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怎麽沒人來上課了
孔穎達連忙說道:“可是陛下,現在國子監已經運行不下去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李世民本來就不怎麽想管這件事情,明知故問道:“為什麽運行不下去了?”
孔穎達都快哭了,說道:“只有十幾二十個學生了。這還怎麽運行下去啊?”
“哈哈……”
旁邊的淵蓋蘇文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忍不住笑了。沒辦法,實在是忍不住。
他的笑聲實在是刺耳,引來了眾人的目光。
李世民目光不善道:“淵蓋蘇文,你為何發笑?”
淵蓋蘇文本來就是一個極其狂妄的人,他毫不掩飾自己的輕蔑之意。
說道:“唐皇陛下,你們大唐的文化,一直受我們的推崇與敬佩,沒想到,現實中卻是淪落至無人去學的地步。請唐皇陛下原諒,我實在是忍不住笑了。”
還有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那就是你們大唐的文化總是說多厲害多厲害,原來是吹出來的呀?
一聽這話,李世民的臉色不好看了。
孔穎達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還有長孫無忌,房玄齡和魏征都是一臉怒氣的看著淵蓋蘇文。
這個家夥,簡直太狂妄了。這小地方的蠻夷,竟然敢嘲笑他們天朝上國的文化。
孔穎達怒了,站起來看著淵蓋蘇文。
昨天被李恪羞辱了一番,今天又被這個家夥嘲笑,他的怒氣值已經要爆棚了。
“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你應該就是來自高句麗國的淵蓋蘇文吧?是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如此嘲笑我們大唐的文化?”
淵蓋蘇文雲淡風輕的說道:“非也非也,並不是我有意嘲笑,而是事實擺在眼前,我忍不住笑一笑而已,這樣,不犯罪吧?哈哈哈哈……”
淵蓋蘇文說完,竟然在那裡猖狂的笑了起來。
作為一名外國來使,李世民不敢也不可能因為他猖狂一下,就把他拖出去砍了。
所以,他笑起來非常的肆無忌憚。
“簡直混帳……”
孔穎達忍著怒氣問道:“如此說來,你們高句麗的文化很厲害嘍?”
淵蓋蘇文非常不屑的說道:“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你就是孔夫子,孔聖人的後代吧?我不敢說我們高句麗的文化有多厲害。但是打敗你孔先生我還是有信心的。”
孔穎達毫不猶豫的說道:“說,想怎麽比?”
淵蓋蘇文是個武夫,孔穎達又怎麽可能會怕他?
當然了,說他是武夫並不代表他沒讀過書。
淵蓋蘇文輕蔑的搖了搖頭,說道:“孔先生誤會了,不是我要跟您比,而是我帶來了一位先生,是他跟您比。不知道孔先生敢不敢接?”
孔穎達道:“有何不敢?”
淵蓋蘇文笑得更得意了。
“好,唐皇陛下,我們玩個賭注如何?如果你們大唐輸了,那新羅的事情你們就不要管了。
反之,如果是我們輸了,那麽唐皇陛下怎麽安排我們都聽。如何?敢比否?”
李世民無語道:“你想怎麽個比法?”
淵蓋蘇文說道:“對楹聯,怎麽樣?這應該是你們大唐的強項吧?孔先生不會不敢吧?”
淵蓋蘇文終於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這一切,都是他提前安排好的劇本。不管孔穎達來不來,他都要將事情往這方面引。
因為,他早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準備打大唐一個措手不及。
對楹聯,也就是對對子。
這玩意是可以作弊的,只要提前準備好一些絕對,比如面向全國花大價錢收,請一些文人提前準備好一些絕對之類的。
然後,再請一個這方面的巔峰人物出場,基本上就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了。
而大唐這邊,是這方面的老祖宗,不可能不應戰的。
只要他貶低一下,再挑釁一下,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是的,他的策略很成功。
盛怒之下的孔穎達不知是坑。
張口就回應道:“有何不敢?何時何地,你劃下個道,老夫隨時應戰。”
成功了。哈哈……
淵蓋蘇文內心狂喜不已,表面上卻是非常平靜。
“唐皇陛下,這麽說,你們大唐方面是答應我的條件了?”
金勝曼急了,連忙說道:“陛下,不可啊!”
這樣的賭注,對於她們新羅來說太要命了。
如果大唐不管她們新羅,新羅不可能鬥得過高句麗。
想當年,前朝大隋派了幾十萬大軍去打高句麗都打不下來。
他們新羅彈丸小國,新女王剛剛登基,哪裡來的抵抗力?
李世民也是生氣了,同樣不知道是坑,手一揮說道:“好,淵蓋蘇文,朕,答應了。”
對楹聯,大唐是祖宗。又怎麽可能會輸?
淵蓋蘇文大喜,緩緩的說道:“好。時間就定在明日午時,地點,由你們定。
我方有5人參賽,為了顯示我們高句麗大國氣度,我允許你方派出多我們一倍的人參賽。”
一場賽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這件事情,李世民實在是難以抉擇。幫高句麗不是,幫新羅也不是。
高句麗雖說不是附屬國,但是只要他答應不管新羅,人家就願意當他的附屬國。
答應了高句麗,就相當於放棄了新羅。
這個,你說怎麽弄?
淵蓋蘇文早就計劃好了,知道李世民很難下決定。於是,一套組合拳下來,李世民順水推舟就答應了。
如此一來,大唐只要勝利了,那就什麽都解決了。
所以,淵蓋蘇文吃定了李世民,他一定會答應的。事實也果真如此。
但是,細想一下,大唐這邊的這個賭注可不小。
李世民看似解決了一個麻煩。事實上,如果輸了,他更麻煩。
這一場比賽,如果大唐這邊輸了。大唐不但丟了面子,而且還會失去新羅這個附屬國。
作為小弟,你都不管人家了,人家怎麽可能還會當你小弟?
而高句麗,歷來跟大唐是敵對的,他會真當你小弟嗎?
第2天。
李恪過來上課的時候,傻眼了。
昨天還是滿大院的學生,今天,卻沒剩幾個了。
李恪小心一看,只剩下李淵這幫老家夥,還有他招來的那些人。國子監過來的那些人幾乎一個也不見了。
這是怎麽回事?
國子監那些人這麽牆頭草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