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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聊齋開始》第162章 各方拜賀與聖德大道(6k)
  第162章 各方拜賀與聖德大道(6k)

  “已識乾坤大,猶憐草木青。”

  滿朝文武聽聞後,陷入沉思。不得不解讀這一句話的含義啊,萬一解讀不好,影響的不是仕途,而是身家性命。

  亞聖成仙後,第一句傳世名言。

  甚至可以看成亞聖往後的行事風格。

  “呸,哪能還叫亞聖,那是秦子!”有勳貴暗自心道。

  諸子百家是不乏仙道中人的,譬如列子,便是實實在在的仙家。

  往後說起諸子,當秦列並舉。

  因為秦子還沒去,所以秦子在前。

  倒不是為了拍馬屁,而是要尊重活著的人嘛!
  聖人憐惜蒼生,其實不代表聖人就不會是小心眼,這不衝突。

  可沒人規定諸子百聖就一定要豁達大度。

  覺得諸子寬容大度,那不過是世俗人的看法。

  諸子重的是道,而不是性情品德。

  強調性情品德,也是為了布道。

  看看諸子聖賢推崇的賢君名臣,其中不乏囚禁老父,弑君造反,或者道德瑕疵,愛好美色等……

  諸子百聖看一個人的標準是不是有利於天下,而不是個人的私下品質。

  群臣們各自心中揣摩。

  梁帝沉吟一會,問王宗之:“王夫子,你說他是什麽意思?”

  王宗之:“亞聖此言,前一句大氣磅礴,後一句化百煉鋼為繞指柔。足見亞聖不是個刻薄的人,亦可謂唯刀百辟,唯心不易。從此言也可看出,亞聖求的是逍遙隨心,蔑視的是天道恪守。老子雲,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那是不偏不倚,對萬物平等相看,今釋家有言,眾生平等,就是從此言引申出來。”

  眾臣不乏有見識深厚者,心想,“陛下近來崇佛,王夫子倒是厲害,趁著這機會,暗裡損了佛門,卻不見聲色。當真是殺人於無形中。”

  他不得不讚歎,這才是真正的大佬。

  什麽刀都能借。

  借得讓人無可指摘,還暗地裡挑起道佛的矛盾。

  林公公都忍不住看了王宗之一眼。

  王夫子頓了頓,斟酌一下,繼續開口:“故今世方仙之士,多以修行無情之道,人情薄於父子,友愛失於親朋,一意修玄,落得個孤家寡人,終無所成就。”

  梁帝聽到後,臉色潮紅。

  這不是指著和尚罵禿驢。

  偏偏他還不能反駁,不能生氣,否則就不打自招,說明王夫子罵的是他。

  他這時怒氣勃發,心裡想到秦川。

  安慰自己,總比那人要強。

  相比秦川指著鼻子怒斥梁帝的事,梁帝現在竟覺得王夫子的話,要溫柔許多。

  “這蒼髯老賊,皓首匹夫,總要比那人強。”

  還知道拐彎抹角勸諫,至少是懂得尊重他這個君父的。

  哎,現在的梁帝,覺得自己從沒有現在這樣卑微過。

  以前這種陰陽怪氣、拐彎抹角的諷諫,他是萬萬容不得的。

  他竟被秦川弄得下限變低了許多。

  “自古的天子,除了那些亡國的昏君,還有比朕更委屈的麽?”梁帝心中戚戚,覺得受了天大委屈。

  即使他有錯,難道全都是他的錯?

  拋開事實不談,皇帝就該受臣子的委屈?
  “朕先忍著!”

  到底是天生的政鬥高手,知道有些委屈不忍不行。

  “老臣囉嗦了,不知陛下覺得老臣的話,可以為然?”王宗之恭敬問道。

  梁帝:“……”

  他沉默一會,緩緩道:“王夫子說的話有些道理,請繼續吧。”

  王宗之也沒步步緊逼,見梁帝沒有大發雷霆,心中有些感動,陛下變了。他居然有種梁帝長大的感覺。

  一個六十歲的孩子長大了?

  何等荒謬。

  王宗之接著開口:“亞聖之道,非是無情,至少並非無情道才是修行。亞聖之初心,亦是不改。”

  初心不改。

  眾臣抓住關鍵。

  已識乾坤大,猶憐草木青。

  意思是我識得天下大局,乾坤宇宙之道,但是初心還是一樣的。看你不順眼就是不順眼。我憐惜草木,乃是因為草木無害,反而可愛。

  惡我者我自惡之,善我者我自善之。

  陛下你品,伱且細品?
  王宗之心裡更清楚,秦川和真正的諸子百聖不同,他更像是世道的旁觀者,所以清醒地看到天下的弊病。

  他開創心學,只是作為一個指路人,而不是帶路人。

  他就是給世人指了路。

  有出世之路,也有入世之路。

  “已識乾坤大,猶憐草木青。”

  當真韻味悠長。

  其實說那麽多,總結就是一句話。

  “不要去煩他。”

  如果不是成為紅塵仙,具備令世人俯首的實力,哪能暗示出這樣霸道的潛台詞?

  梁帝是何等的聰明人,如果用在治國上,至少大梁能多續五十年的命。

  他是一點就透,明白了王宗之潛在的意思,也由此明白秦川的態度。

  “他比朕還霸道。”

  梁帝心裡泛起陣陣酸味,如果他修煉成仙,那該有多好。

  做夢終歸是做夢,還得面對現實。

  梁帝心裡清楚,秦川就如一口懸在他頭頂的神劍,他不要試圖有任何妄動,否則這一劍說不定就會斬下來。

  即使如此,他如今也得含著淚,忍著辱。

  因為秦川師出有名,有大義。

  如果真衝突起來,以他目前對朝局的掌控,大有可能被群臣用大局綁架,逼他退位,緩和矛盾。

  這矛盾其實不在他和秦川,而是用這種方式,對天下臣民有個真正的交代。

  本來他此前還以為,秦川以一人敵天下理學,幾無勝算,如今伴隨秦川成仙,已經成了五五開的局面。

  畢竟秦川有個很大的優勢,他可以跑。

  沒有十足的把握,誰敢對付一個仙人?
  只要對方能逃出去,對參與的每一方勢力而言,都可能是滅頂之災。

  能克制鬼仙的事物,大梁朝能拿出來一些,如何克制地仙,以九州之大,也怕是難找出一樣來。

  因為秦川之前數千年,哪有什麽地仙。

  世間還能流傳下來關於元神地仙的記載,已經是很不錯了。

  當一樣事物消逝時,克制它的事物也會跟著消逝。

  梁帝深深呼吸一口氣,平息複雜的心緒,淡淡開口:“王夫子的意思我明白了,已識乾坤大,猶憐草木青。你瞧朕現在,不過是死灰之木,坐等命盡。朕不是什麽青青草木,就是個草木灰。朕累了,散朝。”

  他這話說得淒愴可憐。

  眾臣紛紛叩首,“陛下,請保重龍體。”

  梁帝沒理會他們,輕輕念著一首詩。

  大臣們要很仔細才勉強聽清楚。

  “練得身形似鶴形,千株松下兩函經;我來問道無餘說,雲在青天水在瓶。”

  秦川是遨遊青天的自在白雲,而他現如今不過是杯甁中的死水而已。

  王宗之不禁歎惋,“昔年種柳,依依漢南;今看搖落,淒愴江潭;樹猶如此,人何以堪。”

  他念的是一個逆臣賊子的話,其中飽含對梁帝的憐惜。

  可王宗之也分不清自己到底還是不是忠臣孝子。

  平生首次,他對恪守的理學天道,產生真正的動搖。

  明明德,親民,止於至善。

  理學的三綱,無法彌補他此際的心靈破綻。

  好在話已經傳到,梁帝已經明白,這神都城的荒誕亂象,一場即將爆發的風波,總算暫時平息下去。

  可誰知道會不會爆發呢?

  這得看梁帝,願不願意真做個死灰之木。

  也看秦川,是不是真的無懈可擊。

  元神地仙當真是一點破綻都找不出嗎?

  只要是人,總應該有破綻的。

  但暫時,沒有人願意去當第一個吃螃蟹的。螃蟹的鉗子,找不到應對的辦法,傷的是自己。

  為了私利去做事的人,不可能無私地去當一個先驅。

  所以自古以來,舍生取義者最可怕,最令人敬重。

  …

  …

  太仆寺監正院舍。

  黃名士來到了神都,跟隨黃夢來拜見秦川。

  他從陵州一路過來,想著自己居然和一位陸地神仙有點恩怨,他內心就難以遏製地生出惶恐和畏懼。路上昏昏沉沉,每次睡醒,都是一身冷汗,打濕了衣衫。

  頭髮都肉眼可見的白了不少。

  但是不能不見。

  這段恩怨不解釋清楚,整個黃家都要受到連累。

  旁人要是知道黃家和這麽一位陸地神仙有過節,肯定是不敢再繼續合作下去的。

  萬一哪天秦川想起這件事,且黃夢仙去,失了唯一能和秦川說話的人,黃家可能就完了。

  一個鬼仙,黃家都幾乎不可能承受其施加的壓力。

  何況是在鬼仙之上的元神地仙,且世間暫時沒有流傳出可以克制對方的手段。

  在黃夢的引路下,黃名士來之前,好生洗漱了一番,可臉色依舊有些蒼白,他來到秦川面前,施禮道:“黃至善拜見秦真人。”

  秦川點了點頭,表示見過,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這些日子他見過一些人,大多是見了一下就打發走。

  黃名士亦在此類。

  黃名士沒想到他和秦川的見面竟如此平淡,一句話就結束了。秦川沒有任何刁難,毫無波瀾的結束和他對話。

  甚至都不能稱得上對話。

  黃名士現在才真正明白,自己在人家眼裡,根本什麽都不是,頂多如一粒塵埃罷了。

  懸在頭上的利劍終於消失不見。

  可黃名士竟有些悵然若失。

  黃家的隱患解除了,他該高興才是。

  可他高興不起來。

  難怪路上黃夢說,不會有事的。

  確實不會有事。

  不是因為黃夢在秦川面前有面子,而是秦川根本沒把黃名士,甚至黃家放在心上。

  這甚至都不能說秦川狂妄。

  不在乎黃家,對秦川而言,實在是不值得狂妄的事。

  你以為自己能礙人家的眼,可人家隻當你是空氣。

  黃名士終於在這一刻,真正體會到何謂仙凡之隔,那種森嚴無情,不以人的意志轉移。

  黃夢也走上了修行的道路。

  他能走多遠呢?

  以前反對侄兒修煉的黃名士,此刻慶幸侄兒的執著。

  如今黃夢考中進士,又進了書院,還有龍虎山的背景,在修行一道上,前途確實很光明了。

  …

  …

  黃夢也向秦川見了禮,“弟子黃夢,拜見秦真人。”

  今天是秦川最後一次見外客了,因為監正院舍的禮物已經擺放不下,小吏們還加急擴建了好幾間,結果仍是一樣。

  這些禮物都是珍稀罕見的事物。

  足以買下一百個飛馬牧場。

  可現在就平平常常擺放在院子裡,以及擴充的倉儲間裡。

  前來拜訪的人都讓秦川打發走了。

  他頂多見一下,說一句話,這些人不值得他寒暄。

  黃夢到底不一樣,所以能留下來。

  在這世上,能和他稱得上一聲故交的人,實在很少了。有鄉人鄭屠,有族親秦老,有好友王孚,黃夢能算半個……

  至於周知府、路萬裡,那又是不一樣的交情。

  “我留在神都的日子不會太久,黃兄可以常來。”秦川微微笑道。

  黃夢有些恍然,他料想不到,秦川成仙之後,還是和以前一樣,只要是不招惹到他的人和物,就很溫和平靜。

  已識乾坤大,猶憐草木青。

  原來不只是說說而已。

  秦川已經是乾坤之大了,可他還是草木之身。這要他如何追逐。

  “我……我……”黃夢有些欲言又止。

  他實在不想開口。

  秦川見狀,“原來黃兄是另有要事找我,你說吧。”

  黃夢有些羞慚,他不想把自己和秦川僅剩的一點友誼,變得那麽功利。而且他很有自尊心。

  “黃兄,你不用擔心我會為難什麽的。如果我不喜歡的事,即使咱們是朋友,我也不會答應。當然,你要是遇見什麽危險,我是不會袖手旁觀的。”說到這裡,他笑了笑,“其實你能遇見的危險,也犯不上讓我為難。”

  這話旁人說自然是自傲和狂妄。

  可秦川說來,沒有任何違和感。

  “外面有些人想向你討教元神修行之道,無論什麽代價都行。”他還是說了出來。

  秦川含笑道:“原來是這樣的事,其實元神修行法,在世間也不止我這裡有。但是如何修行元神,我確實有些體會。只是旁人學我,怕是學不來。這事我也沒什麽好避諱的。你去告訴他們,元神修煉的關鍵在於心學。如果他們真敢興趣,就先跟我做學問。”

  這不是開玩笑和搪塞,秦川確確實實是靠心學的吾性自足,斬我明道。

  只是在此之前,他已經有了外道元神。

  所做的事,無非是化外道元神為正宗元神。

  這件事旁人是學不來的。

  此方世界也暫時沒有成就元神的土壤。

  他成道時的天兆,聚集的靈氣其實不滿足證得元神的條件,只是秦川已經有了外道元神,才在這麽惡劣的條件,再入陸地神仙境。

  元神之道的修煉關鍵在於心性。

  可是靈氣同樣是不可或缺的條件。

  這個世界的靈氣濃度,不足以支撐誕生元神。

  推廣心學是他答應諸子百聖的事,做這件事,乃是大丈夫做人的道理。

  有了修行元神正道這個利益驅使,心學會很容易在修行界推廣起來。而且心學其實有利於鬼仙的修煉。

  鬼仙的修煉重點在神魂。

  這也是心學擅長的地方。

  而修煉者涉及到世俗許多方面,對世俗的資源也很是依賴。當修煉者為了利益參悟心學時,許多跟修煉者相關的世俗人物,也會跟著去了解。

  如此會形成新的利益集體。

  心學扎根在利益集體當中,自然不會輕易衰亡,還會真正發展壯大。

  然後進入跟理學一樣的腐化中。

  這是不可避免的過程。

  好在秦川是仙,而不是人。

  他作為此方世界心學的開道者,擁有漫長的壽命,最終的解釋權始終在他這裡,旁人奪不走。

  除非他死了。

  死人的話才會被輕易曲解。

  當然,曲解是在所難免的。

  除非秦川全知全能。

  顯然他還差得遠。

  真正來到現在的境界,秦川才深刻理解到莊子的那句話。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

  他的修為越高,對修行的疑難就越多。

  這時候,他就很懷念猴子。

  有猴子在,再大的修行疑難,它都可以解答出來。

  秦川會因此想到,難怪神話裡的仙人會喜歡收天資根骨超凡的人做徒弟。徒弟越厲害,好處越大。

  不但能擋災,還能幫助自己解答修行疑難。

  秦川通過黃夢,放出了元神修行的關鍵,那就是心學。

  而大梁民報上,就連載有心學的內容。

  “傳習錄。”

  裡面一段段公案,構成了心學的體系。

  一股心學熱潮,在神都蔓延開,幾乎不能阻止。

  阻止普通人接觸心學容易,可能阻止修行人嗎?
  阻道之仇,不死不休。

  平常時候,修行人會對官府諸多忍讓,可涉及到修行的大事,那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龍虎山、嶗山都是站台心學的。

  就連佛門都看出心學可以彌補他們的一些不足之處。

  有理學夫子哀歎,心學流毒無窮。

  何等振聾發聵之言,但是依然不能阻止修士對心學的熱衷。

  …

  …

  秦川趁著這段時間,打算梳理天河劍法,使其化為一門真正直指元神大道的天河真法。

  同時也打算等一段時間,去處理嬰寧母親的事。

  憑他的感應,嬰寧母親是附身到了皇宮的一位妃子身上,其本體根本不在皇宮大內。

  這件事很有些玄機。

  因為他現在一舉一動,容易引發太多聯想。

  剛再入陸地神仙境,也需要時間消化。

  收那麽多禮物,見那麽多人,也是他需要一些珍稀的修行資源來練手。

  無論是煉器初解,還是煉丹初解,都需要許多修行資源。

  人家送上門,總比他自己去搶好。

  實際上,秦川現如今才算真正踏上修持大道的道路。

  元神是大道的起點。

  成就元神,才能選擇自己的道路。

  他雖然自創天河真法,其根本還是來自玉虛法門。簡而言之,天河真法是更適合秦川自身的玉虛法門。

  天河真法能修煉的大道,目前有造化、聖德、陰陽、時光……

  秦川暫時選擇了聖德。

  因為他現在是儒門亞聖,一旦心學大行天下,便是真正的諸子在世,聖德大道自然修煉起來會很容易,進度也會很快。

  但是不是真正要選擇聖德大道,秦川還沒有徹底下定決心。

  因為造化大道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包括陰陽在內。

  好在天仙道果之前,無須主修一門大道,可以幾門大道齊頭並進。

  他倒不擔心貪多嚼不爛。

  而且天仙之前,修改主攻的大道方向,也是很輕易的事。

  畢竟法出一源。許多大道也是相生相克。

  在另一門大道的成就,也會有助於對另一門相生相克的大道參悟。

  而秦川暫時選擇聖德,乃是最不費力的一條路。

  聖德與教化息息相關。

  那就得立下道統。

  但是這方世界靈氣貧瘠,即使立下道統,意義也不大。

  除非能解決此方世界的根本問題。

  那就是使其靈氣複蘇。

  而靈氣一旦複蘇,那麽仙道將重新振興。

  秦川怕是能得到海量功德,同時推行教化,聖德也會增加許多。

  只是解決這個世界的頑疾,怕是一個天大的難題。

  此方世界,那麽多人族豪傑,絕世妖仙,前仆後繼,想了多少辦法,都沒有解決。

  最好的辦法,無非是破空離去。

  逃離這片荒蕪之地。

  可秦川從近來得到的修煉內容來看,最好是在肉身誕生的本源世界證得天仙道果,在此之前,離開本源世界,並不是什麽好事。

  而秦川要繼續支撐元神的修行,那麽靈氣是一定要複蘇才行。

  否則也會被困在如今的境界,渡過第一次天劫的概率會小許多。

  即使僥幸渡過,第二次,第三次渡過的可能性只會越來越低,接近於無。

  好在僅是提升一定程度的修為,還是有辦法的。

  那就是尋找到靈氣尚未開始枯竭的洞天福地。

  似嶗山、龍虎山這種就不要想了。

  已經被開發多年,靈氣早已不足。

  “此事得從長計議。”

  秦川定下心神,專心梳理天河真法,並將天河劍法和筋鬥步徹底結合,形成一門威力強大的絕世神通。

  筋鬥步加上天河法的變化,組合成就的神通,可以讓他的戰力再提升一個檔次,即使對上四次雷劫的鬼仙,怕也能使其無法逃脫。

  畢竟沒渡過天劫的元神真人,論力量也不過是三次雷劫的程度。

  秦川專心修煉,並以青玄劍承載自身的劍道。

  時間過去的很快。

  一晃就過了半年。

  一件大事發生了,再次震動大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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