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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之主》第六章 我來劫個道 下
  似乎冥冥中注定這隊異界冒險者,是擺在羅凌面前的一盤菜,是要被吃掉的,羅凌也就是剛想到或許可以借助魔物襲擾的機會一舉俘獲這幫人,幾頭能暴魔便從羅凌斜對面兩百余米外的苧麻田裡站起了身形,用它們那流火般橘紅的眸子,不懷好意的盯著三十余米外的冒險者們,噗噗!打著響鼻,鼻間噴湧的,不是白氣,而是一團團翻卷的火焰,綠色的。

  能暴魔天生的臭脾氣,天生的不講理,它們有時候會毫不留情的殺掉其他比它們弱小的魔物,原因僅僅是因為對方的長相讓它們不爽。它們無畏無懼,以殺戮為業,並且象狼一樣記仇,往往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而最麻煩的是,這些家夥並非蠻乾型的選手,它們的團隊合作能力可圈可點,並且懂得耐著性子,等待最佳的下手時機。據說魔物版的千裡走單騎就發生在能暴魔身上。

  抖抖身上的雪,甩甩短尾巴,“哞……”幾頭能暴魔邊小跑邊發出悠長的雄叫。它們在招呼同類,顯然它們已經看出,點子比較扎手。

  冒險者們也發現了能暴魔,羅凌遠遠的看見他們在相互交談,可能是在討論要如何對付這些始終晃悠在它們不遠處,既不肯進一步上前攻擊,也不肯輕易離去的魔物。可惜這些人說的語種羅凌從未聽過,只是覺得嘰裡咕嚕的十分繞口,聽著毫無美感。

  能暴魔的雄吼低沉但渾厚,有幾分似牛叫,可以傳至極遠,尤其是在這種寂靜之夜。

  大約只是五六分鍾,極遠處已然傳來了同類的回應。顯然,這片小衝擊平原,是它們的場子。

  沒有理會幾頭露面的能暴魔,只是明顯加快了行進速度埋頭的冒險者們在前行了20余分鍾後,便不得不面對兩撥能暴魔的虎視眈眈了。

  似乎知道能暴魔的難纏,羅凌只聽那將自己的面孔縮在兜帽裡的女性法師、在極短的時間內詠出一段囈語般的聲音,隨後,她右手中燦亮的法杖頂端分流出幾股水藍色的魔光,分別罩在幾個冒險者身上,形成一層籠罩全身的淡淡藍韻。

  雖然術的施展方式不同,但羅凌看是能看的出,那是‘能量護甲’,而且段位不低。“以這個世界人類幸存者的角度看,應該是法師導師以上的水準。”羅凌暗自做著評估。“在先行突擊致暈或法力耗盡之前,這是個很麻煩的對手。”

  在第一次施法結束後兩分鍾,那女法師再度施法,這次,她的法杖頂端閃爍起的是銀色的璀璨光芒,同樣分流而出,為冒險者們高舉的武器上鍍上了如水銀流動般的白芒。羅凌知道,攻防加護,冒險者們這是要發動攻擊了,可他還拿不準對方究竟有幾分戰鬥的誠意。或許法師這樣做,只是希望能暴魔們看在眼裡,知難而退。

  不過,羅凌還是早早做好了戰鬥準備,他的甲胄此刻已經褪下收起,並且在十多分鍾前就悄悄完成了魔化變身。

  與不熟悉的敵人戰鬥,他素來謹慎,哪怕經過他的評估,對方要遜色於他很多,真要出出手,他也往往會全力以赴。羅凌認為,無緣無故的托大是愚蠢的,既然目的是俘獲,能在敵人完全展開實力前將其製服,才是大善。

  目的決定性質,現在不是戰技切磋,而是成王敗寇,有陰溝翻船的可能。況且,要想最大限度獲取利益,就要最快速度將敵人捕俘,抓野獸,抓奴隸,都是這個道理。

  冒險者們魔法加持的動作讓氣氛更加的緊張起來,出於謹慎和進一步誘敵,能暴魔們緊跑幾步,拉大了跟冒險者之間的距離,這可以讓它們更從容的應對冒險者的突然發難,另外,如果冒險者真的發動攻勢的話,能暴魔們會立即采取分而殲之的戰術。這是包括被俘的菜鳥狩魔人們都能看的出來的。

  毫無疑問,現在對局勢最擔憂的就是這些成了階下囚的菜鳥。他們知道,自己的安全系數如今已完全取決於異域來的冒險者們對他們的重視程度,如果冒險者們認為犧牲一兩個奴隸也無所謂的話,那麽,這種同魔物的僵持很可能會繼續下去,直到能暴魔們自認為可以放手一搏,或者最終耐不住性子群起而攻。

  一旦那時,他們這些武器被繳,能力被封,雙手被縛的人,恐怕很難憑借自己的力量逃過能暴魔的衝撞撲咬。弱者的下場往往就是如此,他們總是被犧牲階層的典型代表。

  哞哞……能暴魔仍在雄吼,大有在冒險者一行進入山林前,將遠處近處所有同類都召來之勢。

  隨著第三撥能暴魔的出現,羅凌估摸著冒險者們的忍耐已經接近極限了,能暴魔實際上已經有四撥,大約30余頭,三撥在明,一撥一直潛伏在暗處,可能是準備在冒險者被引而分散的情況下,直接襲擊隊伍。

  但以冒險者們的實力,羅凌認為,他們應該已發現了暗中綴著的那幾頭魔物。

  能暴魔的不斷增多,讓冒險者一行的危險幾率一再攀高。羅凌相信,如果讓這種情況再持續下去,那麽,他們的收獲品,就真的危險了,畢竟,這些冒險者還沒有強悍到一個人同時頂住數個能暴魔不同方向的穿插。在失去了戰鬥先機的情況下,為了自身安危,他們必然不會硬頂,那麽被拴成一串螞蚱的狩魔人,下場可想而知。

  “死了的奴隸是不值錢的,甚至傷殘了也會導致價格大跌,這應該是各地通用的道理。異域的冒險者們大概不會讓眼看到手的財富化成泡影吧?”

  果然,冒險者們突然發動了進攻,那穿甲胄、持雙劍的人類戰士同迅敏的侏儒配合,殺向數量最多的一撥能暴魔,兩個矮人則揮舞中手中的戰斧、戰錘,衝向了另一撥能暴魔,與此同時,女法師念誦咒語,舞動法杖,魔光乍現,以自身為中心製造了一個直徑三米左右的巨大環形冰牆,俘獲的狩獵人們被牛頭人從冰牆唯一的入口象趕牛羊牲畜般趕進了冰牆內,然後牛頭人手中長柄戰斧一橫,門神般堵在了入口上。

  冒險者們發動攻擊的同時,這邊的能暴魔們也動了,它們晃動著小象般敦實有力的身體,排散成口袋般的包圍網,遙遙等待著冒險者入甕,然後完成合圍。不同於普通意義上的爬行動物,能暴魔的肢體肌肉群特別強壯發達,這讓它們完全可以象一個駝背大漢那樣直立著自由行走,象野獸那樣四肢著地的奔跑,更多的出於它們的習慣和迷惑敵人的目的。

  與大多數壯碩的魔物一樣,能暴魔有著粗糙結實的皮膚,不過它們沒有外骨骼般的殼甲,而是在身體的要害部位,生有一塊塊韌性極高的角質塊。不論是刀劍還是槍彈,這種‘超級膠皮’都是最難以對付的。所以能暴魔們每次戰鬥都衝殺的頗為肆無忌憚,更何況,它們還有不止一種類法術傍身。

  哇!哇!隨著這種有嘔吐嫌疑的聲音響起,能暴魔從那與暴龍相似的闊嘴中噴出它們那極有代表性的粘痰,綠色的、冒著青煙的、表面有黑色熔岩渣般物質的火球。

  羅凌稱這種東西為腐炎球,效果類似熔岩炸彈,碰撞會爆,高溫燃燒,還具有持續的燒夷效果。嗤……一陣炫目的月牙銀光閃過,穿甲胄的冒險者手中的雙劍連連發出如有實質的氣刃,將兩枚迎面而來的腐炎球在空中切碎,大團的綠火爆起,並向地面灑散成一片熊熊燃燒的綠色火焰,甲胄劍男飛身縱過火海,那凌空突擊的英姿,十足傳奇故事中男主角的氣派。

  能暴魔自然不會因為對方帥就區別對待,對於那些動不動就凌空飛躍的傻叉,它們從來不會吝嗇狠辣的攻擊,三頭戰位合適的能暴魔直接發動時間差攻擊,以半秒不到的差距先後躍起撲擊,並且輔以它們用的非常順手的第二種類法術——切割刃。

  由能暴魔巨爪上發出的切割刃是元素魔法中氣系風刃的類法術版本,聽聲不見形,極易給感應能力差、臨敵經驗低的對手造成傷害,雖然大多很難直接致命,卻也算有效降低對手戰鬥力的好手段。

  可惜論鬥氣應用,劍男的本領明顯要高出能暴魔數籌,雙劍舞動起一片燦爛銀光,能暴魔的切割刃遇之除了發出一連串風吹劍刃的輕鳴,竟是連其身上能量護甲的一絲波紋都無法掀起。

  這時,最先發動的能暴魔的空中撲咬到了,劍男左臂舞動的劍華中突然迸裂十字形的銀色劍氣,直接切上了這頭能暴魔的頭身,撕裂敗革般的聲響中,能暴魔的頭胸上被切出巨大的創口。

  然而,以能暴魔隨隨便便就能超過450磅的體重,其發動的衝撞之勢毫不亞於一輛開到80邁的雅馬哈250,因此即使扣除撲咬的威脅,被這樣一塊‘飛鐵’在空中砸中,同樣不是好玩的事。何況下面還是碧火熊熊。

  劍男似乎早有安排,他在用劍攻能暴魔的同時,竟然借力讓身子在空中稍稍擰換了一下位置,就這看似微不足道的一點點變化,讓他在攻擊之後,成功的與這頭能暴魔擦身而過。不止如此,他還利用空中旋轉和踩踏,將自己的身體再度拔高了一人左右。

  這次拔高讓緊隨第一頭能暴魔其後撲咬的另一頭能暴魔撲擊一空。而劍男顯然並不準備輕易放過從他腳下空過的能暴魔。就在交錯的一刹那,一團黑影從劍男的後背瀉落而下,是那侏儒。他一直隱在劍男之後,這時發難,不但快愈電閃,更是在動手的同時,用雙腳狠狠的蹬了劍男的肩背一下。

  噗!嗤……凶狠的突刺,侏儒用比他身體還要高上那麽一點點的巨匕,直接在那頭倒霉的能暴魔頭頂戳了一個血洞,一擰、一轉、一劃,又接著能暴魔的衝力,在其脊背上剖開一條深達10cm的創口,這簡直就是另一個方向的開膛破肚。

  那能暴魔直接淒吼半聲,便抽搐著墜地而去,空中留下大片熒光綠的稠血。

  借助侏儒的一蹬之力,劍男於空中一個漂亮的前滾翻,跟他一起滾動的還有雙層剃刀般的銳劍,這個動作不但躲過了第三只能暴魔的撲擊,更是在其空掠而過時,於肋側留下兩道深達內髒的創傷。

  兔起鷹落,電光火石,短短的空中交錯,以能暴魔一步差、步步輸的結局華麗的結束,為冒險者們的戰鬥拉開了燦爛的一幕。

  ************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在另一邊,雙矮同樣戰的有聲有色,兩人的能力是很俗套的冰火兩重天,一個渾身燃燒著橘色的烈火,一個渾身焚燒著亮藍的冰炎。然而,兩人的合擊卻一點都不俗套,極熱與極寒的碰撞,兩個人竟然可以自如的操控這碰撞時產生的力的傾瀉方向。

  羅凌見到的第一幕合擊,就是兩柄擬態飛斧的相撞,那是由很純粹的炎力和冰力凝成的能量體,兩個矮人居然可以將之如同實體的飛斧般擲出,速度快的簡直就是傳說中黃天霸的金鏢,流光一閃,已是百數米之外。小小的飛斧彼此撞擊,瞬間爆裂起直徑5米的能量波動,同時按預定方向向兩邊展開總長超過50米的連續爆炸,那效果簡直就如同轟炸機投子母炸彈,大的先炸,之後小的一連串,藍火紅炎亂卷,極為震撼。

  這對矮人的合作戰術同劍男、侏儒不同,兩人從爆發起魔炎開始,就適中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遙遙相守,卻又各自廝殺,往往是這邊嘿!一條地火飛竄,那邊哈!一道冰裂延伸,冰火一碰,轟隆!炸裂聲震耳欲聾,能量四溢,被波及的魔物不是如同熔岩裡打了滾再被扔進冰池的效果,就是凍的半死再投入火海的狀態,真正是水深火熱,冰火兩重。

  兩撥能暴魔一上手就被打的吱哇亂叫,那撥新到的和一直潛蹤、開戰後直接突襲女法師和牛頭人的,遭遇也同樣淒慘。靜靜懸浮在空中的女法師就如同一個固定炮台,一枚枚會拐彎的奧術飛彈,在天空劃出淺粉的光軌,以5秒一記的速度不停的飛出並命中目標。其威力跟嬰兒胳膊粗細的雷管爆炸及其相似,被炸到的能暴魔盡管本身皮糙肉厚、魔法5%減免,又有著岩石肌膚的類法術護體,仍是被炸的血肉模糊,四百好幾十磅的身體能被掀幾個跟頭,要不就是正在衝鋒,直接被炸的一個踉蹌,緊接著一溜滾翻出老遠。

  能暴魔們以腐炎球還擊,然而,女法師沿冰環建立了半圓罩的能量護盾,腐炎球擊在上邊,立刻化作一灘綠火傾泄在冰環上,熊熊燃燒,雖然灼燒的冰環滋滋響,且水汽四溢,然而,女法師似乎有什麽魔法裝備,每隔一段時間就有瑩藍色的光環從她身上散開,這光環一旦擴至環型的冰上,那冰便堅硬數分,透亮數分,幾次過來,綠火不但未融掉冰環,冰環反倒增高了幾分,且晶瑩的快成了水晶。

  也有能暴魔想打牛頭人的主意,然而,它們很快發現,這大塊頭才真正是鐵板一塊,因為它根本不是純種的牛頭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牛頭人跟巨魔的祖先雜交出的異種,總之那自我恢復能力足以用恐怖來形容,好不易砍出一道寸深尺長的口子,血光一現,馬上開始愈合,過上個十幾秒,已經結疤。這家夥不僅恢復力驚人,力氣也大的驚人,手裡的長柄戰斧那斧面簡直就是一面菜窖蓋,最厚的地方更是達到了驚人的半尺,結果在牛頭人手裡,就如同舞動的是張厚紙片般輕松,光是那卷動的勁風,都能將瘦點的人吹一溜跟頭。

  “這不行啊!雖然數量上佔著優勢,可能暴魔們跟這些冒險者們比,不專業啊!冒險者明顯遊刃有余,這讓我的突襲未必就能直接見效!”羅凌在暗中觀察了兩三分鍾,就皺起了眉,就這麽一會兒功夫,三十多頭能暴魔已經死了六個,半數帶傷。“怪不得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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