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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月之我的命運圖鑒》第467章 劇場,告死的暗殺者和肯娘
  第463章 獅子王與叛逆騎士的競逐

  “!”

  在往後跳開的同時,弗蘭肯斯坦以自己的武器‘少女之貞節’擋開了黑鍵,而就在黑鍵被彈開的時刻,天草打了個響指。

  “Set(宣告)。”

  反射回路自動做出反應,弗蘭肯斯坦立刻將身體和“少女之貞節”旋轉了三百六十度——剛才明明彈開了的黑鍵,現在又朝著自己飛回來了,看來其刀柄是預先被施加了追蹤的術式。

  “呐嗚嗚嗚——!!”

  遭受的攻擊讓肯娘下定了決心,既然無法判斷是否有圈套,那就乾脆放棄吧,本來自己就無法承受長時間的複雜思考,所以只有徹底的、愚直的往前突進……!
  “好了,那麽,Caster,我現在要用了哦。”

  在她前突的軌道上,天草終於承認了‘黑鍵’對從者的打擊微乎其微,於是把手舉到了空中。瞬間,那把武器就隨著迸射而出的魔力被召喚了出來。突進中的肯娘把視線集中在那把長刀之上,然後遭遇了和紅方從者們相同的驚愕感。

  實在難以置信,收束著龐大魔力的那把刀——明顯就是寶具!
  冷光乍現,弗蘭肯斯坦側頭,嬌嫩的臉龐上迸射出血跡。看著拔刀後退的天草神甫,她惱怒的吼叫起來,揮舞著戰槌踏步追擊!

  “嗯,嗯,請用請用!請你盡情的使用吧!就像伴隨著烈火的風暴一般!就像伴隨著閃電的暴雨一般!永恆不息的故事,就從現在開始!”

  經由自身強化的武器傷到了從者,這樣的事實令莎士比亞無比激動,他興奮的手舞足蹈著,就像在一線觀眾席欣賞戲劇的觀眾,看著天草一手持刀,一手甩出黑鍵,那樣瀟灑而利落的身姿,激動地好似親身迎敵。

  “開幕吧,然後喝彩吧,這是聖人前進的道路,是填滿了驚喜和災厄的戰場!”

  與興奮的莎士比亞不同,坐在房間中,借助使魔注視著這場戰鬥的考列斯面色蒼白,感受到了一陣荒謬。

  “這太扯了!居然有能跟從者,而且還是狂戰士打得難分難解的人類!這家夥究竟是……什麽來頭?!”

  若是考列斯知道,那個朔月也是以人類之身接受召喚,甚至失去了龍心,遭到嚴重削弱的暗殺者職介,卻依舊達成如今戰績的話,一定會驚愕到世界觀破碎吧?
  但無論如何,戲劇就這樣承載著震驚開幕了,以人類之身的天草與弗蘭肯斯坦展開了戰鬥,而在戰場的彼端,金發的裁定者從黑方的方向疾馳而來,朝著啟示指引的方向前進著。

  與此同時,在紅方的方向,有一輛美式跑車雪佛蘭·科爾維特——是的,科技側的座駕如猛獸般狂飆,正如紅Rider阿喀琉斯一頭栽入森林中一樣,撞開龍牙兵和人造人魔偶,筆直朝著戰場的正中心飛馳而來!

  “那個,你真的有騎乘技能吧?”

  “那是當然,沒有我無法馴服的馬,可不要小看圓桌騎士了啊,禦主!”

  “可你分明想要把物理法則也叛逆了啊!”

  “吵死了,伱只要專心坐好就行!”

  車廂裡傳來一男一女的喊叫聲,哪怕不靠譜感撲面而來,可裹挾著赤色雷霆的跑車勢如破竹,終究是殺入了戰場的中央。

  冥冥中自有感應,鎮守在黑方要塞的黑袍少女睜眼,握住聖槍,一言不發的直起身來。

  “她來了嗎,紅方的Saber?”黑Caster·阿維斯布隆開口,而阿爾托莉雅點頭,毫不避諱地抬起手。

  “隨我前進吧,東·斯塔利恩!”

  純白光芒浮現,披著銀色輕鎧,神駿無比的戰馬從幻想中歸來,腳步輕踏,親昵的蹭著自己的主人。

  “哦,這是——”

  “是我的愛馬啊,阿維斯布隆卿。”

  手握聖槍,解放了形態後,阿爾托莉雅的氣質越發凜然高潔,哪怕仍有鬥篷遮掩,卻依舊掩蓋不了她的王者之氣。

  “怎麽樣,與你的銅鐵馬相比如何?”

  “……”阿維斯布隆不自覺用上了敬語,“自然是您的坐騎英武無雙。”

  得到承認,黑袍下的騎士王勾起嘴角,那一瞬的風華絕代無人得見。

  “多謝誇獎,可不要辜負了他人的期待啊,東·斯塔利恩!”

  通靈性的戰馬昂首嘶鳴,伴隨著銀光傾瀉,一人一騎越過城牆,落在了戰火紛飛的大地上。馬蹄聲烈,有風卷起戰場上的硝煙而來,吹拂黑袍,於是黑夜的戰場就被常勝之王的光輝點亮。

  “吾之槍乃星之磷光,盡頭的光輝。無論何人都無法阻止——”

  聖青色的眸子倒映出飛馳的雪佛蘭,阿爾托莉雅,不,是身騎銀馬的獅子王面色凜然,眼底深處卻跳動著璀璨光點。

  “做好準備,我來了——莫德雷德!”

  ————

  在林中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追逐,接受了黑方Archer的挑釁後,紅方的Rider·阿喀琉斯舍棄了引以為傲的坐騎,孤身奔赴這場廝殺的宴席。

  為了不錯過射箭時的弓弦聲音,阿喀琉斯集中了全身的注意力來搜索周圍的敵人蹤影,就在他踩斷地上的枯枝時,在這無比寂靜的森林中忽然響起“沙啦”聲音的瞬間——箭矢就離弦而出了。

  這一招我早就看穿了。

  他瞬時以槍柄部分擊落了那支箭,阿喀琉斯身為希臘神話的頂尖戰士,在短暫的交鋒中,已經在某種程度上看穿了敵人的射箭軌道。

  “不要以為第二次第三次都還行得通,弓兵!”睜開微眯的眼睛,阿喀琉斯朝著箭矢來時的方向,化為疾風侵襲。

  “這次輪到我來進攻了!”

  縱身跳起,隨意撥開幾束箭羽,用腳蹬在附近的樹乾上實現高速移動。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雖然這對於從者來說也不是不可能做到。然而,那也實在是太快了,簡直就跟瞬間移動沒什麽兩樣,仿佛絲毫沒有把障礙物放在心上似的,他正以驚人的速度朝著箭矢射來的方向疾馳而去。

  哪怕是一等一的弓手,也隻來得及在不斷逼近的壓迫中,匆忙射出幾箭,而未曾蓄力的箭矢卻被阿喀琉斯輕易彈飛,伴隨著騎兵輕巧落地,寒光閃爍的利箭對準他的額頭射來,可這一次,阿喀琉斯連短槍都不用,用手接住了速度不遜色於子彈的箭矢!

  “逮到你了。”

  正因為近在咫尺,所以箭矢的速度才會如此凌厲,而軌跡也因此更容易判斷。

  黑Archer應該驚訝的了。不,他必須驚訝,因為他已經被被徹底逼進了絕路,連對弓兵來說最致命的距離優勢也被打消了。

  明明如此,樹梢上男人的姿態卻顯得無比安穩,雖然看不清晰,但他甚至向接近而來的阿喀琉斯露出了微笑。

  竟然如此自信嗎?可須知過度的自信,就是狂妄!
  “你的頭顱,我就收下了了!”

  腳尖一蹬,銀甲紅巾的阿喀琉斯刹那間登上樹梢,朝弓兵的身形做出了橫掃的姿勢。

  可當星光灑落,照亮了黑方Archer的面龐時,阿喀琉斯的表情不由自主的抽搐了,握緊戰槍的雙手也被奪走了力量。

  ——等一下。

  ——這個男人,自己曾經見過。
    ——不,是對話過,跟隨他學習過,與其寢食與共過……

  “你,你是……!”

  幾乎是條件反射的,阿喀琉斯想收斂那過分狂氣的表情,就像是校外放浪形骸被班主任發現的學生一樣,下意識整理儀容儀表,想要變回溫馴的樣子,哪怕這是在注定戰鬥的廝殺場上——

  “沒錯,這就是你的缺點了。”

  黑Archer,真名為喀戎的賢者以平穩的聲音這麽說完,就一腳踢在眼前男人的胸窩上,把他踹開。阿喀琉斯的身體由於遭受了強烈的打擊而滾落地面,而同樣落到地面的弓兵以流水般的自然動作挽弓搭箭一一射出。

  “……!!”

  在理解到被瞄準的位置是自己‘要害’的瞬間,阿喀琉斯全身的神經繃緊。他拚命把身體扭動到關節的極限,力圖錯開箭矢的軌跡。

  ——躲開了。

  箭矢沒有射中要害,而是刺進了側腹部分,盡管強烈的痛楚貫穿了阿喀琉斯的全身,他卻絲毫沒放在心上。比起這些,佇立在自己眼下的男人才是大問題。

  關於黑Archer的所有謎團都解開了,為什麽他能夠傷到自己,為什麽他擁有如此精湛的弓箭技術——畢竟他是包括自己在內的眾多希臘英雄的老師啊。

  阿喀琉斯拔出插在側腹上的箭矢隨手扔掉,然後站起了身子。喀戎依然拿著弓,仿佛在等待學生開口似的一動不動地站著。

  一者嚴肅屹立,一者半跪於地,流轉百世千年,師徒二人的重逢宛如彼此締結師徒之緣的初見。

  “——為什麽,您會……”

  如槍鋒般凌厲的聲音被折斷了,取而代之的,是儒慕著尊師的,難以置信的疑問聲。

  “這還用問嗎,在這次聖杯大戰中,我作為黑方的 Archer(弓兵)顯現在現世。而你則作為紅方的 Rider(騎兵)顯現。彼此都有自己的願望,也有自己的留戀。所以我們才會置身於此地吧,不管是我,還是你。”

  沒有慈和的微笑,以雙腿站立,面容仍與記憶中一模一樣的師父,就這樣站在阿喀琉斯面前,用冷靜的語氣宣告著一個事實。

  “換言之,我們正是敵人啊,阿喀琉斯。”

  ————

  有人在追逐著她們。

  鋼鐵猛獸疾馳,車頭燈劃開前方如同墨汁般深沉的黑暗,可就算是H4型號的大燈,也掩蓋不住身後越發逼近的銀芒。

  “禦主,身後有什麽東西來了!”

  “我看到了,應該是黑方的從者發現我們了,會是Rider嗎?”

  “嘿,管他是誰呢!”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莫德雷德分明感覺到血液在沸騰,莫名的昂揚感讓她攥緊了方向盤,一腳將油門踩到了底:

  “想要與我們競逐的話,就試試看吧!”

  伴隨著魔力不管不顧地將注入車身,車身的許多零部件都發出了抗議的聲響,通過大幅損耗車輛壽命換來的,則是那越發野蠻的疾馳!
  感受到了無比強烈的推背感,車窗頃刻破碎,外界的暴風一股腦灌入車室,將一切沒有依靠的物體吹起,一本車輛說明書嘩啦啦翻滾,竟是直接被氣流撕扯開來,雪白的紙片席卷著脫離車外。

  ‘咕嘟’一聲,獅子劫界離吞下肉體強化的藥物,藥力擴散,他嗡嗡亂叫的大腦這才罷休,可四肢仍像是被禁錮在副駕駛座上,動彈不得:
  “喂,差不多適可而止吧?你是劍士(Saber)又不是騎士(Rider),下車和對方大戰一場不就行了?”

  “你在開玩笑嗎禦主,我先是圓桌騎士,然後才是這場聖杯戰爭的劍士(Saber)才對吧?承認自己的戰馬不如對方,被對方追上的話,對於騎士而言可是一種侮辱啊!”

  莫德雷德的聲音幾乎是在大喊大叫,獅子劫勉強睜眼,隔著墨鏡看見少女瘋狂上揚的嘴角,以及那雙鬥志昂揚,如獅子般熊熊燃燒的眼瞳。

  她不可能對別人的挑釁視而不見,更何況鬥爭就是這位騎士的宿命。

  他明白,一旦莫德雷德表現出這種態度,就意味著任何人都無法阻擋她的意志;他也明白,這樣的少女真的很吸引人,以至於讓他想起了故人,失去了阻攔的意願。

  於是,在狂暴的風聲裡,在引擎的咆哮中,獅子劫也大聲呐喊,將自己的魔力盡數輸送給他的從者。

  “既然如此,那就去戰鬥,然後把勝利帶給我吧,Saber!”

  “哦!不愧是禦主!”

  感受到了禦主的支持,莫德雷德的精神越發亢奮,她的身軀不自覺浮現出戰鎧,龍之因子在血脈間奔流,通過‘魔力釋放’的推動,將巨龍的力量盡數灌注進坐騎之中!

  “砰!”的一聲,本就在狂飆的車輛如子彈出膛般衝出,狂濤般的重低音聲響刹那間拉高到刺耳的高音域,宛如火焰般的雷霆在車身燃燒著,車身沾染的汙跡因為魔力的爆發一掃而空,紅白色的紋路覆蓋了雪佛蘭的車身,幻想的靈子構築其骨架,將這頭鋼鐵之獸改造的更加凶暴、更加野蠻。

  發動機的轟鳴撕裂夜空響遍天際,與之前迥異的猛烈加速度讓車內之人與車體一同化為子彈,周圍的夜景如同流星一般向背後飛馳而去,直到將身後的銀光拋在後頭。

  可莫德雷德的直覺在告訴她,這場戰鬥還沒結束,這場隻屬於騎士的默契競逐,才剛剛拉開序幕。

  “你在聽的吧,敵方的不知名從者!如果想戰勝我,戰勝叛逆騎士莫德雷德的話,那就追上我啊!”

  聽見了遠方的挑釁,銀色的駿馬發出高昂的嘶鳴,身軀繃緊,旋即就要爆發全力去追,可腦袋上卻傳來了安撫的觸感,它的主人,獅子王正撫摸著它的鬃毛。

  “沒關系的,斯塔利恩,我相信你,也相信我們的力量。”

  看著已經化作赤色雷霆,如利劍般貫穿戰場的跑車,阿爾托莉雅閉上眼眸,用優美的精靈語,吟唱出梅林授予她的魔術。

  “風喲。”

  東·斯塔利恩畢竟是生物,無法像跑車那樣被蠻橫對待。但即便如此,她仍有著應對‘魔力放出’的手段,那便是在出征前,梅林替她強化至B等級的——風王結界!
  恣意的狂風撲面而來,沉寂的氣流開始瘋狂地湧動,以天空中一處開始聚集。

  風是流動的氣,在遙遠的地方,是溫柔的微風,微不可查,而逐漸靠近,風便開始加速,仿佛流淌的溪流,最後徹底化作了狂暴的激流,宛如雲海之上鯤鵬遊走,撞破雲層,翻起波浪。

  於是在無數人驚愕的注視下,戰場中央,綿延數千米內,有台風正逐漸凝聚成形,而黑袍遮掩下,手持風暴之錨,止境之槍的獅子王駕馭著愛馬,奔馳在羅馬尼亞的土地上。暴風如千軍萬馬簇擁在她身後,托舉著這位王者,於風的呐喊和咆哮之中前進!

  正如不列顛神話所描述的那樣,在災難的前夕,永恆的王者將從阿瓦隆歸來,拯救蒼生。

  但在承擔大義之前,她要追逐那道赤紅色的雷影,就像要將那千年前虧欠的陪伴盡數追回那般,飛馳著!

  “馳騁吧,我的光輝就在前方!”

  而如獅子王所呐喊的那樣,紅白色的跑車正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伴隨著破風聲與金屬撕裂聲響起,風王結界所製造出的台風,終於觸及了雪佛蘭的車尾!
   元旦快樂哦諸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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