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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她被病嬌王爺逼婚了》第298章 298,政變,時局大變
  涼帝蕭離目光一深,利喝道:“再說一遍……”

  來人雖然被喝得身軀一顫,但還是大聲稟告道:“啟稟皇上,太子鼓動六皇子七皇子,以皇后詔令,還有虎符調動了東城防營,對外言,皇上被三殿下挾持了,他們正以勤王之名,正在往這邊包抄過來……”

  這個變數讓眾人都為之暗暗一驚。

  “虎符?什麽虎符?”涼帝有點難以置信,立刻轉頭看向高環:“朕的虎符可還在?”

  高環連忙去查看,回來時,面呈土色,告稟道:“回皇上,虎符被盜了。守符太監已被殺。皇后……皇后從後山跑了……”

  涼帝蕭離的虎軀,不覺暈了一暈。

  皇后這一次也跟著出來了。

  但皇后一進白馬寺,就被安排面壁思過。

  這位皇后天生柔順,從不敢做任何違逆皇帝的事,比歷史上任何一任皇后都要有賢名,然後,今天,她為了救自己的兒子,竟然偷了虎符,下了皇后詔令,這是要和他拚個你死我活了。

  夫妻父子一場,竟鬧成這樣?
  邊上,真太后露出了驚慌之色:自己才逃出來,難不成要亡在這場政變當中嗎?
  太皇太后則暗暗一歎: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皇子一旦長成,父與子的權利之爭,每每會掀起驚濤駭浪,一批批追隨者,國之精英,每每都要喪命於這樣的替代當中,真的是太可悲了。

  褚茵則在那裡哈哈大笑:“報應啊報應,蕭離,你想廢太子,太子先一步要來廢你了……怎麽樣,被兒子們圍追堵截的滋味如何啊?”

  看到他被兒子們逼宮,她是如此的開心。

  涼帝沉沉盯著她:真想把她的嘴給撕了。

  “報,西面方向,忽現一支騎兵,領頭之人正是洛衡陽——也不知他從哪裡集結了一支隊伍,也在殺過來……”

  又有人來報。

  洛衡陽?
  沐雲薑自然知道這個人:洛潯陽的二哥?
  “那洛衡陽不是個病殃子嗎?弱不禁風的,怎麽能騎著帶兵來襲?”

  她是如此的驚怪。

  “因為,那是我培養的人!”褚茵衝著她得意的笑:“洛潯陽不在洛家軍中,洛衡陽就是主帥。他們悄悄潛入,就是為了隨時策應太子,幫太子一舉稱帝,好解救他們的少將軍洛潯陽……”

  “這一切又是你安排的?”

  蕭祁禦冷冷盯著這個親生母,氣不打一處來。

  “如果你非要這麽認為,也可以。真正把他們逼反的,是你父皇蕭離,關了一個太子,又逼死了一個德妃,淑妃也已在劫難道,蕭祁彥和蕭祁淵,怎麽可能會坐以待斃?”

  褚茵挺高興的,雖然自己曝光了,但是蕭離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天都要亂起來了。

  最好打得滿城屍骨,這與大齊來說,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涼帝蕭離面色肅然,看著那個形容瘋子一般的褚茵:“高環,把這個女人嚴加看管起來……”

  “是。”

  高環立刻上來拿人。

  褚茵雖然不高興,卻還是被押了下去。

  涼帝蕭離轉身看向蕭祁禦和沐雲薑:“你們跟朕過來。”

  他們來到門外,來到另一間空房。

  涼帝心裡不斷盤算著:“此番出京城,朕隻帶了一千人馬,這些人抵抗不了東巡防營三千人馬的。必須馬上出去搬來救。蕭祁恆和蕭祁和一個在北邊練兵,一個在東邊操練,必須把他們調來……否則,就這裡這點兵力,根本抵擋不了他們來襲……你們誰出去搬救兵?”

  蕭祁禦卻突然跪下了,說:“不用搬。大哥二哥的兵馬已待命……”

  沐雲薑的心陡然一緊:不好,他越權了。

  “你!”

  涼帝蕭離的目光當中頓時爆射出驚怒。

  無他,私調駐軍,這可不得了。

  沒人兵符都能調動,這說明,他和他們的關系有多麽的親近。

  涼帝蕭離本就對他有猜忌之心,現在越發忌憚他了。

  蕭祁禦叩了一個頭:“父皇,兒臣是以您給的令牌以父皇的口諭調的軍馬,令他們悄悄在附近觀望,大哥二哥執行的是皇令。待事後,一切罪責皆由兒臣一力擔下……”

  一句“一力擔下”,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他的余生,就此毀了。

  沐雲薑心頭一陣陣發涼,卻什麽也沒說,轉身望向外面的時,感覺陽光是如此的刺眼,頭一暈,竟暈過去了。

  *
  等她醒過來時,天黑了,身邊守的人是:鬼仙。

  她坐起,感覺整個人暈暈的,身子則懶懶的。

  “終於醒了。”鬼仙湊過了看了一眼她:“舒服點沒有?餓不餓?想不想吐?”

  “我怎麽暈了?”

  “操勞過度,再加上……”

  沐雲薑望著窗外,已是晚上了,外頭很安靜,而這裡是白馬寺的客房,空氣當中有隱約的檀香的味道。

  “外頭情況如何?”

  她打斷了他的回答,似乎並沒有發生激戰。

  也知道那幾路兵馬,現在打成什麽樣了。

  年輕的兒郎們,這一次,怕是又要死傷無數了。

  鬼仙立刻寬慰起來:“沒事了沒事了,蕭祁禦什麽都算好了,太子逼宮事敗,直接抹了脖子,六皇子七皇子,一個在逃亡時逃亡時從馬上墜落,活活被拖死了;另一個萬箭穿心而死……至於那個什麽洛衡陽的,已經敗逃。”

  聽到這樣一個結果,她呆了好一會兒,自己就睡了一覺而已,都已經打完了?
  這場政變,當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啊!

  話說,前世,他們就是這麽死的,這一世,他們竟還是如此死的。

  “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一夜了。”

  唉,怪不得。

  “然後呢,蕭祁禦被怎麽處置了?”

  她還是忍不住想要知道他會有怎麽一個下場?
  “私調軍馬,那是死罪。功過相抵,死罪免了。但皇帝因為褚茵而牽怒了他,被終身幽禁府中了。”

  終身幽禁?

  這四個字令她的心臟不斷地緊縮起來,忽就有了一種想吐的衝動。

  為國為民,忠肝義膽,最終的下場晚是這樣?

  蕭離對這個兒子終究是殘忍的。

  用的時候用得徹底,不用的時候罰得也徹底。

  素月從外頭走進來,手上拿著一碗藥:“姑娘,來,喝藥吧!”

  “什麽藥?”

  她的注意力落到了這藥上頭,聞了聞,不覺大皺其眉,眼底浮露震驚之色:“這是……保胎藥,我……懷孕了?”

  素月點了點頭,溫溫說道:“姑娘,你連自己懷孕了都不知道,你是怎麽當大夫的?”

  啊?
  竟又懷孕了。

  沐雲薑低頭看自己平平的小腹,清歡死了,她又懷了一個,老天爺啊,你還真會玩她。

  “這件事,有幾個人知道?”

  她又問,神經莫名緊張起來,這消息絕不可外傳。

  “鬼仙前輩沒對外人說,就我們三個人知道,這藥,我還是悄悄熬的……”

  素月端了過去:“姑娘,你身子太虛了,鬼仙前輩說,你胎氣不太穩,往後頭,你得好好養著,不能再生氣,也不能過於操勞,否則這孩子是很難保下來的。”

  鬼仙在邊上則是連連附和:“對頭對頭,你要是想保孩子,必須好好養胎。如果你不想要。我給你一劑藥,直接流了,省得傷你身體……”

  “我保。”

  她已經失去清歡,這個孩子,她不想再失去。

  “這件事必須保密。”

  現在蕭祁禦被圈禁了,她懷的是他的孩子,皇帝若是知道,只怕不會放過她肚子裡的孩子的。

  “知道。但是姑娘,你是不是應該遠離京城了,否則,你的肚子,一天一天大起來,肯定會被發現……”

  是的,京城是待不下去了。

  想要保下這孩子,她只能離開。

  本來,她以為,這一世,她會有更大的作為,現在看來,是她狂妄了,事態走向完全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

  現在,她隻想護下孩子,護著自己,其他的國家大事,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

  這一世,她甚至於不可能再做女郡公了。

  只是,在離開之前,她還有幾件事必須做完。

  把藥喝下,她躺著,閉上眼,自己勸自己道:不急不急,現在還是好好養著吧!
  *
  這一年的春天,大涼的朝局,因為太子的謀反,而發生了驚人的變化。

  德妃已死。

  淑妃打入冷宮。

  皇后懸梁自盡。

  太子、六皇子、七皇子,死於謀逆。

  秦氏、青氏、白氏,被盡數揖拿,男子盡數斬首;女子盡數為奴為娼。

  容氏沉冤得雪,容氏女子盡數被放回,所沒家財歸還,但容氏男子已被誅盡,容氏是不可能再現當年之繁華。

  而容夕的下落,始終還是一個迷。

  褚茵死活不說,就是對皇帝最大的報復。

  江天沒再找回來。

  這是讓沐雲薑最最放心不下的事情。

  褚茵說,師父被她關進了活死人墓。

  天都城內,哪來這樣的地方?

  在離開京城之前。

  她有兩件事要做。

  一,見一見蕭祁禦。

  二,見一見褚茵。

  又大半月,天都局勢大定,一場危機過去了,秦易等人所掌控的軍馬,也已被控制,如今宮中,最得寵的人是:良妃。

  而皇帝膝下,現在只剩下兩位皇子了。

  蕭祁禦已被圈禁,蕭祁喆沒有母妃,是成不了氣候的;蕭祁翎現在是唯一一個品性都好的皇子,而良妃現在又統攝六宮,太子之位,幾乎沒有任何懸念了。

  但皇帝並沒有馬上立太子。

  這一次死了三個皇子,與大涼來說,是一件傷筋動骨的事。好在皇帝現在正值盛年,立不立太子,暫時不重要。

  陽春三月,吹面不寒楊柳風。

  沐雲薑養了這麽久,終於從梨園軒走了出來,去的是皇宮,求見的是皇帝蕭離。

  一身明黃龍袍的皇帝接見了她。

  等見到涼帝,她赫然發現半月不見,這位威嚴的帝王竟平添了幾絲華發,但狀態還是極好的。

  她以為,在大涼,只要蕭離不死,國家定能維持興盛。

  可如果皇帝沒了呢,如今會被封賢王的蕭祁翎,似乎並不是能當大任。

  “拜見皇上。”

  她行了一禮。

  皇帝擺了擺手:“不用多禮。之前你昏倒後,朕忙著處理政務,都沒顧上你,怎麽樣,身體還好嗎?”

  “就是虛,養養就好。”沐雲薑回答道。

  “你跑找朕,是有什麽事要和朕說嗎?”涼帝問道:“關於你師父的下落,朕還沒查出來,容夕現在被關在哪裡,朕也沒問出來。那個毒婦……”

  他是如此的恨,可又拿那個女人沒辦法。

  “皇上,關於您身上的毒蠱,我師兄可有什麽說法?”最近,樹華一直守在皇宮,幫皇帝調養身體。

  “你讓人傳來的解蠱配方,你樹華師兄說,有用是有用,就如你所說,藥材太難配齊……”涼帝為上不由長長歎息。

  “皇上,最近,我又讀了不少醫書,看到一個古法,或可行,但您可能會受點罪……”

  她今日明面上是來獻藥方的。

  “說來聽聽。”

  涼帝頓時露出了興趣之色。

  “先把母蠱逼出體宿主,必須是活的,然後,再用母蠱誘出子蠱破體而出。但因為您體子蠱頗多,真要這麽做,您會很痛苦……而且,還得用特殊的藥材熬成一碗藥,服下後才能行此法……”

  這於涼帝來說,是頗為冒險的。畢竟現在於大涼而言,他就是擎天柱,是萬萬不能出任何事的。

  “只要能把解蠱,朕倒是不怕吃苦,只是,你說還需使用特殊的藥材,那是什麽藥材?”

  涼帝反問道。

  自己中的這個蠱,最近,他忙裡偷閑,也曾細細研究過,如此毒蠱,非尋常之藥材能解。

  “需要北狼山的七頭蛇,北海灣的紫電魚。我可以去尋來。只是北邊路遠,一去一回,怕是需要半年以上。”

  沒錯,她這是為自己離開天都在作準備。

  “朕不怕等。但你確定能尋得到?”

  “能的。那雲薑這一兩日就起身北上尋藥,離開之前,我想見見兩個人。一個是褚茵,我想和她聊聊,看能不能把師父的下落探出來;另一個是蕭祁禦……”

  自和離,他們不曾再說過話。

  他,還欠她一個解釋。

  “準了。”

  涼帝想都不想就一口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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