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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修仙界煉器成道》第92章 伯言收徒【首個掌門三章加更!】
  第92章 伯言收徒【首個掌門三章加更!】

  “掌院,這是上屆童兒分道三個月內的追蹤情況。”

  張鋒恭恭敬敬的將一本記錄簿遞呈到何煉手中。

  何煉也沒吭聲,坐下後認真翻看起來,大多數童兒還是能適應,但少數人就顯得很不適應了。

  “傅雅蘭想回來?”

  何煉有點意外,這位結院大考第二,竟然三個月都熬不住, 在張鋒的記載中,宋元倩的三次走訪,這女娃都哭哭啼啼的。

  何煉其實也有些理解,這些不適應的人,大多都是各班的天驕,學霸, 都排在頭幾名, 平時都是眾星拱月的存在, 如今按照百藝門傳統,分配出去當仆童,成日裡做些粗使活計,迎來送來,端茶遞水,自然有些彎不下腰。

  但這些都需要自己克服,修行路上本來就很多溝溝坎坎, 何煉還沒到能更動門中傳承方式的地位,他也暫時沒這方面心思, 而且從他的角度來說, 這本身也是一種道心歷練。

  只是傅雅蘭.
  何煉用鴻運眼前後兩次看過傅雅蘭, 祥雲呈現隻比趙火兒稍差的, 而且這丫頭也很聽話, 學習上也努力刻苦,關鍵還深受何煉的影響, 進了煉器道。

  別看何煉這個掌院跟個甩手掌櫃一樣, 但不少童兒是將他暗中當做榜樣的, 在下院的學習主科,禁製上的綜合考核成績歷來是最好的。

  “你把宋元倩叫過來。”

  何煉吩咐了一聲,張鋒很快找來宋元倩。

  “傅雅蘭究竟什麽情況,是真的難以堅持,還是說耍性子?”

  面對何煉鄭重詢問宋元倩斟酌了下,道:“她過得很不好,她跟隨的那位築基煉器師什麽都不教她,只是一個勁的叫她洗練各種靈材,她吃不好也睡不好,每天要勞作七八個時辰。

  她應該真的是快堅持不下去了,我前幾天去看她,她說若是不能回來,她想離開百藝門,回家裡去。”

  “受到苛待?然後連日後的修行都要放棄了?”

  何煉又氣又惱,氣的是本道派這些人數典忘祖到一點門中傳承都不講,需知今日仆童,乃是明日的傳承接續者。本道派非但不教授童兒新的技藝基礎,反過來還死命壓榨。

  至於著惱的是傅雅蘭不爭氣,遇到挫折連日後的修行都要放棄了, 這是花了多少心思才培養出來的好苗子啊, 竟然
  何煉搖了搖頭, 曉得現在不是該著惱的時候,是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一念及此,何煉不由想到之前門中的風波,以明蘭為起始,馬祖師和徐掌門忍氣吞聲,憋氣無比。之後賈英勃然殺意爆發,在河府秘境來了個斬盡殺絕,而這一次馬祖師卻沒再忍,面對打上門的來榮家,悍然出手。

  當時看上去,馬祖師似乎是被迫出手,可事後再看,分明是早有所備,無論是馬祖師擊傷榮家元嬰修士,還是王真道一人能當百萬師,都絕非倉促出手。

  事後,馬祖師顯然也有後手,讓徐掌門請來了關系親近的還真仙門徐清雅。

  盡管整件事最後依靠橫空出世的邵世延解決了,但何煉覺得馬祖師應該另有後手才對,絕不至於真的被一個林滅就踏破山門。

  由此,何煉也想到十年技藝大考前,馬祖師壓服本道派,並非依靠的是修為強壓,而是和徐掌門聯手縱容了本道派幾十年,最後拿出不可辯駁的鐵證,一舉將本道派壓服。

  “謀定後定,順勢而為,馬師祖和徐掌門都是個中高手啊,我得和他們學學才成。

  我接掌下院才一年多,並無切實成績,加之那些優秀童兒難以忍受落差感,多少顯得倨傲,甚至讓下院遭到一些非議,這個時候不能強出頭,那麽就”

  何煉心念一轉,已然有了主意,屈指一彈,就見一道靈光飛出了下院。

  小半日後。

  “多謝劉師兄了,還勞煩你專程跑一趟,實在是這事怪我自己,伯言之前給我說了,想從這一屆童兒裡面收一個徒弟,結果我忙來忙去,忙忘記了。”

  “哪裡哪裡,咱們師兄弟什麽交情啊,這點小事不值一提。”

  “還是劉師兄爽氣!”

  “何師弟一樣爽氣,咱們可說好了,下個月初,你來煉器道把丙辰庫的廢品法寶清倉啊,價格再比上次少半成!”

  “一定一定。”

  一番來回,何煉總算把劉志峰送走,然後轉頭看向不遠處的傅雅蘭。

  半山小城就這麽大,屁大點動靜都傳的闔門皆知,何煉要幫這丫頭,還只能把伯言推出來。

  這些年,伯言為了苦心鑽研,把下院欲送來的童兒都推拒了,他作為馬祖師和徐掌門欽點的《五轉靈火訣》承續人,自然是有些小特權的。

  所以,何煉只能把自家徒弟擋前面,有了對外的說法。而且讓劉志峰去辦這事,也將影響降到最低,畢竟劉志峰如今可是在煉器道內大權在握的。

  至於劉志峰願意幫手,那再簡單不過,不談兩人交情,隻說再過幾個月就是門中大議事,若在這之前給丙辰庫的廢品法寶清倉,劉志峰帳面上又多了一筆收入,到時候自然更有底氣面對本道派的攻訐。

  何煉踱步過去,看著垂著頭一臉委屈的傅雅蘭,冷聲道:“你可知錯?”

  站在下院門口的傅雅蘭一下就跪倒在地,抽泣道:“清雅知錯,有負掌院期望。只是.清雅實在是難以堅持下去這日複一日的重複勞作,每日七八個時辰不停歇,仙師還一句好話都沒,稍微手腳慢點,就是一頓打罵。

  清雅愚笨,性子也不夠堅忍,不敢求掌院開恩如宋魁明那般提前開靈,只求能留在下院,日後幫掌院教授童兒,哪怕清雅為此失了開靈機會也認了。”

  “胡說八道!”

  何煉終於壓不住火氣了,堂堂結院大考第二,這才幾個月,心氣兒沒了,只求一地安身,何煉當真是恨鐵不成鋼的同時,在心裡把本道派的十八代祖宗都罵上了。

  “起來說話。”

  何煉看著身前十一二歲的小小人兒,隻三個月不到,就瘦弱了不少,不由歎了口氣,暗暗道:

  “不是每個人都戰勝自己的,落差感這種東西,前世的很多老年人到死都擺脫不開。傅雅蘭一方面受到苛待,一方面又因為落差感而內心煎熬,畢竟十一二歲的孩子,能堅持三個月已是不易。”

  何煉從傅雅蘭身上看到了一群人的身影,他還真是沒想到自己改革下院,遭受的第一個挫折居然來自人性。

  表面上看是改革成果和原始傳承的衝突,但其內核還是人性,是落差感,若是以前的下院,哪怕傅雅蘭遭到苛待,也不至於這般難熬。

  “謝謝掌院。”

  傅雅蘭站起身來,依舊低著頭,不敢看何煉,仿佛生怕何煉再把她送回去。

  這丫頭出身一個小的附庸家族,本是承載了很大的族內希望,在下院時也沒這麽脆弱。

  人性啊,真的太難琢磨。

  何煉輕歎一聲,隻道:“隨我來吧。”

  何煉將這丫頭帶上飛舟,之後直入了千榕府。

  “青兒,去把你師兄叫來。”

  一進千榕府,何煉就把上前見禮的青兒打發去叫齊伯言。

  很快,齊伯言和徐青兒走進了堂內,齊伯言朝何煉行禮問安後,才看了一眼傅雅蘭,但只是一眼而過。

  “坐,青兒也坐。”

  等兩人都落座後,何煉才道:“伯言,以後這傅雅蘭就是你徒弟了。”

  齊伯言渾身一震,有些沒反應過來,隨即道:“師父,這.”

  “難道你也不願為師父分憂嗎?”

  何煉只是意味難明的說了一句,齊伯言頓時站起來躬身一禮道:“徒兒願為師父分憂,只是我這修行都沒入門,到時候.”

  何煉一擺手道:“你煉器一道的修行何等精深,別人不知道,為師還不知道?擔心那些閑言碎語作甚,你就安安穩穩在這千榕府修行個一百年,之後再回頭看便是。”

  說完,何煉也不理會齊伯言是否要辯駁,轉頭看了一眼傅雅蘭,這丫頭倒是靈醒,快步走到齊伯言跟前,跪在地上當當當就是三個響頭。

  “青兒,你這也太沒眼力價了,你師兄收徒呢,你就看著?趕緊去端碗敬師茶來。”

  徐青兒聽到自家師父所言,頓時從椅子上站起身,小跑去端茶去了。

  何煉看的搖了搖頭,青兒這丫頭老實乖巧,會自己用功,可以說方方面面都是不差的,就是隨著年歲漸長,或許身邊人太優秀,讓她有些壓力,很多事都憋心裡,搞到現在有點木愣愣的,不是太醒水。

  等一番拜師禮完,傅雅蘭再站起身簡直換了個人一般,臉上有笑容,一身頹喪之氣盡去,特別是齊伯言隨口問了下她的煉器能力,又布置了一二作業後,整個人簡直如同煥發了生機一般,與之前已然截然不同。

  坐在旁邊一直關注的何煉隱隱有一二領悟。

  “是命運的轉折,也是教化之力啊。”

  心有所感的何煉悄然張開手中的鴻運眼,照了下傅雅蘭,只見其體內祥雲從比趙火兒稍次的大紅色,一躍變成了雙彩之色。

  “原來鴻運眼能看到的並非一個人的全部氣運,只是從教化之力衍生的氣運,而且這種氣運也並非一成不變,傅雅蘭眼下明顯是得遇名師後,氣運再增的表現啊。”

  齊伯言的教授能力毋庸置疑,連邵世延那種屁股生刺的混蛋玩意兒都能教會,這兩年把徐青兒也教的不錯,自然堪稱名師的。

  何煉也因此對自身這個鴻運眼神通的認識更進一步,他之前照過自己的幾位徒弟,表現最好的竟然是徐青兒,為三彩祥雲,吳均明次之,同樣是雙彩祥雲。

  至於齊伯言,則是一團灰霧,什麽都看不見,仿佛有東西遮蔽了他的氣運。

  “青兒,你帶雅蘭出去轉轉,熟悉一下周圍,再幫她安排下房間吧。等我和你師兄談完,我要檢查你功課的。”

  徐青兒乖巧的點點頭,傅雅蘭倒是沒立時出去,而是跪下給何煉磕了幾個頭。

  “雅蘭拜謝師公。”

  何煉失笑的搖搖頭,揮手讓兩人離去。

  等堂內只剩下何煉和齊伯言師徒二人,齊伯言道:“師父,看你最近很累的樣子,可有什麽煩憂之事,弟子願意代勞。”

  面對自己這個一早就定下的衣缽傳人,何煉也沒什麽隱瞞的,把改革衝突一事說了出來。

  齊伯言微微皺眉沉思了一番,道:“按照師父的辦法,要解決其實也不難,既然師父有心開教化一道,那可以直接再開一個更高階的班,讓那些優秀的童兒再在下院繼續讀兩三年,到時候直接去開靈就是了。

  這樣做,一來可以為教化一道選才,二來也避免了這些童兒因為落差感,在道院內不適,反倒引起門中人的非議。”

  “再開一個班?對啊,再開一個長期班,優中選優,我自己培養完事了!”

  何煉一拍手,思路完全打開了,他之前受門中傳承規矩限制,隻想著螺螄殼裡做道場,沒想到齊伯言旁觀者清,一言點醒他。

  隻選取極少部分優生,開一個長期班,這樣既不會和門中傳承規矩發生大的衝突,也暫時解決了難題。而長期班當然以煉器和教化為主,先壯大自己實力再說,至於其他的
  何煉一時間心念流轉想了很多,好半晌後,才回過神來,嚷嚷道:“青兒,青兒。”

  “誒,師父怎麽了?”

  “去煉器室叫你師娘把她的桃兒醉拿些來,再炒幾個菜來,我要和伯言喝幾杯。”

  徐青兒趕忙去了,何煉轉頭對齊伯言道:“天天不是幫著師父教孩子,就是埋頭研究,今天你也休息休息,陪師父喝兩杯。”

  “弟子自當奉陪。”

  “別搞那麽正式,隨意點,說說你最近的研究進度如何了?”

  過去也一年多,何煉忙忙叨叨的,又是要幫趙火兒調和陰陽,又是忙活下院的事,半夜還要去教宋魁明,完了有點時間還想煉煉器,還真沒怎麽和自己這得意弟子好生聊過。

  “進展不錯,第一個大禁只差最後三個了。”

  “進展這麽快?遠超為師預期啊!”

  何煉聞言心情大好,齊伯言的修行可是他一塊心病,這都五年多了。

  養火匣一共四十八個禁製,除開六個血禁,剩余四十二靈禁被替換為十四個靈禁一組的三個大禁,如果第一個大禁完成,就是決定性的突破,因為齊伯言本身的神識還足夠畫一個大禁,那麽就只剩下一個大禁需要攻克了。

  “好!好!好!”

  何煉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不由放聲大笑起來,極為暢快。

  “夫君今日這般高興啊?”

  趙火兒提著食盒走了進來。

  “多謝夫人。”

  罰了也罰過了,何煉還是和趙火兒回到了老夫老妻的常態,等酒菜擺上,何煉客氣的挽留了下趙火兒,不過當家夫人肯定是有眼色的,笑著婉拒了,飄然離去。

  師徒二人這一通酒喝到大半夜,酒水喝多了,齊伯言半醉之間也徹底放開了,就見他愣愣的看向何煉道:“師父,你說我日後能結丹嗎?我資質這麽差,估計築基的時候都要五六十歲了,築基期多半也走的不會很順暢,我這.”

  靈酒刺激下,齊伯言也袒露了些心中的隱憂。

  何煉也喝多了,大放狂言道:“說什麽結丹,你我師徒日後都是要問鼎煉虛的,師父走的快些,在前面領著你,等師父走累了,還指望你在後面推一把呢。

  而且誰說你築基要五六十歲?

  你這大禁替換馬上就有決定性成果了,萬事開頭難,只要走出血禁替換靈禁的第一個大步,以後就容易許多。

  是師父不是,給你收個徒弟拖累你。

  不過你煉氣期也不會修行太久,你看看這是什麽?”

  何煉從儲物袋內掏出一個瓷瓶,正是那枚五紋超品入元丹。

  之前何煉數次想服用此丹,但一來確實念及齊伯言,二來他得了趙火兒的一心釀,練氣後期修行順遂,這入元丹自然留下來了。

  何煉把瓷瓶遞到齊伯言手中,齊伯言神識一掃,頓時抹了眼淚了。

  “哭什麽哭,男子漢大丈夫,覺得欠了師父的,日後還回來就是。”

  齊伯言點點頭,可實在忍不住,只能作勢收起入元丹,順帶垂下腦袋不讓自己師父看見自己掉淚。

  何煉見此,轉過話鋒道:“伯言,你曉不曉得為師也準備搞一搞這個血禁替換靈禁。”

  齊伯言果然被轉開心神,連忙問道:“師父的意思是?”

  “真焰靈籠閣啊!為師之前受你啟發,加之領悟了空禁神通,在浸染法上也走出一步,整理了個‘空禁疊合血煉法’.”

  何煉打開話匣子,齊伯言頓時酒醒了一半,還拿出一枚清靈丹服下。

  空禁疊合血煉法其實頗有些複雜,當中涉及到空禁對於空間的利用,所以何煉這一講足足講了一天一夜,還有些意猶未盡。

  “師父的意思我聽明白了,是結合了浸染法和多元法,以空禁為印板,也是基底,以真焰為壓印之力,等若是把百滾點星變了個方式,然後一舉提升一大步。”

  “對頭,這法子靈禁是不成的,靈禁無法浸染,你也曉得的。為師現在想的是如何把空禁疊起來,讓空禁的威能也更增的,思路倒是有了,還是著落在真焰上,不過若是真焰威能小了,怕是不成,估計得準三階才成。”

  何煉對齊伯言的教授從來不是單方面的,齊伯言天資極強,能舉一反三,推陳出新,何煉自己也所獲頗多。

  齊伯言默不作聲,隱有所悟的樣子。

  果然,不知過了多久,齊伯言直起腰身,何煉就見其眉心金光一閃,一片金色蓮葉出現在金光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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