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你不想,我想(求訂閱)
佩姨走在前邊的身子果然一下就轉了過來,怔怔的看向了老吳。
余白在心裡啐了一句,該死的應酬啊,那秘書莫名奇妙的栽到自己懷裡了,自己總不能不伸手扶一把吧,還有你們來得措不及防,我剛洗了澡就出門了,忘了銷贓。
靠,大意了。
“不是,你們誰把衣服丟我桌子上了。”余白惱怒的看了一圈,罵罵咧咧的說:“我夏天的衣服都是用手搓,又不用洗衣機,上次都說了,不能幫你們拿去洗衣房。”
只是幾秒,余白就給老蔣使了個眼色,蔣書恆猴精似的,他怎麽可能懂不起啊,趕忙走了幾步接過短袖,“不好意思余哥,我這以為伱要洗衣服順手就丟過來了。”
余白擺了擺手:“沒事,下次小心一點就好了。”
這貨反應還是快的,老媽狐疑盯了盯余白,余白臉上一點變化都沒有,盯了幾秒,室友們都在呢,老媽當然不會追問太多。
而余白對比老媽,他其實視角旁光是注意著他佩姨的,老媽即使知道他襯衫有香水味又怎麽了?最多追問自己是不是談戀愛啥的,好應付。
關鍵是不能讓佩姨誤會自己心裡有鬼啊,兩人好不容易發展到今天的地步了,估摸著就差臨門一腳了,可不能出意外啊。
不過余白也沒有急著去拉佩姨解釋,這樣顯得反而心裡有鬼了,而是淡定的先帶著他們參觀宿舍,然後等後邊回去酒店了,老媽去洗澡了,余白才趕緊拉著佩姨小聲說道:“佩姨,你可千萬瞞著我媽啊,之前不是和你說過我暑假在打素材嗎,這些素材我開學的時候放到了網上,沒想到流量還不錯,就想著學著其他視頻up主開個淘寶店,看能不能掙點錢,把自己的學費生活費掙出來,誒,沒想到去談進貨的時候,人家老板的秘書摔我身上了”
余白此刻是一套一套的。
先假裝短袖不是自己的,然後拉著佩姨感覺像和她一個立場的說了真話,虛虛實實真真假假,佩姨當然不會多想了。
余白言語的調虎離山,佩姨的注意力明顯放在了他創業上邊,“淘寶店?”
“對啊,忙活了好一段日子了,我就跟你一個人講啊,上課都請了好幾次假了。”
余白開口就是我隻跟你一個人講。
佩姨一愣,趕忙抬頭看了那邊廁所一眼,然後靠近了余白些說:“怎麽還請假呢?你現在還是學生,最重要的是學習,掙錢什麽的,吳姐有,再不濟姨也有,用不了你操心。”
“嗯嗯,我曉得。”余白沒有和佩姨就這個問題說太多,見她注意力完全被自己帶出去了之後,安安靜靜的聽了她半天的說教。
等老媽出來擦著頭髮疑惑的問:“你們倆說什麽悄悄話呢?”
余白才笑嘻嘻的起身,說他也要洗個澡了,進廁所前,還給佩姨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保密哦。
廁所了還有淡淡的水氣彌漫,余白稀裡嘩啦幾下就把自己洗乾淨了,不過想了想,他剛剛還忘了把換洗的衣服給帶進來了。
趕忙吆喝了一聲,“媽,你把我書包裡的衣服拿出來一下,忘拿了。”
“哪兒呢?”
“沙發上呢。”
余白靠近了點門口回答道,等了好一會兒:“媽?老吳?”
喊了幾聲,那邊才有了反應,“余白,你.”
老媽的聲音此刻有點奇怪,而他好像也聽到房門突然被打開又關上的聲音。
“怎麽了?”余白一愣,因為不是他自己買的,所以他還有些大大咧咧的沒想起來,等老媽把他衣服遞進來了,他才突然臉色大變,抬手猛的一拍自己的額頭。
日,書包裡,書包裡不是有那玩意兒嗎!
余白趕緊把衣服穿好,吱呀一聲推門就走了出去,就看見佩姨已經不在屋子屋子裡了,和老媽似笑非笑的眼神。
這種問題在傳統式家庭裡,本來都有些敏感,老媽只是盯著余白笑了笑,然後把書包還給了他。
余白訕笑著問道:“佩姨呢?”
“她累了一天說昨天沒休息好回房間休息了。”老媽瞅瞅他,突然喚了他名字一聲:“余白.”
余白咳嗽了一下,此刻極為老實。
老媽想了想,最後心說算了:“你還是有分寸的,你也去休息吧,媽昨晚和你佩姨聊了天,睡得不早,也困了,早點睡。”
余白哦了一聲,趕緊提著書包就往房門外走,嚇他一跳,佩姨這就看見了?靠,自己還說晚上去她房間,突然拿出來給她一個“驚喜”呢。
結果現在提前被她瞧見了,她有了防備:“一會兒無論我怎麽敲門,她都不會開了吧?”
果然如余白所想,他在佩姨房門口敲了半天,都沒人開門,不過這個也沒有攔得住他,因為他們已經住了三天了,基本都是同出同進的,酒店的服務員已經知道他們三是一家人了,於是余白下樓很快的就請前台拿到了備用房卡滴了一下。
“謝謝你了。”
余白和前台道謝,前台小姐比較有禮貌,趕忙擺擺手,余白就進了屋,砰的一聲,把房門關上了。
此刻佩姨的屋子裡,廁所的燈大開著,櫃子也被拉開了,只不過此刻是空無一物,而房間卻是暗暗的,一個人影躺在床上,被子都緊緊蓋住了她的腦袋,佩姨此刻整個人蒙在被子裡一動不動的,估計是羞死的心都有了。
她肯定是聽見余白敲門以及進門的聲音的,但一個小指頭都不敢露出來,恨不得把自己給埋起來。
余白啪嗒把燈打開,看著床上那突出來的一道弧線,不由笑了兩聲:“佩佩,你這是被被子封印了嗎?”
“.”佩姨躲在被子裡一點聲音,余白走了過去,拽了拽,可此刻佩姨一百來斤,反骨估計也有一百來斤,拽不動。
“不對。”余白明知故問:“佩姨,你在羞什麽呢?把自己藏起來幹嘛呢?”
佩姨:“.”
她此刻都不想理這個臭小子,反正就是裝死。
余白就站在佩姨前邊的,見被子扯不動,就用手指找準可能是佩姨腰的位置,輕輕的戳了戳,果然被子蠕動了一下。
然後余白就壞笑的鬧騰起來了。
結果發現他不管怎麽戳被子,佩姨都不帶露臉的,今天就是突出一個滿是反骨。
“佩佩,你再不從被子裡出來,我可打了啊!”余白手已經放在了被子稍微下邊一點的位置還作勢瞄準了一下。
佩姨在被子下邊紅著俏臉此刻是不挺的在心裡嘟囔罵著,小混蛋小混蛋小混蛋。
見佩姨還是無動於衷,余白也不客氣了,“這是你默認的啊。”
賴皮話一說,余白揮手啪一下就打在了被子上,隔著被子悶悶的就傳出一聲吸氣聲。
“還不出來啊?那我又打了哦?”
結果余白打了半天,佩姨反正今晚是要死了,粗來是不可能粗來的了!
幽幽暗暗的月光斜射進房間,鬧騰了半天看著床上那床鋪蓋,余白突然也不鬧了而是坐在她的旁邊,“佩姨,咱倆說說話好嗎?”
被窩裡沉默了半天才傳來佩姨悶悶的聲音:“說啥.”
“說你為啥這麽可愛呢?”
“貧嘴.”高佩珊唇角微微一動,“就會哄姨開心。”
“你之前不是說我就會氣你嗎?怎這會兒又變了?”
佩姨突然把手從被子裡伸出來打了他大胯一把,然後泥鰍似的又收了回去,沒再理他。
余白哼哼唧唧的一咂嘴,“我說佩姨,我好歹也是個小老板了,你別老跟我動手動腳了行不行?我多沒面子呀。”
佩姨噗哧一笑,感覺聲音有點大,又在被子下合住嘴,悶悶的說道:“誰叫你老和姨動手動腳的。”
“我不是喜歡你嗎?”余白眨眨眼,“你也喜歡我呀?”
“胡,胡說八道撕你嘴了啊!”佩姨隔著被子還真和余白對起話了來,磕磕巴巴的說道。
“一說這個你就急眼,佩佩,跟你說正經的呢,你看咱倆手兒也拉了,嘴兒也親了,這睡也睡在一起了,這個,是不是該確定一下戀愛關系了?”
余白看佩姨此刻有松動,立馬把手插進佩姨熱乎乎的被窩裡,從下面捉住了她的手,“當我女朋友吧,別讓我急死行不?”
佩姨沒好氣地道:“你找別人談去。”
余白故作不高興道:“你要這麽說,我可真去找了啊,我可真找別人了啊。”
“.”佩姨沒說話,只是把他的手推了出來,抱著被子翻了個身。
“佩姨姨,說話呀。”余白隔著被子推推她的後背,“到底怎麽著?”
高佩珊好像在做著什麽思想鬥爭,裹著腦袋的被子,翻身了這邊後又翻身了那邊,來來回回折騰了一會兒,“余白,你給姨點時間考慮考慮行不?我倆在一起,你倒是開心了,可吳姐呢?姨沒談過戀愛,在姨看來,談戀愛就是一個,一個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了,可是我們怎麽結婚?沒有吳姐的支持,和祝福,我們真的會幸福嗎?吳姐對你很重要,對我也很重要,我們不能因為我們,讓她太過傷心。”
余白輕聲說:“我知道,但你怎麽知道我們在一起了之後,對我媽是好還是壞呢?沒準我們親上加親更加幸福了呢?”
“況且,你帶著你家那麽多的家產嫁給我家,我感覺老吳最後想明白了,一定會很開心的。”
“呸,誰,誰要嫁給你了。”佩姨小手又從被子裡伸出來擰了余白一下,“不僅吳姨,從小認識我們的,知道你一天到晚姨,姨喊的,誰不看我的笑話?”而這次被眼疾手快的余白逮住了。
“反正誰要嚼舌根就讓他們嚼去,反正我不在乎這個,你在乎這個?”
“.我.不在乎吧。”
“那不就結了那不就沒問題了?談對象吧好不?好不?”余白又推了推她,“我倆也不拉扯了,不試一試怎麽能知道對錯呢?”
佩姨在被子裡的臉,也不知道是熱還是怎麽得,紅得都能掐出水了,矜持地清清嗓子,“.嗯,再讓姨想想。”
“還想什麽啊,你工具都準備好了。”余白直接丟出關鍵炸彈。
佩姨直接裝傻,“你在說什,什麽,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喜歡我。”
“你耍無賴。”
余白見佩姨聲音越來越弱了,也難得和她拉扯了把書包裡的東西扔到了枕頭旁邊,很乾脆很主動地把腳邊的被子一拉,在措不及防摸佩姨驚呼中嗖地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鑽到了從下往上佩姨的被窩裡,“給個痛快話,跟不跟我談對象吧?”
“幹啥呀你說了不許動手動腳的。”佩姨氣呼呼地推他,“快出去揍你了啊?”
“你答應我我就出去。”
“.姨再想想,你急啥?”
“哎呦,你這話問的我都想撞牆了。”余白開口就來:“這輩子我活十九年了,都沒談過一次戀愛,現在好不容易碰見一個我喜歡的,好不容易那個我喜歡的人還肯讓我拉手讓我親,對我也有點意思,我倆還從小一起長大,說一聲青梅竹馬也不過分啊,你說說,你說說我急啥?我能不急嘛,你讓我嘗嘗談戀愛的滋味行不行?”
聞言,高佩珊被他從被子裡推了出去,看著枕頭旁邊那腦袋發抽才帶來的東西,臉緋紅一片,也不急著推他出去了:“你讓姨想想,嗯,再想想。”
“想個屁啊,再想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了。”
佩姨啪地打了他胳膊一把,“胡,胡說什麽呢。”
在到底急不急的爭論中辯駁了好幾分鍾。
余白突然認為這是一場無意義的戰鬥,翻翻白眼收了聲,他從下面輕輕摟起了佩姨暖洋洋的豐滿的大腿,手一緊,將她大腿緊緊貼在自己肩膀上,前面的手還在她肚子上捏了把油,“你愛想不想吧,反正我是想了”
佩姨慌了,拿腦袋一頂他的下巴,“哎喲,你幹嘛.”
“既然你遲早是我媳婦,我為什麽不能提前行使丈夫的權利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