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怎麽了?”
吳瑤琴坐在床上,看著陳可可在接完電話後臉色變紅,好奇的問道。
“沒。”
陳可可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
“從小到大你就不善於藏事兒。”
吳瑤琴笑了笑,蒼白的臉上已經有了不少的血色。
“媽。”
陳可可嬌嗔道,“我真沒事兒。”
“是不是哪個男生約你出去啊?”吳瑤琴問道。
“沒有。”
陳可可搖了搖頭。
“那是誰跟你表白了?”吳瑤琴繼續問。
“沒有拉…唉,媽,是這樣的…剛才我那個拍短片的導演打電話給我,說…說要給我炒個緋聞出來。”陳可可說道。
“緋聞?”
吳瑤琴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沒事好好的炒什麽緋聞?”
“說是鋼鏰的公司開業了,要把名頭打出去,所以需要炒作個新聞出來。”陳可可說道。
“跟誰炒?”吳瑤琴問道。
“跟鋼鏰。”
“那很好啊!”
吳瑤琴說道,“這事兒一方面可以讓你更紅一點,另外一方面,也能給趙鋼鏰的公司推廣出來,一舉兩得。”
“可是…可是跟鋼鏰炒緋聞,我有點奇怪。”陳可可臉色微紅,說道,“我跟他,怎麽…怎麽那個啊?”
“這個你聽導演的安排。”
吳瑤琴說道,“可可,鋼鏰是咱們的恩人,你能幫他多做點事,就多做點事。”
“嗯,我會的。”
陳可可點了點頭。
趙鋼鏰在晚上十點左右又來了fj醫院。
陳可可一看到趙鋼鏰,就想到張導彈之前跟自己說的,讓自己跟趙鋼鏰的舉止動作親昵一點,一想到這個,陳可可就覺得一陣羞意怎麽也壓抑不住。
趙鋼鏰還不知道張導彈已經跟陳可可說了要合作炒作的事情,看到陳可可看著自己臉紅,趙鋼鏰尋思著自己最近也沒調戲她,也沒怎麽的她,怎麽會臉紅?難道是對自己心生愛慕然後看到自己覺得不好意思了?
“晚上我們一起守夜吧。”
陳可可對趙鋼鏰說道。
“你不用回家休息麽?”趙鋼鏰問道。
“不回去了。”
陳可可搖了搖頭。
“那也成。”
趙鋼鏰尋思著有個人陪著說說話,守夜倒也不會無聊,也就沒有什麽意見了。
“鋼鏰,你跟可可出去外頭走走吧,我打算睡一覺,你們倆呆我這兒,我睡不著。”
吳瑤琴說道。
趙鋼鏰尋思著自己在這邊確實打擾人家睡覺,點了點頭,跟陳可可一起走出了吳瑤琴的病房。
趙鋼鏰跟陳可可兩人並肩走在過道上。
趙鋼鏰在想著今後發展的問題,而陳可可則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對了,導彈跟你說了沒?”
趙鋼鏰突然問道。
“啊?啊!說了,說了!”
陳可可說著,臉色微微變紅。
“這事兒,你什麽意見?”趙鋼鏰問道。
“我…我沒什麽意見,炒,就炒唄…”
陳可可深吸一口氣,說道,“反正,我也不會掉塊肉。”
“那…那咱們明天就可以開始了。”
趙鋼鏰也有點不好意思,畢竟,自己跟陳可可可是清清白白的,眼下要裝出熱戀的樣子,那著實有點難為人。
雖然陳可可很漂亮。
特別是那一對大眼睛。
既然炒作這事兒陳可可沒有意見了,那趙鋼鏰就更不可能有意見了。
第二天的晚上,兩人就一起上街了。
照顧吳瑤琴的事情暫時的交給了冷冰。
陳可可並沒有打扮,一如往常的穿著,簡單的涼鞋配著同樣簡單的連衣裙,一頭長發梳成馬尾,隨著走動一晃一晃的。
趙鋼鏰自認為自己夠帥,也沒有打扮。
兩人並肩走在步行街上面。
步行街上人來人往。
趙鋼鏰尋思著自己是不是要拉一下陳可可,這樣才能表現出兩個人正在熱戀,而陳可可則是低著頭,不知道自己該幹嘛,是不是等一下趙鋼鏰牽著自己的時候自己應該表現的親密一點,半靠著他。
兩人就這麽並肩走了得有五百米。
張導彈出現在了兩人的身邊。
“鋼鏰哥,這是炒作,也是表演,你能不能別一臉思索的樣子…可可可是就在你身邊,她現在是你的女朋友,你們正處於熱戀當中。熱戀,知道什麽是熱戀不?就是恨不得在大馬路上就抱在一起的那種!咱們不要求太過分,但是你拉拉手靠靠身子聊聊天總可以吧?”張導彈無奈的說道。
“這個,還在適應。”
趙鋼鏰雖然是張導彈的老板,但是眼下張導彈是導演,趙鋼鏰也就只有乖乖聽話的份兒。
“這個,鋼鏰哥,你,你牽我吧。”
陳可可鼓起勇氣,說道,“反正,反正只是牽手而已。”
“這個,好吧。”
趙鋼鏰沉思良久,伸出手,拉住了陳可可的手。
兩個人的手臂都有些僵硬。
趙鋼鏰不是沒有拉過女人的手,甚至於連親啊抱啊進去出來啊之類的動作趙鋼鏰都做過,但是趙鋼鏰跟陳可可還是第一次這麽親密。
兩人的關系其實還是很正經的,雖然陳可可很漂亮,但是趙鋼鏰覺得自己的人生中出現的女人不可能全部是自己的女人,自己也需要有異性朋友。
所以,趙鋼鏰並沒有想過自己跟陳可可會怎樣。
而眼下兩人為了效果牽著手,讓趙鋼鏰一陣的不適應,手心更是因此出了很多汗。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陳可可的手很嫩。
這個嫩不是軟。
作為從小生活就不怎麽好的女生,陳可可乾過太多家務活,所以陳可可的手嫩,有力度。
兩個人手拉著手,在街上慢慢的逛著。
就在這時,張導彈又出現了。
“鋼鏰哥,動作不要這麽僵硬!你要笑!你要記住,身邊這個拉著手的是你的女朋友,你們現在出來是在逛街!逛完街很可能就是要去開房!想一下開房可以做愛做的事情,你臉上就別一副丟了錢的樣子,要笑,最好是你平時招牌的笑!”張導彈說道。
“招牌的笑?什麽笑?”趙鋼鏰問道。
“就是那種淫而不蕩,蕩而不賤的笑容!”張導彈說道。
“不懂…”趙鋼鏰尷尬的摸了摸腦袋,笑道,“我這人就是太正直了。”
“對對對,就是這種笑容!這種讓人看了恨不能朝你臉上踩上一腳的得瑟的淫而不蕩的笑容!”
張導彈認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