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嘉禾郡主
許渺渺被宋無邵的這一番操作整的有些尷尬,哪有人新婚就送送子觀音的呀,心裡暗暗想到,但是礙於人多,只是偷偷的捏了一下宋無邵。
二人的互動被南宮錦看到眼中,心中的苦澀更是難以言喻。
“祝願南宮相公早日喜得貴子,和嘉禾郡主幸福美滿。”宋無邵行禮向面前的人說道。
許渺渺聽著這話也立即低頭行禮應和著宋無邵,可看向南宮錦時,許渺渺明顯感覺到男人的神色一頓,遲疑了片刻,才將觀音接了過去。
“那就多謝宋兄和……”男人停頓良久,眼神不敢看許渺渺清冷的聲音淡淡的開口:“嫂嫂了。”
說出這幾個字,對於南宮錦來說,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可於許渺渺聽著卻沒有什麽不一樣,接著便跟著宋無邵進了禮堂。
南宮錦一人站在身後,看著兩人嬉鬧的樣子,默不作聲。
婚禮很快就開始了,眾位親朋好友圍聚在兩側。
女子膚白貌美,豆蔻的指尖不沾染一絲灰塵,一看就是嬌養著長大的,身段輕盈,腰間纖細,一舉一動都優雅至極。
南宮錦牽著女人一路走到大堂,高堂上隻坐著南宮信一人。
經過簡單的行禮之後便將新娘子扶回了房邊,南宮錦也在酒桌上應酬著。
許渺渺,實在嫌屋中的氣氛太過煩悶,借口去外面透一口氣,宋無邵就任由她去了。
作為百年世家南宮家,府邸自然是輝煌別致。
許渺渺借著夜色在院中閑逛,不留神便走到了池塘旁邊,剛準備深吸一口氣,就聽見身後有腳步聲傳來,立刻回頭看去,正是南宮錦。
看見南宮錦,許渺渺好奇的打量著他,開口說道:“南宮相公,這時不在外面應酬客人,怎麽也跑到這裡偷閑來了?”
聽到熟悉的身影,南宮錦抬起頭,朝思暮想的臉龐出現在面前,可眼底的祝賀之意讓他無法忽略,只能自嘲一笑:“不料許娘子也在這裡,倒是我唐突了。”
想起之前,南宮信叮囑的話,許渺渺覺得自己不能跟南宮錦獨處的時間太久,便主動開口:“時候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去了。”
說罷,微微向南宮謹行了一禮,就準備轉身離去。
可就在二人擦肩之時,南宮錦抓住了許渺渺的手腕。
這舉動讓她渾身一愣:“南宮相公,這是做什麽?”
“你明知道我的意思,為什麽還要如此心狠的對待我?。”
此刻的南宮瑾雙目猩紅,死死扣住許渺渺的手腕,不讓她逃離。
語氣中多了些責怪的意味。
許渺渺想將自己的手抽出,可奈何對方的力氣實在太大。
“南宮相公請你自重,我是個有婦之夫,今日也是你的大婚之日。”
“什麽狗屁大婚!”南宮錦嫌惡的開口說道:“我就從未想過迎娶什麽嘉禾郡主,你告訴我,你對我當真沒有半分情義嗎?。”
此刻的南宮錦像是發瘋了一樣,扣住許渺渺的雙肩。
“沒有。”
“既然沒有你當時為何要救我?”
聽這話許渺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難不成自己先前救人還救錯了?
“南宮相公,我是一個大夫,不管是你還是別人,我要是遇見了這樣的情況,都會救的。”
聽到這話的南宮錦呵呵一笑,有些失魂落魄的後退兩步:“原來從始至終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見他這副模樣,許渺渺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麽,隻好微微府身,剛想轉身離去,就聽見南宮錦清冷的聲音在後響起:“宋無邵可不是什麽好人,手上的人命不見得比我少,跟著這樣的人,你難道就不害怕嗎?”
聽見這話,許渺渺一下惱怒了起來,宋無邵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她比南宮錦要清楚的多,可這人如今在自己的面前如此詆毀宋無邵,當真是有些過分了。
“南宮相公不管宋無邵是一個怎麽樣的人,我都是他的娘子,此生他也只會是我的相公,唯一的相公。”
說罷,許渺渺便轉身離去,留下南宮錦一人在庭院中愣神。
剛回到宴會上,許渺渺在宋無邵的身邊坐下,腰間就被男人狠狠的一摟,清香酒味也不斷從宋無邵的身上傳來,許渺渺雖然沒有喝酒,但光是聞著也有些醉了。
“你這是做什麽,還有這麽多人呢。”許渺渺被他摟得越發的緊,臉上有些羞紅,不好意的推搡了兩下,可越是推,宋無邵卻將許渺渺拉的越發的緊,見怎麽勸說也沒有結果,還以為是男人吃醉了酒,許渺渺便也沒有在意。
一旁斟酒的侍女見兩人的杯中已經空了,便想要上前來添酒,不料手下一抖,竟將酒水灑到了許渺渺的衣服上。
原本白皙的衣服立刻濕了一大片,看上去明顯至極。
“娘子饒命,娘子饒命。”
侍女害怕的立刻跪倒在地,瑟瑟發抖,不敢去看許渺渺的眼神。
“無妨無妨。”
許渺渺倒是沒有多在意,手指輕輕的在一水漬上拍了兩下,又拿出手帕擦了擦。
倒是旁邊的宋無邵一下黑了臉,死死盯著跪倒在地的侍女,恨不得將她看出一個窟窿。
“如今娘子的衣服竟然髒了,不如隨我到別院去換取一件。”
許渺渺本來不想去,可是這白衣服,髒的位置過於明顯,也隻好應了侍女的話,跟著侍女到旁邊的院落去再取一件。
“我去去就回。”許渺渺拍了拍宋無邵拉著自己的手,低聲囑咐道,便跟著侍女一同離開。
侍女在前面帶路,許渺渺便在身後跟著,因為來過兩次南宮府,許渺渺對這裡的路線還算有些熟悉。
“這位娘子,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心底的疑問終於說了出來,這面前的女人明顯是在將她往後院帶。
“許娘子實不相瞞,嘉禾郡主有請。”
嘉禾郡主?許渺渺心底有些納悶兒,自己一介小小農婦,就算是仗著宋無邵的勢才入了今日的宴會,也不應該和郡主有什麽牽扯,難不成還是因為南宮錦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