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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娛那年十八》第196章 禮物和血色浪漫啟動(二合一)
  第196章 禮物和血色浪漫啟動(二合一)

  確實跟學生畢業差不多,歡呼,不舍,然後就是聚餐。

  季節不一樣,吃的自然不一樣,像現在這個季節,火鍋絕對排首位。

  不過這年頭,想在川渝之外找火鍋,尤其是江南地區,還真不多,問了本地人,知道現在姑蘇市最出名的是兩家,一家叫要德,一家叫老媽。

  不過在陸恆的記憶裡,前世他後來到姑蘇的時候,吃過要德,因為名字好記,就像川話“要得”的諧音。

  至於老媽火鍋倒是沒了,變成了老媽米線。大概就是因為後續的發展跟不上市場,所以轉型了。

  於是陸恆他們去了要德,這時候還不叫要德火鍋,而是叫要德大酒店,主營火鍋。

  看到現在的店面,再想到未來去的要德,陸恆明白難怪他們能一做二十多年,因為那時候的要德,已經跟現在天壤之別,顯然是不斷改進。

  不過這些不是陸恆關注的問題,反而這時候的火鍋,不僅真材實料還量多味正,才是在意的事情。最關鍵的是,這時候的鍋底不要錢,油碟也不要錢。

  楊凡笑道:“美食這種享受的事情,還是要來內地,而且比香江便宜多了。”

  “這才哪兒跟哪兒啊。”陸恆笑道:“以後多回內地逛逛,別說每個省的美食不同,就連市和市之間,很多美食都不一樣。”

  “要得,要得。”楊凡學著川話笑道,大家也跟著樂了。

  不僅楊凡吃得愜意,就連宮澤理惠和她媽,也吃得嘖嘖稱讚。

  受到華夏的影響,東亞東南亞基本都用筷子,所以她們吃起來倒沒有阻礙,而且飲食文化的類似,但受製於歷史和物產,他們能吃的比華夏就少太多了。

  “反正,比盒飯好吃多了。”楊凡的助理吐槽道。

  大家再次大笑起來。

  哪有不吃盒飯的劇組,但從沒有好吃的盒飯,更不要說跟火鍋對比,簡直是侮辱性的傷害。

  這晚上宮澤理惠借口說要出去逛逛,宮澤光子也沒意見,而這一逛,就逛了三個小時。

  說是逛,實際是臨別之時,陸恆給她加了餐,不過也是宮澤理惠的主意。

  雖然回來晚了,宮澤光子有些不太高興,但看到陸恆送回來的,也沒多說什麽,還客氣的邀請陸恆進去坐坐,陸恆笑著婉拒了。

  “明早幾點?”陸恆問道。

  之前宮澤光子和理惠都表示想去寒山寺看看,於是就定在殺青後的明天。

  而宮澤光子道:“現在還沒睡,稍微晚點吧。”

  “那就九點吧,九點起來。”宮澤理惠歪著腦袋道。

  對於華夏人來說,寒山寺因為那首詩出名,但在霓虹人眼裡,就像聖地——

  曾經說出“世間謗我、欺我……”名謁的,就是高僧寒山,而回答“只是忍他、讓他……再待幾年……”的,就是高僧拾得。

  他倆曾經都窮困潦倒,但依然在姑蘇的楓橋寺弘揚佛法,最後寒山病逝,楓橋寺改名為寒山寺,而拾得,則東渡去了扶桑,不僅創建了拾得寺,還在那裡成為一代宗師,影響霓虹千年。

  而且拾得成名後,也沒有忘記寒山,不僅弘揚佛法,還傳播寒山的著作,讓他倆在霓虹佛教,乃至社會上都有極高的地位和影響力。

  再後來,張繼那首千古名篇《楓橋夜泊》也傳了過去,讓寒山寺的名氣更進一步。

  要知道在霓虹,這首詩類似於華夏《靜夜思》的啟蒙詩,小學生都會背。

  而這種因為一首詩帶火一個地方的事情,在古代也有不少,畢竟那時候沒有現在的報刊雜志,更不用說廣播電視了,有的只是口耳相傳,只有詩詞才能做到這點。

  就像帶紅廬山的“飛流直下三千尺”,讓滕王閣享譽華夏大地的“秋水共長天一色。”

  而寒山和拾得,靠的就是他們那篇《寒山問拾得》,而拾得那句回復的“忍”,就這一個字,貫穿霓虹國歷史千年。

  這麽看的話,相當於華夏提出了“忍文化”的理論,他們霓虹開發實踐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越傳越廣,寒山和拾得的名號也傳遍霓虹島嶼,關於他們的詩,也被霓虹的後來人整理成了“寒山詩”。

  還有一點,就是張繼詩裡的“夜半鍾聲”,像霓虹的元旦要敲一百零八聲,也是從寒山寺這裡沿襲的。

  關於這個,在歷史上還讓大文豪歐陽修出過糗,《六一詩話》裡他原文說“詩人貪求好句而理有不通,亦語病也”,以及“句則佳矣,其如夜半不是打鍾時”這樣的質疑,意思就是張繼為了追求好句子,故意寫錯誤的。

  不過古代有個詞,叫晨鍾暮鼓,他的根據就是這個,早晨敲下鍾,晚上是擂鼓,而且人家還是暮——傍晚,而不是你的半夜。

  他這麽一說,立馬有了一堆附和者,把這首詩批判一通,不過沒多久,一些學者就考證出唐朝有不少詩就提過半夜鍾聲,有了這些支撐,才讓爭論罷休,也讓《楓橋夜泊》的名氣更上一層樓。

  到了現代,隨著交通發達,霓虹越來越多的學者、僧人等等來華夏,就為了一睹寒山寺真顏。

  在路上的時候,陸恆聽著宮澤理惠和宮澤光子的描述,也不由心生敬仰,但他隨即想到,這兩位高僧的經歷,在霓虹何嘗不是一種文化輸出?
  因為這不單單是佛教,還有寒山詩的影響,其中不僅僅是佛偈,還有人生感悟、生命、哲學等等方面。

  在大殿許願的時候,陸恆心道:“希望以後我也能這樣,文化方面已經有先輩,我可以去傳播文娛。”

  “在我們國家,以‘寒山’作為名字的料理店非常多,還有清酒也是寒山牌的。”看到桌上擺的寒山墨塊,宮澤理惠忽然道,隨後又道:

  “而且之前我學書法的時候,也聽說過最精品的墨塊也是寒山牌子。”

  “怪不得。”陸恆恍然。

  到院子裡的時候,陸恆看到有大媽在賣小冊子,他也被塞了一份,給了一塊錢後,陸恆翻看了一下,才發現不僅霓虹,幾十年前鎂國人也迷過一段時間的寒山詩。

  這還真是陸恆沒想到的,不管怎麽說,霓虹文化習俗乃至宗教從華夏學習,接受這些很容易,更不要說當時是唐朝,而鎂國……還是幾十年前的鎂國,總感覺兩者之間怎麽也湊不到一塊兒去。

  不過看了之後陸恆才知道,鎂國一個詩人五十年代在霓虹看了寒山詩後,不僅震撼,還開始翻譯寒山詩。

  正好那時候“垮掉”一派在鎂國興起,寒山詩順理成章變成嬉皮士和朋克的心裡寄托,其中就有鼎鼎大名的貓王,還有甲殼蟲樂隊。

  小冊子還記錄著,幾年前,一位鎂國作家創作了一部以寒山為名的小說,扉頁就寫著“人問寒山道,寒山路不通”。

  看到那部小說的描述,陸恆忽然心裡一動,這不就是幾年後鎂國那部拿了一大票獎項的電影《冷山》嘛?

  陸恆有些哭笑不得,搞不懂為什麽翻譯回來又變成了冷山,難道就因為人家書名寫的是Cold?顯然……那個翻譯根本不知道寒山的典故。

  不過要不是陸恆現在看了這個,大概也不知道。

  在大殿前有幾棵松樹,上面介紹寫的是霓虹的愛媛縣訪問團,二十多年前過來時栽種的,陸恆隻想到愛媛橙,而宮澤理惠跟她媽則特別興奮,來到五針松前,讓陸恆給她倆拍了張照片。

  然后宮澤理惠又拉著陸恆合影,還下意識的挽著陸恆的胳膊。

  看著宮澤理惠開心的模樣,宮澤光子想說什麽最後又閉上了嘴,眼神挪到別的地方。而她並不知道,理惠已經被拿下好幾分了。

  臨別的時候,宮澤理惠又擁了一下,湊近的時候,她在陸恆耳邊道:
  “陸恆君,有時間一定要來霓虹看惠子呀。”

  “當然,我對美味一向沒有抵抗力。”

  “嘻嘻,我等你~”

  在宮澤理惠她們離開後,陸恆看著時間還早,就去逛了下姑蘇的博物館。

  這是從寒山寺延順而來的興趣,這跟人們看完電影小說,也想去找相關的類型差不多。

  很多時候,一個博物館基本可以通過某個地宮撐起來,比如馬王堆就撐起了湘省的博物館,還有海昏侯墓那一堆寶貝,即使單獨建一個館都綽綽有余。

  而姑蘇的博物館也差不多,雖然它只是地市級的博物館,能夠跟大館齊名,靠的就虎丘的雲岩寺塔,以及瑞光寺塔,雖然只有兩座塔,但足矣。

  而這個博物館裡面,最出名的就是細膩又有種敦厚感的秘色瓷蓮花碗,還有一個真珠舍利寶幢,它倆就是姑蘇博物館的鎮館之寶。

  做工精巧、複雜,而且那麽精致,每一面都巧奪天工,讓陸恆看了好一會兒。陸恆真的特別佩服這些古代的工匠,畢竟那時候可沒多少工具,技術也差,但能做到這麽精細的地步,簡直太耗智慧了。

  還好這會兒是冬天,也不是周末,人不算多,陸恆穿著羽絨服又戴著口罩帽子,雖然停留的時間不短,但還沒人認出來。

  看完後,陸恆並沒有回去,而是轉道去了滬市。

  汪宇的樓盤要啟動宣傳了。

  雖然汪宇有很多關系,但他做事卻很本分,從材料到工程,他都有嚴格的要求。

  “咱這做的是高檔住宅,現在能買得起的,在滬市都有一定的地位,雖然我不怕,但也不想給老爺子惹麻煩,給他人生留下汙點。”

  陸恆表示理解,而姐夫趙正也是這麽說的:“這個樓盤的質量太扎實了。”

  小區裡有高層,也有聯排或者獨棟的別墅,分為三個區域,在拍宣傳片的時候,陸恆也提前把那些資料背熟。

  有他的記憶,在拍攝的時候根本沒有打過結巴,讓負責拍攝的滬市台一位資深導演嘖嘖稱奇:“難怪你年紀輕輕就在演員道路上走得這麽穩。”

  拍完了宣傳片,又拍了一些宣傳圖,陸恆才回到京城,過些天開盤的時候他再過來。

  回到京城,陸恆讓徐坤把自己送回家,而李曉冉已經像小媳婦似的等在那裡。

  弄好了火鍋,點上紅燭,一襲質地柔軟的裙子,頭髮微微挽起,真的就讓陸恆心裡動了一下。

  坐到桌前,陸恆腦海裡就浮現白居易那首《問劉十九》,挺溫馨的一首詩。

  這一晚上,總有一些別樣的感動讓陸恆流連忘返。

  第二天早上,陸恆依然雷打不動的起來晨練。

  在外面吃了早飯後,陸恆又去買了些工具,回去的路上順便給李曉冉帶了一份。

  回去後,陸恆取出在寒山寺收集的楓葉,準備做點標本。

  陸恆做的很細致,除了留一份給自己,其他的都準備送出去當做禮物。

  李曉冉起來後,一邊吃早飯,一邊饒有興致的看陸恆在那兒做標本,外面院子裡飄絮著雪花,屋裡暖洋洋的,靜謐又愜意。

  “好漂亮呀。”

  “當然,不漂亮我也不要,就像你一樣。”

  李曉冉皺了皺鼻子:“聽起來像是在誇我,但怎麽又感覺怪怪的?”

  “別想歪了,就是誇你。”陸恆好笑道,手上並沒有停。

  李曉冉想了想,然後展顏一笑:“好吧,就當你在誇我咯。”

  李曉冉看了一會兒,然後就看自己的書了,兩人各做各的事情,互不打擾。

  到了第二天陸恆才做好,李曉冉要去上課,順便拿去做了裝裱。

  又過了一天她才拿回來。

  “有我的嗎?”

  “當然有了。”陸恆刮了下她的鼻子笑道。

  “這還差不多。”李曉冉笑眯眯的。

  陸恆把其中幾份郵寄到霓虹國,比如東寶的松崗功、旬報的植草信和,以及NHK音樂部長相川浩,環球霓虹總經理清水一山,還有岩波影院的岩波秋子,以及講談社的社長野間佐和子。

  禮物並不貴重,尤其是對於華夏人來說,但在霓虹人眼裡,可能就非常有紀念意義了,畢竟來自於寒山寺這種聖地。

  更何況,這還是陸恆親手做的。

  陸恆覺得,跟他們雖然是利益往來,但如果能加一些感情因素,對未來的合作也是有很大裨益的。

  再者……陸恆也想通過這部《遊園驚夢》在江戶電影節拿點獎,倒不是說他的執念,在商言商,有這些名頭或者標簽,無論是陸恆的公司,還是他個人發展,都是非常大的助力。

  而提前鋪路,總好過真有事才找他們聯系。

  過了段時間,陸恆依次接到他們的電話,紛紛表示對這個禮物的驚喜,還邀請陸恆元旦去霓虹國玩。

  “喜歡就好,不過最近沒時間,馬上又要拍一部新的電視劇了,等回頭抽出時間一定過去。”

  “太遺憾了,以後有機會的話,請務必過來。”

  “哈哈,好的。”

  十二月中旬,京城的天氣越來越冷了,陸恆一邊休息,一邊在一些零碎的時間宣傳那張《江南》專輯。

  不過,央視第N次打來電話,邀請他參加今年的春晚。

  其實之前NHK的相川浩打電話表示對禮物的感謝時,也邀請陸恆參加今年的紅白歌會,但陸恆推辭了。而這一次央視春晚,陸恆想了想還是接受了。

  反正就是上台唱歌,難度比演小品小多了,彩排也少。

  隨後,陸恆回了學校,跟班主任許曉丹他們報備後,就帶著凌霄肅、馬原、劉亭做他們去了長安,準備開拍《血色浪漫》。

   上一章發不出來,修改了重新發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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