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淺淺雙眼瞪得溜圓,“還有那麽多?在哪兒放著?我天天都跟你一起睡在那個帳篷裡面,怎麽沒有見過?”
南辭絲毫不慌,“你天天睡在那帳篷裡,知道每個箱子裡面都有什麽嗎?”
慕淺淺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不知道。”
慕淺淺雖然和南辭住在一個帳篷裡,但因為那個帳篷裡面放的都是南辭的物資,慕淺淺從來沒有翻看過。
再者每個箱子的樣式全都一模一樣,上面沒有任何文字。
只要不打開,慕淺淺根本不可能知道裡面有什麽。
這也是南辭敢往外拿各種食材的原因。
南辭笑著看了慕淺淺一眼,“不知道就對了,有一句話叫知道的越少越幸福,你隻管吃就行了。”
慕淺淺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我也這麽覺得!開吃開吃!有什麽話坐下邊吃邊說!”
美食絕對不可辜負,四人當即圍著地鍋坐了下來。
鍋裡的水花翻滾,顏色鮮紅,紅色的辣椒段和整個的朝天椒,在水裡遊來遊去,看的人口水泛濫。
老道士從一旁的凳子上拿起了一個小竹筐,裡面裝的滿滿當當,全是剛剛片好的鵝肉卷。
鵝肉卷片的薄厚適中,倒進翻滾的鍋裡,只需要等待十幾秒,就完全熟了。
變異的大鵝,肉質變得鮮美了很多。
鵝肉卷肉質鮮嫩,彈牙有嚼勁卻又不會柴,隻讓人吃了還想吃。
素菜要珍惜著吃,可肉食卻是完全管夠,鵝肉卷完全自由,要不是怕膩,涮肉都能吃到飽。
吃到最後,煮了幾包方便麵收尾,湯汁都要被收乾淨了,是真的一丁點都沒有浪費。
飯後把鍋碗洗刷乾淨,時間已經到了九點。
但四人並沒有直接睡覺,而是連夜不織布機組裝了起來。
考慮到帳篷的大小,周子揚做的這個織布機個頭並不大,但功能上並沒有什麽缺失。
組裝好之後,周子揚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問題,非常完美!別看這個織布機的體型比較小,是非常的靈活,織起布速度其實會更快。”
聽到周子揚這話,南辭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
這個織布機的效果究竟怎麽樣,還是要等明天用了之後才能知道。
今天時間已經太晚了,不適合深夜工作,還是早點休息比較好。
四個人都穿戴整齊,拿著手電筒,在外面轉了一圈。
確定周圍沒有什麽人後,這才回了各自的帳篷睡覺。
一夜無話,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南辭和慕淺淺才剛起床,就隱隱聽到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南辭愣了一下,“這是什麽在響?”
慕淺淺也有些懵,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些不確定的回答,“會不會是……織布機?”
兩人面面相覷,都不再有任何質疑,趕忙穿戴整齊,朝著隔壁的帳篷走去。
到了帳篷門口,南辭沒急著進去,而是拔高了聲音,“我們我可以進去嗎?”
“可以!”老道士的聲音在裡面響起。
聽到老道士的回答,南辭這才推門走了進去。
帳篷是沒有窗戶的,哪怕是大白天,裡面也十分的昏暗,只能開燈照明。
好在他們有很多手動發電燈,照明這方面倒是不用擔心。
周子揚坐在織布機前面,周圍擺了很多等,把織布機照的清清楚楚。
周子揚的手一直不停的忙碌,隨著他的動作,織布機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湊近了之後就發現,織布機上面已經織出了三十厘米左右的布,紋路乾淨,看著很是好看。
“哇!”
慕淺淺驚呼一聲,“子揚,你織出來的布竟然這麽好看!”
周子揚抬起頭,對著慕淺淺笑了笑,“這就是最簡單的紋路。”
“那也是最好看的!”慕淺淺道。
聽到慕淺淺這麽說,周子揚也沒和她爭辯,“我原本還擔心這些鵝毛不好用,真的上手了之後發現非常的順暢,這些鵝毛雖然非常的纖細,但是的韌性很強,織出來的布料應該是帶著彈性的。至於保暖的效果如何,就只能等織出來一匹布之後再試驗了。”
“這不著急。”南辭道,“你怎麽已經織出來這麽多了,是什麽時候起來的?”
“一個小時之前。”
“一個小時之前?”南辭有些不相信,“一個小時竟然能織這麽多布嗎?”
“當然可以,我昨天就已經說過了,別看這個織布機的個頭小,但是織布的速度非常的快。再加上這些鵝毛真的很好用,所以知道速度就更快了一些。”
“那也是因為你比較厲害,要是換做我們,估計不會有這個速度。”
南辭口中這麽說著,其實心中還清楚一件事。
像他們這種完全沒有織過布的人,應該擔心的不是速度,而是他們織出來的布,紋理是不是能和周子揚織的一樣。
要是一邊緊一邊松,或者是一段兒緊,一段兒松,那簡直就是在幫忙,做無用功。
周子揚手中動作不停,面上帶笑,“其實織布沒有你想的那麽難,你要是想學的話,等我織出一匹之後,可以教你。”
藝多不壓身,南辭直接就答應了下來,“行,到時候就麻煩你教我了。”
慕淺淺也不甘落後,連連道,“還有我,還有我!我也要學!”
周子揚滿眼寵溺的看著慕淺淺,“好,到時候也教你!”
隻說了這麽一會兒的話,周子揚就又織出了一厘米長的布。
不是親眼看見,還真的不敢相信有人織布的速度能這麽快。
老道士這時也走了過來,“都別聊了,要忙也要等吃飽之後再忙,不吃飽飯怎麽乾活?”
老道士的廚藝是非常不錯的,早飯做的十分美味。
他們久違的吃到了煎蛋。
雖然是鵝蛋而不是雞蛋,但味道卻是十分的美味。
慕淺淺吃的有些撐,癱在椅子上不想動,眼睛卻看著鵝蛋的蛋殼。
“這鵝蛋可真好吃,要是能經常吃鵝蛋就好了。”
聽到慕淺淺的感歎,南辭笑著看向她,“然後經常被一群鵝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