皎拿東西過來,根本沒有余心去對付這些人的嘴巴。

  只知道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了,視線都變得暗了,那些人你一嘴我一嘴,她脾氣也越發暴躁。

  倒是男人的妻子,看他們各個幸災樂禍的,頓時破口大罵起來,“你們這些沒良心的,要不是我男人昨夜去救你們,怎麽會受這麽重的傷,你們現在居然還說這種風涼話!有沒有良心啊!”

  那些人頓時有些心虛的閉上嘴,這說的不是事實嗎,何必那麽生氣。

  “話不是這麽說,你男人確實傷的太嚴重了呀,你見別人家殺豬的時候,紅刀子都抽出來了還能中途叫停嗎?”

  “哈哈哈,就是啊,你還是死心吧,你男人是救不回來了,也讓這女大夫少折騰了,還不如往後頭看看呢。”

  “要吵就一邊兒去!別圍在這裡礙事兒!”金厭有些不耐煩的大吼道。

  她一吼,頓時有人閉嘴了,也擔心她心情不好打算反悔。

  “誒,你可不能不救我們啊,剛才咱們可是說好了的!”

  “是啊是啊,我們可沒鬧。”

  “這人肚子都開了,怎麽可能還救得回來呢,以前我認識一個口子還沒這麽大呢,找了幾個大夫還不是兩天就走了。”

  “是啊,我們這說的也是實話,你幹嘛要死磕他一個,反正又救不回來的,還不如先看看我們。”

  金厭皺著眉頭將針線拿過來,一邊縫著傷口一邊說道,“方才忘了跟你們說,我人脾氣不好,有三不救。”

  “哪三不救啊?”

  “妨礙我辦事兒者不救,不聽勸告者不救,看不順眼也不救。”

  這說白了,就是不能惹她不痛快唄。

  一時間大家都白了臉色,各個都情緒不滿。

  不過說兩句實話,她怎還不聽呢?

  雖說是想讓她救命吧,可這不是死馬當活馬醫,眼下只有她在救人嗎。

  倒是有幾個後來湊過來看熱鬧的,特別不服氣的冷哼,“我看你也沒那個救人的本事,整的排場那麽大,活活要把老子給憋屈著不成,老子可不稀罕你救!”

  “誒,你可別說氣話啊!”

  “我可沒說氣話,你看她一個女人能幹什麽,救不救得了人都不一定,現在還大放厥詞,那我要讓她救,豈不是還得求爺爺告奶奶的,我呸!”

  這人一說,頓時也有其他人認同了,可不是嘛,你又不是什麽神醫,整那麽大排場做什麽。

  大家說個實話你還不樂意,非要去救一個將死之人,浪費時間不說,還讓大家心裡都不痛快。

  他們還得看你臉色,要是你能救還好,不能救豈不是把他們當傻子耍。

  “就是啊,這人肚子裡的東西都要掉出來了,怎麽可能還救得回來,叫她放棄還不肯,活活讓咱們又等這麽久,我看我還是自己忍著吧。”

  金皎皎頓時氣鼓鼓的看著他們,“我姐姐救人說好了先救嚴重的那就先救嚴重的,你們不想要我姐姐救,我姐姐還懶得搭理你們呢!”

  老婆婆也過來杵著棍子趕人了,“你們走,我們這裡不歡迎你們!”

  老婆婆一出手,頓時就有不少人起來說話,平時那些人拉幫結夥的到處欺負人,他們這些孤苦伶仃的自然就圍在一起相互照應。

  頓時也出聲將這些人趕走,“我們也沒要你們過來看,人家要救誰不救誰,礙你們什麽事兒,走走走!”

  金皎皎一下子有了底氣,頓時說道,“就是啊,我姐姐又沒說救你們呢,你們最好是以後也不要來求我們了,哼。”

  金厭伸手拉住了她,“別跟他們計較,他們不相信我的盡管離開就是,我從不攔人。”

  在場的受傷的那麽多,要是都叫她出手,她還嫌累呢。

  “走走走,讓她自己忙活去吧,也不知道是哪家庸醫帶出來的,別屁大點兒本事沒學會,倒是會狗眼看人低了。”

  “是啊,以前我們去看大夫的時候,也是這麽低三下四的,你看她一個女人也學的有模有樣,這要是個老大夫,我忍就忍了,憑什麽她一個小姑娘我還得忍。”

  更有一些猶豫不決的一邊聽他們說一邊看著金厭這邊的情況,最後還是決定再看看。

  金厭冷靜的跟那女人說了幾句,“現在你丈夫的肚子需要縫起來,我沒有麻沸散可能會疼暈過去,但是你自己不要慌,只要他撐過去就沒事兒了。”

  女人痛哭流涕的閉上眼睛,這把人肚子縫起來,還能有救嗎?

  可現在她也沒有別的辦法,若是不救也只有死了,她一咬牙狠心的點頭,“請你出手吧!”

  金厭深吸一口氣,捏著針扎了下去。

  “啊!!!”

  薑衍和傅松玉回來的時候南瓜湯已經煮好了,包子娘正招呼著大家趕緊吃呢。

  傅松玉看見那麽一大鍋的南瓜湯,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這,這!”

  包子娘以為他是覺得這午飯寒酸,頓時苦惱的道歉,“不好意思啊,咱們現在只有南瓜比較多,所以今天中午我就煮了點兒南瓜湯,你別嫌棄。”

  傅松玉頓時擺擺手,“不嫌棄不嫌棄,這南瓜湯瞧著就好喝!”

  他開心的端著一碗,別的不說,這熱乎的就是不一樣,捧在手裡就覺得暖和。

  這些日子他一直吃的乾糧,連口水都不敢放開膽子喝,因為好點兒的都要留給車裡的兩人。

  可現在,這一大碗的南瓜湯讓他覺得很幸福。

  薑衍看了看周圍,“金厭呢?”

  包子娘一邊把車裡兩人的南瓜湯裝起來,一邊說道,“方才她說要去救人,這會兒應該在外邊給人治病呢,快回來了。”

  薑衍一想便起身去找人,他一邊走一邊四處看,不多時就看見蹲在地上認真給人治病的某人。

  金厭已經治了五個人了,嚴重的都跟他們家人說了要好好照顧,輕一點兒的像脫臼啊骨折什麽的,也是分分鍾就接好了。

  她也發現了,這些來找她的,甭管是輕的重的,一律往要死了說,好像就怕她覺得傷得不重不肯治。

  實際上昨晚真讓山寇給傷了的大半是死了的,唯一撐到現在不是命大就是傷輕。

  余下的這些,不是自己逃命的時候傷著了,就是被人給誤傷的。

  “救了這一個咱就回去吃飯吧。”

  金皎皎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點頭,“好。”

  薑衍過去的時候,她們已經起來離開了,“出來這麽久,救了多少人?”

  金厭一見他就覺得視線模糊,頓時就想起昨晚的事情,立馬不給他好臉色,轉身就走。

  薑衍嘴角微抿,趕緊跟了上去,不顧一切將她拉住,“怎麽了這是?”

  金厭手心癢得很,尤其是碰上他,那揮之不去的記憶鋪天蓋地又襲來了。

  她頓時支支吾吾的,“沒怎麽,你放開我。”

  他頓時反應過來,感情這丫頭在鬧別扭呢。

  薑衍可不聽她的,拉著人又仔細瞧了瞧她的手心,“嗯,倒是沒有那麽紅了。”

  “你還好意思說。”金厭那叫一個激動,就差踹他一腳了,“昨晚叫你別鬧別鬧,硬是聽不進去,害的我今天差點兒連胳膊都提不起來。”

  以前怎沒發現他這人這麽畜生呢,憋了這麽久還以為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也滿腦肥腸。

  金皎皎一看見薑衍,就直覺的跑了回去,留下兩人單獨相處。

  所以薑衍的膽子就變得更大,直接握著她的手笑起來,“是我不好,不過昨夜基本是我在動手,你嘟囔什麽?”

  他一邊笑話她一邊還捏了捏她的手掌心,那小手軟乎乎的。

  金厭咬牙切齒的看著他,“那你用的也是我的手好不好!爽的是你,你當然這麽說了!”

  興許是真的比較氣,昨晚上逼迫她的時候就一直反抗,早上起來後也總是不理他。

  所以薑衍倒還懂的讓步,再把她惹急了怕是哄不回來。

  不過一聽她這話,屬實也是忍不住,拉著她靜悄悄的說道,“哦,聽你的語氣還有點兒失望,要不今晚換我伺候你吧?”

  金厭一聽,頓時把眼睛瞪得跟銅錢那樣,沒好氣的踩了他一腳,“流氓!”

  “你以後不許再靠近我了!”

  兩人回去之後就簡單的吃了點兒,又跟大家說了晚上要出去剿寇的事情,可把幾人嚇壞了。

  “你們晚上去,不會有危險吧?”包菜心有余悸的說道。

  “不會,我們還有護軍的五個人一起去呢,肯定能把他們給滅了!”傅松玉吃飽後渾身都充滿了力氣。

  “我聽說這一路的山寇不少,你為什麽非要把這一波給滅了?”金厭可不相信薑衍只是隨口說說的。

  他那心眼子比誰都多,不可能沒有理由。

  薑衍眼睛閃了閃,換了個大家都能接受的理由,“咱們已經很久沒有找到吃的了,現在目標更大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招來麻煩,若是能端了那窩點,這些人有了緩衝,至少不會盯著我們。”

  有山寇在的地方別的不說,能養那麽多人肯定這一路沒少去搶,那吃的喝的必然不少。

  護軍若是能端了他們,就算是他們拿走一半,那剩下的也夠大家分。

  說緩衝也不全對,主要是給人製造一種錯覺,他們跟護軍是一夥兒的,這樣旁的人就不敢隨意過來招惹了。

  說白了就是狐假虎威。

  “雖然現在我們跟護軍的關系還不錯,可人家不能一直偏袒我們,總是要給些好處的,我看咱們車上的南瓜晚點兒也送幾個過去吧。”

  大家都讚同薑衍的話,做生意還得找靠山呢,平時哪個不得拿點兒東西去巴結一下的。

  見他們一致看向了包子娘,包子娘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胡亂的擺手,“拿去拿去,咱車裡好多大南瓜呢。”

  聽到這話,眾人才松了口氣,不知為何,總覺得包子娘如今跟大家長似的。

  吃過之後,薑衍又讓包菜帶了三個大南瓜過去給胡江,順便說了一下他們的心意。

  原本只是那幾個跟他們交好而已,如今一看人家態度這麽好,又這麽會來事兒,其他人也覺得舒坦了。

  別看只是三個大南瓜,這要是煮一大鍋出來,他們幾十個護軍都能喝一碗呢。

  包菜在那裡乘機跟人打過交道,也混了個眼熟,回來的時候神氣的不行。

  ——之前的章節在發的時候有點兒小問題,這一章是三章連發,後續還有錯亂的希望寶貝們能提醒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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