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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成反派大佬的女兒後我躺贏了》第773章 全家都是造反狂魔(57)
   第773章 全家都是造反狂魔(57)

  石明的怨恨無人在意,因為周進開啟了無差別攻擊,他仿佛吃了瘋藥一般,將上朝的文武諸臣全部都點了一遍。

  武將首當其衝。

  這些在朝為官的武將,在天下安定後便遠離戰場,開始了紙醉金迷的日常。

  他們這些人,莫說上陣與凶殘的匈奴人廝殺,便是讓他們和普通士兵一樣去訓練,恐怕都會落於下風。

  而作為武將,他們是對自身情況最了解的,故而在周進點名後,他們不是左顧右盼視若無睹,便是千方百計為自己找借口,為了不上戰場,他們中有人甚至將自己患有“隱疾”的事昭告天下大肆宣揚。

  等到最後一個可以在禦前說上話的武將請罪後,眾人才發現天子臉色陰沉的可怕。

  天子語氣森冷,“諸多將領,竟無一人可用嗎?”

  在場的武將全部下拜請罪,“臣等該死!”

  該死?

  呵。

  天子疑心病那般重,他們又都曾立下赫赫戰功,若非他們早已交出了兵權且有意避讓,只怕墳頭草都不知道多高了。

  就在眾臣都屏息凝神,生怕出了差錯惹惱天子時,周進又適時開了口。

  這一次,他將矛頭對準了文官。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武將的用處,不必在一時一刻體現出來,可那些屍位素餐的文臣呢?
  他們在幹什麽?
  匈奴侵犯邊疆擄掠殘殺邊民的時候,他們喊著以和為貴,恨不得將公主送去和親。

  匈奴戰敗落荒而逃,邊疆之仇終於得報,百姓終於得以安生時,他們又言大夏作為大國須有容人之量,要寬厚以待鄰邦,不僅不能將匈奴趕盡殺絕,還倡議將大夏發達的文化技術送去匈奴,達到教化的目的。

  他們在朝堂中扯皮,阻礙大軍進程,導致的結果便是匈奴舔舐好傷口後卷土重來,大肆屠殺邊地百姓,搶奪糧食,擄掠婦女,致使邊地發生一輪又一輪慘絕人寰的戰事。

  然而,如此慘烈教訓,依舊沒讓他們看清現實。

  蕭羈才把匈奴趕回老家,這些文臣便又故態複萌,一邊高呼趕盡殺絕有傷天和,一邊又汙蔑北地的將士,兼並他們的土地,奴役他們的家人。

  如此蠹蟲,才是朝堂的毒瘤,才是最應該被除去的存在!

  周進嘴巴一張一合,將滿朝文武數落了個遍後,又再度強調了蕭羈擁兵自重的罪行,提議將蕭羈押解回長安受審。

  他看著天子,重重一拜,“陛下,蕭羈狼子野心,不可輕視,還請陛下立即下詔,將蕭羈押解回長安受審!”

  話音落下,大殿陷入一片死寂。

  眾臣你看我我看你,紛紛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換下蕭羈,派誰去駐守北地呢?
  石明?

  大家的視線還未看過去,石明便已吃力地喘息了起來,“陛下,臣不能出征,臣有罪!”

  眾人又看向下一個武將。

  不出意外,那人再次請罪,“陛下恕罪!臣是南方人,自幼在南方長大,建功立業亦是在我熟悉的南方,乍然去到北地,最大的問題只怕不是我是否統帥大將軍麾下那些驍勇善戰的北地兵,而是水土問題,還請陛下三思!”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周進沒有再點名,文臣們的目光卻一一掠過了每一個武將,他們仿佛已經忘記了自己被周進指著鼻子罵的難堪,一個個都鄙夷起了在座的將軍。

  身為武將,不能上陣殺敵,留著何用?

  就在如此詭異的氣氛之下,有專管禮製的官員出列,指出了蕭去疾一個男子住在宮中的諸多不合情理之處。
    他一條條陳列出了諸多有違禮製宮規的地方,最後得出結論,蕭去疾不能住在宮裡。

  在他之後,又有幾人同時請命。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了個痛快,天子卻遲遲沒有表態,直到周進出列,說了一句“臣聽聞眾皇子都與蕭去疾往來甚密”,天子臉色才驟然改變。

  年輕健康的皇子。

  手握重兵的重臣。

  這兩者皆是天子最為忌憚的存在。

  若是這兩者結合起來,裡應外合,那他這個垂垂老邁的天子豈不是要被架空了?
  天子腦海裡閃過幾個兒子的面容,又閃過一個馳騁縱橫疆場的大將軍的身影,最後他看向周進,眼底滿是信重之意。

  滿室大臣,唯周進愛朕!

  ……

  三日後。

  “翁主,前朝傳來消息,您與二公子可以出宮了。”

  趙瑛將此事告知錦晏時,錦晏已經從來自不同宮室的五個宮人口中得知了這個好消息。

  她猜測天子應當不會讓他們兄妹在皇宮久留,但沒想到天子這麽快竟然就妥協了。

  看來,天子對諸皇子的猜忌懷疑,遠比他們所想象的還要嚴重,這一點倒是可以好好利用。

  而那些冒死為她傳遞消息的宮人,錦晏也沒有虧待他們,她通過王府在宮中的眼線,為那些宮人和他們所在乎的人送去了銀錢棉衣和其他需求。

  而錦晏“送溫暖”的舉動,不僅讓這些本就傾向她的宮人更加忠心,也成功讓更多的宮人選擇了投靠她。

  不多時,蕭去疾回來,剛要分享好消息,見錦晏面露喜色,便猜到她已然知道了朝堂發生的事。

  他從身上掏出一塊還帶著余溫的米糕,錦晏光是聞到味道,便眼睛一亮,“這是北地的口味。”

  蕭去疾微微勾唇,“嘗嘗。”

  錦晏剛要打開,神色卻一頓,她了然道:“你見到秦疏了?”

  蕭去疾面色驚訝,不可置信道:“你怎麽知道的?你都還沒吃……”

  錦晏神色得意,她捧著溫熱的米糕咬了一口,才說道:“這種包東西的手法,還是我教給他的。”

  好小子,沒白教。

  錦晏吃著吃著,卻又奇怪,“他入宮做什麽?是隨李大人赴宴還是做皇子伴讀?”

  蕭去疾再次啞然。

  他露出一個無奈的笑,“還真是,什麽都瞞不過你。”

  秦疏入宮,既是赴宴,也是參加皇子伴讀人選,只是有了三日前周進在朝堂提出的皇子和重臣走太近的問題,秦疏此次參選,多半只是走個過場。

  他剛想開口,就聽錦晏道:“秦大人身兼要職,又曾在北地為官,以陛下多疑的性格,他是絕不會入選的。”

  蕭去疾:“……”

  妹妹太過聰慧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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