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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兵與冒險家》825.第825章 ,夜魅鎮那敲響的警鍾
  說了這麽多,拉努基本上將他二人知道的東西全都說出來了,而此時大批的民眾,也饑腸轆轆的進入村子中。

  村子不大,雖然有十幾幢農戶的房子,但裡面也住不了多少人,許多房子本身就非常破舊,而且缺了人類的時時維護,幾個月過去了,許多房子漏雨的漏雨,垮塌的垮塌,條件非常糟糕。

  但這也讓湧進來的民眾們感到自在,畢竟都是各地的逃難民眾,以前他們基本上都是住在類似的農戶房子中,別說進去過夜,光是靠近看著,都讓許多民眾非常唏噓。

  在巴福特先生和血牙斯特的高聲指揮下,一隊隊的人被分到了一個個的農戶院子中。農戶房子還好的,便適合大夥住進去,而房子條件不太好的,有居住風險的,大夥就把自己的營帳建在各家農戶的院子裡面。

  伐木隊的年輕人們舉著火把,大聲說笑間,就把村子裡的一棵棵農家果樹給伐倒了,隨後就地劈成木柴。而一些垮塌的農戶房子,他們也沒有放過,幾個小夥子照著半塌的土牆就是一排飛腳,直接徹底踹倒那些危房,隨後撿拾一番,合力將原來房子的建築用木材弄出來。

  這種木材都是頂好的燃燒物,粗大、沉重,一小塊都能燒大半個晚上。

  而等著做飯的廚子們更是來回催促搬運伐木手們處理好的木柴,他們指揮著架起鐵鍋,從井裡打出乾淨冰涼的井水,隨後將袋裝的神賜糧食準備好。

  火焰燃起,並且在幫廚的小夥子小姑娘的使勁吹氣中快速燃燒,水燒沸後,一把把的飽滿麥粒就被投入沸水之中。

  除此之外還有砸碎的鹽巴。從多恩鎮上買來的大塊鹽巴被錘頭敲碎,然後再被小石臼拿木搗子反覆碾成更小的顆粒。廚子們在一旁來回檢查,一看大小合適後,就拿木杓將細碎的鹽粒舀進麥粥之中。

  這時候基爾走過來交代了幾句,廚子們就給麥粥中放入了更多的鹽,以及他們平常寶貝的一些肉干。

  這些肉干被仔細切成小粒,隨後再被廚子們吝嗇的小把撒進一鍋鍋麥粥之中。

  今天大夥走的更快、更遠,因此為了補充體力消耗和營養,就得多加鹽和肉才行。

  不然這樣的快速趕路,只會讓整個隊伍更疲憊,雖然這兩天看不出來,也不明顯,但影響是有的,實實在在的。這還是基爾跟著肯德爾軍隊一起南下的時候,在軍隊裡學到的呢。

  拉努這邊,他自從看到這數不清的人湧進村子後,整個人都傻了。他這才意識到剛才他與那個年輕騎士說話的時候,村子外面到底有多少人在等著進來。

  這麽多的人讓他手足無措,他看著這些不認識的人來來回回的從他身邊走過,有些人好奇的看著他,有些人則乾著自己的事情,直接無視他的存在。

  站在村子井邊的他看到好多人,男男女女都來水井打水,他想上去幫忙,但這些跟他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比他都有力氣多了,不止男性,女性也比躲藏餓了許久的他還要有力氣。

  這讓他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而當隊伍的傷員營帳也被快速建立在了村子中央,拉努看到自己的夥伴喬伊被人攙扶著放到了傷員營帳內的一個毯子上。

  拉努這才小跑過去,查看同伴的傷勢。

  “怎麽樣?我都給你說了當時要謹慎點,謹慎點,哎。”

  拉努抱怨著喬伊的魯莽,而躺在毯子上的喬伊則虛弱中帶著迷茫,看著營帳外那數量眾多,忙忙碌碌的無數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努子?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拉努坐在旁邊的地上,使勁拍了喬伊臉一下:“行了!你好著呢,這不是幻覺,而是一支路過的隊伍。還有騎士和教會教士帶隊呢,人數看起來是有些太多了。”

  喬伊松了口氣,這才安心的躺在暖和的毯子上,但很快他的肚子就發出了咕嚕嚕的響亮叫聲,這讓他詢問看起來還不是太餓的拉努:“好兄弟,你那兒有吃的嗎?”

  不說還好,一說起這個,拉努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來。他們今天白天隻吃了村子附近散亂長著的一些漿果,甜倒是挺甜的,就是不頂餓。本來打算在黃昏時到附近全是雜草野花的農田裡找找野生的根莖植物挖來吃,但沒想到被基爾帶人堵在了村子裡。

  一直到現在都沒吃上東西。

  這時候廚子們做的一鍋鍋麥粥開始發散出濃鬱的香氣,哪怕在木柴的煙氣中,這股香氣都分外清晰,誘人。尤其是對饑餓的人來說,更是難以抵擋的誘惑。

  “咕嚕,我去看看人家做的晚飯,如果能討來一些吃就好了。”

  說完,拉努就猶猶豫豫的走了出去。在他身後,他的夥伴喬伊趕緊提醒道:“別忘了我的那一份啊!拜托了!”
-
  基爾倒是不餓,他也沒多管早已經熟練的民眾們扎營過夜的事務,此刻正帶著一隊人,繞著村子外圍巡邏呢。

  雇傭來的長毛山貓獸人們,在片刻前也被派到了村子外的荒蕪農田中進行巡邏,基爾找到了村口一輛馬車上,坐著梳理毛發的異族首領毛毛。

  “給你的族人提個醒,要小心夜晚遊蕩的小股寄生怪物。它們在晚上的視力可能要比人類還好許多,之前路過這裡的一些行商和商隊,就是在夜晚被襲擊的。別小瞧了那些怪物。”

  勇氣毛毛甩甩尾巴,自信的叫道:“放心,強大人類。毛毛,夜晚,最最,厲害!怪物,夜晚,捕獵,毛毛,夜晚,捕獵。不是,對手,毛毛!”

  基爾聳聳肩,還是提醒道:“如果發現附近有異動,記得首先來找我,不要試著單獨面對它們。說實在的,那些家夥不管是對我手下的人,還是你們,一個都有的受了,更不要說它們至少都是幾個一起活動的。”

  基爾轉頭看向了熱鬧明亮起來的村子中心,吐了口氣:“這樣熱鬧,再加上這不是山間,而是平原地區,別說周圍遊蕩的怪物們沒瞎,我猜不遠處鎮子上的人也都發現這邊的情況了。”

  他最後給異族毛毛提醒一句:“好好幫忙值夜警戒,天亮後我讓隊伍裡的姑娘們,給你們做上幾件能攜帶武器的攜行具,這樣你們手上的那些短劍匕首,就不用老是拿尾巴卷著,或者雙手抱著了。完全可以背在身後,或者跟我一樣,胯在腰間。”

  說完,基爾拍了拍腰帶上的長劍,還有背後披風下掛著的藍色斧子。

  勇氣毛毛摸了摸它的胡子,疑惑的問道:“攜行具?含有,金屬?”

  基爾吐口氣:“大多不含金屬,但它們是配合金屬武器的好搭檔,有沒有它們,對一個戰士來說區別很大。”

  勇氣毛毛並不愚蠢,因此思索了一下後,還是謹慎的點了點頭:“先來,看看。好用,留著!不好用,毛毛,要換,金屬!”

  “好的好的,你們隨意。”
-
  遠處的夜魅鎮城牆上。

  這裡雖然是個鎮子,但這些年的發展也在逐漸朝著城市的規模快速發展。鎮子外那一圈花費不少人力修建的岩石圍牆就是一個例證。

  一般來說,鎮子這個規模大多只會修建一圈土木的圍牆,而只有城鎮或者重要關卡城堡,才會專門花費不少用石頭搭建圍牆。

  當然,夜魅鎮的統治者聰明的用周圍村子本應上繳的高額糧稅,替換成了給領主做苦力代替糧稅,因此除了省去了每年吃不完,賣不完,大多扔在地下糧庫中爛掉的眾多糧食,他們什麽都沒有付出,沒有花費一枚錢幣,就解決了許多領主要花許多錢幣才能做到的事情。

  這還好了,在遷移民來的帝國裡,普通民眾甚至還得免費給貴族領主們乾小半年的活,不乾甚至還得坐牢受刑呢。

  反正此時在修了沒幾年,還很新的岩石城牆上,一些負責放哨偵查的哨兵們,已經看到了西北方向商路旁的廢棄村子中,那逐漸明亮起來的營火光亮。

  “快去通知隊長!讓他過來看!”

  一個哨兵嘴裡高聲喊著,他喊完後跟著看向自己哨位上放置的一個小鐵鍾,面色有些猶豫。因為不知道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他猶豫要不要去敲響這玩意兒。

  敲響了,今晚全鎮的人,包括鎮內外來此避難的數千農戶村民,估計都得提心吊膽的過上無眠的一夜了。

  而不敲響,哨兵又想起了前一段日子,盜匪趁夜襲擊鎮子的事情。那晚的哨兵就沒有提前發出警戒,導致現在鎮子南側大片房屋都在那一晚的混亂中被放火燒毀。

  後來那夜過去,許多人都被處死在了鎮內的行刑台上。

  包括當夜值守的哨兵和部分巡邏士兵,以及負責鎮子南側守衛的士兵隊長,都被砍了頭。

  想到這裡,這個哨兵不再猶豫,他知道跟自己的命比起來,全鎮子人少睡一晚根本不算什麽。

  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
    連續連在一起的兩聲鍾聲,連續不斷地從鎮子圍牆哨塔上響起,隨後隔了一段距離的另兩個哨塔,也跟著敲響了警鍾。

  很快,環繞鎮子的全部哨塔上,都響起了當當當當連續連在一起的警戒鍾聲。

  過了一會兒,其他哨兵哨塔的警鍾停下,而第一個敲響警鍾的那個哨兵,依然在拿著小鐵錘,敲打著手邊的小警鍾。

  這是在提醒全鎮人危險後,再給大家指示危險來襲的準確方向。

  鎮子西北方向圍牆外側的避難村民們從各自破爛窩棚中睡眼惺忪的爬了出來,他們開始面面相覷,但很快就意識到什麽,全都緊張了起來。

  男人們轉身就從才挖出不久的土坑窩棚中拿出戰鬥用的尖頭木棍,或者家裡的草叉或者鋤頭,家裡的孩子們都瑟瑟發抖的縮在漆黑的窩棚中,而當家的農婦也勇敢的手持木杓短棒,勢要跟來犯的盜匪拚個你死我活。

  一些家當少,或者在鎮子別處還有親戚的農戶全家都緊急踏上了逃跑的路,而更多的農戶們無處可去,沒什麽財產和熟悉親戚的他們也進不去鎮內,鎮外也只有這片西北方向的不大土地被領主家族批給了他們居住。

  因此絕大多數人只能守在這裡,面對即將到來的一切。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多半是壞的,畢竟今年開始,大夥兒就沒有遇到過什麽好事。

  不過還好,由於上面的要求,這段時間農戶們在鎮子原來的岩石圍牆外,又起了一道三米高的土牆。土牆外側是三米多寬,兩米來深的凹坑,加上土牆的高度,高度差在五米左右。

  有了這個防禦措施,想必絕大多數的盜匪團夥都打不進來吧?

  而先前一段日子盜匪對鎮子南側的襲擊,也多半是為了在土牆建立前,利用那最後的機會來大鬧一場。

  這是大多數農戶們的想法,呃,也不能算錯。

  雖然他們並不知道所謂的盜匪其實是一些佔據了人類身體的寄生怪物冒充的,他們也不知道單純的牆壁能擋住野獸和大多數怪物,卻根本擋不住能伸出植物根須的寄生怪物。

  畢竟,土牆和石頭牆,又哪裡能擋得住植物根須呢?

  那些怪物只要稍稍從手腳中伸出不長的植物根須,就能牢牢的扎進土牆內,或者在堅硬的岩石牆壁上攀住身體。這些東西是擋不住這種怪物的。
-
  隨著鎮子哨塔上的警鍾響動,鎮子中心位置的男爵府邸也快速升起了燈光火把,男爵府邸最高處的一個塔樓甚至還開啟了一具魔法警戒燈,在半圓鏡面的反射下,明亮的光柱從塔樓快速橫著轉向鎮子的西北方向,在塔樓內的觀察員確認鎮子西北方向的守衛還正常後,立即又順時針的橫著檢查了一圈鎮子的全部城牆。

  上一次就是因為大意,沒及早開啟這種夜間照明指揮防守的手段,讓混亂從鎮子南側持續了許久才消停下來。

  而一隊騎馬的騎兵也從男爵府邸的大門衝出,快步沿著鎮內的石板道路前往西北方向的圍牆,騎兵衝出後,厚實的木頭大門轟然關閉,並且一個個的精銳士兵也從房間中衝出,來到府邸各個防守要點,補充防守力量。

  男爵家族的臨時管理者需要盡快知曉為何會響起警戒鍾聲,因此派出了家族精銳的力量。

  很快,在鎮子內也遍布營帳窩棚的街道上,這隊騎兵遇到了圍牆那邊派出來的信使,一個騎兵一把將兩條腿奔跑的信使拽上馬,隨後打馬轉身往男爵府邸奔馳而去。

  其他的騎兵則繼續在隊長的帶領下,朝著鎮子西北方向的圍牆前進。

  一路上,街道上寄居的避難村民,以及打開窗戶亮起燈的鎮民們,都望著奔馳的騎兵們,有人開口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有人詢問是否需要幫忙,還有人冷眼看著這一切。

  騎兵們也不知道答案,因此對避難的農戶和家鄉的鄉親們也沒有回答,他們只是趕路。

  男爵府邸這邊,載著信使的騎兵還未到府邸大門,就高聲吆喝著自己的性命,讓大門旁的木頭小門打開。很快,當他帶人靠近下馬時,小門才關上沒多久,又從內側打開,讓信使進來。

  而騎兵則轉身繼續他之前的任務。

  信使剛一進男爵府邸,就被幾個披鐵甲的高大士兵粗暴的卸了腰間的長劍,還有背後的一把短弩。

  武器被隨意的丟在一邊,自己身上的一身皮甲也被扯斷皮帶鎖扣脫掉,很快就在信使的嚷嚷聲中,他被剝乾淨了。

  隨後幾名攜帶著各種樣式不同的武裝用具的教士走上前來,他們身上描繪著不同的神明徽記,各個教會的衣著打扮也各不相同。

  這些教士上來就伸出帶有神力的手掌,觸碰信使的身體軀乾,接觸一會兒後,在周圍披甲精銳士兵們的緊張中,這些教士給出了讓大夥松了口氣的答案。

  “沒有可疑的地方。”一個農神教會的教士說道。

  “全身沒有新的傷口,思維意識清晰。”一個太陽神教會的教士低聲說道。

  “生命旺盛,單一,沒有問題。”鍛造與工匠之神教會的高大教士也跟著說道。

  “靈魂純粹,安全。”亡者之神教會的教士最後說道。

  幾個教士檢查完後,就退了出去,而早已等候在一旁的府邸內侍者則拿著一套簡單卻必要的衣飾,上前幫著信使穿上這套衣服。

  畢竟要去見貴族領主,雖然不是本人,而是對方領兵走之前指定的臨時接替者,但也不能光著身子過去對吧?

  信使嘴裡罵罵咧咧的穿好了衣服,隨後跟著高級侍從,在兩個精銳士兵的看管下,快步來到了府邸的主廳。

  此時這裡燈火通明,由於是突然需要使用大廳,因此侍者們顧不上給大廳各處的燭台吊燈點亮,在詢問了管家後,直接開啟了大廳裡布置多年卻並不多用的魔法照明。

  牆壁上的水晶發出純粹的白光,讓本來就富麗堂皇的房間變得更加閃耀。

  不過此刻早已等在這裡的數位男爵領主的親屬,以及那位指定的家族內臨時管理者,都顧不上欣賞周圍的華麗美景,一見信使被人領進來,就紛紛開口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信使收回被周圍藝術品和各種閃亮裝飾晃花眼的眼睛,跪在地上低頭說道:“各位老爺,在剛才,我們哨塔上的哨兵們發現,鎮子西北方向,距離鎮子十公裡外的某個村落,突然亮起了許多類似營火的光點。事情突然,這才敲打警鍾,進行警示。”

  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不滿的錘了錘腰,眯著眼睛看向信使:“所以你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就這麽將全鎮的人都吵醒?可憐我這一身老邁不中用的骨頭,我才剛睡下,今夜怕是睡不著了。”

  信使頭更低了一些,也不反駁,或者說更多的話。

  另一個中年女性坐在有軟墊的無靠背方凳上,她松了口氣說道:“叔叔別抱怨了,雖然事情還不知道怎麽樣,但至少不是前些天那種慘事就好,說真的,前些天真是嚇壞我了,只要鎮子裡不出事就好。等我哥哥回來,哼,那些怪物,都得一個個燒死在火堆裡。”

  說完她還‘凶狠’的用自己長長的指甲作勢撓了一下,以此來表達她的不滿。

  坐在下座的另外三個人沒有說話,在意識到只是‘虛驚’後,就打著哈欠小聲聊起了天。

  這時候天還沒黑多久,說實話並不是這些貴族家眷們休息的時候,可是現在局勢不太好,鎮子內娛樂消遣的各個店鋪,除了永遠不會打烊的酒館,基本上都早早關門。一些專門晚上營業的娛樂場所,更是因為前來消費的人少,前段日子就關門歇業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開。

  他們幾個商量著要不要去玩一會兒魔法牌,就不再關注這還未影響鎮子的事情了。

  而坐在主位上的那個年輕人,一個二十多歲的男性,則輕咳兩聲後,詢問信使:“你還有什麽細節可以說嗎?而且那個距離的村落,大概是具體哪個村子?地圖拿上來,讓我們的信使幫忙指認一下。”

  信使想了想,隨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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