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開庭

  法院的休息室裡，李少奇一方似乎做了很充足的準備，公訴和律師湊在一起聊著這個案件。

  孫正民和秦耀祖拉著蔡青湖也在聊著這些事情。

  葉芝和曲樂笛也在查閱著資料。

  但是！

  這裡混進來四個不太正常的家夥。

  林縱橫坐在椅子上，左腳腳踝骨搭在右腿的膝蓋上，單手撐頭閉著眼睛，耳朵上帶著兩個耳機聽著小說。

  韓謙雙手環胸，雙腳搭在前面的椅背上，閉眼休息。

  陳強相對正常一些，一人霸佔了三把椅子，雙手搭在椅背上望著屋頂，嘴裡叼著一根沒點燃的香煙。

  唯獨柳笙歌是正常的，蹲在一旁低著頭打著手機遊戲。

  被害人兼嫌疑人的姑娘呂晶晶內心多少有些緊張，捏了捏兜裡的錄音筆，她心裡沒底，這四位祖宗怎麽看怎麽不靠譜啊！

  別說呂晶晶了。

  就是孫正民都懶得看這四個人，秦耀祖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以前林縱橫沒回來之前，這三個家夥還算正常，雖然會打會鬧，但是都還算老實，可這個家夥回來之後，林笙歌從京城跑過來了，不走了！陳強也不守著自己一畝三分地了。

  孫正民和秦耀祖都了解他們四個小崽子私底下的事情，內心也有些擔心。

  “太監你有點吵，你出去玩吧。”

  韓謙開口了。

  柳笙歌抬起頭，隨後加大了聲音，韓謙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陳強已經把煙彈向了柳笙歌，望著屋頂淡淡道。

  “你能不能有點兒素質？”

  柳笙歌站起身放下手機笑道。

  “你說我呢是麽？你爹是陳湛我不敢打你？”

  陳強淡漠道。

  “你試試？你對我動手我就告訴我爹這個案件延期，你看瘋狗打你不？”

  林縱橫突然摘下耳機，開口道。

  “什麽？可以回家了？周樂你什麽時候從我的別墅搬出去？”

  韓謙奪過林縱橫的耳機走到窗前扔了出來，皺眉道。

  “你帶什麽助聽器啊？”

  林縱橫皺眉怒道
  “你土狗啊？那特麽是藍牙耳機，韓謙我草你奶奶啊，一萬多塊錢呢。”

  韓謙一愣，隨後看向李少奇。

  “你去下樓給撿回來去！”

  李少奇看著站著的韓謙和柳笙歌，又看了一眼坐著的林縱橫和陳強，他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李少奇也不知道為什麽。

  他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他身份很高，就是在京城紈絝排名中也是名列前茅，按道理柳笙歌啊，林縱橫這種貨色他都可以一腳踩死，但是他看著兩人的時候感覺壓力巨大。

  不是身份的壓力。

  而是兩個人表現出來的驕傲就讓李少奇感覺有些刺眼。

  可越是如此他越是憤怒。

  憑什麽？
  你韓謙就是一隻農村出來的土狗，你陳強的親爹不過是一級大檢察官而已，你林縱橫都沒爹了，你柳笙歌給自己爹殺了。

  你們憑什麽？
  周樂眯著眼摸著下巴看著眼前的四個家夥，他在一點點摸索作為上位人的生活和對事情的態度，隨後開口道。

  “你們四個湊在一起？”

  韓謙閉眼眼睛，陳強繼續望著屋頂，柳笙歌打遊戲，林縱橫怒視韓謙。

  沒人理會周樂，周樂突然又感覺到了當初那種讓他難以接受的感覺。

  被無視，被瞧不起，被輕視。

  不！
  絕對不是，現在他認為自己絕對不比他們幾個差，要錢他有錢，要權他背後也有白桃，絕對不可能比他們差，反而要比他們強，這種感覺讓周樂恨不得殺了這裡所有人。

  周樂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

  “小謙···”

  韓謙抬起頭看向孫正民，皺眉道。

  “磨蹭什麽玩意呢？告訴法官現在開庭，我要回家吃飯了，餓了！”

  老法官看向韓謙皺眉道。

  “你這孩子事兒怎麽這麽多？中午在食堂吃。”

  韓謙撇嘴道。

  “你小心眼兒，我和青湖領證你就看我不順眼，明天我打你孫子。”

  “小韓謙你真以為我不能抓你的人？”

  “你抓林縱橫，他··他··林縱橫你告訴我你犯了什麽罪。”

  “沒犯罪，幫助衙門口兒設計圈套抓捕馮倫，然後馮倫被你掉包給放了。”

  韓謙和林縱橫在法院打起來了，陳強和柳笙歌一點兒攔著的意思都沒有，反而陳強在一旁奚落林縱橫，讓他自己在身上找毛病，這差點把林縱橫氣死。

  “蟑螂你不會說話？韓謙把我耳機扔了！”

  陳強認真點頭。

  “我知道啊，又沒扔我的，和我啥關系？”

  呂晶晶是真的緊張了，坐在輪椅上輕輕拽了一下蔡青湖的衣袖，低聲道。

  “蔡姐，我··”

  蔡青湖看向四個人，皺眉道。

  “就這樣，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他們出現在一起就是這樣，時間差不多了，別差這半個小時了，開始吧，一會真打起來了。”

  呂晶晶心裡還是沒底。

  這···

  真的靠譜麽？
  別說呂晶晶，就是蔡青湖現在都有點兒懷疑這四個人了，怎麽一點兒都不成熟？

  蔡青湖是沒看到他們成熟的樣子。

  他們幾個一旦成熟了，也就證明這個事情大了，要出人命了。

  終於開庭了。

  韓謙餓的受不了，不知道在哪兒弄了兩個漢堡，一邊走一邊吃。

  走進法庭，韓謙看著陪審團的人，皺眉道。

  “不是說不公開審理麽？怎麽這麽多人？”

  柳笙歌一巴掌抽在韓謙的後腦杓上，皺眉道。

  “你能別丟人麽？這是陪審團。”

  林縱橫淡漠道。

  “知道我為什麽叫他土狗了麽？真是什麽都不懂！和他出門我都丟人。”

  老法官敲了敲錘子，冷漠道。

  “肅靜！韓謙你再吃你就滾出去。”

  韓謙拿著半個漢堡左右看了一眼，隨後塞給陪審團的孫正民，擦了擦嘴走到了自己的位置，落座後對著呂晶晶笑道。

  “有煙麽？”

  孫正民咬牙怒道。

  “韓謙你給我老實點兒！”

  “ok！ok！開始吧！但是我還想抽煙。”

  蔡青湖從陪審團的位置站起身走到韓謙身邊，捏著韓謙的耳朵咬牙道。

  “相公！你別逼我在人多的地方扇你！”

  韓謙聽話了。

  倒不是害怕蔡青湖，他只是想證明一下，我韓謙聽我家娘子的，你們以後對我娘子都尊重一點兒。

  老法官敲了敲錘子，示意可以了。

  陪審團的周樂對著自己的律師努努嘴，後者站起身，正色道。

  “審判長，審判員，陪審團的諸位中午好，我叫於航！是死者裡論的聘用律師，針對我的委托方提出意見，我方主張追求呂晶晶的刑事責任。”

  李少奇對著於航身邊的女人點點頭，女人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氣。

  “我是公訴檢察官王嬌嬌，我與於航律師意見相同！呂晶晶多次重擊死者頭部，已經構成了范圍過當致人死亡。”

  律師於航走出自己的位置，走到呂晶晶身前，正色沉聲道。

  “呂晶晶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

  呂晶晶剛要開口，林縱橫已經站起身。

  “任何問題問我就好，我是被告委托律師林縱橫，審判長，現在懷疑對方律師有威脅我方委托人嫌疑，申請讓他遠離我的委托人！”

  話出柳笙歌站起身，正色道。

  “我是被告一方律師柳笙歌，資料顯示！二號審判員曾與死者朋友有過接觸，申請二號審判員回避法庭！另外，死者身份是周氏集團公關部成員，申請周氏集團總經理周樂先生回避或是剝奪其陪審團身份，李少奇作為濱海領導，會為濱海建設為出發點，申請李少奇領導回避！”

  此時的韓謙微微有些驚訝，還能這麽玩？
  審判者左右看了一眼，商議過後給出答案。

  “休庭二十分鍾！”

  ······
  法庭外，林縱橫彎著腰看著呂晶晶，認真道。

  “一會有人提問你任何問題，你都說當時被嚇到了，然後頭部遭到了傷害，對你有利的你正常回答！”

  柳笙歌冷漠道。

  “只要回答不上來的，就說腦袋疼，不記得這些事情了！”

  韓謙彎腰在呂晶晶的兜裡拿出錄音筆，皺眉道。

  “不要命了？你這個玩意拿出來對你審判沒有任何影響！但是會要了你家人的命！太監你這麽鬧··可以？”

  柳笙歌皺眉道。

  “不可以也得可以，周樂和李少奇作為陪審團，哪怕就差一票也會影響這個案件的進展，王八應該做了很多資料，今天主要還得看王八表現，陳強主要是要陪審團那邊的面子，但是估計也會變成觀眾！不出意外陳強是想在這個事件中拿利益。”

  韓謙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

  “她弟妹也在裡面，上次要拿國際刑警的位置被我卡住了。”

  二十分鍾很快就過去了。

  再次開庭後二號審判員的位置空出來了，李少奇，周樂以及陳強都在了門口的位置，陳強對著三人聳聳肩，韓謙回了句別學林縱橫，林縱橫踹了韓謙一腳。

  再次開庭，原告公訴王嬌嬌開口道。

  “死者頭部遭受過多次重擊，身上也有多處抓痕！我方需要知道呂晶晶出現在酒吧的目的是什麽！”

  王嬌嬌看向呂晶晶，後者低著頭弱弱道。

  “我在酒吧工作，我是營銷！”

  王嬌嬌開口道。

  “審判長，很多資料顯示，很多營銷會打著擦邊球的方式去吸引客人，裡論作為外國人，無法理解這其中的意思，所以認為雙方屬於交易，我認為呂晶晶故意殺人，並不存在強奸，侵害。”

  林縱橫起身，皺眉道。

  “律法寫的清楚，違反婦女意願就屬於強暴，侵害！並且你說過，死者身上有抓痕，這已經說明我方委托人已經做出了反抗表示拒絕！”

  王嬌嬌拿出一個U盤遞給陪審員。

  “這是酒吧的監控，監控明顯現實呂晶晶在與死者裡論離開的時候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甚至是帶路離開。”

  畫面出現了。

  林縱橫冷漠的道。

  “我方委托人不過是帶他去了衛生間，對待國際友人的一種態度而已！這無法證明我方委托人有意圖想與對方發生關系，另外我調查過，我們委托人學歷偏低，根本無法理解死者的言語，所以原告一方主張故意殺人我方認為很荒謬！”

  王嬌嬌狠狠的瞪了一眼林縱橫，這時律師於航起身。

  “死者裡論手機中顯示有一筆資金劃入了被告人帳戶！酒吧消費應該不會交給她個人！”

  柳笙歌坐在椅子上淡漠道。

  “沒去過酒吧麽？提前轉錢給營銷是很正常的事情，酒吧位置緊張，賺錢定位置是酒吧的規矩了！”

  律師於航開口道。

  “那為什麽走向無人的地方，我認為被告方存在誘惑死人嫌疑，之後對其實施殺害！”

  現在的問題不是呂晶晶意外殺人了，對方的意思就是讓她變成故意行凶。

  林縱橫看向審判長，開口笑道。

  “死者裡論身高一米九，體重將近兩百，而且常年健身！我方委托人身高一米六八，體重九八斤，且無任何健身，訓練痕跡，雙方身材比例相差懸殊，我想我的委托人不會犯傻的去做這種事情，另外！這是我方委托人的病例，下體輕微撕裂，身上多處軟組織受傷，脖子傷痕明顯，後腦遭受過撞擊！”

  一份U盤遞給了陪審員，看到圖片之後韓謙明白了為什麽不會公開審理這個案件了。

  林縱橫開口再道。

  “我方認為，言語不通無法成為任何證據，言語不通並不是我們的責任，我們生活的土地，遵從我們的律法，他們也應該來遵守！”

  對方申請休庭了。

  又是二十分鍾！

  再次開庭後，王嬌嬌開口道。

  “死者後腦遭受多次重擊，我方主張被告人呂晶晶存在防衛過當，過失殺人！”

  柳笙歌打了一個響指，嫣然推門走了進來，林縱橫站起身正色道。

  “王嬌嬌女士，你認為對付這個男人，你要以什麽方式來判斷他是否有再次行凶的能力？首先我方委托人是女孩子，體弱，無力，並且是在被侵害過過程中，內心已經無法冷靜，並且她不是專業的醫生，不是專業的人是，她沒辦法去判斷一個身高，體重，力量與自己相差懸殊的人的承受能力是多少，如果說她能判斷這些，那她就是專業的殺手了！”

  律師於航起身。

  “不論如何，被告呂晶晶都存在過失殺人的嫌疑！”

  林縱橫開口道。

  “刑法二百七十條，對於正在行凶，威脅自身安全可以正當防衛。”

  “我方認為防衛過當，致人死亡！如按照你們所說，只要受到侵害就可以殺掉對方，那是否只要過程中殺人就犯法？現在你們如何證明被告人是否與死者有過交易。”

  一直沒有開口的韓謙站起身，林縱橫剛要開口，韓謙輕聲道。

  “專業的知識你們來，不專業的來！”

  林縱橫坐下了，他們雖然不和睦，但是絕對不會懷疑對方的能力。

  韓謙繞過桌子走到法庭中間，對著審判長躬身施禮，隨後看向於航。

  “你現在證明吧，證明我方委托人是否有過與死者有過任何交易，你們拿出證據來，這不是才玩劇本殺，一切靠猜，要有證據！另外你們說過失殺人，我想問一下審判長，陪審團，如果女性遭受侵害，應該如何去反抗？在類似案件中，女性是處於絕對劣勢的存在。”

  隨後韓謙看向王嬌嬌開口道。

  “我泱泱華夏，禮儀之邦，我方委托人多照顧外國友人是情理之中！”

  王嬌嬌咬牙，韓謙再道。

  “我炎黃子孫，從古至今便是女子含蓄，男子謙卑，你們以數據被判斷，那請按照全國女性來判斷，不要在單獨群體中去判斷我方委托人是什麽人！清白是每個人重要的，甚至有很多女性為了自己的清白去自殺，而犯罪的人呢？我不去思考什麽國際友誼，什麽城市投資，這種擔子不應該落在一個嬌柔的小姑娘身上！”

  韓謙拿出煙點了一支，王嬌嬌剛要開口，秦耀祖扔過了打火機，韓謙點了一支煙走向呂晶晶。

  “眼眶，脖頸，牙齒，軟組織，隱私處均有傷勢！她如何去判斷對方的意圖？是侵害？是殺人？首先死者在公共場合做出如此的事情就藐視律法，其次她一個小姑娘能怎麽做？呼喊被打掉了牙齒，難道說她受到侵害的時候還要去擔心侵害人的安危？每個人就要為自己犯的錯去付出代價，就像我方律師說的，她應該怎麽去判定對方是否有還手的余地？現在我想問一下原告，你們認為她該怎麽做？你們怎麽說，今晚我就讓這件事情該發生在你們身上，我看看你們是否能做到自己嘴裡說出來的答案。”

  “相公！”

  蔡青湖輕聲提醒，韓謙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那我要問問，正當防衛的尺度在哪裡？如果你們有一個明確規定，我被侵害了，我只能打死者二十下，三十下，那可以！但是沒有，另外我方委托人沒有用任何武器，只有一塊手表，難道手表要定義成為行凶工具？這並不是嬉鬧，不是打鬧的過失殺人，而是我方委托人正在遭受不法侵害，什麽叫過失殺人？你侵害我，我還得問一句‘你能還手麽？你還有還手能力麽？’對方回答一句有，然後在繼續？或是說對方回答一句沒有而停止？只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難道說法律保護我們，我們自己就要什麽都不做麽？”

  這時候韓謙走向於航，抬起手就朝著於航的臉打去，於航抬起手想要格擋，韓謙的巴掌停留在辦公中看向審判長。

  “我打了他我今天是犯法，可他也沒有去等法律的保護，而是身體做出了自我防護，如果說我打了他，他的巴掌被弄疼了，這是否也存在防衛過當？一米九的大老爺們被小姑娘幾下打死了？”

  於航開口道。

  “判斷侵害人是否失去行動力！”

  “你和你媳婦兒上床還跑步？你走路？”

  於航呼吸一滯，王嬌嬌咬牙道。

  “判斷侵害人是否有繼續心胸能力！”

  韓謙冷漠道。

  “憑什麽？他侵害了我，他的死就活該，就是罪有應得，我求他來侵犯我？當一個兩百斤的身體壓在你身上，你如何去判斷！其實這個案件的結果你們心裡都清楚，你們不過是迫於死的是一個外國人，迫於周氏集團的壓力而已，審判長，我主張我方委托人無罪！”

  王嬌嬌低沉道。

  “呂晶晶完全可以在判斷對方失去行動能力之後停手。”

  韓謙轉過頭眯眼道。

  “不好意思，我放呂晶晶是當事人，從她的口中我們得知，在死者死亡後，他的某個地方還是勃起的！以此判斷對方的死亡是在一瞬間的事情，所以無法判斷！”

  話出林縱橫開口道。

  “雙方體型相差懸殊，我方委托人沒辦法去判斷對方的承受能力，另外我方所做的事情不過是對方的十分之一而已！”

  柳笙歌冷漠道。

  “抗擊打能力強就是活該，抗擊打能力弱就是弱者？知道自己是弱者就不要去做犯法的事情，我方主張無罪，並且起訴周氏集團對我方進行賠償！如果判我方委托人過失殺人，那是否給某些集團開了一個綠燈，認為都可以侵犯我們的女性？”

  什麽專業不專業的！
  三個人都知道今天的審判者不是做決定的人，而是陪審團的人才是，就給孫正民說這些多少多少條他能記住？
  要的就是一個煽動情緒，就是讓陪審團的人給出一個結果。

  他們不是專業的！所以也不用說什麽專業的！

  再次休庭後，幾人離開了法庭，蔡青湖跟了出來，告訴韓謙其實結果已經出來了，估計也不會有一下次開庭了，就是看對方還有什麽其他想法了，林縱橫把文件遞給了蔡青湖。

  “結果我們已經知道了，孫正民和秦耀祖等人表情已經告訴我們答案了，沒事兒的話我先走了，暢享那邊還有幾個會議要開，韓謙你別惡心我讓虞詩詞休息！”

  韓謙撇撇嘴，至於柳笙歌話都沒說早就走了。

  陳強走到韓謙身邊，輕聲道。

  “今天不論你們怎麽說，就是隨便找一個律師這個小姑娘也不會被定罪，這是有人要借你們的手給針對，去警告一些家夥別太放肆了，但是在八區發生的事情，你腦子熱你最合適。”

  韓謙挑眉道。

  “故意的？”

  陳強斜視韓謙。

  “你別間歇性變成傻·逼！哪裡有故意的？只不過是巧合而已，錄音筆給我，我去舉報李少奇了。”

  韓謙皺眉道。

  “給你了那小姑娘怎辦？早晚得被李少奇弄死！”

  “我給我師公，給我就行了，這個小姑娘我保了，你和去蔡青湖離婚吧。”

  果然，沒過多久結果就出來了，孫正民摟著韓謙的肩膀低聲道。

  “林縱橫怎回事兒？”

  韓謙歎氣。

  “千年王八萬年龜唄，我也沒辦法！但是總比周樂和李少奇這種惡心人的玩意強，周樂惡心過青湖，這個事兒我不能就這麽算了，林縱橫做過的事情我也不會忘了，表面樂樂呵呵關系賊好，私底下就拚刀拚槍唄，我一直不都是這樣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