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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之主》第四章 又見覺醒者 上
  秦晴是個平易近人的美女,沒有那種故作矜持的嬌習,早晨八點,羅凌一家吃過早飯不久,正在飲茶閑聊,秦晴準時到了。

  主動打招呼,跟邢娟,跟小青小紫,跟羅凌,秦晴表現的落落大方,仿佛她就住隔壁,且從小跟羅凌一家一起長大……秦晴給人的印象就是這麽親切、隨和、讓人心裡有中暖暖的感覺在流淌,仿佛又回到了幼年時那種隨手一抓,都是大把真摯情感的年代。

  秦晴的身材很棒,而且也很會穿衣,總能恰到好處的將女性身姿的美態淋漓展現。羅凌印象中,秦晴平日穿衣相當講究,卻又不顯山露水。往往只是見做工精細,色澤明快柔和,款式端莊又絕不老氣,卻很少有品牌出現。這樣,既不乍眼,又能凸顯自身,可以說,絕對是背後花了心思去挑選整理的。

  秦晴的容貌氣質更是美的沒話說,天然美女,最正式的場合也隻化淡妝。樸素清新,端莊大方。她的一個回眸,一個微笑,都讓人賞心悅目,就如同影視中經過花大力氣,經過多種手法處理過的美女展顏的鏡頭一般,讓人感覺完美。但也正是因為太完美了,讓羅凌有種完美到失真的感覺。

  羅凌算不得多聰明的人,他還記得自己在上學時,在網絡上用那些八卦搞怪成分居多的智商測試軟件測試,智商評分也就是七八十分的樣子。所以說,他能感覺到不對頭的東西,很多人同樣可以感覺的到。也就是說,明白秦晴這個無暇美女其實有一定的造價成分在裡邊的,大有人在。但能抗拒這種美的誘惑的人,卻絕對屈指可數,就連羅凌這種飽經冷暖,心智堅毅的人,不也被她的玲瓏溫婉而誘的曾歎息著許諾‘如果外邊過的不如意,就來給我當老婆’這樣的話嗎?所以,秦晴的引誘根本不用搞什麽挑逗啊,暗示啊,統統不用,只需多出現幾次,目的就達到了。毫不誇張的說,有秦晴在一旁比較,邢娟雖然在雙修後神色氣質好了不少,可仍會讓人有種老妻土氣的感覺。

  秦晴、小紫她們姐姐妹妹的叫著,牽手挽臂,親熱的像是一家人,羅凌坐在單人沙發裡,用柔和的眼神默默看著,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羅凌此刻的心緒一片寧靜,不是因為眼前這和氣融洽的一幕,而是因為現在看秦晴已經有了種看舞台劇的感覺。秦晴的美依舊,但已經變得遙遠,就好像喜歡某某影片中的女主,但是知道,那是她演出來的性情,而並非真性情,就算是真性情,這個女子也是屬於舞台的,而不是屬於某一個人。

  “非常好!”羅凌心裡小小的感歎,不必再躲閃秦晴似乎永遠含情脈脈的目光,而那種想要撲上去呵護憐愛或推倒的欲望也淡了很多。羅凌覺得,在沒有硝煙的戰場上,他終於搬回劣勢,而這一切,是他的妻子幫他做到的。

  想到這些,羅凌心中隨即閃過一絲驚醒。安順街b1區發生的事,對三女的刺激太大了,大到根本不可能淡然數月,大哭一場,就能將心中的傷痛排遣。“她們三個,怕是也是在演戲,演戲給自己看!”

  邢娟犧牲愛情和生育,選擇成為術者,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想讓自己的妹妹能過上平靜安定的生活。小青、小紫在奴隸市場的那份倔強,也是出於對弟弟的深愛,對弟弟寄托了厚望,這才甘願忍受那麽多苦楚。

  羅凌相信,如果人活著需要一個明確的目標,來寄托,來追求,來奮鬥的話,那麽小輝和邢婕的死,其實已經把邢娟和小、小紫一半以上的希冀生生抽離了。羅凌還沒有自大到,認為短短幾個月,就能讓三女對他的愛濃於對家人的親情。

  女人是感性的,這注定了她們在承受情感的傷害時,會受傷更深,羅凌毫不懷疑,小輝他們的死,給三女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痕,並且,那份哀思的痛,恐怕在很長時間裡,將時常折磨她們的心靈。

  羅凌也相信,如果當時可以,三女中的任何一個,都願意用自己的性命去交換家人活下去的機會。可獲救的是她們,她們通情達理,知道從技術角度判斷,當時羅凌的選擇是正確的。從情感角度出發,羅凌救她們也沒有任何可指責的。但,遺憾,甚至愧疚,羅凌認為,這樣的感受一定已經讓三女備受折磨,因為她們就是會那麽想的人。可在羅凌面前,哪怕是一點點哀痛的情緒,三女都沒有表露出來。

  羅凌進而發現,和三女情感上的堅韌比起來,羅凌的表現,尤其是和宋一舟談話那天之前的那些日子裡,他的思想態度確實是自私而不成熟了點。

  現在,三女跟他之間的心結是解開了,可三女的悲慟情緒其實並沒有得到很好的釋放。羅凌不知道該如何幫自己的妻子,他覺得語言是蒼白的,就算他說什麽大聲哭出來,我願意跟你們一起分享傷痛之類的話,效果也缺缺,那種耿耿於懷的悲傷不是哭一兩場,發泄一通就能夠解決的。今天羅凌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告訴自己,以後也要時刻提醒自己注意這一點。三女的傷痕需要時間來撫慰,需要他用細心的關懷呵護來慢慢淡化傷痛,這是一個長期的治療過程,也是真正增加彼此間情感的過程。

  “搬離塵世之後,要專門抽出一段時間,陪在三女身邊,讓她們感受到家的溫暖。”羅凌默默的想著。轉瞬,他又想:“這樣是不是有點英雄志短,兒女情長?”

  沒用多久,羅凌否定了這種觀念。“齊家、治國、平天下,這次序已經很能說明問題。更何況,自己實力不濟,又如何組建勢力?這就象做商人,如何買賣這可以邊乾邊學習,邊總結經驗,可先期的市場調查總得做吧,啟動資金得準備吧,一個猛子就想往裡扎,未免太兒戲了!那麽,在原始資金積累和局勢觀望的這一時期,將生活節奏調節的不要那麽鬧騰,又有什麽不可以的呢?

  “就是這個道理!我的生命不必象電腦程序員那樣,高喊三十歲前退休!急公好義,急權好利,讓那些勁頭十足的實乾家們去折騰吧!我要以淡然、悠然的那份從容不迫,將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條,有滋有味……”

  至此,羅凌終於完成了從孤膽英雄的模式到拖家帶口模式的心態轉變,放下了六分仇怨,喚醒了三分淡泊,他認為這很好。就象後來某次他曾自嘲的跟自己的妻子說:“我是一個發條動物,以前是發條火車,上緊了發條就使勁衝,衝的猛、衝的快,可以預估,停也停的快。現在我是鍾擺,更注意節奏,動起來要從容不迫,後勁悠長……”

  ************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時隔近半年,羅凌再度光臨地表,說不上是個什麽滋味。懷念?有一點吧,男人血液裡都流淌著好戰的成分,那種能彰顯力量與勇氣的搏殺,就像一道口感爽冽的菜肴,隔一段吃不上一次,就會在心中滋生再次嘗試的衝動。

  顆粒狀的細雪簌簌的下著,顯然已經有一段時間,城市廢墟的醜陋被這雪掩去了不少。目光所及,倒是不那麽荒廢凌亂了,可詭秘陰森的氣氛卻也濃了幾分。偶爾傳來的魔物的嘯聲和遠處晃過的身影,同樣為這鬼域增色不少。

  羅凌看了看天色,仍然是只見雲,不見天,雲朵灰的有些發深,如同揉均了的灰泥被甩到了天上,根本分不出層次,就象是一整塊。氣溫數據,零下47°,如果沒有穿作戰服,人們一定會非常懷念幾年前,天天喊著溫室效應、全球轉暖的日子。現在不用喊了,連曾經每到數伏天,便會因持續高溫搞到停產停工,回家避暑的廣安,都冷的比當初中國的北極村墨河更甚,還有什麽好喊的?那些擔心南北極冰山融化將地球變成‘未來水世界’的科學家們,起碼不用再為土地變少,人口擁擠而發愁了。

  動了動有些酸麻的右臂,羅凌長長籲了口氣,他的傷直到現在還沒有痊愈。只能說無大礙了,想要恢復之前的狀態,還得百天以上的調養鍛煉。

  又算了算團子的傷勢。“就算有最好的醫療設備輔助,要想痊愈並完全吸收章魚女的力量,怕也得再過十天二十天吧!雖然魔裔的體質已經遠超於常人,但畢竟不是每個覺醒魔裔都具有快速恢復的能力。”

  羅凌知道團子絕不是‘薄情寡義’之人,她恐怕已等不及想要跟自己再‘親熱親熱’了,所以,就算是從這點考慮,盡快找個安全的新窩也大有必要。

  扛著槍,羅凌咯咯吱吱的踏雪而行。相比那些單獨出獵的狩魔人,他的行動方式顯得有些明目張膽。

  羅凌是故意的,數月不事生產,吃喝拉撒,外加昂貴的治療費用,恢復期間學習技能的花銷,再加上給了宋一舟的那50萬鈀金,羅凌之前冒險的所得,已經花去了九成九,羅家現在也就剩萬多鈀金的生活費,羅凌如果不順便在魔物身上找些錢回來,一家人就要餓肚子了。

  這次借著秦晴邀請邢娟和小青、小紫‘姐妹聚會’,羅凌有三天自由狩獵時間,這裡的‘自由’是指,因為三個妻子跟秦晴在一起多少也算有點保障,所以他暫時不用太記掛家人的安危。而所謂的狩獵,自然也只是捎帶乾的事,‘找房子’才是主要目的。

  寒冷和如煙霧塵沙般飛揚的雪粒並不足以消弭魔物們對人類的如火熱情。雖然只要有魔能,魔物就不用擔心自己會被餓死,但素來以不挑食而名揚各位面的魔物們絕不會放過啃棒骨的機會,尤其是新鮮的血肉,這樣的‘牙祭’可不是想吃便能遲到的。

  羅凌可不覺得自己是道菜,他認為自己是一個對舞伴非常挑剔的紳士,而這地表,就是相當寬敞的舞會場地。沒有‘名媛’可見,也起碼得是‘千金’,才配的上他這貴賓出手。先將看重的舞伴引到有情調的地方,然後再來一段死亡之舞,以自己的不俗,等到一曲結束,怕是足夠讓對方獻上身心了。

  一路上,即使羅凌表現的相當含蓄,也仍有不同家族門第的千金,象喜歡當眾挖鼻屎的美女如花般哭著喊著死纏不放,毫不意外,它們最終都成了一堆堆的鈀金,偶爾運氣好碰到千裡挑一的,還不止千金,一隻便抵萬金。可惜這樣的好事,運氣平平的羅凌在連續長達30多個小時的時間裡,也僅僅碰到一隻。

  “第十一處目標確認不合適……”羅凌心中默數。在他腳下的是一幢十五層的寫字樓,據了解,在三年前的廣安,這類還算是比較有名氣,樓裡是兩家公司的部門辦公點,出入的不是白領,就是經理董事。羅凌估摸著,這樣的地方肯定是設施完備的。沒想到現代的國人某一階層人士似乎已經將炫耀看做一項必備的時尚,寧肯在樓前,甚至路對面高價買下地皮搞私家車展,也不願建個地下車庫什麽的讓他們的愛車免遭暴曬和雨淋。

  “我就是想要個地下車庫做新家,這要求難道很高嗎?”羅凌心下咕噥。

  現在,他正如同某些出場前的美國漫畫英雄般,蹲在這幢寫字樓的露台頂角,以酷姿掃視街景。突然聽到有人喊:“嘿!哥們兒!是在便便嗎?”

  由於地勢高,四周又安靜,這喊聲顯得動靜頗大,還帶著一些回聲:在便便嗎?在便便嗎?在便便嗎……

  “……”羅凌無語,喊話的人他早看到了,就在斜對面大廈的露台上,剛上來不久。他是故意視而不見,沒想到對方不但熱情,而且如此八卦烏龍。

  那人見羅凌對自己的問候無動於衷,四下瞅了瞅,然後瞄上了自家樓頂歪了腦袋的通訊天線架,鉤索一搭,反方向狂奔,甚至飛身躍出樓頂,然後猛收纖維索,形成一個大擺蕩,身子借勢向前一挺一送,整個人腳前頭後,標槍般向羅凌所在的樓頂竄來,空中還不忘大喊一聲:“呀呼……”

  砰!優美的前滾翻落地動作,落地時雙腳很穩,如果是體操表演,評委應該不會扣分。

  “泰山兄弟,從美國逃難過來的嗎?多久沒見人了?知不知道你的行為會引來一票花癡?”看到對方一扭三搖晃的那股流氓勁頭,羅凌終於覺得自己不應該太吝嗇唾沫了。

  “哈,哥們兒,你很有意思,我一見你就覺得對路,嘎爾迪?阿都沁,怎麽稱呼?”

  “還真是外來戶,不過不是外國,是外地。不就是叫馬鵬嘛(嘎爾迪:蒙語鵬,阿都沁,等同於漢人姓氏馬)整的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少數民族……”羅凌心情不錯,對這個人也印象良好,所以難得在心中小小鄙視了一下,嘴上道:“阿古達木,叫我羅凌就好。”

  嘎爾迪欣喜的用蒙語道:“你也是蒙古族人?”

  羅凌站起身,從露台的邊沿輕輕躍回到樓頂上。用蒙語回道:“半個,我的童年在草原度過。”微微一怔,又道:“有魔物來了!”

  “我來!”嘎爾迪很輕松的大包大攬,將胯側皮帶上掛著的雙槍抽出舞轉如輪,然後猛的一滯,擺了個牛仔的酷形,緊接著前衝幾步,“咦呼……”一聲,雙臂一展,投水般從樓頂躍下。

  “內蒙古被美國西部穿越了嗎?”羅凌探身觀瞧,只見兩隻相貌接近《異形4》中異形的腐蝕魔正留著口涎爬房,嘎爾迪如陀螺般旋轉著與它們擦身而過,雙手中兩把槍身極長的大號沙鷹砰砰狂開,交錯瞬間已是讓兩頭腐蝕魔渾身孔洞,綠血飛灑,還未墜地就已經身死魂滅。

  嘭!單跪式落地,帶起的勁風將地上的雪吹出一個圈。很有力量感的觸地動作。

  嘎爾迪甲外穿著的如同‘絕地武士’大氅般的罩衣,四片風衣下擺般的裙布翻飛舞動,再配合上他有型的動作,瀟灑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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