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人說,上床,男人要的是過程,女人要的是結果,而愛情是可以睡出來的,理由是有了肌膚之親,更容易培養感情,所以女人應該積極上床!
不過這個話要是讓施玉柔來評價的話,她只會說兩個字:狗屁!
她和古楓睡了,雖然剛開始是帶著一點被迫的,但後來卻可以說是相當積極的配合,主動承歡,然而她和古楓生愛情了嗎?她怎麽沒一點感覺呢?
是的,施玉柔已經不是懵懂少女,自從離了婚之後,她也不再相信什麽叫愛情。
生了病,又離了婚,她曾想過就此一輩子單身了,經過了昨夜,她這種念頭沒有改變,反而更堅決了!
男人,確實是一種很可怕的動物呢!
別人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施玉柔已經二十七歲,她也不否認性需求是人的根本,她也曾想過找個才學,長相,性格都相當出眾的男人來填補自己的空虛與寂寞,可是像古楓這麽生猛強悍,比狼凶比虎猛能一夜折騰到天亮的男人,她卻覺得自己無福消受,最少是沒辦法一個人消受的。
當酒後亂性在很不幸的情況下生之後,很多女人都會認為,我被你睡了,我就是你的女人,你必須對我負責,但是這種想法,施玉柔沒有,又或者是不敢有,因為她很清楚,像古楓這麽優秀的男人不會屬於任何一個女人。
昨夜的種種,很荒唐,很不可思議,如果下面時不時還傳來的隱痛時刻提醒著施玉柔,她很可能會以為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場春夢。
古楓很迷人,她也曾數次被他挑起**,這一點她並不否認,她甚至還數次在安慰自己的時候把他幻想成自己的伴侶,可是想像是一回事,真正生的時候卻是另外一回事,在感情上是有點難以接受的,盡管她昨晚也很愉悅!
既然愉悅,又何必再斤斤計較了,他喝醉了,無心的,而你又不奢望他回報些什麽,何必再如此患得患失呢?施玉柔搖搖頭,在心裡安慰自己一下後,這才收拾心情,把一蠱滋補壯陽的老火靚湯端了出來。
古楓坐在餐桌旁,看到施玉柔走路的姿勢極為不自然,不免問道:“柔姐,你怎麽了?”
你還好意思問?這不都是被你折騰的?施玉柔心裡有一個委屈的聲音叫了起來,臉上紅了起來,吱唔著道:“沒什麽,就是剛才出去的時候碰了一下!”
“碰哪裡了?我給你看一下!”偏偏古楓卻極為熱心的問道。
看你的大頭鬼咩?那地方你都看多少回了,還沒看夠嗎?施玉柔搖頭,“不用了,我自己擦點打藥酒才行!”
“哦,那你以後要小心點!”古楓關切的道。
施玉柔苦笑著點頭,心說我已經很小心了,可是你一定要來碰我,我又有什麽辦法呢?
“古楓,你以後能不能不再喝酒了?你知不知道,你喝醉的時候好恐怖!”施玉柔問道,後半句卻硬生生的吞回肚子裡,因為她最想說的是,你喝醉了不但作賤自己,還糟蹋別人呢!
“我,我以後也不喝了!我昨天心情實在是太不好了!”古楓臉訕訕的應道。
“想開一點,沒有什麽的,也許她想通了就會回來呢!”施玉柔淡淡的道。
古楓多少有些驚訝的看了她一言,隨後歎口氣道:“旦願如此!”
“你喝湯,雖然沒有你姐姐煲的湯好喝,不過對你有好處的!”施玉柔故作漫不經心的道,其實這個湯她卻是很用心煲的,用愛心靚湯來形容並不為過,湯裡面有枸杞子,莬絲子,肉從蓉,牛鞭,狗鞭,豬鞭,羊肉,老母雞,花椒,老生薑等等的東西熬製而成,有暖腎壯陽,鷁精補髓的作用,適合房事疲累,腎氣虛衰,虛損勞傷。
古楓昨夜如此操勞,確實應該要補一補的,聯想到昨夜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那些東西,施玉柔的臉上紅了紅,趕緊端起飯碗摭掩自己的表情。
古楓往湯裡面看了一眼,當他看到那幾條鞭的時候,表情也不免古怪複雜了起來。
一時間,餐桌上冷清了下來,只剩下輕輕的咀嚼聲,氣氛有點沉悶,但更多的還是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好一會,施玉柔才先打破尷尬,無話找話的道:“對了,古楓,我昨天去醫院檢查了!”
“結果怎麽樣?”古楓關心的問。
“結果說我那個結節已經消失了!”施玉柔笑笑道。
“哦!那就太好了!”古楓也笑了起來,她的病治好了,意味著自己又有銀子進帳了。
病好了,施玉柔也很開心,不過她要是知道古楓的心思的話,肯定會當場氣絕,被看了,被摸了,被睡了,最後還是要付錢,治這個病,代價可真的不小呢!
數天之後。
陳大山一案開庭,師爺果然不負眾望,給李嘯瀾打了個防衛過當,判一年半,緩期半年執行,當庭釋放。
經過了半個月的牢獄之災,李嘯瀾瘦了一些,臉上只是多了一點胡渣,但精神卻還是很好,被解開手銬從獲自由之後,立即衝上去與一班師兄弟擁抱成團。
是夜,一班師兄弟除回家的二喜外全都齊聚在“派拉蒙”卡拉的包廂裡歌,拚酒,吹水!
給李嘯瀾接風洗塵的同時,也是他們一班難兄難弟的告別宴,因為明天,大家就要各散東西了。
楊肖晨和二喜一樣,畢業了,法醫專業的他被聘請為深城公安局刑警大隊的法醫,過兩天就去報道了。
楚天南與岑競鵬也將要各自奔赴不同的醫院實習。
李嘯瀾,則是過了今夜之後就要去找丁寒涵報到,成為一個真正的黑社會了。
至於古楓,估計還是會回到深城醫科大繼續上學,只是要等那美女班主任的通知。
所以這一夜,一班師兄弟都是暢開了喉嚨的來唱歌喝酒!
古楓原本打定主意,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可是這麽個場合,面對的又是一班師兄,他想不喝都很難。
啤酒一打接一打的上了,小姐也一個也一個的走進房間。
“咦,我們好像沒叫小姐啊?”楊肖晨奇怪的道。
“老楚叫的?”岑競鵬也疑惑的看向楚天南。
楚天南茫然的搖頭,於是三人的眼光齊聚到古楓身上。
“我?怎麽可能?”古楓苦笑著搖頭,有幾個女人他是可以原諒自己的,可是招妓,那就出他的底線了,而且這事要是讓蘇曼兒知道的話,非拿鞭子抽他不可呢!
“那是誰叫的?”三個師兄不約而同的問。
“是我!”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