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我記得兩位娘子不是在府外的草席上坐著嗎?怎麽如今搖身一躍遷到府中的後花園來喝茶了?如果沒記錯我的話,我可並沒有邀請別人讓你們進來吧。”
聽見這話,兩人神色一變,對視一眼,沒有吭聲,一旁的劉娟也是神色有些怪異,笑兩聲,走進了許渺渺開口說道:“許娘子,是我看著兩位大嬸在門外蹲著,實在是可憐,問了一下,聽說是你們王家村的人,想著,你自竟然也是認識的,於是便讓人將他們二人請了進來,許娘子,你還是不要生氣為好呀。”
許渺渺聽見這話,不以為然,瞪了一眼劉娟,沒有吭聲,反倒是看著他神色冰冷的開口說道:“我都還沒有問你呢?結果你在我們宋府受了這麽多委屈,又為什麽繼續在這裡呆下去,早早離開豈不是更好嗎?”
劉娟被許渺渺這話懟的沒有說出話來,一時之間臉色有些難看,一旁的李梅聽見這話,也是看著許渺渺開口說道:“許渺渺啊,我們怎麽說也是王家村的人,也是你的長輩,你就這麽讓人把我們送到門外,這樣成何體統,還不是多虧了這位娘子在我們教室進來,這才保住了你們宋府的顏面,要不然我們在門外豈不是丟的還是你家相公的臉,你非但不感謝這位娘子,竟然還怪罪他,真是不成樣子。”
許渺渺聽見這話沒有吭聲,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劉娟開口說道:“顯然是這位劉娘子剛和你們吐槽了眾多,但是事實到底是如何,我也不想深究了,只是請二位娘子可要記清楚了,這裡是我的宋府,是我相公的地方,我是這裡的當家主母,到底該如何還輪不到他來說嘴,也輪不到你們來主持,他將你們放進來就已經是罪過了,怎麽如今你們還想給他錯上加錯嗎?”
兩人聽見這話也不吭聲了,劉娟更是被許渺渺的氣勢嚇了一跳,擠出了兩滴眼淚,拿起手絹就哭了起來,擦了擦臉上的淚珠,看著許渺渺哭唧唧的開口說道:“許娘子,這些事情實在是我不對,是我不應該可憐這兩位嫂嫂才叫人將他們放了進來,竟不知許娘子和兩位嫂嫂,這竟然是有隔閡的,剛才我說的那些話也實在是前些日子被許相公和張大娘子嫌棄的緊了,所以才口不擇言的說了出來,許娘子你就不要計較了,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劉娟說著這話,一邊直接跪倒在地哭唧唧的看著許渺渺,許渺渺不以為然咧了一口微笑,裝作一副正經模樣,看著地下的劉娟,冰冷的開口說道:“劉娘子,你這是做什麽呀?你萬一跪在這裡,身體萬一出過什麽意外,我又怎麽負起責任呢?你還是趕緊起來吧,畢竟如今你肚子裡懷的可是許家的長孫呀,你這孩子要是有什麽問題,張大娘子還不衝回來殺了我,你難為你們費盡心機演這麽一場戲,讓你留在這府中了。”
劉娟聽見這話,神色冰冷一場,半天也沒說出來個話,只是看了看旁邊兩個閑人的眼色,竟然像直勾勾的朝著一旁的岩石撞去,開口說道:“今日的事情確實是我不對,是我有愧於許娘子,照這副場面,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劉娟一邊說著,一邊就朝著一旁的眼神直撞了過去,許渺渺這下可沒有攔他,倒是旁邊的兩個人嚇得不輕,想要上去阻攔,還是晚了一步,劉娟的腦袋撞在了岩石上面,可也只是輕輕的擦破了點皮,可見他並沒有用多少力氣。
許渺渺確實反過身來看著地上的劉娟,開口說道:“你可要想清楚了,第一次這種法子在我這好使,第二次可就沒這麽好使了,你肚子裡懷的可是你唯一的籌碼,如果因為你現在肚子裡的孩子沒有了,那麽你也就沒有利用價值了,你的下場到底會是什麽?我也可就不知道了,你自己想想看吧。”
劉娟聽見這話,神色一冷,一旁的李梅卻是看著許渺渺不滿的開口,說道:“許渺渺,你這也實在是太蛇蠍心腸了,這人懷了身孕都給你逼迫成這樣了,你竟然還能說出這麽冰冷的話,你到你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呀?”
許渺渺沒有開口,反倒是看向了一旁的劉娟,開口說道:“我勸你們兩位還是早些出去為好,不然這私闖府邸的罪名,你們恐怕是擔當不起啊。”
大嗓嫂聽見這話話,神色一冷,不滿的站起身,看著指著許渺渺便開始破口大罵:“許渺渺,你算是個什麽東西,我們怎麽說也是你的長輩?你將我們拒之門,門外就算了,如今有人好心將我們邀請進來,你竟然還敢說這種話來諷刺我們,我看你真是離開了王家村,翅膀變硬了是吧?你忘了你小時候還是我給你借的瓜果蔬菜,要不然你怎麽能胡論個的長到現在呢?”
“瓜果蔬菜是吧?”許渺渺反問了一句,看了看面前的大嗓嫂,立馬揮揮手,躲在暗處的小斯立即走了上來,對許渺渺低著頭,聽從許渺渺吩咐。
許渺渺立即開口說道:“去廚房拿上三筐瓜果蔬菜來,丟到府外去,既然大嗓嫂當時是,這麽幫過我,您的滴水之恩,我也應當湧泉相報才是,不過既然這樣的話,我就還你,三筐瓜果蔬菜,我們也就算是還清了。”
許渺渺說吧,便轉身離去,走之前還不忘囑咐的開口說道:“只不過你們可要記住了,這宋府是我的地盤,你們這樣隨意闖進來,是沒有經過我的同意,我給你們一柱香的時間,給你滾出去,要不然的話,我可就按死入府裡的罪名去報官了。”
說罷,許渺渺這才轉身離去,身後的三個人看著他離去的身影都咬牙切齒,劉娟眼神中更是記恨的事情,今日許渺渺竟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面羞辱他,他一定要讓這個仇報回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