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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陛下請自重,臣不想升官》162.第161章 強保
  第161章 強保
  “陛下聖明!”

  女帝話音落下沒多久,顧思妙便站了出來表態附和。

  在她這個大將軍表態後,一些武官也紛紛站了出來高呼陛下聖明。

  令人意外的是,就連之前被陸晨在朝堂上訓斥得顏面盡失的王乾,竟也跟著表態,不僅沒有落井下石,反而一臉複雜地認同了女帝的決定。

  而文官系統這邊,一如既往的,只有方平、劉東陽、蕭韻這三個頂級大佬,以及六科中五六個對陸晨發自內心的敬佩的給事中跟著附和,其他人卻是沉默不語。

  片刻後,陸晨緩步出列,朝女帝拱了拱手。

  而後緩緩把當初符嬅渡劫的經過說了出來。

  聽完後,劉東陽和方平頓時面露了然之色。

  蕭韻也適時站出來佐證。

  作為繼陸晨之後的兩州總督,她自然不可能對符嬅渡劫之事一無所知,只不過畢竟不是親歷者,而且符嬅也不可能對她和盤托出,尤其是柴紅玉馳援他們的事,根本不可能說出來。

  畢竟柴紅玉可是反賊,和她扯上關系可不是什麽好事,他們玄極衛雖然不怕,但陸晨可是女帝欽定的輔國重臣,最好不要沾上一絲汙點。

  所以蕭韻只知道陸晨以生命為代價發動了極道之劍裡的禁術,差點死在符嬅面前,而符嬅也因此喪失理智,直接化作殺神從渡劫之地一路殺到禹州城,把當時在禹州城作亂的賊人直接殺穿,屍橫遍野。

  要不是陸晨說起,她還真不知道那天晚上還有這麽一段變故。

  雖然不知道柴紅玉這個反賊大將為何要專門帶人去救陸晨,但她相信陸晨絕對不會背叛朝廷。

  然而,即便陸晨說出那晚上的事,陳滄依舊不屑一顧。

  “陸晨,且不說你說的是真是假,有無證據證明,哪怕你說的是真的,本官也不感興趣,本官隻問你一句。”

  “那焚天聖女柴紅玉為何要舍命救你?”

  說到這裡,他突然冷笑一聲。

  “別說什麽俠義心腸,這世上沒有人會為一個與自己毫不相乾的人拚上性命,更何況那女人還是個心狠手辣的反賊,死在她手裡的朝廷命官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你也是朝廷命官,而且貴為兩州總督,是反賊的死敵!憑什麽你陸晨就能成為那個特例,就憑你長得俊嗎?”

  話音剛落,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陸晨幾乎瞬間感覺到來自好幾個方向的目光掃了過來,但是當他下意識地用眼角的余光看過去時,卻又什麽異常都沒發現。

  錯覺嗎?
  搖了搖頭,陸晨把心裡的雜念甩去,然後淡淡道:
  “關於柴紅玉這個人,在被賊人襲擊那晚之前,在下的確與她有所交集,但無論你們相不相信,在下與她確實是萍水相逢。”

  頓了頓,不等陳滄反駁,他又接著道:“當初禹王為了泄憤,竟毫無人性地派人襲殺溝兒村和曲兒村的村民,將曲兒村上百口人盡數屠戮,而就在禹王衛接著襲殺溝兒村村民的時候,柴紅玉碰巧路過,出手阻止了禹王衛的殺戮,並將其盡數誅殺。”

  “禹王之事了卻之後,在下在溝兒村與她巧遇,稍微聊了幾句,勉強算是相識吧。”

  說著,他突然轉過頭,目光灼灼地注視著陳滄。

  “在下並不知道什麽焚天聖女,只知道柴紅玉柴姑娘是仗義勇為、懲奸除惡的義士,而且,在在下眼裡,受朝廷和百姓供養的禹王,和本應作為百姓父母官的禹州官員在肆意虐待百姓,而柴紅玉這樣沒有供養和俸祿的江湖中人卻在阻止權貴施暴,在下倒要問問,身為執掌都察院數百禦史的上官之一,在禹州百姓水深火熱的時候,本應為他們發聲的你為何無一言上奏?”

  “休要顧左右而言他!”

  陳滄怒斥一聲,揚聲道:
  “現在是本官在問你,你要麽認罪,要麽證明你與那柴紅玉毫無乾系,別跟本官扯那些無關緊要之事混淆視聽!”

  “柴紅玉為何要救在下麽?”

  面對陳滄的質問,陸晨卻是颯然一笑。

  “正所謂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在下在擔任兩州總督期間,一直致力於除暴安良,救濟百姓,鏟除欺壓百姓的禹王和一眾貪官汙吏,讓禹州各地百姓得以安居樂業,柴紅玉當時在禹州親眼目睹了這一切.”

  “哈哈哈”

  沒等陸晨說完,陳滄便揚聲大笑,錢益謙等人眼中也閃過一絲嘲意。

  陳滄笑完,便很是不屑的問道:
  “陸晨,你的意思是,那反賊見你善待百姓,便對你崇敬有加,感念你的仁德,不僅沒有加害與你,反而在你遇險的時候舍命相救?”

  陸晨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正是。”

  雖然很扯淡,但這就是事實。

  畢竟當時被柴紅玉背刺的時候,她就是這麽說的。

  他也不算說謊。

  “真是天大的笑話!”

  陳滄一臉鄙夷地看著陸晨。

  “那柴紅玉是什麽身份?是反賊!反賊會希望看到大夏國泰民安嗎?而對於反賊而言,最大的敵人是誰?是忠於朝廷的名士賢臣!倘若真如你所說,你在禹州除暴安良,使百姓心向朝廷,禹州大定,那柴紅玉定會視你為死敵,不想方設法除掉你這個心腹大患也就算了,還舍身救你?!”

  “你莫不是把滿朝文武都當成了傻子!”

  陳滄說完,底下不少朝臣都笑了。

  顏松這時候,竟也輕輕張了張口,第一次在朝堂上就陸晨問題發出了自己的聲音。

  “陸侍郎,陳都禦史說的沒錯,你這個理由,實在太過牽強了。”

  陸晨神色淡然地瞥了他一眼,面色平靜地道:“也許,柴紅玉並非純粹的反賊,只是此前對朝廷太過失望,這才踏上了歧途,在在下身上看到了希望後,便果斷選擇了改邪歸正。”

  “不可能的,陸侍郎你太天真了。”

  顏松搖了搖頭,慢條斯理地道:
  “人心似火,一旦觸及可燃之物,便會拚盡一切向盡頭蔓延,在將其燃盡之前絕不可能停歇,反賊,尤其是反賊頭子,在品嘗到造反所得到的生殺之權的甜頭後,就絕不可能再回頭了。”

  “也許事實的確如顏閣老所言。”

  陸晨臉上依舊沒有一絲動搖。

  “但是,在下還是願意相信當初不計得失地救下溝兒村數百村民的柴紅玉,本心不壞,並不是你們口中那十惡不赦、罪不容誅的反賊。”

  “那只是你的一廂情願罷了。”

  陳滄冷聲道:“賊永遠都是賊,從她謀逆朝廷,殺死朝廷命官、屠戮宗室的那一刻起,她的下場就已經注定了!就算退兆萬步來說,她即便如你所說的那樣,心中還有一絲善念尚存,手中沾滿了朝廷命官的血的她也絕對難逃一死,這一點她肯定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有哪怕一絲回頭的可能。”

  “反賊,終究是沒有退路的!”

  聽到這話,陸晨不僅沒有被他說得退縮,反而心神稍稍安定了下來。

  “或許吧。”

  他輕輕搖頭,輕聲道:
  “不管你們信不信,事實便是如此。”

  說著,他緩緩轉過身,對玉階上的女帝拱了拱手。

  “陛下,微臣要說的只有這些,若是陛下不信,在下甘願領罪,以全國法。”

  見陸晨不再辯駁,陳滄頓時面色沉重地仰起頭,看向女帝。

  他知道,最關鍵的時候到了。

  “陛下,無論這段回溯影像來自何方,目的為何,其中是否另有隱情,他陸晨與那反賊大將柴紅玉關系匪淺都是不爭的事實,否則柴紅玉絕不可能對他舍命相救,按律,凡大夏臣民,但有勾連反賊者,按同罪論處,立斬不饒!”

  說到這裡,他再次重重在地上磕了個響頭。

  “若是任由這等與反賊曖昧不清之人逍遙法外,為禍朝綱,將置國法於何地?天下有識之士又會如何看待我朝?連謀逆之罪都能放任,這世上豈還有不可為之事?此風若漲,後患無窮,甚至國將不國,求陛下三思啊!”

  話音剛落,一旁的錢益謙和鄭重隱晦地對視了一眼,而後同時站了出來。

  錢益謙拱手道:“陛下,微臣認為,陳大人言之有理,且不論這東西是怎麽來的,陸晨既然與反賊有染,那他此前表現出來的忠厚和正直,必然只是為了某種目的而做的偽裝,其言其行絕不可信,而一個與反賊關系如此親密的奸詐之人的目的,簡直不言而喻。”

  鄭忠接著道:“大夏雖大,卻無反賊與其同黨立錐之地,廟堂之上,更容不得如此禍害在朝,還請陛下以江山社稷為重,立即誅殺這等國之大害,肅清朝堂,以安天下!”

  有大佬表態,刑部和大理寺立馬有不少朝臣跟著進言。

  畢竟陳滄和錢益謙說的的確沒錯,不管怎麽樣,無論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陸晨和那柴紅玉這對生死之交關系密切都是鐵一般的事實,根本無法辯駁。

  而既然有如此鐵證證明陸晨與反賊有染,大夏的律令就容不得他。

  穩贏的局,為何不跟?
  看到如此多的朝臣同時請誅陸晨,女帝的眼中陡然閃過一抹冷色。

  沒有絲毫猶豫,她直接開口,表明自己的態度——

  “在事情沒有徹底搞清楚之前,朕絕不會妄下論斷,也絕不會給任何人冤枉構陷朝中大臣的機會。”

  她的態度一如既往的堅決,沒有一絲動搖。

  “而且,陸卿方才說的已經很清楚了,柴紅玉之所以舍命救陸卿,是因為敬佩陸卿的為人,陸卿歷來剛正不阿,心念蒼生社稷,乃是仁義無雙的真君子,即便是反賊,對陸卿這樣為國為民的偉丈夫,也未必不會被他折服。”

  “無論如何,朕,相信陸卿。”

  最後的四個字,她幾乎是一字一頓說出來的,這簡單的言語中蘊含著的力量,讓一眾朝臣不由得一陣頭皮發麻。

  方平和劉東陽暗自松了口氣,而陸晨卻在心裡微微歎了口氣。

  “還有。”

  就在陳滄等人不死心,準備繼續進言的時候,女帝那沒有一絲感情的聲音再次響起。

  “沒有十足的證據之前,不要再說陸卿與那柴紅玉有染之類的話,陸卿向來潔身自好,一心為公,從不拈花惹草,連煙花之地都沒有去過,和任何人都清清白白,你們要是再敢隨意壞他清白,休怪朕不客氣!”

  話落,她猛地站起身,而後袖子一揮,很是乾脆地道。

  “退朝!”

  說完,她便直接邁起腳步,在一眾宮人的侍候下離開了太極殿,留下一眾面面相覷的文武百官。

  陸晨勾結柴紅玉,疑似反賊同黨的事情,就這麽被強勢的女帝暫時壓了下來。

  然而,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就不會輕易結束。

  尤其是向來沒有任何破綻的陸晨,竟然被人抓住如此大的機會,背後的有心人又豈會輕易放手?
  下朝後,一眾朝臣紛紛離開太極殿,回到自己的公房辦公。

  而此時,東華閣內。

  顏松和陳滄、錢益謙、鄭忠等人以洽談公務為由,聚集在了一起。

  身為當朝首輔,顏松自然是有資格號召朝臣的。

  “顏閣老。”

  陳滄朝顏松行了一禮,然後一臉沉重地道:
  “陛下如此寵幸陸晨,為了他竟然連這等重罪都壓了下來,我等該如何是好?”

  一旁的鄭忠接過話茬說道:“是啊,閣老,連如此鐵證都扳不倒陸晨,我們真的能奈何得了他嗎?”

  接連數次受挫,無論是錢益謙還是鄭忠,亦或者是大理寺卿趙炳良,此時對陸晨都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主要是陸晨這廝實在太邪門了。

  怎麽每次明明看起來是壞事的事情,到了他手裡,就莫名其妙變成了好事?

  而且女帝還如此寵信他,即便是這種涉及謀反的死罪,女帝也要強保陸晨
  這廝,簡直無懈可擊,
  “不要著急。”

  顏松坐在太師椅上,很是放松地將整個上半身靠在靠背上,一邊習慣性地用右手五指輕輕敲擊扶手,一邊在“噠噠噠”的脆響中,緩緩說道:

  “陛下如此一意孤行雖然在意料之外,但也算情理之中,畢竟,當初陸晨在妖後亂政和聖王返朝一事上的表現,實在太優秀了,陛下不過二八年華,而且沒人教導她帝王之術,被陸晨那忠貞無二之舉所感,加上年輕人稍微意氣用事一些,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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