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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不修行》第264章 洞房花燭夜(六千字求訂閱)
  第264章 洞房花燭夜(六千字求訂閱)

  “現在,我可以娶你了嗎?”

  潛蛟島中央,擂台之上,季平安將那本書冊塞入懷中,目光直視樓閣二層的雪姬,平靜問道。

  嘩——旋即,安靜的人群中方爆發出嘈雜聲浪。

  彩戲師輸了……而且是以這種方式,乾脆利落地落敗,無疑令瀾州四聖教徒們難以接受。

  他們設想過,雙方鬥法來回,最後季平安取勝的可能,但最理想的猜測,也是苦戰後,出奇製勝。

  然而真相是,他們看到了什麽?
  從打上台後,這名“書家傳人”便始終處於防守姿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令人誤以為,他擅守非攻。

  這間接導致了彩戲師的誤判,卻不想,耗費氣力掀開“黃金屋”後,好似利劍褪去劍鞘,鋒芒刺目,一擊斃敵。

  “那是什麽術法?怎的一下就敗了?”沒見識的少掌門難以接受,失聲詢問。

  頭髮稀疏,拄著骷髏法杖的屍巫老叟歎息道:
  “書中自有顏如玉……此乃與黃金屋並稱的,書家兩大招牌法術。所謂的‘顏如玉’卻並非固定是女子,而是代指人,即,書家修士可通過文字,描摹構建出古代強者來,予以破敵,與墨林畫師異曲同工。

  我在看到黃金屋後,就猜想過……如今看來,這書生來者不善,本體修為未必壓製彩戲師,甚至略低,但手中這書冊,卻乃是書家寶物。”

  這番話解答了眾人疑惑,也側面點明:

  季平安取勝,並非靠自身,更多是依靠祖先傳下來的書籍法寶。

  “我就說過,這幫祖上闊過的修士不好惹,誰知道有什麽厲害的傳家寶?”有人語氣怨憤。

  羨慕嫉妒恨,但沒辦法,法器也是人家的實力之一,彩戲師同樣也一身法器,只是敵不過對家底蘊罷了。

  “聖女就給了這念書的?娘的,若是老子重……前,知道有這一天,提早留下幾樣厲害法器就好了。”侏儒對雪姬心心念念,如今塵埃落定,酸澀地叫罵。

  險些脫口說出“重生”二字,好在咽下去了。

  台下的目盲老道等人,倒沒太多看法。

  一場鬥法看過來,都明白便是出全力,也競逐不過,想到之後季平安成為聖教夫婿,更會晉升高層,頓時展開笑容,抱拳恭賀,真實的一批。

  “他怎麽這樣,還演上癮了。”只有俞漁一臉不爽,偏生扮演著侍女,又發泄不出。

  台上老嫗心中同樣不快,沒能等到最完美的人選,但事已至此,她也隻好接受。

  扭頭看向身旁端坐,無法動彈的雪姬,笑道:
  聖女你瞧,姑爺子跟你打招呼呢。”

  雪姬面無表情,視線近乎空洞,沒有去看季平安,也聽不清老嫗的絮叨。

  只是大腦一片空白,眼底最後一點奢侈的期待,也黯淡下去,意識到終於將要迎來不可避免的命運,一顆心漸漸沉入谷底。

  眾目睽睽下,她閉上了眼睛,仿佛羞澀,然而只有距離最近的老嫗看到,雪姬眼中啪嗒,掉落兩顆巨大的淚滴,劃過臉頰,很是清楚。

  “哈哈哈,果然不愧書家英才,”潛蛟島主站起身,朗聲大笑,這是他想看到的結果,當即對季平安不吝讚美,而後才當眾宣布勝負結果,並道:

  “擇日不如撞日,今晚便是大婚之日,不過島上條件簡陋,且明日還要舉辦祭祀,一切從簡,且帶聖女回去梳洗打扮,晚些時候設下婚宴,全島慶賀。”

  所謂選夫,終歸是一種懲戒,自不會隆重準備,也沒有拜堂環節。

  婚宴更多是一個過場,理解為獲勝者的慶功宴更適合。

  大澤派弟子們率先叫好,其余教徒們雖心中酸澀,但也紛紛應和。

  一時間擂台周圍人頭攢動,氣氛熱烈輕松起來。

  季平安望著雪姬起身,一步步動作僵硬地離去,抿了抿嘴唇,與島主等人拱了拱手,推說疲憊,告辭回去休息。

  ……

  竹樓內。

  當一行五人回到住處,關上房門,方世傑第一個“嘿嘿”笑道:
  “沒想到,重生一世,還能喝上你小子的喜酒。”

  其他人隻以為,是阿鬥神將隨口感慨,只有季平安能聽懂,這句話的真實含義。

  畢竟,整個九州的人都知道,大周國師一生未曾娶妻。

  俞漁抱著胳膊,精致的小臉上略顯煩躁,沒好氣道:

  “說正事,接下來有什麽計劃?”

  季平安在桌旁坐下,示意眾人也落座,表情也認真起來:

  “俞漁說的對,莫要開玩笑,明日就是祭祀大典了,我不可能真的去接受灌頂,屆時必然露餡,也就是說,最遲明天,我們就要行動了。”

  刷——聽到這句話,黃賀與沐夭夭挺起胸膛,神色忐忑激動:
  “終於要搞事了嗎?”

  這一路上,他們都沒有表現的機會,心癢難耐。

  季平安笑了笑,說道:
  “我當前的計劃,是今晚我借助洞房的契機,接觸雪姬,並嘗試用國師弟子的身份勸降,與此同時,你們,以及我們在外頭的幫手,則要進入戰備狀態。

  等我從雪姬處獲得更詳細的情報,再尋找時機,最遲祭祀開始前,下令動手,屆時,我來對付大澤派掌門,你們則負責獵殺島上其余教徒……”

  俞漁皺眉道:
  “大澤派掌門是坐井,你行嗎?要不我來吧。”

  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荷包,一副底氣十足模樣。

  季平安卻笑了笑:
  “我知道你有防身底牌,但非必要不能動,讓你與其他人一起行動,也是為了加一重保險,島上敵人太多,黃賀與夭夭第一次面對這等場面,若是出了意外,也有你托底。至於那島主,我自有辦法應對。”

  接著,五人又商定了下細節,這才各自回屋養精蓄銳。

  神皇最後一個離開,說道:
  “你堅持在祭祀前動手,是擔心什麽?”

  季平安看向老朋友,點了點頭:

  “我擔心,祭祀開啟後,可能有高位格力量降臨,否則如何灌頂?只可惜,島上高層或是重生者,或修為較高,我的佔星術也難以發揮作用,沒辦法提早看清太多未來。”

  神皇表情凝重,盯著他:
  “有把握嗎?如果出了意外……”

  季平安笑道:“你說呢?”

  老陰比……神皇罵罵咧咧退出直播間,心中卻無聲松了口氣,身為老朋友,他對國師這般笑容最熟悉不過。

  這意味,其早已布下一層層保險。相隔數百年,國師還是那般令朕安心……

  目送其離開,季平安這才抽出道經,點開了幾個人的名字,開始書寫文字。

  時間不早了,他也必須開始布置了。

  ……

  黑水澤。

  距離島嶼核心還有距離的湖面上,一艘漁船靜靜停泊。

  船艙簾子忽然掀開,穿著雲槐書院弟子衣袍,胸襟微微敞開,容貌俊朗的秦樂遊跨步走出。

  在他身後,艙內可以看到分列船艙左右,盤膝打坐的一名名書院弟子,以及道門修士。

  “聖子,外頭究竟有什麽好看的?又要下雨了。”

  秦樂遊笑嘻嘻,朝甲板上背對著他,穿著太極八卦道袍的身影招呼。

  聖子負手而立,背影峻拔,仰頭迎著湖面秋風與細雨,嗓音低沉而憂鬱: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秦樂遊:?

  怎還唱上了?
  聖子笑道:

  “這首大周國師昔年哼唱的小調,雖曲調奇異,但卻頗為合乎本聖子此刻心境。”

  秦樂遊試探道:“你在等我作甚?”

  聖子不悅道:
  “秦師弟,你莫要自作多情,本聖子指的是那季平安。此子將我等這許多人邀請至此,聲稱謀一樁大功,卻又沒了消息,豈非戲耍我們?”

  前些日子,身在玉林禪院,被打擊到的聖子,以及踏入瀾州西境的書院隊伍,同時收到季平安的邀請,聲稱要共謀大事。

  雙方自沒有推辭的道理,結果來了黑水澤後,雙方匯合,卻不見了季平安,還被要求在外頭靜心等待,稍安勿躁,免得破壞大計。

  如今,雙方隊伍合計起來,也有好幾十人,就在這乾等,的確心中煩躁。

  “聖子此言有理,總不能再這樣傻傻苦等下去,”船艙中,男生女相,唇紅齒白的韓青松扶劍走出,予以肯定,他看向遠處的島嶼:

  “顯而易見,這大事就在這潛蛟島上。”

  秦樂遊說道:
  “可此島乃是大澤派地盤,我等也不好貿然登島。不如先……”

  正說著,三人同時一震,彼此對視,不約而同取出道經分頁,屏息細讀,神色愈發明亮。

  ……

  距離黑水澤數十裡外,另外一艘返航的漁船行駛在河流上。

  這赫然是趙家父子那一艘,當日逃離黑水澤,被指點找到蟹場後,船夫們興奮地下籠,裝了半船。

  之後,趙老漢抬手阻止眾人繼續:

  “此番逃出生天,又獲得仙師指點,已經是生平大幸,我等切莫太過貪心,否則恐有災殃。”

  這話翻譯過來,大意是:

  別特麽撈了,差不多得了,有錢賺也得有命花,再耽擱下去給那“龍王”追來,性命休矣!

  船夫們深以為然,行船逃出黑水澤,之後卻也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在幾十裡外的縣城碼頭停泊。

  確認這距離安全後,開始收購黑水澤出產的大青魚,裝滿了另外半船,又遲遲不見仙師歸來,這才遺憾地返回余杭。

  “爹。咱真不等仙師了?萬一人家串門回來,還肯坐咱的船呢?”趙大牛有些不甘心地說。

  趙老漢吧嗒著煙袋杆,瞪了他一眼,罵道:

  “真以為仙師那麽多?遇到一次不錯了,還想再遇上?”

  趙大牛委屈地歎了口氣,抬起頭望了下天色,忽然愣了下。

  方才,他隱約好像看到天上灰雲中盤膝坐著一道金燦燦的身影,好似一位仙女,但揉了揉眼睛的功夫,卻又看不見了。

  ……

  潛蛟島上,張燈結彩。

  伴隨座次之戰結束,聖女夫婿定下,早已準備好的一系列樣子工程擺開。

  一棟棟建築上,掛起大紅的婚禮絲帶,島嶼內某座專門空出的院子內,雪姬被操控著一動不動,坐在房間內。

  經過沐浴後,面對著等身鏡子,被一群島上侍女圍繞著換上了大紅的衣裳,描眉畫鬢,胭脂撲粉,嘴唇也印上紅色。

  灰衣老嫗站在旁邊,頤指氣使,勒令侍女們忙碌,手中捏著那隻人偶。

  “婆婆,畫完了。”一名侍女說道。

  老嫗走到近前,端詳著眼前的雪姬,不禁心頭一顫。

  其本就是顏值不俗,如今勾畫一番,用水粉將雪姬過於蒼白的臉色補了下,便顯得容光煥發了許多。

  唯獨沒有半點表情,看著有些缺乏生氣,如同一個大型的手辦。

  老嫗笑道:

  “姑爺還真是有福氣啊,聖女也是,雖說那彩戲師更勇武,但終歸年邁了些,如今這般也好。

  聖女好好想想,晚上就要圓房,總歸認命一些,總比最後鬧得不愉快要好,等姑爺得了教主賞賜,聖女不也跟著與有榮焉?有時候啊,人,就得學會認命。”

  說完,她笑著轉身,離開了房間,將房門關上,只剩下雪姬一人對鏡自憐。

  ……

  終於,時間來到了晚上,黑暗籠罩,建築群中卻亮起紅亮的光。

  婚宴擺開,以島主為核心的四聖教中高層悉數到達。

  當季平安換上了新郎服,走入宴會廳內,那些前幾日,還對他懷有陌生的教徒們一個個熱絡招呼,恭喜聲不絕。

  黃巾力士站起身,共同舉杯:

  “恭喜,我等兄弟是粗人,全在酒裡。”

  說罷,一飲而盡。

  桃花庵的尼姑們專注乾飯,看到他過來,堆起笑容:

  “還望公子之後多多照拂。”

  毒龍居士一身傷,坐在角落裡獨自飲酒,聞言嗤笑一聲,說道:

  “好像娶的是你們一樣。”

  至於彩戲師,受傷後在休養,島主親自去請,也沒來。

  “呵呵,新郎官來了。”目盲道人提著魂燈,笑著說道:

  “當日貧道在島外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絕不簡單。如何?我瀾州江湖修士,熱情否?”

  季平安掛著淺笑,說道:“人強大後,身邊就都是好人了。”

  目盲道人愣了下,訕笑不語。

  季平安完美演繹著自己的人設,充分表現出了一個高傲的這讀書人,在這個場合應有的表現。

  時間漸漸晚了,潛蛟島主看了眼天色,笑道:
  “時辰不早了,來人啊,帶新郎去圓房。有事明日再說。”

  周圍發出虛偽的笑聲,季平安笑著起身告辭,在老嫗的引領下,逐步遠離這座熱鬧的樓閣。

  沿途都能看到站崗的大澤派弟子或侍女,紛紛躬身口稱:姑爺。

  一直到兩人來到一座張燈結彩的院落,遠處的熱鬧聲已經幾乎聽不見了,灰衣老嫗打開門,請他進來,笑道:
  “姑爺,聖女就在裡頭等著。”

  季平安頷首:“知道了。”

  然而老嫗卻沒有動,而是略有些複雜地說:
  “只是有一件事,老婆子還得先說,咱們這位聖女性子倔的很,只怕未必願配合。”

  季平安意味難明地笑了笑,說道:“我知道。”

  老嫗愣了下,然後笑道:

  “如此甚好,姑爺明白就好了,喏,這個東西就給姑爺了,可相機行事。”

  她將那隻布偶遞過來,並簡單描述了使用方法。

  黑暗中,老嫗並未注意到季平安眼神中的複雜,直到接過布偶,捏了捏,才說:

  “好了,我知道了,你且退下吧。”

  老嫗點頭,躬身退出門,並關上大門。

  然而卻並未走遠,而是就在大門口站定,耳朵豎起,認真傾聽起來。

  身為教主安排在雪姬身邊的人,她必須確定一些事,才好放心。

  ……

  院內。

  季平安回頭,看了眼緊閉的院門一眼,臉上笑容收斂,卻也沒說什麽。

  而是邁步,心情複雜地一步步,走到了房門外。

  房間中燈火通明,他抬手按在門扇上,停頓了兩秒,終於用力一推。

  “吱呀”聲裡,房門敞開,燈光傾瀉一般沿著地板蔓延出來。

  房間內,擺設簡單,布置成婚房的模樣。

  桌上燃著燈,床榻上,一道穿著嫁衣,蒙著蓋頭的身影一動不動,宛若木偶一般。

  隱約間,雪姬的身子仿佛顫抖了下,但又好像沒有。

  季平安靜靜站在門口,停頓了下,這才轉身關上了房門,感受著院子外,灰衣老嫗等人那若有若無的氣息,他眯了眯眼,放棄了用術法封鎖房間聲音的想法。

  略一思忖,他重新轉回身,看向床上的身影,笑道:

  “聖女殿下,怎麽一句話不說?”

  雪姬沉默著,沒有回應。

  季平安一手攥著人偶,慢慢踱步,另外一隻手緩緩將一枚如意拾起,笑著一步步靠近:

  “是不想說,還是……說不出?”

  刷——

  說出後面一句話的同時,他將玉如意一頭塞入蓋頭底下,輕輕一掀!

  明亮的光瞬間宣泄下來,灑在雪姬毫無防備的眼睛上,她下意識閉上了眼睛,臉上呈現出些微的不適。

  只是卻愈發的明豔動人。

  換上了紅色嫁衣,雪姬終於不再是萬年不變的玄色紗裙,掩蓋掉了婀娜身段的同時,也衝淡了些許“妖魅”的氣息。

  衣領緊緊箍在雪白的脖頸上,視線上移,於下頜處隆起一道曲線。

  然後是一張白皙如雪,五官立體,隱有幾分異域風格的絕美臉孔。

  高挺的瓊鼻,紅豔的唇瓣,瑩潤潮濕的眼眸上,是兩道描畫的極為細致的蛾眉。

  額頭處青絲盤繞,烏黑的長發在腦後綰起,點綴著金釵珍珠,平添了幾分華麗。

  季平安審視著近在咫尺的女子,可以清晰看到她顫抖的睫毛。

  他笑了笑,抬起玉如意,用冰涼的一端抵在雪姬的下頜上,然後輕輕將其頭顱抬起。

  擺成坐姿端莊,抬起一張臉,仰頭望向他的姿態。

  季平安笑了笑,刻意拉高聲音:
  “長得不錯,我喜歡。”

  與此同時,他掐住人偶的手在頭部輕輕彈了下,微光閃爍。

  刹那間,渾身僵硬的雪姬隻覺自己緊繃的面部變得可控,進而,連帶頭顱也可以動彈了。

  她心中一喜,欲要起身,卻絕望發現,脖子以下仍舊無法活動。

  豈不聞,脖子以下不能寫的規矩?

  ……季平安心中吐了個槽,笑吟吟看對方反應。

  雪姬臉上喜色一僵,眼中閃過本能的抵觸和厭惡,可這神態隻持續了一秒,便被斂去。

  繼而,她飛快瞥了眼季平安手中的人偶,嘴唇勾起一抹略顯討好的笑容,開口柔聲道:

  “公子還請為妾身松綁,也好服侍您寬衣解帶。”

  季平安愣了下,然後哈哈一笑:
  “那領路的老婆子之前還與我說,聖女心中不願,怎的又這般配合?”

  雪姬輕輕歎了口氣,唉聲說:

  “妾身命薄,先前擂台上看著那些什麽彩戲師,毒龍的……醜的醜,老的老,心中自然不願。但既是公子這般豐神俊朗的人傑,自是一萬個願意的,只是那婆婆錯怪我,這才……”

  她一陣恭維,話裡話外,都是表達自己被誤解,只是抗拒那些醜八怪,並非季平安。

  頓了頓,她擠出媚態:
  “夜色已深,明日還要祭祀,總不好耽擱了正事,還請公子為奴家解開著束縛,也好……”

  季平安笑吟吟看著她到這裡,搖頭道:

  “不不不,與我而言,你才是正事。”

  雪姬略顯急躁:“既是正事,那便……”

  季平安再次打斷她,施施然拉過一張凳子坐下,不急不緩道:

  “這洞房嘛,自然是要兩個人配合,才恰當,擺弄一個木偶,也著實沒趣,所以解還是要解開的……”

  雪姬眼底浮現期翼。

  “但……”他話鋒一轉,將玉如意放在桌上,審視著面前的魔女,若有深意道:
  “只是,我怎麽保證,你說的是真的呢?”

  雪姬有些急迫地說:

  “妾身真的是……”

  季平安搖頭,打斷她,一雙眼睛盯著她,聲音如有魔力一般道:

  “你相信嗎,我有一種法術,可以辨別人話語的真假,你的身體在抗拒我。”

  雪姬:“我沒有……”

  季平安繼續道:

  “我相信你沒有能力逃跑,畢竟整個島嶼都在聖教掌控下。我也相信,你不會咬舌自盡,因為你定然做不到,否則想死的話,之前有太多機會。

  那你能做什麽呢?讓我想想,你落得這般境地,又不甘心的話,大抵會先誆騙我解綁,之後假意迎合,等我放松警惕,找尋到時機給予我致命一擊……”

  雪姬張了張嘴。

  季平安下一句話拋出:

  “但是,以你的修為,就算偷襲,也未必能殺我。所以真正的目的,是通過這一步,引誘我殺你,因為這樣既可以終結生命,又可以繞開無法自盡的限制,你覺得,我猜的這些對不對?”

  雪姬臉色瞬間蒼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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