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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從來不信命》94.第94章 皇后
  “母后跟你,說了什麽,怎麽還不讓我聽?”

  李勉送程玉關回家有些好奇的問道。

  程玉關摸了摸袖子口的冊子,臉有些紅,卻強自鎮定的搖了搖頭。

  “沒說什麽,就是些管家理事的心得。”

  李勉見程玉關說的簡單,隻得點頭。

  “好吧,你們娘兒倆願意說什麽便說什麽,我反倒成了外人。”

  李勉吐槽。

  程玉關和皇后親厚,每次都有說不完的話。

  “合該你們才應該是母女,母親也該送你些嫁妝才對。不然,這每每如此親厚,可說不通。”

  李勉說了句玩笑,程玉關聽了,隻瞟了一眼李勉。

  李勉立刻搖頭,示意自己無事,這才算“躲過一劫。”

  程玉關這才開口。

  “你怎麽知道沒有?不過是不想跟你說罷了。”

  程玉關傲嬌的抬頭看天。

  “都說男子在嫁妝上,十分的小心眼兒,我可要瞞著些。免得你以後眼紅,還要重提嫁妝。我這是防患於未然!”

  見程玉關說的促夾,李勉搖頭苦笑。

  “我怎麽可能做出那等沒出息的事兒。”

  程玉關聽了,也是一笑。

  對呀,李勉又不是程侯那等沒出息的。花了妻子的嫁妝,還要欲蓋彌彰的遮遮掩掩,不好意思到裝作無事發生。

  那強撐顏面的模樣,真是可憐又可恨。

  堂堂侯爺,混到如今地步,也真是落魄的很。

  …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回到了府門口。

  卻在府門口,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程玉樓坐在門樓之下,任夥計如何勸說,隻搖頭,執意要等程玉關回府。

  四皇子馬車靜謐的停到程府門口時,程玉樓恍惚瞬間。

  以為自己府門前,再次看到了五皇子的馬車。

  以前,五皇子也是時常架著馬車,過來接自己。

  再眨眨眼,程玉樓才發現自己看錯了。

  四皇子的馬車,比五皇子的少了一絲華麗,多了一分肅靜威嚴。

  而程玉關也不是滿面含羞,帶著絲驕傲的模樣,而是面色泰然的,站在馬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

  轉眼間,又不待侍從迎奉,便利落的從馬車上跳下來,徑直走到自己面前。

  李勉緊隨其後。

  看著這“婦唱夫隨”的模樣,程玉樓心裡的想法,從質問程玉關,到脫口而出,卻轉眼間變成挑撥。

  “還是大姐姐魅力大。四皇子寸步不離,還能有時間和五皇子單獨見面。怎麽,姐姐如今用不到在青樓的五皇子,便又不搭理五皇子轉而跟四皇子出雙入對了。大姐姐這樣利己,四皇子也知道嗎?”

  李勉聞言皺眉。

  程玉樓和程家人,總是仗著程玉關是程家人,所以對待程玉關十分隨意。

  想質問兩句,便過來質問兩句。

  明知道程玉關的為人,卻還是要過來發泄兩句。

  似乎見程玉關過的順心,自己便難受,想要拉她一起墮入泥潭,大家一起沉淪才甘心。

  她如今這般清醒獨立的存在,仿佛就是打臉程侯府的存在,讓他們想到便覺得渾身不自在。

  因此明知道程玉關不好惹,卻還是仗著血親的身份,過來招惹程玉關。

  “程小姐慎言。”

  李勉皺眉,沉聲道。

  見四皇子李勉發話,而且又是一如既往的向著大姐姐,維護大姐姐。又想到五皇子對自己的冷漠,程玉樓腦中的理智,幾乎要斷開。

  “四皇子殿下,臣女也是在為四皇子鳴不平!”

  “您可知道,昨日五皇子去了程記,找程玉樓?她是您的未婚妻,跟五皇子卻走的這麽近,您心裡難道就沒有不舒服嗎?”

  “您不方便說,我替您說!”

  說著,程玉樓轉身看向程玉關。

  “你不是一向瞧不起女人在男人圈裡打轉嗎?如今怎麽四處招惹旁人?你不知道,五皇子是我的未婚夫嗎?你這樣四處招惹旁人,果然是隻管州官放火,有嘴說別人,沒話說自己!”

  程玉樓開口就帶著火星子,讓程玉關一天的好心情,瞬間在她面前急轉直下。

  “你這人,怎麽信口胡說呢?虧你還是侯府小姐。五皇子自己帶人去青樓,遇到事情卻擺不平,還要求到我們小姐面前。你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汙蔑人。難道是你覺得我們小姐好欺負?才敢這般?”

  流雲忍不住,跳出來質問程玉樓。

  程玉樓不理會,就只看向程玉關。

  “怎麽,自己沒話說,讓自己丫頭出面?五皇子何等身份,怎麽會求到你面前?便是給自己找借口,也要找個差不多些的吧?”

  程玉樓今日,徹底放棄了以往的淑女體面,就是過來發泄的。

  也不知是在哪裡受到了氣,一股腦的衝著程玉關發泄出來。

  李勉看出程玉樓發泄的用意,忍不住皺眉。

  女孩子之間的口角,尤其是貴女,沒有實質性的動作,僅僅是動口,便是長輩都難以勸解,更別提,他這等身份。

  程玉關不待李勉開口,便蛇打七寸,一言以斃。

  “我婚事在即,你母親貪佔我母親的嫁妝,希望在我送嫁之前,還回來。否則,我就要把嫁妝單子,送到順天府,讓府尹大人,替我斷案了。”

  程玉關話音落下,程玉樓瞬間啞火。

  嘴巴張了張,卻沒有再說出發泄的話。

  有些人吵架,只能說虛的。

  因為一旦說具體事件,她便會理虧的無言以對。

  程玉樓便是如此。

  “嫁妝單子?這等東西,原物早就損毀,找不到了。你便是霍氏的女兒,也不能信口開河!”

  “再說,過年時,霍氏來程侯府走動,也並沒有說起嫁妝之事。所謂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霍家和我父親,都說嫁妝已經事了,你如何還這樣不依不饒?虧你還是程記東家,真是越有錢越吝嗇,一身的銅臭氣!”

  霍家人低調。

  進京以來,似乎是吃夠了邊關的苦,所以隻跟一些老親來往,並不喧嘩熱鬧。

  想來是怕惹得皇帝忌諱,重新將他們派往邊關。

  程玉關這等“陛下面前的紅人兒”,他們試著結交一二。

  但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霍家人話裡話外,都是身不由己,對娘親之事,只有推脫,再沒有旁的。

  因此,程玉關對霍家人從不多理會。

  好在霍家人雖薄情,卻也知道分寸。見程玉關跟家裡人不投機,不像程侯府一般死纏爛打,而是自己悄無聲息的遠離。

  眼下程玉樓提起霍氏,顯然是聽到霍家口風,有了一絲底氣。

  程玉關心裡對霍家窩火,面上卻絲毫不顯,只是面上現出一絲笑容。

  “程小姐有才,怎麽話不說全?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我母親自然仙去,那她的嫁妝,自然要由我這個唯一的女兒來守護。至於嫁妝單子,當初在程侯府,那份嫁妝單子,是備份,原版還在我這裡。三天之內,見不到我母親完整的嫁妝,我便將這份原版的切結書,交給順天府。讓滿京城的人,好好看看程侯府的出息!”

  程玉關說的斬釘截鐵,程玉樓霎時間滿臉蒼白。

  她沒想到,自己只是來程玉關面前發泄一通,卻被她逮住機會,索要嫁妝。

  面對程玉關的鐵面,和四皇子的眼神,程玉樓再待不下去,一扭身,離開程將軍府門前,快速回到家中。

  …

  “母親,大事不好了!”

  程玉樓回到家中吵嚷著,卻不妨,父親和母親一起從院中出現,看向程玉樓。

  “玉樓,怎麽如此有失體統。你父親面前,還不端莊些。”

  程侯似乎心情很好,捋著胡須,“不妨事兒。女孩兒家,在家活潑些最好。像…一般嚴肅,才是無趣的很。”

  程侯似乎想到程玉關,含糊的蓋過去。

  楊氏見侯爺說起程玉關,連忙扯開話題。

  “侯爺,就是向著玉樓。等她成了五皇子妃,還要這般怎怎呼呼不成?”

  說起“五皇子妃”的名頭,程芳川也是一臉得意。

  自古皇親國戚的名頭,試問哪個人不向往?

  從今以後,哪怕他不在仕途上再用心鑽研,也不會有人仗著位高權重,來使喚他這個侯爺。

  程芳川的想法,就是這般樸素。

  雖然他看著程留川的位置眼紅,但也明白,他自己,是萬萬沒有這個能力的。

  如今成了皇子妃的父親,皇親國戚,也不會再被人私下明面上,被人指指點點。

  “父親,母親,程玉關限咱們三日內,把先夫人的嫁妝還回去!”

  見父親母親還在打趣,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程玉樓忍不住小聲急促道。

  果然,聽到程玉樓的話,楊氏跟程侯臉上的輕松笑意,瞬間消失。

  楊氏更是焦急。

  “她怎麽又故事重提?”

  楊氏拉著程玉樓詢問。

  程玉樓沒好意思說自己去招惹程玉關,給了程玉關順手推舟的機會。

  而是避重就輕,隻強調事件嚴重性。

  “程玉關還是當著四皇子的面說的,恐怕這次,不能像以前那般,糊弄過去了。”

  “而且…”

  “而且什麽,你一次性說完!”

  楊氏拉著程玉樓,著急的說到。

  程玉樓語氣中帶著恨意,瞟了一眼父親,才又接著說到。

  “那嫁妝單子,她說,她留在咱們府上的,只不過是抄本。真正的原本,還在她手裡。若不能及時將嫁妝還過去,她就要把嫁妝單子交給順天府!”

  程芳川一聽,眼前發黑,頭皮發麻,似乎預見自己在朝堂之上,被人指指點點,恥笑的一幕。

  越想臉越黑的程芳川,最後一甩袖子。

  “這件事,既是你們母女惹出來的,便由你們母女善後,我不管了!”

  說著,程芳川便要離開,像以前一樣躲出去。

  楊氏卻眼疾手快的拉住程侯。

  她如今是未來五皇子妃的母親,也有些底氣面對程侯。

  之間她迎接著程侯惱怒的眼神,手卻不放松。

  “侯爺,姐姐的嫁妝太多太雜,隻憑我們府上,恐怕有心無力。不若侯爺去請了霍家人過來,對照一番。這樣,對玉關那裡,也是一個交代。”

  霍家人如今好說話,楊氏便鬥膽想到這個辦法。

  先夫人的大哥,夫君,都否認的話,僅憑嫁妝單子,想必程玉關也翻不出什麽波浪來!

  楊氏腦袋轉的快,程侯也不慌多少。

  他轉眼間想到如今低調的霍將軍,臉色重新從陰轉晴,看著楊氏讚許道。

  “你說的對。霍家大哥,如今是個沉默省事的性子,不像年輕時那般狂躁。有他出面,說不得有轉機。”

  這般,楊氏母女滿含希冀的看著程芳川的背影,期待他出府去找霍氏,能帶來好消息。

  …

  今時不同往日。

  以前程玉關孤身一人,可以隨意拿些東西打發。

  但是如今,程玉關是未來四皇子妃。

  她再出面索要嫁妝,就不僅僅是代表她自己,更是代表皇家。

  程侯府若是此時再隨意糊弄,豈不是欺君之罪?

  而且,霍氏的嫁妝,程玉關此時索要,定然是要帶入皇家的意思。

  有這個名義在,程侯府哪裡還能糊弄?那不是與皇家爭利嗎?

  “娘!程玉關一定是故意的!她一定早就打算好,要在嫁入皇家前,趁此機會,要回嫁妝!我這次去程家,倒是飛蛾撲火,自認倒霉了!”

  程玉樓不肯承認是自己找事兒再先,被程玉關趁機索要嫁妝在後,反而跟母親顛倒黑白,說程玉關心機深沉,等待這個機會,要拿回嫁妝。

  先夫人霍氏的嫁妝,這些年來,已經滲透到侯府的各個角落。

  若是還回去,不亞於把侯府扒一層皮。

  這對於愛面子的程芳川和楊氏來說,自然是肉疼不已。

  更何況,還有個視財如命的老夫人!
  什麽東西進了她的私庫,就別想再拿出來!
  霍氏的好東西,一小半兒被老夫人送進自己的庫房,日日摩挲欣賞,此刻除非侯府鍘刀懸在頭頂,否則,讓老夫人把東西拿出來,沒門兒!
  不然,有老夫人的東西頂著,這嫁妝,最起碼也能湊個五成,到時候,再跟程玉關服個軟。以她現在的身家,不至於抓著不放。

  想到這裡,楊氏目光轉向老夫人的院落,眼中明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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