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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狗官開始》第115章 小當一把文抄公
  第115章 小當一把文抄公
  黑緞摘下,一雙眸子顯露出來。

  僅僅只是一個對視,鄭武三人就遍體生寒,全身皮膚傳來密密麻麻的細微刺痛。

  而孫蓧蓉就更別說了。

  周邊的景象全數消失,那雙眸子,充斥了她的整個視野,整個腦海。

  好在持續時間極短,那雙眸子只是出來亮了個相,又立即被黑緞蒙住。

  孫蓧蓉直接跌倒了下去,伏在地上連連喘氣,香汗淋漓。

  “現在,你們明白了嗎?”

  許崇淡淡的問了一句。

  鄭武三人驚魂未定,聽到許崇的問題才勉強回過神。

  “閣下……”

  花弄月遲疑片刻,不確定的問道:“可是被心魔纏身?”

  心魔?!
  話音剛落,鄭武和南紅枝齊齊抬頭,一臉恐懼的看向許崇。

  他們很希望從許崇口裡聽到‘不是’兩個字。

  然而可惜。

  許崇點了點頭,道:“正是。”

  我踏馬!!!
  鄭武的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忍不住就要逃之夭夭。

  這時,許崇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你們不必這麽緊張,若是控制不住這點兒心魔,我也不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霜華府了。”

  話雖如此,但心魔這東西……是能控制住的嗎?

  鄭武和南紅枝一臉的警惕和不信。

  “兩位。”

  花弄月拍了拍手,“我信這位閣下的……老鄭你別那麽看著我,別忘了,這位閣下剛剛已經出過一次手了。”

  “呃……對啊。”

  鄭武若有所思,頓時放心了不少,“心魔纏身,出手就是全力……如果控制不住,剛剛那一下我就死了。”

  南紅枝沒說話,但表情也緩和了下來。

  “另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閣下的心魔便是謝長青,對嗎?”

  花弄月笑了笑,明媚如春風。

  “不然給伱們看這個做什麽?”

  許崇把手一攤,反問道,“當我閑得慌?”

  如此輕松的語氣和姿態,終於讓幾人放下了戒心。

  在一通眼神交流之後,鄭武作為代表當先開口。

  “閣下猜的沒錯,我等方才的確就是在商討如何殺死謝長青。”

  說著,鄭武的語氣帶上了一些憤恨,“因為謝長青,我們損失了一位堂主,六位暗子首領,三十對名暗子,此仇此恨……”

  “夠了。”

  許崇直接打斷鄭武的話,皺眉道:“你說的這麽冠冕堂皇,我會認為你在把我當傻子。”

  “……”

  鄭武當即噎住,連道不敢。

  “還是我來說吧。”

  花弄月嫵媚一笑,道:“道主下達了命令,誰能殺死謝長青,誰便是新的渝州分堂堂主……”

  “這才合理,可是,我不明白……”

  許崇搖了搖頭,伸手點了點幾人,“你們道主為什麽只派了你們幾個?”

  輕視,赤裸裸的輕視。

  然而花弄月並不在意,解釋道:“自然遠遠不止,但那些人要麽死了,要麽已經铩羽而歸,我們三個,一個就是雪州的,兩個是臨省的離得近,所以還沒放棄。”

  “呵呵,閣下也莫要輕視此事。”

  南紅枝這時接過了話,“不是我們不作為,而是強攻已經證實了行不通,只能想法子智取。”

  “強攻不行?”

  許崇挑了挑眉,“堂堂太平道,連一座布政使司都沒辦法?”

  “閣下此言謬矣。”

  南紅枝冷著臉反駁,“太平道不說跟朝廷比,凝嬰境還是能拿出來幾個的……如果不是道主有令,種道不得出手,我們怎麽可能僵持在這裡?”

  種道不能出手?

  許崇眯了眯眼,很快想明白其中緣由。

  歸根結底。

  朝廷需要謝長青活著,且高調的活著,目的是為了彰顯自身的強大。

  而太平道要殺謝長青,目的也是為了彰顯自身的強大。

  這樣一來,就不能隻考慮‘殺死謝長青’這件事,還要考慮殺死謝長青要用什麽手段。

  如果為了區區一個謝長青,就派出最頂尖的高手,那叫強大嗎?
  不僅不強大,還很虛弱。

  所以,太平道一面放出動人的利益,一面限制了種道境參與。

  想通這一點,許崇也沒再糾結,開口問道:“這麽長時間,你們找到方法了嗎?”

  “呃……”

  鄭武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道:“只是有了個方向。”

  “還真有?”

  許崇精神大振,“且仔細說來。”

  “是。”

  鄭武點頭,開始講述:“布政使司位於城中正北……”

  一炷香過去。

  鄭武先是介紹了一下布政使司的面積,建築的布局和結構。

  接著就是嚴密的布防,以及隱藏在暗中的埋伏。

  許崇聽得直皺眉頭。

  說了這麽一大通,結果總結起來就兩個字——沒戲。

  “加上之前損失的那麽些人手,我們確定,想要殺死謝長青,唯一的辦法就是等他從那裡面出來。”

  南紅枝眼神陰沉,接話道:“然而,謝長青出行,無論是時間,還是地點,一直沒有規律可循,根本無法作出提前布置。”

  “這麽說,還是沒有辦法了?”

  許崇皺起眉頭,“那你們幾個貓在一起商量個什麽勁兒?有這時間,還不如該幹什麽幹什麽去。”

  “……”

  花弄月眼神一閃,變得有些哀怨。

  這個當官兒的,怎麽能做到如此自然的斥責一群太平道的反賊呢?

  “是這樣的。”

  鄭武不以為意,解釋道:“四天前發生了一件事,我們討論有沒有可能從這裡突破。”

  “嗯。”

  南紅枝緩緩點頭,“四天前,謝長青去城南六十裡的雙聖山踏青,申時三刻回轉,在路過南市的時候停下……停了足足兩刻鍾。”

  “故作高調,這不是朝廷正想讓他做的嗎?”

  許崇不解,“有什麽問題?”

  “閣下有所不知。”

  花弄月搖了搖頭,“這數月來,謝長青不止一次的路過南市,卻獨獨只有這一次做了停頓。

  “這一次的南市有何不同嗎?”

  許崇抓住了關鍵點。

  “閣下果然敏銳。”

  鄭武笑道,“四天前的南市,要說與平常的唯一不同之處,便是多了一位下轄府城來的琴師……恰好,謝長青駐足的那段時間,這位琴師正在演奏。”

  “琴師……”

  許崇略作沉吟,眯起雙眼,道:“謝長青,極好琴藝?”

  “無法確定,這只是我們的猜測罷了。”

  南紅枝搖了搖頭,“謝長青此人太過低調,若非有著一個謝家的身份,甚至根本都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就連總門對他也是知之甚少。”

  “不過,我們打算從此事入手,做一下嘗試。”

  說完,花弄月笑著拍了拍手:“取我琴來,我且撫一曲,讓這位閣下鑒賞一二。”

  “是。”

  孫蓧蓉欠身一禮,兀自走向一邊。

  沒多久便從角落抱來一張七弦琴交給花弄月。

  花弄月起身走向堂中,然後就那麽盤膝坐了下來。

  橫琴於膝,十指微動。

  琴聲徐徐而起,四溢開來。

  低回處悠長,高亢處激越……

  好吧,許崇只能想到這麽個形容,因為他根本聽不出來這彈的到底是好是壞。

  沒辦法,這個世界在文化這一塊兒,跟上輩子還是有不少相差較大的地方。

  而其余三人,包括孫蓧蓉在內,要麽一臉沉醉、要麽傷感緬懷、要麽點頭不止。

  有這麽好聽?
  許崇無奈,也跟著頻頻點頭。

  一炷香後,曲畢。

  “好!”

  許崇當先一拍手,“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啊。”

  唰!
  話音剛落,花弄月猛地抬頭盯向許崇,一臉的愕然。

  “怎麽了?”

  許崇摸了摸鼻子。

  “這句詩……是閣下作的?”

  花弄月吃吃問道。

  “呃,聽來的,聽來的。”

  許崇擺手掩飾。

  剛剛他為了掩蓋自己是個不懂音律的土包子,完全是出於本能,才脫口說了這麽一句……真不是想當文抄公。

  “不可能。”

  花弄月想都沒想就一口否決。

  “怎麽就不可能了?”

  許崇有些好奇。

  “閣下有所不知。”

  花弄月搖了搖頭,“太平道無法像大慶子民那樣,借用科舉誠心正意,便另辟蹊徑,以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為載,去變相的獲得誠心正意的效果,尤其是六大家族子弟,自小都要選擇一門技藝……小女子選的便是琴和詩。”

  “可這世上的詩詞何其之多,總有你不知道的吧?”

  許崇攤開雙手,隨口應付。

  “的確有小女子不知,但絕不應該是這種絕佳好句!”

  花弄月極其肯定的說了一句,然後又微微松口:“若閣下說是聽來的,那麽請問詩題為何?”

  “贈花卿……呃。”

  許崇脫口而出。

  然而剛一出口,他就知道壞了。

  果然。

  花弄月貝齒輕咬,雙頰瞬間飛起兩團紅雲。

  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能說話一樣:你還說這詩不是你作的?

  許崇欲哭無淚……大姐,此花非彼花啊!

  “嘿嘿,閣下怕是傾慕花堂主已久了吧?”

  南紅枝這個老太婆促狹的笑了笑,怎麽看怎麽猥瑣。

  花弄月有些羞惱,但她居然不僅不反駁,還直勾勾的盯著許崇,滿眼都是好奇之色。

  許崇被盯得頭皮發麻。

  這大姐,多少有點兒恨嫁了吧?
  “不瞞閣下,花堂主貴為花家嫡系,又是坐鎮一省的堂主,朝廷只怕容不下她啊。”

  鄭武唉聲歎氣,接著話鋒一轉:“不過嘛,我們太平道,向來是大開門扉,願意接納一切正義之士的。”

  好家夥,這就開始挖牆腳了?
  許崇無語,索性陰惻惻的說了一句:“我的心魔……好像快壓不住了。”

  哪怕聽出來這是假話,眾人也是背脊一寒,連忙打住。

  許崇松了口氣,道:“趕緊的,說正事兒。”

  聞言,眾人皆是神色一肅。

  到底是武道中人,都分得清輕重緩急。

  “是這樣的。”

  花弄月回到座位上坐下,緩緩開口:“七天后,便是城外桃林盛開之時,霜華城一年一度的桃花盛會將在那裡舉行,屆時,我打算以琴師的身份混進去,如果謝長青也參與的話,只要靠近我三丈,便有機會殺他。”

  “桃花盛會?”

  許崇蹙起眉頭,片刻後敲了敲扶手,道:“我有兩個問題,謝長青那件道器,你們應該知道……首先,心懷敵意就會被那件道器所察知,這個你該如何規避?”

  “這一點,我打算蒙眼的,完全蒙眼那種。”

  花弄月揶揄的眨了眨眼,而後正色道,“只要我看不見謝長青就不會有殺意,再加上琴聲安撫,連敵意都可以消弭於無形……老鄭有一門增強目力的秘武,可留在遠處觀察,一旦確定謝長青靠近,便會以法兵通知我,而後我再出手。”

  “唔,似乎可行。”

  許崇點了點頭,“那麽第二個問題,道器級別的防護能力,你有把握突破嗎?”

  話音剛落,眾人齊齊變色。

  鄭武更是直接站了起來:“防護能力?!那件道器還有防護能力?!”

  “你們不知道這個?”

  許崇皺眉。

  “真不知道。”

  南紅枝鬱悶的搖了搖頭:“之前那些人,都是稍稍靠近一點兒,就會被全副武裝的軍士圍攻而上,根本沒機會試探出這個。”

  “你……”

  花弄月咬了咬嘴唇,道:“你救了我一命。”

  “別。”

  許崇連忙擺手,“還不知道那謝長青會不會去呢。”

  “看來,只能重新制定計劃了。”

  鄭武歎了口氣。

  幾人有些頹喪。

  許崇嘴角慢慢勾起:

  “我倒是有個想法,你們不妨聽一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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