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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京都焚盡諸天》第400章 起碼保住了美麗的巴黎不是?(本篇
  軸心國似乎並沒有想要接管這個城市的意圖,這個大城市的人口,他們似乎連一點都不想留。

  李維來的第二天,炮擊就在自己身邊炸起,無數的軸心國飛機如同蝗蟲一般的衝入到了上空,開始對著居民區毫不留情的轟炸。

  而等到轟炸結束,周圍的饑民們紛紛仿佛什麽事情都沒發生的一樣,救援的救援,尋找食物的尋找食物。

  雪地之中無數人倒在了地上,然後其他人平靜的把他扔到了乾涸的河床之中,沒有任何的悲傷和眼淚,仿佛一切已經習慣和麻木了一般。

  凜冬之人不相信眼淚。

  河床上,遍地屍骸。

  即使如此,這座城市已經維持著最基本的秩序,正府的登記處是最忙的時候,他們需要不斷的登記著死亡人數,每人每天似乎都需要寫下四千多個死亡人數的名字,這是那些河床上屍體最後留在這個世界的證明。

  小胡子曾經說過,聯盟就是個搖搖欲墜的房子,只要輕輕一踹,就會轟然坍塌。

  即使如此,工廠依然開工,基洛夫工廠的工人們依舊會源源不斷的生產出炸彈和武器,這裡的每一個武器都會是落在軸心國頭頂處復仇的利刃。

  哨兵依舊會放哨,前線的朱可夫將軍依舊帶著士兵艱難的抵禦著軸心國的進攻,即使全城最後的糧食只能夠供應給前線士兵的情況,前線士兵每天也只能夠拿到不超過200克的麵包。

  甚至還是伴著各種木屑、纖維,以及橡膠的麵包,就如同爛泥一般。

  可是,前線依舊堅守著,從沒有後退哪怕一步。

  李維行走在這座城市,完全格格不入。

  他面色很好,肌肉緊致,而這個城市的所有人,看上去全部都像是是70多歲的老人。

  而每一個人看到李維身上的勳章之後,都會緩緩抬起手,似乎是想要敬禮,但是很多人可能已經沒有再抬起手的力氣了。

  這是昨天遇見的那個人告訴李維的,現在,把那個勳章掛在胸前,告訴人們你是前來支援的人,而不是那群食人的惡魔。

  不知道為什麽,這片至冬之地的空氣即使很冷。

  他突然覺得與這個城市格格不入的自己。

  “喂!那邊的達瓦裡希!”一個聲音叫住了李維。

  李維轉頭看過去,看到了一個滿臉血汙的男人,而現在,他臉上的血汙已經凍住了,結瘡了,再加上松弛的皮膚,看上去格外的醜陋的瘮人。

  “叫我嗎?”李維疑惑的回到。

  “是的,達瓦裡希,感謝你們的支援,但是現在留在這裡也只是活活餓死,幾天后有一批撤離僅剩學生的通道,到時候你就和他們一同撤離這裡吧。”男人說著,伸出了血汙的手,似乎覺得很髒不停的在褲子上擦了幾下。

  李維同樣伸出手與他握手。

  “忘了自我介紹了,喬基,一位正維。”他說著。

  “李維,原本大洋戰線的飛行員……”

  “感謝你的到來,不過我們這邊已經沒有能夠起飛的飛機了。”這位喬基歎了一口氣,即使是還有飛機,面對軸心國的封鎖,也不可能飛出這座城市了。

  他也知道,對於現在的聖彼得堡來說如果有一個技藝高超的飛行員將會扭轉多麽大的劣勢,可是聖彼得堡的飛機庫在戰爭開始不久就已經被破壞。

  李維沉默著,他或許真的希望有一架飛機,即使只是最老古董的米格型號也好。

  他看向了眼前這個臉上全是龜裂傷害的男人,這個叫喬基的男人還在笑,似乎即使是如此絕望的情況他還保持著最基本的樂觀。

  “我能夠做什麽嗎?”李維行了個禮。

  “不用不用,你是個飛行員,留在這個被圍困的城市太浪費了,我們會拚盡全力把你送出去這座城市的,到時候可以的話,能不能支援一下馬上就要爆發戰爭的莫斯刻。”他說著,看向了東邊的方向。

  李維越發沉默了。

  “這邊這邊,跟過來吧,我來和你詳細解釋一下……”

  他拉住了李維的手,來到了一處營地,李維看到了很多人在這邊默默地將地上的雪收集起來掛在腰上,慢慢的等待化成水。

  “我們會帶著最後一批孩子們離開這座城市,他們會通過極北的拉多加湖撤離,這裡是軸心國進攻不到的地方,也是我們最後的生命線。”喬基指了指遠方。

  “這裡已經結冰了,不過你可能不太適應這至冬的環境,現在冰層略微減少了,到時候一定要小心,見到情況不對趕緊跳車。”他不停的碎碎念解釋著,似乎特別害怕李維一不小心死在了這一處凜冬。

  這是在提醒,因為冰層太薄,在冰上面行走的車隨時都有陷入破裂冰層夾縫的可能。

  李維一直點著頭,並同意著他的話語。

  “那達瓦裡希你現在這處營地安生下來,估計今晚就會離開這裡,我們會帶你突出重圍,回到莫斯刻。”喬基笑著,露出了滿口的大白牙,然後快步趕緊離開。

  李維依舊沉默著,這一座城市看上去顯得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崩塌。

  但是他們沒有任何投降的打算,即使處於最饑餓,最寒冷的時候,都並沒有想過食人為生,而是還要浪費為數不多的體力去把屍體安置好。

  最強是現在的他們能夠安置的最好的情況。

  他來到了遠處,盯著極北的拉多加湖。春寒之後,凜冬尚未完全褪去,這裡的天氣依舊寒冷到正常人難以忍受。

  這裡是整個聖彼得堡最後的補給線,也是聖彼得堡能夠堅持到現在的原因,往後也會依靠著這條生命線上無數犧牲的人來讓聖彼得堡堅持847天,堅持了20多倍巴黎的天數,直到戰爭勝利。

  “系統,我的任務真的只是帶著這最後的孩子離開這座城市,然後就完了嗎?”李維問到。

  【是的,僅僅只需要如此就行】

  “那麽,不是可以完全不需要任何人帶領,自然會有人帶他們離開,一群即使是犧牲自己性命也在所不惜的人,那這個任務不是白送的嗎?”李維呢喃著。

  【如果你這樣認為的,那就是我白送的】

  李維沒有說話了,他並沒有在這裡等待著夜晚的到來,此時整個聖彼得堡剛剛從軸心國無休止的轟炸之中走出,到處都是在救災的人們。

  可是整個城市的人都行動的很慢,即使只是最簡單的抬起手,即使只有緩緩的前進,都慢到了極點,與李維這個行走的虎虎生風的家夥們完全不同。

  有很多饑民已經餓得瘋了,不停的把地上的雪塞進嘴裡,但是這樣的人很快就會死了,雪在身體裡面會帶走最後的溫度,死於寒冷。

  遠處,百多個居民穿著破舊的棉襖,圍堵在了一個研究機構門口。

  李維看了過去,那裡是聖彼得堡的種子研究所。

  這裡儲存著數噸的各種各樣的種子,在這個時候,這些種子會成為救命的寶物,會成為最美味的堅果。

  饑民們衝破了衛兵的阻攔,衝入到了研究所裡。

  “砰!”槍聲響起。

  勉強能夠走路的科學家杵著拐杖走了出來,他並沒有朝著饑民們開槍,而是朝天開槍。

  頓時,空氣像是凝固到了極點一般。

  饑民們看著科學家手中的槍,同樣看到了這個已經肌肉萎縮到如同一具行走的骷髏一般。

  “不許上前!別逼我開槍!”他似乎用盡了力氣吼著。

  饑民們頓時沉默著,他們原本以為這位科學家有最起碼的力氣的,但是此時的他同樣是虛弱到了極點,只能夠如此威脅。

  “我們還種了點菜,如果你們要的話就派幾個人過來拿走一點吧,不要動種子……”科學家最後說著。

  饑民們居然沉默了,有幾個人上前,走了進去。

  他們來到了菜地,一口大鍋就架在這裡,鍋裡面是甘蔗碎屑和磨成粉的玉米桔梗,這就是這些科學家們的早餐,而此時還活著的都沒幾人。

  菜地的凍土裡面還有著一些土豆,這些時候科學家們這數個月維持生存最後的食物,利用親手種植的土豆的方式來維持著這最後科學家們的能量。

  “你們要的話,這些土豆就拿走吧。”他說著,似乎已經失去了力氣,靠在牆邊坐下不停喘息著。

  菜地之中,立著很多的墓碑,全部都是這種種子研究所的科學家,他們守著種子的大門,用焊機焊死了種子庫的鐵門,任何人都不允許進入種子庫。

  而就在大廳之中,還有未能處理掉的屍體,他們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寒冷的地上,失去了聲息。

  這一刻,這些饑民們看著菜地裡面的土豆,還有不少,如果全部挖出來的話估計還有十來斤的樣子,頓成一大鍋湯最起碼能夠讓他們這一批人熬過明天。

  如果只是為了熬過明天的話。

  不知道為什麽,饑餓到失去理智的他們卻並沒有拿著那最後的土豆,甚至都沒有動菜地裡面的任何食物。

  “狂熱藝術,製作凝固汽油彈吧。”看著這一切的李維緩緩說著。

  他沒有試過自己製作的凝固汽油彈能不能吃,汽油彈裡面,裝填有大量的工業糖和橡膠為了增加粘稠,他不知道這些東西能不能給人吃,決定自己先試吃一下。

  凜冬還未退去。

  ……

  於此同時的法蘭,軸心國的鋼鐵機動化部隊來到埃菲爾鐵塔下第四次閱兵,他似乎愛上了閱兵。

  大街上,無數的“香風”法蘭女士打扮的花枝招展,在如同被挑選的牲畜一般被一個個軸心國士兵挑回去成為琴婦。

  丈夫熱情好客的把軸心國的人邀請進自家的房中,聽著妻子在屋內的哀嚎和拍擊的響聲,他們蹲在門口一遍又一遍的數著軸心國人給的馬克,共有50萬馬克。50萬!這怎麽花的完!
  聽著房間裡面妻子的哭喊和不斷的拍擊聲,他想著,要不等這次結束了之後,再去接待下一個日耳曼人?
  燈紅酒綠的巴黎舞會中,基本上每一位日耳曼人都左擁右抱兩位以上的巴黎香風女士,甚至有就地開始了迎趴大會。

  看台上維希法蘭政府的領導人貝當微笑著和軸心國的人握手,說著:“量舉國之物力,結軸心之歡心。”

  軸心國的人也笑著:“貝當先生,德法友誼永存,不過有人始終阻攔我們之間的友誼,我需要你殺死一個人。”

  “唉,殺一個人怎麽夠了,為了德法友誼,要不多殺幾個?”貝當說著,胡子微微翹起。

  “不用了,一個就夠了。”

  “誰?”

  “戴高樂。”

  “哈哈哈,可是我現在也沒有辦法逮到他啊。”貝當略帶尷尬的說著。

  “貝當先生,要知道現在有一個什麽自由法蘭依舊在北非戰線阻擋我們前進的步伐,還有你們本地的法蘭遊擊隊,也是拚命的阻撓我們堅實的盟友關系啊。”

  “戴高樂那個家夥完全就是民族的叛徒,法蘭人民的叛徒,是一個卑劣的莫斯刻主義、共濟會激進主義和猶大製本主義的醜惡盟友,在削弱了法國之後還又使她陷入了意識形態戰爭,該死的混蛋。”貝當極盡言語的貶低戴高樂。

  而軸心國負責人很是愉悅,兩人在一起碰杯。

  “貝當先生,你現在只能夠指望我,還有我們,你真以為戰爭失敗之後,誰會放過法蘭?誰會放過你?所以只有指望我們勝利,那就共建我們一體化的世界。”

  貝當飲盡酒:“放心吧,我的盟友,法蘭的後勤永遠為了軸心打開,至於遊擊隊,我會親自帶憲兵去圍剿,治不了那群毛熊,我還治不了他們?”

  “貝當先生,那法蘭剩余的資源……”

  “寧贈友邦,不予家奴啊,我的盟友。”

  於此同時,法蘭許多文化名流也積極參與輿論轉向,紛紛發表作品盛讚德國軍人製服帥氣,“與其健美的體魄是絕配”。

  同時還不忘嘲諷英國人的倉促撤退,“把法國美麗的海灘弄得一團亂”。

  更是不要面子的人則聲稱恥辱的不是被德國擊敗,而是受到了英國人“對歐洲大陸居民的又一次居心叵測的蠱惑”。

  而真實的記者記錄了當時淪陷區的實況則是:“民眾發自肺腑地歡迎征服者,年輕女子跳上摩托車挎鬥又回頭向家人揮手微笑。咖啡館坐滿了說德語的平頭士兵,法國人毫不在乎地擠進去一起喝咖啡。眼看著同胞自貶為鴕獸,甘於枉屈,令人扼腕。”

  浪漫美麗的巴黎,似乎從未收到過戰爭的影響。

  似乎投降之後的巴黎與堅守的聖彼得堡,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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