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思量著,繼續往下說道:“那個蕩不平身邊也帶著的女娃,但不是這樣一個長相。蕩大人,深夜拜訪,實屬冒昧。但在下可以肯定,今日在貴賓樓破案的人,與你肯定是相識的,那人手上也拿著一塊禦前行走的令牌。不知道您知不知道那人是誰?”
有一件事,他可以很肯定,那個冒牌的蕩不平,也屬於大齊皇宮,
如果她真的就是沐雲薑的話,那就太好解釋,那丫頭,精通易容術啊,化作別人,與她來說,真的是太簡單太簡單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今夜我哪裡都不曾去過,尊駕這是找錯人了……暗闖金京府,那是重罪,如果你不想我招來巡邏的府衛,那就趕緊離開……”
蕩不平心下其實是知道是誰。
這世間除皇太女,還能是誰有那本事假扮了她,在外頭招搖撞騙。
傳說中她破了不少案子,其實,有些案子是皇太女給破的。但是,她一直把自己偽裝得特別普通,生怕被人看穿她多有才華。
可這事,她是不能對外說出來的。
蕭祁禦神情一暗,情知她就算知道,也不會說的,只能抱拳離開——這件事,現在只能來日方長了……
只要她們在京城,他總能想出法子把她尋出來的。
他很快就閃出了金京府府衙。
門外頭,蕭祁瑞和蕭祁和守在外頭,緊張兮兮地張望著,如果他們的太子爺被困在裡頭了,他們必須拚死一搏,必須把太子爺救出來啊!
好在,蕭祁禦沒一會兒就跑出來了。
蕭祁和嚇得心臟亂跳,把他拉到沒有的角落,忍不住訓教起來:“你是不是瘋了,跑到府衙去做什麽?你要出點什麽,我們怎麽向皇上交代?”
“我見到清歡了!四五歲大小的清歡。”
蕭祁禦突然這麽叫了一聲:
“剛剛蕩不平就在那邊了,清歡叫蕩不平作阿娘,但事實上是,蕩不平今晚上一直在這裡陪她的女兒和兒子。而且,她的女兒長得根本不像清歡。剛剛是有人在冒充蕩不平……”
蕭祁瑞聽罷,追問道:“所以呢,你有了什麽想法?”
“所以,雲薑應該在金京城內。那個假冒蕩不平極有可能就是雲薑。雲薑現在極有可能被皇太女籠絡在宮裡,所以,我的人,一直找不到他們,就因為,她藏到了一個我怎麽想都想不到的地方……”
這是蕭祁禦的結論。
蕭祁和可不覺得世上會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蕭清歡,但他不想潑他涼水,“好了,我們回驛站休息吧!今天晚了,要是太子妃就在金京城的話,我們總能找到她,現在,你最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一個晚上。”
蕭祁禦覺得自己是需要好好休息一個晚上,明天,人清醒了,他再想想法子,看怎麽把她們找出來。
待他們離開後,崇八從附近一處弄裡走出來,看著他們離開,暗暗籲了一口氣:
蕭祁禦可是太子,這人的心啊,是真的大,竟敢暗戳戳跑來大齊。現在,不管是大越還是大晉,都想尋個機會把大涼太子暗殺了,如此,大涼就會走向衰敗。
他竟一點也不在乎。
真是個怪人。
他在心裡嘀咕著,悄悄閃進去見到了蕩不平,細細交代了一番,才離開。
但他沒有馬上回宮,而是去了驛站,看著他們關門夜宿,沒有夜探皇宮的意思,這才回悄悄回去皇宮。
卻沒看到有人盯上了他?
誰?
阿索。
繼續39度高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