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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她靠算卦火遍全球了》403.第403章 冥冥之中自有因果
   第403章 冥冥之中自有因果
  根據封家老太太所說,她第一次夢到自家丈夫封永望的時候,還以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以為這一切不過都是自己的幻覺。

  可是,當她連續三天跟封永望在夢中相見,並且能在夢中順利對話,且醒來之後她能清清楚楚記得夢中所有的細節,她就知道,這不是幻覺。

  這一切都是真的。

  於是,她按照亡夫的指引,去找裴家提親,讓裴家嫁個女兒過來衝喜。

  事實上,在對裴家提親之前,她曾派人查過裴家,得知裴家只有一個女兒,名叫裴明珠,是個圈子裡人人交口稱讚的千金名媛。

  那個時候老夫人以為自己的孫媳婦是裴明珠,還頗為滿意,覺得就算是衝喜,可是嫁進來的孫媳婦卻也很優秀,等景瀾醒了,一定會愛上她。

  可沒想到,裴家來了一招偷梁換柱,找回了流落鄉野的親生女兒,也就是裴安竹。

  “說句實話,起初知道是你嫁過來的時候,我還有些失望,雖然我不看重門第,但是封家世世代代豪門顯貴,繼承人的妻子必須得擔得起責任。”老夫人開口道,“我擔心你鄉野長大,很多關於豪門的東西都不曾接觸過,會做不好。但是後來想想,你才是裴家的親生女兒,老頭子讓我代為求娶裴家女兒,說不定指的就是你呢?”

  裴安竹聽了老夫人的內心剖析,便將這一切因果都串上了線——

  封家老爺子封永望,死後因為功德,可以留在地府當差,所以成了崔判官手底下的文書,因此也與地府的那些大老爺們交好。

  他偶然看到生死簿上,自家後輩的壽命為數不多的時候,自然是要向其他人請教詢問的,而地府能人眾多,找出原因也不是難事,所以老太爺就知道封家被惡人動了手腳。

  破局的關鍵,就在於求娶裴家女。

  至於為什麽是裴家女?
  裴安竹記得老太太說的時間,老太爺給她托夢,是在裴安竹被裴家找回來的前一個月。

  那麽裴安竹完全可以大膽猜測,是黑白無常給封老爺子指了明路,因為她在穿到這個世界不久,就因為一個百年怨鬼,開了鬼門,見過了黑白無常。

  黑白無常認識她,直到她是修真界的玄門天才,因此給封老爺子指路,讓老太太去裴家提親。

  而裴家不想把寶壓在一個躺了三年的植物人身上,更不想自己精心教養長大的女兒受委屈,也不認為封景瀾真的能醒過來,繼承封家。

  因此,裴家鑽了空子,找回了她這個親生女兒,讓她去封家衝喜。

  這一切的因果,差不多就圓上了。

  裴安竹想通了這些,便更覺得自己這一趟穿越而來,是背負著重要的使命,畢竟連黑白無常都在促成這一切,說明此方世界的確是有很大的危機。

  如果沒有她,那不管是黑袍人邪修,還是不化骨僵屍,又或者是千年大妖,無論哪一個,都能對龍國造成滅頂之災。

  而這,就是她穿越而來的意義。

  弄清楚之後,裴安竹笑著對封老太太說道:
  “我心中的疑惑,已經解釋清楚了,現在我就要將我發現的一切都告訴您,您做好心理準備。”

  封老太太臉色嚴肅起來:
  “你說。”

  裴安竹頓了頓,稍稍組織了一下語言,便開口道:

  “事情是這樣子的,有一個邪修,您可以理解為很壞的修煉之人,他盯上了你們封家的氣運,想要竊取封家氣運和壽數為己用。”

  “但是多年以來,你們封家人都居住在這座山上,這座山有靈氣庇護,而且封家世世代代積德行善,身上有功德護身,所以它根本找不到可以鑽的空子。”

  “尤其是封景瀾,他是大氣運之人,可以說如果沒有意外,他就是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他將大富大貴、福壽綿長、一生順遂。”

  “在這種情況下,邪修想打你們封家的主意,有點不太現實。”

  “所以,他就暗中製造了一場車禍,本來按照封景瀾的氣運,這場車禍根本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傷害,可是有邪修在暗中動手,他用某種秘法暫時壓製了封景瀾的氣運,以至於他在這場車禍中,受傷嚴重,陷入昏迷。”

  “而就在這個時候,邪修的分魂入侵封景瀾的身體,想奪舍封景瀾,借助封景瀾的軀殼重生,佔據封景瀾的壽數和氣運,可沒想到,封景瀾心智強大,即便是在昏迷中,在察覺有人入侵自己身體的那一刻,也迅速做出反擊。”

  “從那之後,封景瀾身體裡就有了兩個魂魄,一個是屬於他自己的白色善魂,一個是屬於入侵者邪修的黑色惡魂,兩個魂魄爭奪身體的控制權,在任何一方沒有徹底佔據上風之前,封景瀾永遠不會醒過來,這就是他成為植物人,昏迷好幾年的真相。”

  裴安竹給封老太太科普這些,並沒有講的很詳細,所有的一切都隻用“一個邪修”帶過,如果要講起邪修的來歷,那又要從大妖的詛咒、時空裂縫講起。

  這未免太遙遠了,也不是封老太太該知道的事,所以裴安竹就隻說了一些跟封家有關的。

  老太太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些許恍然的神色: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為什麽醫院一直檢查不出來景瀾到底是什麽問題,當時車禍之後,他全身上下都查遍了,四肢手腳都好好的,五髒六腑也沒有損傷,腦內更是沒有什麽血塊、壓迫神經之類的,怎麽查他都是一個正常的、好端端的人。”

  “原來,這才是真相,兩個魂魄爭奪身體的控制權,這誰能想得到呢?也難怪醫院什麽都查不出來了。”

  裴安竹看老太太接受良好,便又開口道:

  “另外,還有一件事。”

  “除了封景瀾之外,封家其他人也被邪修入侵了,但是其他人沒有遭遇車禍之類的意外事故,也沒有昏迷,人是清醒的,所以不是惡魂入侵,而是一縷神念入侵。”

  “修煉的人,可以把自己的魂魄和神識分裂開來,那邪修就是分裂了自己的神念,趁著封家其他人因為封景瀾車禍,心神不穩的時候,入侵他們的腦海,從此寄存在他們身上。”

  “邪修借著這一縷神念,汲取封家其他人身上的壽數和氣運,順便改變他們的命格,讓他們從大富大貴、福壽綿長,變成短命早逝。”

  “我想您或許已經察覺出來了,您的兒子、兒媳和孫子、孫女,似乎在發生某些潛移默化的改變,但是您卻找不出變化的原因為何。因此,您表面上看起來,是把封家的權柄都交給了封盛華,可實際上卻還是暗中控制,因為您對他們不放心,生怕他們敗壞了封家世世代代的口碑和基業,對嗎?”

  這是裴安竹之前就看出來的。

  那個時候她還是金丹期,修為沒這麽高,曾見過封家人一面,那個時候她看不出具體的原因,但隻覺得封家這些人非常有意思。

  明明一個個都是很好的面向,但是行為和語言卻總讓人看不下去,有一種強烈的割裂感。

  尤其是封依依,可能因為年紀小,心性最不定,所以受影響格外明顯,動不動就針對裴安竹,說她是上不得台面的孤女,是裴家不要的棄子之類。

  封盛華和姚芳玲也偏幫封依依,每次封依依闖了什麽禍,都給她擦屁股善後。

  可這些事情,本不該在封家出現的。

  舉個很簡單的例子——

  封老太太,哪怕最初知道嫁過來的人是裴安竹,哪怕再覺得她不適合當封家繼承人的妻子,也從來沒有對她出言羞辱或者打壓,甚至第一次見面就給她送了個價值不菲的鐲子,也算是另一種程度上的認可。

  裴安竹進入封家之後,老太太派香姨負責她的一日三餐和日常瑣事,香姨作為封家沒有被邪修沾染的正常人,常年跟在老太太身邊耳濡目染,也是溫柔寬和,從不仗著自己是老太太身邊的人,就頤指氣使,陽奉陰違。

  封家另一個還算重要的正常人,就是管家封慶,他是老太爺封永望的養子,也是接受封家教育和家規長大的,在沒有被邪修沾染的情況下,封慶可謂是將封家的教育做到了極致。

  就從這三個人身上看,那封盛華、封景潤、封依依等後輩和小輩,怎麽看都不該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暴發戶嘴臉,可偏偏他們的言行舉止確實就是。

  面相和行為嚴重不符,這就足以證明,是有什麽東西在印象著他們的心智。

  從前金丹期的裴安竹看不出來,可如今化神期的裴安竹,卻能將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封家那幾個原本氣運深厚的人,都被邪修的神念入侵寄居了。

  封老太太聽著裴安竹的話,眼眶漸漸紅了:

  “是啊,我不懂他們為什麽變了,明明還是那幾張臉,可是卻變得陌生了,變得我都不認識了,我有些看不懂他們的所作所為了。”

  “他們將景瀾丟在荒僻的院子裡不聞不問,光這一點足以讓我心寒。景瀾就算成了植物人,不再是繼承人,可他也是他們的兒子啊!”

  “怎麽會有人對自己的兒子如此狠心?可我明裡暗裡提過幾次,他們就是不肯改,我曾有一次無意間聽到他們談話,言語中提及景瀾,說他是個廢人,不值得費心思,這是為人父母能說出來的話?”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是為什麽,不確定是不是我的教育出了問題,畢竟封家世世代代遵循家訓,一直都好好的,偏偏到了這一代長偏了。”

  “但是我留了個心眼兒,我不敢再繼續放權給封盛華了,他表面上是封氏的家主,可實際上的權利卻還是我在把控,我不敢相信他,我隻想熬著撐著,等景瀾醒過來,我相信景瀾不會變成他們那樣的人。”

  裴安竹拍了拍老太太的後輩,做了個安撫地動作,實際上是將舒緩的靈氣注入她的身體裡,讓她能好受一些。

  “現在知道了真相,得知您的兒子、孫子孫女並不是故意成了這樣的人,而是被邪修控制,心中是不是好過了一些?”裴安竹笑著問道。
    “是啊,我的教育沒有出問題,封家的家訓也沒有失敗,是有一個我看不見、摸不著的敵人,一個我無法抗衡的敵人,在暗中導致了這一切。”老夫人點點頭。

  裴安竹看到老太太已經接受了全部事實,這時候才開口說明自己的來意:

  “老夫人,我跟您講了這麽多,您應該也看出來了,我並非普通人。我跟您說句實話,其實我是一個玄學師,專門負責懲奸除惡、捉鬼降妖的。”

  “來封家這麽久,我經常出門,一出去就是好多天,甚至有時候長達一月或者數月,就是因為我跟國家合作,在為龍國肅清藏在暗處的魑魅魍魎。”

  “如今,我要對付封家人身上的邪祟了,不知道您願不願意配合我?”

  聽了裴安竹的解釋,老夫人這才恍然大悟。

  她從前隻覺得裴安竹行蹤不定,有時候回封家,一呆就是好久好久,可有時候出門,出去一趟也是好久好久。

  她不知道裴安竹究竟在做什麽,可如今明白了,那是在為龍國的長治久安負重前行。

  於是,老夫人點點頭:

  “我自然是要配合的,封家不能毀在邪祟的手上,我的那些後輩子孫,也不該被更改了原有的命數,小竹,你隻管說,要我怎麽做?”

  裴安竹暫時沒有說的太清楚,隻開口道:

  “有您這個態度就可以了,現在先不宜打草驚蛇,等我確定了計劃,我再告知您。”

  “好,我等你。”老太太鄭重點頭。

  兩人這次密談結束,裴安竹給老太太吃了一顆定心丸,然後就離開了,她必須先去一趟異調局,將五陣派邪修的事情告訴郭局和杜警官他們。

  不管這邪修要怎麽解決,起碼裴安竹得通知一聲,不能自己私底下處理。

  到了異調局之後,是郭局親自來招待她的。

  “其他人呢?”裴安竹問道。

  “都忙著呢。”郭局說道,“鶴扎和苦厄的事情,後續還需要解決,龍國境內還有其他異常事件,沈小姐也趕過去看了,現在異調局已經形成了體系,總算不必事事勞煩裴大師,讓您受累了。”

  “無礙的,為天下蒼生,累點也沒什麽。”裴安竹說道,“我這次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說,海島上逃走的五陣派邪修,我已經知道了。”

  “當真?他此時在哪?”郭局立馬問道,“是不是又躲藏在暗處,想搞什麽陰謀詭計?裴大師打算如何對付他?需要我們異調局如何配合?”

  這邪修,就像是龍國這個龐然大物身上的一塊瘧疾,根深蒂固,傳染性強。

  若是稍有不慎,恐怕又被他發展出一批擁躉,在龍國做出一些傷天害理的惡事。

  這也是龍國各個部門知情人員的心病,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病灶所在,必須一鼓作氣將其拿下,否則眾人都將於心不安。

  裴安竹也沒賣關子,直接把封家的事情講了一遍,重點說了之前老夫人被老太爺托夢,以及封家幾個人被邪修神念寄居的事。

  郭局聽完,不由得皺眉:

  “這事情不好辦啊,封家是個龐然大物,你別看那山上隻住了封家主脈的幾個人,但事實上封家是個很龐大的家族,它的旁系盤根錯節,人才遍布龍國各界,其中不乏有軍政兩屆的高層,要動封家主脈的人,恐怕會遭到他們的反對。”

  “更何況,封家這些年雖說被邪修寄居,但也著實沒做出什麽危害國家的事,若是貿然對付他們,怕是會影響封氏集團的股價,商界不穩,經濟動蕩,這不是我誇大,而是封家真的有這個實力。”

  裴安竹聽了這話,頓時笑了:

  “郭局,您誤會了,這次我不打算大張旗鼓地去對付封家人,畢竟他們只是被邪修的神念寄居,還沒有被徹底同化吞噬,本質上還只是普通人。”

  “所以我想著,就用迂回婉轉一些的方式,事實上我心裡已經有計劃了,這次過來也只是報備一聲,若是你們同意,我就要開展行動了。”

  “能不能冒昧問一句,是什麽計劃?”郭局問道。

  裴安竹也不瞞著,直接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這件事異調局不宜出面,否則會引起封家人的警惕和懷疑,那樣後面的事情就不好辦了,但是裴安竹為了尊重異調局的參與感,決定在動手的時候,同樣直播給他們看。

  讓異調局和國家知道她到底做了什麽,讓他們親眼看到,也能徹底放心。

  郭局聽完了裴安竹的計劃,便點頭道:

  “我相信裴大師心中有數,這件事我會稟告給領導們,到時候裴大師要動手之前,直接通知我們便是。”

  裴安竹點點頭:“好。”

  這件事說定之後,裴安竹就回到了封家。

  她沒有著急去見封老太太,也沒有提前告訴她該怎麽配合,而是私底下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潛伏起來,圍著封家整座山開始布陣。

  之前她便想過了,不能給那個邪修有第二次逃走的機會,所以她必定要把對方困在封家山上,她要提前做準備。

  封家的山很大,哪怕是裴安竹,要完全走完一圈,也需要耗費很多時間。

  更何況,她不僅是單純的走完一圈,她還要時不時停下來,擺弄幾個石頭,擺弄幾棵樹,偶爾刨個土,往裡面埋點符籙和陣盤。

  在真正行動之前,她找秦瀟雨買了一大批上等的玉石,用那些玉石來雕刻符籙和陣盤,玉石能更好的融入靈氣,效果也更好,甚至比黃表紙更堅固,更不容易破,反正好處多多。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裴安竹就一直閉關雕刻符籙陣盤,將所需要的東西全都準備好了。

  隨後,挑了幾個合適的機會,出去溜達一圈,將所有準備好的東西,布置在封家這座山上,很快,靈氣注入那些符籙和陣盤,整個封家山上展開了一層透明的罩子。

  隔絕了外界的進入,也防止裡面的人逃離。

  一切準備好之後,裴安竹找到了封老太太,交給她一瓶藥粉,開口問道:
  “老夫人信我嗎?”

  “自然是信的。”老太太點頭,“事實上,前幾日你在院子裡忙碌的時候,我接到過一通電話,是國家的大領導打來的,當年先夫還活著的時候,我曾與他一起見過大領導,我聽到過他的聲音,大領導證實了你的能力,也肯定了你的任務,請我務必配合。”

  封家雖然生意做得大,但一切來源都合情合理合法,從不做有損國家的事情,這也才是國家容許封家在世家豪門中,傲視群雄的原因。

  老夫人本就答應了配合裴安竹,接到大領導的命令,就更是義不容辭。

  “您不想問問,我這瓶子裡,裝的是什麽?”裴安竹又問。

  “總不會是害人的東西,你說過的,隻對付邪修,要確保我封家人安然無恙,我想這瓶子裡的應該是能對邪修起作用的東西吧?”老太太笑著。

  “是,老夫人睿智。”裴安竹也笑了。

  她不禁感慨,不愧是在商界赫赫有名的鐵娘子,眼光獨到,一猜就中。

  “這瓶子裡裝的藥粉,能讓封家人陷入沉睡,也讓那邪修的神念變得虛弱。”裴安竹解釋道,“我想請您隨便找個理由,約他們吃頓飯,必須要人一個不漏的到齊,再將這藥粉放入他們吃的飯菜裡,讓他們沉睡,到時候我會出手,將邪修寄居在他們腦海中的神念,抽取出來。”

  沒錯,這玩意兒是可以抽取出來的。

  包括封景瀾身體裡的那個惡魂,她也可以抽出來,以前不抽,是因為修為不夠,後來不抽,是為了驗證她所作所為與封景瀾之間的聯系。

  現在修為也夠了,一些疑惑也證實了,她完全可以把封家人身體裡的東西給抽出來了。

  不過,她也可以強行抽取,但是如果是清醒狀態下,那邪修神念也會察覺,從而進行激烈的反抗,說不定會對封家人的腦子產生損傷。

  若是要減少這種威脅,自然是提前布局,削弱邪修神念的抵抗力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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