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決定是這一篇了。”
這次詩詞大會沒有主題,只是單論才華而已。
聯想到之前沈覓和連啟對她的刁難,薑燕鳴覺得這首詩非常符合現在的情況。
“狂是狂了點,不過這才符合本小姐高傲的人設。”
薑燕鳴看著自己寫好的作品,非常滿意。
除了字不過關外,其他都挺不錯的。
這樣等找時間上交就好了。
薑燕鳴寫好作品之後,薑子樹找上了門。
“小妹,這是你要的藥材,我給你帶過來了。”
薑子樹把一個背簍放在薑燕鳴的院子裡。
“啊哈,謝謝二哥哥。”
由於周池公報私仇不給她需要的藥材,薑燕鳴隻好拜托薑子樹幫忙。
還好薑子樹有本事,搞來了不少薑燕鳴急需的藥材。
“小妹,雲纖她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薑子樹來了一趟,便想詳細打聽關於薑雲纖的事情。
薑燕鳴便把薑雲纖和沈雯雯之間發生的事詳細告訴了薑子樹。
薑子樹歎息道,“雲纖這次有些衝動了。”
薑子樹和薑雲纖的交集並不深,所以他對自己的這個便宜親妹妹感觸並不深。
但終歸是自己的妹妹,薑子樹還是要過問一下的。
“執法部建立的初衷是好的,不過這麽多年過去了,執法部的初心早就變了。”
薑子樹對天子學院的了解比薑燕鳴更甚,“有的時候,執法部的規矩完全不近人情,一點都不合理。”
薑燕鳴和薑子樹聊了一會兒,薑子樹就離開了。
薑燕鳴則是把薑子樹送來的藥材收了起來,和之前大師送的盆栽放在了一處。
這本來就是用來再次製造迷藥用的。
“事情都解決的差不多了,也不知道女主姐姐那邊怎麽樣了。”
……
薑雲纖在執法部的小黑屋裡閉著雙眼,盤膝而坐,一動不動。
比這更孤獨的時候她都過來了,也不怕這種程度。
但是外面看守的人員十分敬佩薑雲纖。正常人在小黑屋裡關一天都忍受不了,更別說薑雲纖已經待了三天。
這三天裡墨綴來要過人,被薑雲纖拒絕了。
薑雲纖覺得這是個靜下心來思考的好機會,正好可以思考關於活字印刷術的細節問題。
薑雲纖差的不是技術,而是思路。
還有大師也來過一次,大師沒能把薑雲纖撈出來,在小黑屋裡與薑雲纖下了一局棋。
除此之外,來看過薑雲纖的只有薑燕鳴三人組和郭采芙。
元妍妍其實也來看望過薑雲纖,只是並未與薑雲纖見面罷了。
“誒誒誒,您怎麽來了?”
“噓,莫要大聲喧嘩,驚動裡面的人。”
“是……是。”
外面傳來細微的聲音,雖然聲音很小,但薑雲纖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來人是一名頗有威嚴的中年人,薑雲纖睜開眼,看向來人。
薑雲纖覺得面前的男子有些眼熟,但是卻想不起來。
“你就是薑雲纖吧?挺有個性,合我胃口。”
中年人哈哈大笑,十分滿意。
薑雲纖臉上浮現警惕,“所以,你到底是誰?”
“唔,這個問題問得好。他們都叫我滕王。”
中年人笑了一聲,隨後說出了讓薑雲纖臉色微變的一句話。
“丫頭,想當我徒弟嗎?”
……
薑雲纖很快就從執法堂裡走了出來。
當所有人得知這個消息時,全都震驚不已。
因為按照執法部的規矩,薑雲纖兩罪並罰,至少得關上半個月。
這才幾天啊,居然就這麽放出來了?
薑燕鳴則是尤為開心。
“姐姐,下次別這麽衝動了。”
薑雲纖寵溺地摸了摸薑燕鳴的頭,“不用擔心姐姐,姐姐本來就不會有事的。”
寒暄之後,薑雲纖就匆匆離開了。
她被關的幾天,關於活字印刷術的字塊有了新的想法,得去付諸實踐。
很快,天子學院又到了放假的時間。
天子學院一般在每個月的晦朔以及望和既望這四天放假。
薑燕鳴在交上作品之後,就坐上回京的馬車了。
回到薑府,薑燕鳴問了一句薑錦屏的情況。
聽到薑燕鳴的問話,柳綠不說話了。
薑燕鳴心裡升起一個不妙的想法。
“莫非……”
柳綠點頭,“沒錯,燕兒……被錦屏小姐偷偷處死了。”
薑燕鳴沉默了。
在這個時代,奴隸的命如草芥一般不值錢,主子們隨便便可以打殺。
薑燕鳴也無法改變現狀,歎息一聲,“厚葬吧。”
薑燕鳴並不可憐燕兒,只是覺得惋惜。
“不過,至少二房的名聲,在這次事件之後,損失了不少。”
薑燕鳴點頭,“這就是本小姐的目的,達到了燕兒就沒白死。”
“至於青樓的鶯兒……好好安排吧,不用讓她繼續計劃了。”
經過這次事件,薑錦年那個渣男應該不會再上鉤了。
“對了,把本小姐的藥材送到院子裡堆著。”
薑燕鳴打算今晚趕工出來強效迷藥。
薑雲纖回京之後,也沒回薑府,而是直接去了太子東宮。
姬星飛對薑雲纖的到來感到意外而又合理,熱情歡迎了薑雲纖。
東宮的侍女太監們感到一絲懷疑人生,這還是他們那位對女人不感冒的太子殿下嗎?
居然對一名女子那麽上心?
“薑小姐請放心,都安排好了。”
薑雲纖點頭,“那便好。”
雖然薑雲纖有些不太看得上姬星飛,但是作為太子,薑雲纖還是認可他的能力的。
而且上次姬星飛替她擋了一下重擊之後,她對姬星飛的感覺就發生了一絲小小的變化。
薑雲纖從未享受過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
“不過,現在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
“什麽問題?”
姬星飛的話把薑雲纖的思緒拉了回來。
姬星飛歎息道,“你跟孤來便知道了。”
姬星飛與薑燕鳴來到已經建好的開陽樓附近,薑雲纖看到在開陽樓對面還有另一家接近完工的酒樓。
“那便是問題。”
姬星飛指著對面的酒樓說道。
“這家酒樓背後的主人是從外地來的,突然就冒了出來,這裡面沒有貓膩都不可能。”
“唔,所以我們的開陽樓是有了一個競爭對手嗎?”
“是這樣的,而且孤懷疑,這家酒樓背後,跟姬南掣那家夥應該有些牽扯。”
否則怎麽會好巧不巧剛好建在他們的酒樓對面?
“所以,這家酒樓背後的東家是誰?”
“是一個姓許的商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