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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平陽賦》第585章 是不是太急了
   第585章 是不是太急了
  “咳咳!”

  盧府的花廳內,

  盧文山盧閣老坐在主位上,彎著腰,一手捂著嘴,猛地咳嗽了一聲,讓孟歷渾身一顫,仿佛受到了驚嚇一般,
  回了神,有些擔憂的問道,
  “閣老,您的身子這樣,是不是要請禦醫過來給您把把脈。”

  說完,還起身趕緊拿過茶壺,給盧閣老的茶碗裡,續了熱茶,眼神裡的擔憂,真情流露。

  “咳咳,還死不了,老夫推舉你作為主審之一,就是要你抓緊此事,把案子定死,不是讓你盯著馮永文的,顧一臣舉薦了他,自有他的道理,現如今,你說你不知道,像話嗎。”

  盧文山猛地睜開眼睛,死死盯著眼前之人,孰輕孰重都分不清。

  孟歷大駭,嚇得跪在地上,一臉委屈的回道,

  “閣老,不是下官不著急,關鍵是洛雲侯參合在其中,您也知道,他想要做什麽誰能攔住,勳貴三人要是不同意,開堂會審如何能審。”

  這也不關他的事啊,洛雲侯要是不同意審問寧國府賈珍,就憑他一人,即使加上馮永文和刑部的常左也不成。

  “真是愚蠢,洛雲侯如何會不同意,你現在還看不清嗎,最想要賈珍獲罪的就是他,真的想要阻止,那日在朝堂,就不會弄出什麽六部主審的事來,必然是力保,

  可是洛雲侯偏偏輕飄飄說了幾句話,就把寧國府壓了下去,老夫要是猜的不錯的話,今日就是要提審賈珍,

  如果洛雲侯知會了你們,所以你要把想的事準備好,短時間要問出個大概,嚴從就在老夫府上住下,回了帶著他一同前去順天府等著,起來吧。”

  “這,是,閣老。”

  孟歷半信半疑的從地上起身,怎麽也想不明白,洛雲侯想要賈珍獲罪,難道是因為當時候的搶親之事,可不都是解決了嗎,就算是要治罪,不是也要等著事情有了眉目,才動手,現在是不是太急了。

  悄悄看了一眼閣老,不像是開玩笑,那麽說來閣老和侯爺,二人豈不是也通了氣,孟歷忽然有些恍然大悟,薑還是老的辣。

  給盧閣老施了一禮,然後緩步退出花廳,尋了嚴從,時間緊迫,二人並未閑聊,各自施禮後,結伴而行,同乘馬車去了順天府衙門。

  馮永文這一邊,從紅樓出來後,招呼了子侄,上了馬車,快馬加鞭趕回了府上,
  一進府,

  神情激動的跳下馬車,三步並兩步往府內跑去,

  直奔小女馮太英的閨房,敲了門,喊道。

  :“太英,太英,好消息,好消息,為父給伱解決了,”

  屋內,

  馮永文的女兒馮太英,一臉憔悴的坐在軟榻上。

  定定的看著手中一個男子的畫像,眼神中有一絲不舍,始終沒有理會門外父親的敲門聲。

  只有身旁的丫鬟,有些焦急的叫了一聲,
  “小姐,老爺來了!”

  “嗯,知道了,你去開門。”

  溫軟的聲音傳了過來,小丫鬟欠了身,轉身就往房門走過去,剛打開了房門。

  馮永文直接推門而入,快步進了內堂,見著女兒憔悴的樣子,那是一個心疼,
  “我的好閨女,你的事,為父給你辦好了,都怪為父昏了頭,中了別人設下的圈套,才連累女兒受了這樣的委屈。”

  馮太英一臉蕭瑟的樣子,問道,
  “父親,你說那賈蓉會如何,聽說寧國府遭了難,你還是主審官,就不能救他一救!”

  馮永文聽了一驚,又看到桌子上的那幅畫像,心裡一突,女兒這是看上那個賈蓉了,如何是好,

  “哼,為父不光不救,還要好好審問他,為何會妖言惑眾,蠱惑百姓,今日你可知為父去做什麽了,又為何恨寧國府?”

  “還能為何,不就是落井下石,攀附權貴罷了。”

  馮太英見到父親鐵了心的要悔婚,無奈的諷刺了一句,氣的馮永文臉色鐵青,
  這時,馮夫人帶著丫鬟進了門,罵道,

  “你個死丫頭,要不是為了你,你爹能去那侯府哀求侯爺,臉都不要還受你的埋怨,你可知你爹心裡難過,那賈蓉的畫像和本人可是長得一點都不一樣,畏首畏尾,府上的下人都比他強。”

  說完還氣哼哼的拍了一下桌子,一把搶過那副畫,直接給撕了。

  讓馮永文父女倆愣了眼,

  “夫人,你看你,不就是一副假的畫像,說清楚不就行了,為何要給撕了。”

  馮太興還沒反應過來,做父親的先埋怨了幾句。

  讓本就火氣棲身的馮夫人,怒火中燒,罵道,
  “你個老東西,好吧,你還埋怨老娘了,要不是你急著給太英選姑爺,能讓人給下套了,這裡又裝好人,一幅畫像都是假的,你個死老頭,還能做什麽。”

  馮夫人發怒,這幾日聽著老爺訴說,怎麽都感覺是寧國府合著那個什麽長公主的手下,應給自己閨女下套,想讓閨女嫁入寧國府,怎麽想都不對勁,要不是老爺求到了洛雲侯門下,還不知怎麽樣呢,對了,洛雲侯也不知給解決了沒有。

  “小點聲,小點聲,怎麽回事,不是跟你說了不要吵吵,不要吵吵,你就是不聽,沒看到太英不舒服嗎。”

  馮永文一臉焦急神色,不斷的勸道,
  反而起了反效果,馮夫人幾步上前,把手中的碎片扔了過去,
  “你倒是裝好人,今日你去求洛雲侯解決此事,辦的如何了,婚約解除了。”

  “定然是解除了,內裡的事,不能外傳,反正是不怕他寧國府!”

  心疼的看著坐在一邊的女兒,但是二人的爭吵也讓馮太英回了神,好似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什麽下套,什麽畫像是假的。

  “父親,你說的是什麽?”

  “哎呀,你個死丫頭,怎麽還不明白,有人拿了假的畫冊,讓人來保媒,急著定下婚約,你說是不是下套,再說了,你可看到賈府是真心來說親的嗎,定禮和婚書都沒定下,明顯是四處篩選,當我們府是什麽了。”

  馮夫人坐在女兒身邊,直言不諱的說出此事,更是一臉的怒意,越說越生氣。

  這麽久了還是第一次聽說口頭約定婚約,然後那麽久都不下定禮和婚書的事,明顯是欺負馮家,看不起誰呢!
  “那父親為何會去求洛雲侯,他不是和父親這一邊不對付嗎。”
    馮太英坐在那偏著頭好似也聽明白了,原來是自己一廂情願。

  父親受到了寧國府的蒙騙,竟然來騙婚,這些日子父親滿臉愁容到處求人想辦法,低三下四不說,也沒有什麽收獲,自己看在眼裡,怕是真的被騙了。

  馮夫人拍了拍女的背部,歎息了一口氣,

  “你爹要是不求洛雲侯,你的事難道就這麽拖著,你以後的婚事還要不要了,就是寧國府在攀咬,有了洛雲侯擔保,你還怕什麽,想來這一次寧國府打的算盤就沒了。”

  就在一家三口在屋內敘著話,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三人住了聲,都有些意外的看向屋門處,馮夫人出聲問道,
  “什麽事?”

  緊接著,

  外面有小廝的聲音傳來,

  “回老爺,夫人,剛剛有順天府衙門的人來通傳,說是洛雲侯派人知會老爺,今日就要開堂會審,所以讓老爺換了官服過去。”

  “知道了,下去吧!”

  “是,老爺!”

  隨後,門外傳來小廝離去的腳步聲,等人走後,

  馮夫人急忙問道,

  “老爺,怎麽那麽著急審問,你不是和洛雲侯剛剛從紅樓商議回來嗎,出了什麽事?”

  馮永文心裡盤算了一下,雖說自己的建議有其影響,但還沒回去就要提審,確實太急了,侯爺的意思就是想遞刀子給文官,也就是想要自己等人,把賈珍的罪責給落實罪證,這樣一來,朝廷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案子辦成了鐵證,下的一手好旗。

  “你個婦道人家,知道什麽,在家好好待著,給太英做點可口的飯菜,我走了。”

  也不等母女二人回個話,起身就出了屋子,馮夫人才回了神,罵道,
  “你個死老頭子,竟然敢吼我,真是,”

  “娘,女兒餓了!”

  馮太興趕緊抱住母親的胳膊,撒嬌的說道,

  “好,好,娘讓人給你做最喜歡吃的雲吞面,快走。”

  馮夫人一臉喜色,知道女兒不再糾結此事了,心頭大好,轉眼就忘了剛剛的事。

  而馮永文換了官服就出門登了馬車往順天府衙門駛去。

  而康孟玉,則是收到了信,去了父親的書房內問候。

  “父親,洛雲侯怎麽會這麽著急開堂會審賈珍,不是應該拖一拖,給老國公們反應的時間,商議一下對策!這樣突然提審,必然會有些措手不及啊!”

  保寧侯康貴臣坐在書案之後,喝了口熱茶,不鹹不淡的反問道,
  “那你想怎麽審問?”

  “呃,兒子不知。”

  康孟玉愕然一愣,搖了搖頭回道,這種事怎麽會問自己,那些老國公雖然推舉自己當什麽主審,自己什麽也不知道,如何審問,也是三司會審的人來問,
  “不知道就不要開口了,他們審問他們的,你到了那邊萬不可插言,讓洛雲侯和襄陽侯二人去和三司之人掰扯,你只要聽洛雲侯的就行,其他事不要問。”

  保寧侯看到自己兒子的樣子,頗有些無奈,雖然心中正直,可真的不適合爾虞我詐的官場。

  洛雲侯能主持提審,說明是他有了想法,要猜的不錯的話,文官那邊的人,和他心照不宣,寧國府的賈珍必然是保不住的。

  “是,父親,孩兒明白,但是萬一寧國府賈珍真的獲罪,被奪了爵位,又如何。”

  康孟玉沒想到父親竟然讓自己閉口不言,那還做什麽主審,寧國府的爵位要是被奪了,京城勳貴還不是要鬧翻天。

  “哼,誰告訴你寧國府的爵位沒了,最多是賈珍被奪了爵位,寧國府的地位不動,再換個人繼承罷了,文官那些人知道輕重,就算動了腦筋,洛雲侯必然不答應,整個京城勳貴也不答應,無非是走個過場,保還是不保賈珍罷了。”

  保寧侯說完放下茶碗,看著堂下立著的兒子,怎麽就看不清楚內情呢,只要是寧國府的事,洛雲侯定然是要落井下石的,俗話說奪妻之恨,哪個男人能不記在心上,嘴上答應不再追究,就真的不追究了,淺薄。

  康孟玉這才聽明白,合著是想保寧國府而不是保賈珍,這是要把主家給換了,那賈家能同意,榮國府的老太君能認同,

  “爹,賈家可是分寧榮二府的,賈家的族長下了大獄,不說賈家各房的族人,就是那榮國府老太君,她豈能願意。”

  “哈哈,也只有你還是那麽天真,賈珍下了大獄,也不是賈家各房族人願不願意,他們算個屁,榮國府的老太君,她雖說不願意,但是他的兩個兒子可不一定,賈政還有一個嫡長孫,還有一個富貴的二子呢,你說他願意不。”

  保寧侯冷笑出聲,越是大家族子弟,越是勾心鬥角,其中的事,是說不清楚的,更是做不完的,寧國府的爵位賈家盯著的人可不少,
  “行了,你也別在這打諢了,換上官服,帶著親兵去順天府等著,記住我的吩咐,小心行事,萬不可多話,就算是襄陽侯反對,只要洛雲侯同意,你就讚同,去吧。”

  一聲呵斥,打斷了康孟玉所想,雖然還有許多不解,但也知道父親的意思,
  “是,父親,兒子明白。”

  給父親行了禮,然後退出書房,
  隻留下保寧侯在書房內歎氣,想到了朝堂的紛亂,都在抱團取暖,自己孤身在禁軍之中,雖說也有一系人馬支持,終歸是勢單力薄,老國公推舉孟玉擔任主審,未必不是示好,但是老國公可只知道,洛雲侯已然勢不可擋,簡在帝心。

  襄陽侯府,

  門房管事三步並著兩步,往侯爺內堂而去,到了地,喊道,
  “侯爺,侯爺,順天府衙門派人來了,說是通知侯爺今日準備去開堂會審寧國府賈珍,說是已經通知了其他大人,都在往順天府衙門趕呢。”

  “什麽,這麽急,是誰下的命令。”

  襄陽侯柏廣居緊緊追問,滿臉震驚之色,才僅僅過了一日,就要提審賈珍,太急了。

  “回侯爺,小的問過了,那衙役回復說,就是洛雲侯下的令,說是陛下囑托,不敢怠慢,擇日查清此案,給朝廷一個答覆。”

  柏廣居深深吸了一口氣,都這樣說話了,此事就定下了,只是不知道洛雲侯打的什麽主意,是保寧國府還是保賈珍,剛起身更衣,忽然想到堂會前碰到洛雲侯的時候,侯爺和自己說的話,保爵位,那賈珍豈不是成了棄子,老國公們的囑托如何交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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