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278:一日為師,終生為婦【二合一求訂閱!】
媚兒怎麽一直“嗯嗯嗯”的不說話?
秦洛稍帶疑惑,從“媚兒”懷裡抬起頭。
美貴婦已經不是側躺的姿勢了,早就在扯落絲帶的過程中,被秦洛擺布成正面仰躺,但她的秀發十分茂密,幾乎將整張臉都給遮蓋住,致使秦洛看不到她此時是什麽表情。
雖然看不到表情,但秦洛卻能想象出來。
畢竟是人母少婦,媚兒那麽矜持端莊,肯定臉薄害羞極了,羞的勉強只能用“嗯”回答自己,其他別的話則便說不出口。
這很正常,當初在北境,小皇帝第一次被自己抱著同床共枕時,同樣害臊的不行,拿腦袋“咚咚咚”狂撞自己,恨不得跟自己撞的同歸於盡。
再看看現在,玥兒只和自己分開一小會兒,就極其想念粘人的要緊,與當初在北境截然不同。
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不外如是,媚兒終究也會演變成那樣。
“媚兒,我來給你排解氣血了!”
秦洛伸手撩開遮蔽“蕭媚櫻”下半張臉的發絲,緩緩俯身,吻上無限誘人的檀口。
……
……
師姐!她、她、她!
醉的頭暈目眩一灘爛泥的花若仙,徹底陷入呆懵了。
師姐為自己換衣裙,姑且可以用她想讓自己睡的更舒服的理由解釋,但這樣……還能拿什麽理由解釋?!
“萬萬沒想到,師姐對我……居然、居然!”
“我早該想到的,師姐從小那麽疼愛寵我,卻從未對任何一個男子假以顏色過,甚至就連和田一庚的婚事也是作假,原來……”
本就醉成一塌糊塗的花若仙,霎那間,小腦瓜子愈發渾渾噩噩,空蕩蕩一片,極度震撼之下,幾乎喪失最基本的思考能力。
不是。
你親我一口兩口也就算了,怎麽還一個勁死命的親呢?
跟那個臭逆徒不說很像,簡直一模一樣——
等等……你等等!
不對勁!
花若仙募然驚悚,強烈的驚嚇刺激,令她仿佛遭到應激反應一般,一直想睜卻睜不開的剪水美眸,瞬間睜大到極限。
……
“媚兒簡直就是真正的仙子!”
“美若天仙……”
秦洛松開美貴婦的香甜檀口,動情不已,伸手撩向“媚兒”上半張臉的發絲,很想在這種時候欣賞她傾國傾城的姿容。
然而,秦洛沒想到的是——
上半張臉的發絲一撩開,一雙蘊滿驚恐的美麗眼瞳,頃刻間便呈現在他視野中。
這張臉的確傾國傾城,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都不足以形容,完全漂亮到不像話!
但她怎麽會是……
“花師尊!?”
轟隆!
秦洛傻了,腦海裡炸開一道響雷。
“臭逆徒!你……你!”
腦海裡炸開響雷的人不止秦洛,花若仙同樣炸開響雷,直把她炸的外酥裡嫩,瞬間酒醒大半。
“欺師滅祖,大逆不道……我是你師尊啊!”
花若仙做夢都沒想到,對自己親親抱抱的人居然不是蕭媚櫻,而會是臭逆徒!
她承認,她確實很在意秦洛知道自己抵達奉天城後,會不會跑來師姐這邊尋找自己,否則剛才在夢裡她也不至於那麽生氣,一怒之下甚至都要遠走天涯孤獨終老。
但你跑來找我是一回事。
欺師滅祖就是另一回事了啊!
找我就找我唄,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怎麽能在我醉成人事不省的時候趁人之危??
回過神後,花若仙當即羞憤欲絕,想也不想就送出香軟美手,一掌拍向秦洛肩膀。
“混帳!滾出去!”
……
……
天機閣一樓大殿,最新收拾騰出來的一間廂房裡。
蕭媚櫻在床榻上左等右等,一雙桃花眼幾欲望穿秋水,終於按捺不住。
“我去養心殿看看吧!”
“這麽久還沒回來,洛兒必是遇到突發變故。”
“如今朝廷與仙盟聯軍正在決戰,秦相在外面的仇人那麽多,別洛兒剛剛九死一生逃回來,又被人擄走……”
蕭媚櫻一萬個放心不下秦洛,起身飛掠下床榻,素手一招,遺落在旁邊的大紅裙袍便被攝取過來,披散在她袒露香肩美背的嬌軀上。
剛飛掠到大殿,忽然頭頂傳來“噗通”一聲悶響,似乎樓上有什麽重物被人打翻。
“二樓怎麽會有動靜?”
蕭媚櫻怔了怔。
女兒一大清早就出門去見陛下,天機閣應該只有自己一個人才對。
而且天機閣外面布置了屏蔽法陣,外人除非擁有自己的令牌,否則無論是誰強行闖過法陣,都會引起自己察覺。
“難道是洛兒在樓上?”
蕭媚櫻立刻冒起這一猜想,隨即恍然明悟。
“我沒有提前告訴洛兒我在一樓等他,洛兒或許以為我還是在二樓幫他排解氣血,所以他來到天機閣後,就直接上了二樓等待……”
想到這,蕭媚櫻為秦洛牽掛懸起來的心,頓時放下,並暗暗汗顏,責怪自己沒有事先把話說清楚。
其實,她之所以選擇在秦洛的新住所裡排解氣血,而不是在她自己的閨房,全是因為她另有難言之隱。
明天是田一庚的祭日。
雖然蕭媚櫻和田一庚的夫妻名分完全虛假,但田一庚對她的救命之恩卻是貨真價實,蕭媚櫻內心一直視他為大哥看待,否則也不會將田雯靜視若己出撫養成人。
除了撫養田雯靜以外,每年田一庚祭日的前三天,蕭媚櫻都會把他的靈位擺在二樓焚香悼念。
悼念恩人本來沒什麽,可蕭媚櫻本能的不想讓秦洛看到田一庚靈位,怕引起洛兒多想不舒服,所以今天才一直在一樓大殿等待。
“田大哥的靈位被我簡單遮了一下,不知道洛兒有沒有看到……”
蕭媚櫻忐忑莫名,遲疑著飛掠上二樓。
……
……
“花師尊息怒!別生氣!”
花若仙自是不可能傷到逆徒,但她羞憤狀態下的掌力還是蠻重的,一掌便將秦洛拍出數十米開外。
然而,花若仙沒考慮到她此時正被秦洛緊緊抱著。
隨著秦洛被掌力拍飛,她也連帶著一並飛射而出,“哐當”一聲將擺放在閨房中央、被紅布遮住的桌子撞塌。
“嘶!”
秦洛疼的倒抽涼氣,雙手仍不忘牢牢將花若仙緊攬在懷裡,絕不讓美人師尊遭到絲毫磕碰。
“花師尊,你沒摔到吧?”
花若仙本想再狠狠給騎在自己頭上的逆徒教訓兩下,可見秦洛這麽寶貝護住自己,又微微愣神,一時間竟不知自己是該羞惱還是感動。
“你特麽……我沒你這種逆徒!”
都氣的爆出粗口了,可見美人師尊的情緒有多麽憤概難當,秦洛連忙安撫: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躺在蕭姨床上的人是花師尊。”
“你不知道?”
花若仙羞惱極反笑:“你的意思是你把我認錯成師姐了?你來師姐閨房不是找我,而是來找師姐?”
“……”
秦洛好想點頭說一聲對啊,可那樣一開口,他和媚兒的私情就正式泄露出去。
沒辦法,為了媚兒的名譽清白,秦洛噎了片刻,隻得硬著頭皮將錯就錯,背上這口黑鍋:
“好吧!”
“我沒認錯人,我就是來找花師尊……看到花師尊睡的香甜美麗後,鬼迷心竅情不自禁……”
“呸!你還有臉說!”
花若仙唾他一口。
聽到混帳逆徒老老實實坦誠罪行,花若仙盡管語氣還是很激憤,但臉上的表情卻沒剛才那麽勃然大怒,與其說她是生氣,倒不如說羞意更多,迷人紅暈迅速攀上她國色天香的酥容。
“你就是畜生!我之前怎麽跟你說的?千叮嚀萬囑咐,叫你不準再對為師抱有非分之想……你就算再鬼迷心竅,又怎麽能對我趁人之危?”
“把我當成什麽了??”
“……”
其實秦洛這會兒也相當憋屈,鬱悶的不行,被花若仙跟訓兒子一樣訓,幾度欲言又止,三杆子打不出來一個屁。
我真不是趁人之危那種人,我是有責任,但花師尊你悄悄摸摸跑到媚兒床上,我說什麽你也“嗯嗯嗯”回答什麽……你就不該也擔點責任嗎?
“都怪我!”
秦洛強行咽下一肚子苦水,將錯就錯到底,誠懇道:“我真是鬼迷心竅糊塗了,懇求花師尊原諒!”
“你如此禽獸行徑,要我怎麽原諒!”
花若仙真心覺得逆徒這次的行為過於混蛋,前面兩回強行對自己雙殺、三殺,還能用你是為了救我的理由解釋,自己縱然受辱了點,嘴上也沒話說,心裡反而有點小感動。
但秦洛這次趁人之危的性質則不同,這次逆徒是沒有任何理由的趁人之危,直接強行單殺自己,不說違背俠義之道,跟江湖上隻為滿足私欲無惡不作的邪修有什麽區別?
行俠仗義古道熱腸如花若仙,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邪修,行走江湖時遇到一個邪修就要滅一個,可如今逆徒觸犯底線成為她最痛恨的邪修,她竟突然發現,自己貌似怎麽都對逆徒痛恨不起來。
畢竟逆徒全是因為對自己愛慕的要緊……
絕美似仙的姿容明暗變幻兩下,花若仙咬咬牙,冷聲道:“罷了!”
“念你是初犯,僅此一次,再有下次,我肯定清理門戶!”
“現在,你給我滾出、出……臭逆徒?你做什麽了!!”
看著花若仙冷不丁驚嚇到花容失色的傾世嬌顏,秦洛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
殺了我,就現在,馬上!
沒辦法跟你解釋,累了,毀滅吧!
“……”
“洛兒,是你在屋裡嗎?”
突然間,軟糯糯的美貴婦聲音,極是不適時的傳入二人耳中。
花若仙眼中的淚光驟斂,傾世嬌顏再度驚恐的花容失色,扭頭循聲望向香閨房門。
是師姐!
師姐早不上樓晚不上樓,怎的偏偏在這時候上樓殺我來了?
是的,對花若仙來說,如果她和秦洛此時的模樣的被蕭媚櫻看到,那就是和殺她沒有區別,直接原地死刑那種。
絕不能被師姐看到我和成蔭的男人攪在一起,不然我就……
花若仙想起那日她義正言辭跟蕭媚櫻說,如果看到秦洛辜負對不起成蔭,跟別的賤女人狗勾勾搭搭,她就一劍把賤女人和秦洛都斬了。
如果被師姐知道,自己成了那個要被自己斬了的賤女人——
“嗖!”
正當花若仙胡思亂想,驚懼到彷徨無措之際,秦洛的反應卻極是迅速,當即反手抄起美人師尊兩條白嫩玉腿,緊緊抱貼在懷裡,飛竄入旁邊床榻垂下的紗帳當中。
兩人也屬實是千鈞一發了,秦洛前腳剛抱著花若仙竄入紗帳,後面閨房大門就被打開。
“洛兒……這。”
蕭媚櫻一進門,便看到地面破碎的田一庚靈牌,桃花眼微微睜圓。
“洛兒,這是你做的嗎?”
短暫的失神過後,蕭媚櫻轉頭看向床前籠罩的紗帳。
秦洛並不知他剛才被花若仙一掌拍飛,撞塌的是什麽東西,但能聽出媚兒此刻的語調頗顯異常,內心發虛到不行,喉結口乾舌燥的不住收縮。
總之今天就是一出徹頭徹尾收不了場的烏龍!
秦洛不敢想象,如果被媚兒知道自己把花師尊錯當成她,並且兩人早就鑄下不可挽回的大錯,她會是什麽樣反應。
“我不能開口,我不開口還有瞞過去的希望,若是開口了,不僅會暴露我和花師尊的私情,連和媚兒的關系也會一塊被花師尊知曉……”
想到這,秦洛抬起頭,見美人師尊仍是滿臉被嚇懵一樣的表情,情急之下,張嘴一口咬在她雪白的香肩上。
“嗯哼!”
突如其來的吃痛,著實令花若仙猝不及防,嘴角瞬間就漏出嬌柔悅耳的悶哼。
正欲朝床榻走來的蕭媚櫻,聞言又是一愣。
這聲音……不是洛兒?
是師妹在!
師姐嚇到了師妹,師妹同樣也嚇到了師姐,只聽蕭媚櫻腳下“蹬蹬蹬”連退好幾步。
“師妹……你什麽時候來的?”
花若仙心肝兒都在發顫,使勁咬唇咽下嬌柔悶哼,剪水美瞳內含怒意,低頭看向啃吻她肩頭的逆徒。
雖然被秦洛啃疼了很生氣,但花若仙和臭逆徒何等的心有靈犀一點通?彼此早就在那段流亡時日中知根知底,培養出專屬的默契,當即便明白秦洛是要讓自己清醒並有所反應,出聲掩飾他的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