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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娛那年十八》第133章 恭子和程好VS日本爆紅(保底三更求
  第133章 恭子和程好VS日本爆紅(保底三更求月票)

  程好倒是想跟陸恆一起,但韓平和滕汝俊他們都在這兒,她也不好意思離開。

  陸恆看出她的想法,道:“明晚上節目正式錄製的時候,我再帶你過去,現在彩排也沒什麽好看的。”

  程好笑了起來:“嗯。”

  隨後陸恆坐上環球公司來接他的車,離開了。

  行駛在江戶的街道,街上掛了不少充滿節日氛圍的裝飾,只是依然行色匆匆的面孔,和陰沉沉的天色,衝淡了這種感覺。

  霓虹國的新年,在一百多年前,被那位野心家從農歷正月初一改為公歷元旦。

  所以在這裡,他們的正月是按公歷一月來算的。

  除了家家戶戶門口擺放的跟聖誕樹似的門松外,也沒有多少特別的裝扮。

  而這個門松,實際上是華夏的‘歲寒三友’傳過去,再加上長壽的寓意,很受他們歡迎,而且松、竹、梅在冬天也傲然挺立,很吉祥。

  除夕夜看紅白歌會吃蕎麥面,跟華夏人看春晚吃餃子差不多。

  再就是燒香拜佛了,他們也喜歡討吉利,搶頭柱香,尤其是淺草寺這種大寺廟,更是圍得水泄不通。

  壓歲錢的傳統也跟華夏差不多,而且根據年齡大小不一,越小越少。

  再就是正月初一,也就是霓虹國的元旦早上,人們到商場搶福袋。這可能是霓虹國商家最成功的的營銷了,福袋裡裝著遠超售賣價值的東西,數量有限先到先得,類似於饑餓營銷的手段,自然引起人們爭先恐後的去排隊。

  今天十二月三十號,就年俗來說,相當於國內的臘月二十九,但在陸恆感覺,這時候霓虹國的新年,比他回來前的2023,年味更淡。

  到了電視台,陸恆就看到外面圍了不少人。

  開車的環球工作人員道:“都是過來看偶像的歌迷。”

  陸恆點了點頭,人烏央烏央的,要不是門口增加了保安,還有警察,估計一些膽大的已經闖進去了。

  在陸恆他們的車從旁邊通道過的時候,還有一些人拍打或者把臉湊到玻璃上,似乎想分辨是哪位明星。

  “不要開窗戶。”工作人員趕緊囑咐陸恆。

  好不容易把車緩慢開進去,工作人員才松了口氣。

  外面的人不少,裡面也挺多,紅白歌會相當於華夏的春晚,會來很多明星,而每個明星身後都有一批人,再加上舞蹈演員之類的,同樣烏央烏央的,即使寬闊的後台也顯得有些擁擠。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陸恆他們來到一個單獨的化妝休息間。

  門推開,陸恆就看到了清水一山,也看到了他身旁的張國容,除了他倆,還有兩位環球音樂在霓虹簽約的歌星。

  “好久不見。”陸恆跟張國容擁抱了一下。

  一番寒暄後,陸恆才知道,不是所有參加的歌手都有單獨化妝間,這同樣是論資排輩,也要看歌手身後的公司。

  恰好,環球不差,張國容也夠紅,陸恆同樣冉冉升起,霓虹的那兩個歌星,也都有幾張幾十萬張銷量的專輯在手。

  雖然有單獨的化妝間,但他們四個歌手,再加上清水一山和他們各自的助理或者經紀人等人,也同樣顯得有些狹窄。

  不過這是暫時的,他們也沒在意,反而越聊越開心,最後聊到陸恆這次的電影發行。

  “明天上午我可以過去跟著宣傳,後天的元旦上午也可以,下午還有一場演出,二號上午也能抽出時間,下午就得飛回香江,那邊還有一場晚會。”

  “行,沒問題,以你的事情為重。”陸恆道。

  張國容上次連片酬都沒要,說自己就當是去旅遊的,順便客串一下。而這次宣傳又要借他的光,陸恆甚至連報酬都不好意思提,一來給不了多少,再者就算提了,他百分百也會拒絕,反而顯得陸恆矯情。

  彩排時候挺順利的,陸恆嫻熟的日語,讓那些霓虹明星都感到驚訝,互相打聽這家夥到底是華夏人還是霓虹人。

  一起參加彩排的深田恭子發現了陸恆,跑到跟前,奶凶奶凶的道:“你來霓虹怎麽不給我打電話?”

  “伱這不是看到我了嗎?”陸恆笑道。

  “我看到你跟你聯系我,這不一樣啊。”恭子撅著嘴道。

  “那等會兒我讓你試試感覺是不是一樣。”陸恆湊到她耳邊低聲道。

  “不要,我生氣了。”恭子哼道。

  雖然這麽說,但陸恆彩排結束,跟張國容他們一起吃完晚飯,再給恭子打電話的時候,她房都開好了。

  當陸恆回到東寶集團給他們安排的酒店時,已經快零點了。

  給程好震了個鈴,很快她的門就開了。

  “怎麽這麽晚才回來?”程好打了個哈欠。

  “邊吃邊聊,還喝了點酒……”陸恆隨口道:“霓虹的酒真難喝,後來又去買的啤酒還差不多。”

  “你都不知道我在等你嘛。”程好有些鬱悶的道:“等得我瞌睡都來了。”

  “好吧,要不你先睡?”

  “你這人……”程好氣道:“人家等到半夜,就是等你回來說句你先睡?”

  “哈哈!”陸恆笑著把她攬進懷裡:“跟你開玩笑的。”

  程好剛想說什麽,忽然眉頭一皺,嗅了嗅道:“你身上什麽味?”

  說完又道:“怎麽這麽酸,橘子?”

  “對啊。”陸恆點頭:“吃飯的時候,有人挨桌推銷,我們就買了點。”

  程好恍然:“對啊,他們這邊竟然也長橘子,還這麽多品種,還真沒想到。不過吃的好多都有點酸,我更喜歡橙子。”

  “酸中有甜多好,我就挺喜歡的。”陸恆好笑道。

  說的時候,他心裡則在想幸虧現在霓虹橘子豐收季節。

  不過前世他就上過當,有一段愛媛橙很火,還宣傳是果凍橙,吃過發現沒有橙子好吃,一了解才知道特麽是柑橘!最貴的時候賣一二十一斤,即使後來掉價了也賣六七塊,然後才知道……這只是霓虹的品種在國內大規模種植的,叫38號,陸恆沒吃過愛媛產的28號,倒也不好評價是不是一樣。

  總之,好吃還得是贛南臍橙。

  “這味道熏死人了,你是吃了多少?”程好揮了揮手,然後道:“你先去洗澡!”

  “好。”陸恆笑了笑道。

  這一晚上,陸恆前半夜恭子,後半夜程好,睡了個跨國覺。

  第二天上午,張國容也過來宣傳,讓熱度更上一籌,現場來了更多的粉絲。

  不僅觀影人數變多,媒體也來的更多,當然大部分還是通過東寶公司邀請的,也只有他們有這個實力。

  當然,這些費用都要算到宣發費用裡面,不過跟陸恆他們出品方沒關系,主要是跟院線結算,而陸恆他們,拿的是票房的四成。

  好在有韓平當靠山,東寶也有交好的心思,換個人來,哪怕是爆賣的電影,也能給你做成賠錢,數據這方面,不要小看資本家們的貪婪。

  這也是當初陸恆沒有自己買斷電影自己發行,而是拉著韓平一起的原因,很多時候,你以為自己是重生者就可以為所欲為,就可以好處全佔?

  只能說……理想很豐滿。

  就像當初,陸恆如果不是找林依輪,而是換家公司,百分百被吸血!

  講規矩的公司可能簽你發歌,但高分成根本不用想。不講規矩的……可能拿了你的歌,轉手就自己發了,別說你不知道注冊版權的大門朝哪兒開,就算找到了注冊了,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咦……版權那邊查不到哎。

  這年代數據根本沒聯網,全都是手寫,一張紙找不到了很奇怪嗎?

  再說了,八十年代內地那些翻唱港台歌曲,銷量幾百萬張的大爆款,港台那邊一毛錢都看不到。告?沒火你隨便告,火了掙大錢了……耗得你自己都退縮了。

  分出去肉,自己才能吃到肉。不分出去,哪怕你坐擁整隻,可能都沒你下嘴的地方。現實從來都不跟你談理想,隻談利益。

  通過這些,陸恆也意識到,以後想在那些互聯網大廠入股,不是說你有錢就行,主要還是你得有能耐,讓他們看中的能耐。

  陸恆現在名氣已經不小了,可以促進他們擴張,但就分量上來說,還是不夠。

  這邊的陸恆感慨多虧了韓平,而韓平……也在跟康建民和霍健起感慨多虧了陸恆。

  如果說一開始,韓平和康健民對霓虹國的電影發行機制,尤其是岩波影院這種專門放映小眾文藝片的影院不清楚,但在陸恆跟那邊談妥後,兩人也開始通過自己的渠道去了解。

  那時候,他們還抱有某種期待,但知道後,心涼了半截。

  雖然岩波影院坐落在江戶這個國際化大都市的二環內,就功能區劃來說,更類似於華夏滬市的福州路或者京城的琉璃廠,旁邊就是地鐵口。

  但這些優點,也掩蓋不了它只是一家影院的現實。

  這家影院也出過爆款,但絕大部分,也只在這個小圈子裡濺起一小朵水花就泯然與眾人。就像《那山》,如果不是幾年後劉葉走紅,如果不是霓虹國的票房傳回國內,大部分人也都不清楚。

  即使這樣,未來知道這部電影的華夏人,依然不多。

  所以,盡管陸恆之前分析了電影在霓虹國的市場,但面對這樣一家影院的放映平台,韓平和康健民也沒想過會賣出什麽花樣。

  更何況,岩波影院雖然叫做影院,但它總共也只有兩個影廳,兩塊熒幕,其中一個八十多個座位,另一個只有三十來個座位。

  但往往不會兩個影廳同時放映,人多就開大的,人少就開小的。

  所以,也可以說這家影院只有一個影廳。

  對比其他電影上映,不說全國同步數百家影院幾千塊熒幕,就算自家這部電影在國內的發行,也超過一百家影院幾百塊熒幕。

  岩波影院這裡,這已經不能算寒磣,而是可憐了。

  所以當時韓平和康健民鬱悶且納悶,既然陸恆能找到東寶東和的社長松崗功這尊大佬,為什麽會是這個待遇?
  他們倒沒想過陸恆往自己臉上貼金誇大其詞,畢竟簽約的時候,發來的合同傳真上面,就有松崗功的簽名。

  因為換位思考的話,如果是他們,有這樣的關系找過來,即使不看好,礙於面子,做做樣子也得鋪個上百家影院。

  等到票房出來,如果還可以就繼續,如果不好,也有了交代,該撤就撤,該降低排片再降低。

  可隻上一家,而且通常只有一塊熒幕的影院,打發叫花子也沒有這樣的吧?
  正因為此,來的時候康建民還在跟陸恆吐槽。

  但昨天的人潮,和今天更火爆的場面,讓韓平終於明白了松岡功的用意,不過他更多還是慶幸:
  “昨天松岡社長說,以前在岩波影院有這個票房的,後勁都非常足,所以,陸恆謝謝你,讓我們沒有把這部電影賤賣。”

  “哈哈,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如果沒有三叔和康叔籌拍這部電影,別說這個票房,連電影都看不到。”陸恆笑道。

  陸恆不僅沒邀功,反而還說出這番話,讓他們對陸恆更喜歡了。

  上午的宣傳之後,又有不少人再次鑽進影院買票,準備看第二遍,或者第三遍。

  而去的晚的人,根本連票都買不到了,只能期待明天全面上映。

  經濟發展、文化差異和家庭觀念的不同,讓華夏人看起來平淡,或者只能說不難看的電影,卻讓無數霓虹人感動。

  其實霓虹國的親情文化跟華夏相近,跟歐美相悖,但到了現在,無數年輕人享受這種無微不至的照顧,可當他們父母老了之後,又想要歐美那種疏遠,不願意承擔贍養的責任。

  不僅如此,他們還自詡這是進步,是自由——你們為什麽不能像歐美老人那樣,老了不麻煩兒女,而是去旅遊,去住養老院?

  可他們根本沒想過,錢都拿來支援你們了,哪兒來的錢去做這些?

  因為很多人生活中這種情感缺失,未來越來越多的啃老族,這時候已經有了征兆。

  而對老人的疏離,霓虹那部大受歡迎的《江戶物語》就有了深刻的揭露——

  住在鄉村的平山夫婦年齡大了,開始感到孤獨,於是他們前往首都江戶,探望已經成家立室的兒女。

  當他們興致勃勃地抵達後,卻受到頗為冷淡的招待:兒子兒媳、女兒女婿都因生活的重壓而相當忙碌,無暇招呼兩老,因此建議他們去熱海渡假,表面上是讓他們有個松弛和遊覽的機會,實際上卻是希望擺脫他們。

  只有年輕守寡的兒媳紀子,對他們比較關懷和體貼。

  但就在兩老返回老家不久,兒女們便接到母親病重的電報。於是他們回去探望病勢危殆的母親,但這時母親已經無法辨認他們。

  在葬禮之後,兒女們又匆匆忙忙地趕著回江戶,只有兒媳紀子多留數天,陪伴暮年喪偶的公公。

  紀子承認守寡對她而言是相當困難的事,老人便勸她改嫁。然後,平山老先生孤獨地守在屋裡,渡過他將要孤苦伶仃的最後時光。

  這部電影對當時的人們有很大的觸動,但人永遠是善忘的,尤其是熱點過去之後,一切照舊。或者說,在沉重的生活壓力下,無暇顧及。

  其實未來的華夏,也慢慢走上這條路,尤其是鄉下,幼無所養的留守兒童、老無所依的孤獨老人,而成年人,為了生活只能背井離鄉,僅過年才能回去幾天,而且即使這幾天,也到處應酬聚會。

  但現實也無能為力,留在老家的,也只有少數人有出路。

  而現在,霓虹國的人已經越來越感受到這種親情的缺失、人與人之間的冷漠,而在這種時代背景下,《那山那人那狗》才讓他們感動追捧。

  中午的時候,《旬報》派出的司機接到了彭建明。因為昨天他有事耽誤,所以今天上午才一個人過來。

  這是在買版權後,陸恆第二次見到他,倒是康健民,因為同是湘省人,跟他更熟。

  當時買版權的時候,別說康健民,連彭建明自己都覺得陸恆出的價格太高了,盡管沒誰嫌掙得錢少,但他是個老實人。

  “83年,我第一次把這個中篇小說發表在《萌芽》上,稿費也就90塊錢,而這已經相當於我幾個月的工資了。”

  “即使到了85年,我那時候已經有一定名氣,湘省人民出版社出版《那山那人那狗》小說合集,盡管按照比較高的價格,每千字40元,但總計將近13萬字的小說集,也才拿到五千塊錢。”

  彭建明笑道:“不過在那時候,可是一筆巨款,在單位都能引起轟動,身邊人爭相讓我請客。”

  康健民也笑道:“是啊,別說你那時候,98年我找你買下這個中篇小說的改編權,也才一萬塊錢。”

  而陸恆,不僅給了三萬,還有2%的銷售版稅。

  正因為此,彭建明一開始還有些不安,要不是陸恆是明星,又是康健民牽橋搭線,他都要懷疑是不是騙子了。

  直到當時他們一起去銀行,陸恆把錢轉進他的存折裡,他還有些沒太回過神。

  中午吃過飯後,他們就到了東寶總部,參加正式舉行的新片發布會。

  原本是準備在岩波影院放映一段時間,細水長流後,再登錄全國院線,但這一天的功夫,就讓經驗豐富的松岡功看到了潛力,於是改為提前全國上映。

  值得一提的是,這部電影在霓虹國,已經被翻譯成《山の郵便配達》發行,再翻譯回來,就是‘山的郵遞員’,或者‘山區郵遞員’。

  “我宣布,山の郵便配達正式登陸各家院線,謝謝各位媒體。”

  在松崗功宣布之後,中午12點,各家影院的售票窗口中,已經開始預售明天的電影票了。

  而在這之前,發行的相關小說、小冊子之類的周邊,已經形成了強烈的觀影期待。

  下午,彭建明在講談社旗下書店進行簽售,短短時間排隊就超過百米,可見熱度。

  至於陸恆,則帶著程好去了電視台,下午進行最後的彩排,然後晚上就開始直播紅白歌會了。

  紅白歌會主要是男女藝人的對決,女藝人是紅組,男藝人是白組,由當年人氣歌手、當紅藝人等其他社會名流參加。

  相當於除夕夜的盛會,所以到現在四十多年了,平均收視率仍然牛哄哄,曾經最高可是有81.4%的記錄無人可破。

  陸恆能過來,一方面他今年專輯銷售確實亮眼,即使跟他們本土歌手比,銷量也能排進前二十的水準。再一方面,就是環球唱片的推薦。

  不過畢竟是嘉賓,所以陸恆和張國容都是一人一首歌,陸恆唱普通話的《紅玫瑰》,而張國容唱粵語版的《白玫瑰》。不僅跟今晚的主題對上,也符合他倆的身份。

  張國容先上,唱完後,主持人把陸恆請上台。

  聽到陸恆一口標準的霓虹語跟主持人對話,不僅現場觀眾,電視機前看直播的觀眾都驚訝萬分,大概就像華夏人當年看到大山在春晚時,那標準得堪比主持人的普通話時的心理。

  隨後陸恆唱歌,《紅玫瑰》的普通話演唱,讓本來還有些懷疑的霓虹觀眾,這下再才確定陸恆是華夏人,驚訝之余,對陸恆的印象就深刻起來。

  不僅華夏的春晚捧人,霓虹的紅白歌會也是以前,之前陸恆也上過不少次NHK的節目,包括之前金曲獎頒獎也是直播,但收視率跟今晚差遠了。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玫瑰的紅,傷口綻放的夢,
  握在手中卻流失於指縫,再落空~”

  一邊彈著鋼琴,一邊深情演唱的陸恆,也第一次出現在無數霓虹人面前!
  因為他歪果仁的身份,和標準的日語的能耐,再加上唱得深情,歌還是他自己寫的,在今晚的舞台算是獨一份的吸睛!

  更何況,同是黃種人,一樣的審美,他們同樣吃陸恆的顏!

  NHK音樂部的部長,也是紅白歌會的製片人相川浩對身旁的環球總經理清水一山道:

  “我有預感,今晚過後,陸恆會紅遍我們日本。”

   感謝大家的支持,拜求月票,距離400票加更不遠了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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