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當然好啦!”慕淺淺哼了一聲,“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和南辭?要不我把衣服脫下來給你,你自己穿上幫感受一下?”
聽到慕淺淺這話,周子揚連忙攔住了她。
“我不是不相信你們,只是不敢相信,這衣服的效果竟然會這麽好。”
別說周子揚不敢相信,換做是任何一個人,怕是都不敢相信。
雖然這是很不可思議,但從另一個方面來想,這大概就是天無絕人之路。
末世突然到來,重回冰河世紀,人們生存的無比艱難,但現在柳暗花明又一村,有了保暖的衣物,活下去的可能性就又大了一些。
“趁著時間還早,我再去織一匹布,到時候把褲子也給你們做出來,那些多余的邊角料,可以用來做襪子手套口罩或者帽子,到時候全副武裝上,效果肯定會更好。”
周子揚急匆匆的說完這一番話,轉身就進了帳篷。
看著他的身影瞬間消失,南辭三人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也跟著進了帳篷裡。
這是他們幾個的事情,總不能讓周子揚一個人忙活。
織布他們不會,可是縫縫補補給自己做個圍巾或者是帽子,還是可以的。
剛剛做上衣剩下來的邊角料還有不少,剛好可以裁剪一下,縫到帽子裡面去。
三人說做就做,進了屋裡面之後就開始忙活。
雖然以前都沒有做過,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剛剛周子揚才在他們面前做過針線活,還是可以借鑒一下經驗的。
一整個下午的時間,四個人都沒怎麽說話,全都專注於自己手中的事情。
天將將擦黑的時候,周子揚已經給南辭和慕淺淺做出了兩條褲子,還用邊角料給她們做了幾雙襪子。
而南辭自己,也用邊角料給自己做了一個口罩,帽子裡面縫了一層,又順便將圍巾裡面也縫了一層。
做好之後,南辭戴著帽子和圍巾出去跑了一圈。
風雪還是一樣的大,可是南辭卻不覺得冷了。
可以說,在外面已經行動自如。
再換上褲子和襪子,整個人就從頭武裝到了腳。
穿著這麽一身,晚上睡覺的時候,連睡袋都不需要,蓋個毯子就行了。
接下來的兩天,四個人1點也沒閑著。
周子揚每天就隻負責織布,他的各種雜活,全都由南辭三人負責。
四人分工明確,不僅每人都換上了新衣,甚至還有了四匹布作為庫存。
衣服是需要換洗的,但現在病不著急,織布才是首要的。
只要把布織出來,衣服隨時都能做。
幾隻大鵝就在外面,身上的鵝毛多不勝數。
他們忙活了這麽幾天,也才把上次整理出來的鵝毛用完。
若是把剩下的鵝毛全都織成布,別說這輩子不愁穿了,就是再來幾十個人,這輩子也穿不完。
四人都有了衣服穿後,也就不那麽急切的織布了。
畢竟他們沒有幾十個人,只有四個人,對布料的需求有限。
這天下午,趁著外面風雪不大,四人又到外面去整理鵝毛。
第一次在外面整理鵝毛的時候,一個個凍得手腳冰涼,渾身發冷,像是要死了一樣。
可是這一次,身上穿著的像秋裝,可卻一點都不冷。
甚至因為一直在乾活兒,身上一直發熱,還有點想出汗。
為了不讓自己身上出汗,四個人只能放慢了乾活兒的速度,看起來慢慢悠悠的。
就在這時,陳國平一行人回來了。
和去的時候不同,陳國平一行人數量翻了一倍。
原本還算寬敞的雪橇,現在被擠的滿滿當當。
變異狗之前拉雪橇輕輕松松,猶有余力。
但現在累的直吐舌頭,呼哧呼哧的不停喘粗氣。
停下來之後,變異狗直接趴在了雪地上,舌頭還在外面,累的不想收回去。
南辭自己是有四隻貓的人,看到變異狗累成這樣,下意識皺起了眉,心中對陳國平一行人更加沒了好感。
南辭盯著變異狗看的時候,陳國平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們——”
剛一站定,陳國平就迫不及待的開了口。
可隻說了兩個字,陳國平就卡殼了。
他原本是想問南辭幾人考慮好沒有。
可話都還沒有問出口,就發現南辭四人身上穿的十分單薄。
這樣的天氣,他身上穿的是非常好的防寒服,可依舊在外面和裡面都塞了別的衣服,才能勉強不冷。
上次見面的時候,南辭幾人也穿的十分厚實。
這才過去三天,他們怎麽就換成了這麽單薄的衣服?
不僅如此,穿的單薄,卻絲毫不見他們覺得冷,這實在是太反常了。
陳國平盯著南辭四人,上上下下的都打量了好一會兒,這才謹慎開口,“你們怎麽穿的這麽少?不冷嗎?”
南辭搖了搖頭,“不冷!你要是還想勸我們和你一起去第一基地,我勸你還是省省吧,我們是不會去的。”
話都還沒說出口,就直接被拒絕,這讓陳國平非常的不爽。
陳國平也顧不上南辭幾人為什麽穿的這麽單薄了,厲聲道,“你們都是有能力的人,現在正處於危難之時,像是你們這樣的人,更應該奉獻自己的能力,幫助官方把基地建設的更好。怎麽能夠如此自私?”
南辭也不生氣,笑著反問,“沒有誰規定不能自私吧?”
別說是法律已經不存在的末世了,就算是末世之前,也沒有哪條法律規定了人不能自私。
這是道德方面的事情,根本不能強製要求。
陳國平眼神逐漸變得幽深,“你是覺得,只靠著你們幾個,就能在末世一直活下去?
現在基地需要你們,你們不出力,萬一有一天你們也需要基地,你們覺得基地會幫扶你們嗎?”
軟的不行來硬的,這是開始威脅了。
南辭要是會被威脅,就不叫南辭了,“你放心,我們肯定不會落到那個地步的。”
不就是基地嗎,她要是想要,自己也可以建一個,何必去別人的基地,看別人的臉色。
南辭此話一出,徹底把陳國平堵的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