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眾堂主面面相覷,左顧右盼,誰也不知道這未來姑爺說的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這剩下的三人是誰?但大家隱約可以猜到的是,如果再沒有人出來承認的話,接下來的場面,有可能是很血腥的,搞得不好,他們很可能還要默哀多三次。
“很不好意思,時間到了!機會,你們錯過了!”古楓很是婉惜的歎了一口氣,隨後仿似極無奈的道:“你們三人也許以為我真的誑你們,其實我真的是好心好意想讓你們活命,可惜你們不珍惜啊!那好,在沒請證人來之前,我先和各位說說這四位堂主是如何刺殺龍頭的。
先,那就是剛剛才閉眼的巴子同志,說實話,我很佩服他的,他不但敢做敢認,而且還有勇有謀有耐心,那一晚,他派出的人,全都是好手,而且也是四位堂主中派出人手最多的一個,從我們開始晚宴的時候,他的人就已經潛伏在醫院外面,不過巴子堂主顯然對在座的各位有一定程度的了解,知道那晚想動手的人絕不只他一個,所以他一直讓他的手下在外面按兵不動,一直到另三位堂主派出的人都已經進了醫院,生了火拚,打到了最後的關頭,他才讓手下不緊不緩的進去撿死雞。
不過很可惜,巴子黨主沒撿到死雞,反而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因為我早就預防著有人要對我的哎呀嶽父不利,讓師爺把他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去了。
可以這樣說,包適巴子在內的四位堂主,是被我很嚴重的擺了一道的!”
聽了這席話,那幾個當天晚宴過後跟著龍泰的堂主,黑角堂的堂主王涵,藍口堂的堂主劉磊,殺風堂的堂主張三濤,巨虎堂的堂主仇千裡均是臉色大變,不由的齊齊看向了龍泰。
他們在驚訝未來姑爺心機夠重城府夠深的同時,更驚訝龍泰的銳利眼光,料事如神
那天晚上,龍泰已經明言,未來姑爺安排了一個陷阱,正等著那些野心勃勃自以為是其實卻是愚蠢無比的人踩進去呢。
想到這一點,王涵,張三濤,仇千裡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幸虧那晚上沒有輕舉妄動啊,否則大小姐槍裡還剩下的子彈,就是給他們準備的了。
至於堅決擁護丁力生的劉磊卻感到慶幸,慶幸龍頭有一個這麽睿智的未來姑爺,敵未動,計已施,只等敵人自投羅網了。大小姐有此夫婿,義合幫有此姑爺,何愁不能振興呢?
“呵呵,不好意思啊,閑話扯得有點遠了,想必各位也有點不耐煩了,那我就簡明扼要的再說說另外三位堂主的手段!”古楓輕笑一下,然後肅起面容緩緩的道:“第二位堂主,她的手段明顯就比巴子要高明一些,因為她並沒有派出什麽孔武有力的凶狠大漢,僅僅只是派出了一人,一個看起來嬌弱欲滴的女人,讓她裝扮成護士的模樣,進去混水摸魚,對我的哎呀嶽父進行刺殺,如果不是我事先作了安排的話,說不定這名堂主就得手了,因為誰能想到替自己護理換藥打針的護士就是個冷血無情的殺手呢?
第三位堂主,提到他,我又不得不承認,他比前一位又高明一些,因為他不費一兵一卒,僅僅是了條短信就輕松的安排了刺殺行動。
呵呵,也許一些不明內情的堂主聽得一頭霧水,不曉得我到底在說什麽是嗎?沒關系,我解釋一下你們就明白了,傻強,你們記得嗎?如果不記得的話,他的弟弟****,你們應該記得!對,大家記起來了是。傻強就是那個被我嶽父親手宰殺的****的親哥哥,而這位攻於心計的堂主也很懂得利用人與人之間的仇怨,所以就給這位確實有點傻的傻強同志了一條短信,於是這位被殺?之仇衝昏了腦子的傻強同志就領著一班手下凶氣騰騰的從關外殺進來了。
最後一位堂主,提起他,我感覺有點可惜,因為他的手段是最沒技術含量的,我們在調查的時候,最早查到的人就是他,不過我不得不承認的是,錢,確實是個好東西,它不但能把鬼請來推磨,還能請到國際知名的雇傭兵前來把人變成鬼。”
古楓說完這番話的時候,眾堂主明顯然感覺到,在座的諸人中,明顯有幾個人的神色表情極為不對勁了。
“大家不用東張西望,我們不會錯殺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像我剛剛說的,是黑是白是騾子是馬,我們立即就能見分曉!”古楓說著看看師爺,征詢道:“師爺,我們現在可以請證人了嗎?”
師爺點頭,手掌輕拍兩聲,門再一次被打開,只是這一次進來的,卻不是什麽孔武有力的大漢,而是幾個嬌豔欲滴環肥燕瘦甚至還穿著醫院製服的小護士。
幾個女孩早在外面的時候,就被那人山人海的陣勢給嚇破了膽,被推進來的時候更是花容失色,一個個都因巨大的恐懼而瑟瑟抖。
古楓圍著幾個女孩轉了一圈,好色的眼光從上而下從下而上的打量著她們,隨後才極度蝟瑣卻又不失溫柔的道:“幾位妹妹,別害怕,哥懂得憐香惜玉,絕不會像一些老變態一樣,辣手摧花的。”
古楓的話,引來了一頓白眼,不過都是來自同一人的,那就是龍頭大小姐丁寒涵。
好你個姓古的,那天在警察局門外摟著那女人又親又啃又摸的我還沒跟你算帳呢,現在竟然又當著我的面調戲別的女人,而且一調戲還是五個,老虎不威你真把我當成小貓了?等這事完了之後,看我怎麽收拾你!丁寒涵咬牙切齒的想。
古楓仿似沒注意到丁寒涵的神色?:“幹了,幹了,我確實和她們幹了,可我是冤枉的,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刺殺龍頭。”
“切,你急個什麽勁,我又沒說你刺殺了!”古楓很不屑的向他投去一個鄙視的眼神。
雷日的嘴巴張了張,最終卻是什麽也沒說出來,只是恨恨的看著古楓。
古楓卻理也不理他,隨後指著雷日問那班女孩道:“你們認識他嗎?”
“認識!”“那天在醫院我們和他群p的!”“對對,就是他”“”女孩們七嘴八舌的道。
“誰讓你們這樣做的呢?”古楓又問。
“我們老板!”女孩們毫不猶豫就出賣了他們的老板,表子無情,戲子無義,這是自古以來的定律。
“你們的老板是誰,他在這裡嗎?”古楓又問。
女孩們點頭,眼光定格中在座的一個堂主身上,其實她們進來的時候,就現了她們的老板,只是這樣的場合,老板看她們的眼神又那麽陌生,她們都沒敢吱聲而已,可是現在明顯是到了生死關頭,哪還敢再有什麽隱瞞。
盡管眼前向他們問話的年輕男人看起來斯文儒雅,可是剛剛在外面的時候,她們明顯看到這個會議室裡有一具頭上有幾個窟窿的屍體被拉出去,而且這個男人也很隱晦的向她們表示,如果不老實的話就讓她們出去和外面站著的那些男人群p到天亮,和雷日p,她們是極有信心的,可是對外面那幾百個男人,她們沒有,如果一定要說有,那不是信心而是必死之心。
被女孩們眼光集聚的那位堂主的臉色原來就很白,這會兒更是白得嚇人,坐在那裡的身體原本也只是輕微顫抖,這會兒卻抖得像是沒穿衣服呆在冰窟窿裡一般。